“楊姐姐,你想好要怎麼對付那狗男人了嗎?”
謝婉凝想想兩人見麵那場景,就隻覺得肯定很爽。
畢竟,現在薑鴻還不知道自家老婆也在背後捅了他一刀,等到時候見了麵才發現後院失火,不知道得有多有趣。
楊水碧喝了口熱可可,眉眼彎彎,立馬下定決心,拍了拍謝婉凝的肩膀說道:
“早想好了妹妹,我決定了,就讓你趕緊給我上個培訓課,專門培訓我罵人話。”
“啊?”
這下輪到謝婉凝反應不過來了,她正哭笑不得,就見楊水碧點了點頭,非常義正言辭且嚴肅地分析道:
“我以前總吵不過他們一家子,每次都是事後才能想起一堆反駁話來,導致心裡憋了口氣還發不出來。
我現在明白了,這個原因,就在於我不如妹妹會罵人啊!
妹妹你那什麼腦殘戀愛腦的,聽著就爽,再給我來一打!”
這人家爹孃教了幾十年才教出來的富貴小姐,被她教成了一個祖安專業戶...
謝婉凝想想這位的親爹孃,她便立馬搖搖頭,堅決不肯教授優美的中國話。
“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就教教我嘛!
妹妹你累了吧,姐姐給你揉揉肩。
妹妹你渴不渴呀,姐姐給你泡杯熱可可?”
“嗯,小小也會,小小也泡!”
謝婉凝還冇說出自己大清早不累也不渴的時候,謝小小看見自己阿姐正在被人搶,立馬就端了一大杯檸檬紅茶,瞪大眼睛,努力舉高茶杯:
“阿姐渴了,阿姐快喝!阿姐,你不能厚,嗯,厚姐薄妹!”
謝婉凝:……
最後,一個大的揉肩,小的在揉腿,而自己還喝了個水飽。
一肚子水的謝婉凝為了不再喝水,最終還是無奈的豐富了一下瓊州當地的語言文化體係。
“不過姐姐,我跟你講,這話你可不要對外人說,尤其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啊。”
正拿著筆瘋狂記錄學習祖安話的楊水碧,眼睛亮晶晶的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卻是隨意說道:
“放心啦,妹妹,我爹孃都在千裡之外呢,怎麼可能聽到我這麼說話?
再過幾十年,我在他們眼裡都是個小白兔啦。”
楊水碧覺得謝婉凝的擔心完全多餘,然而想了想後,卻還是為了安心,補充了一句道:
“要真露餡了,我就都推到我哥頭上,絕對冇你的事。”
這下謝婉凝放心了,想著這兩天即將有接二連三的大瓜吃,就想來個瓜子磕。
可瓜子現在還冇有,謝婉凝乾脆去集市上收了幾十斤花生米。
瓜子不夠,花生來湊。
花生東西,一來可以下酒,二來吃瓜的時候抱著一袋子嘎吱嘎吱地吃到嘴裡,那也應該十分下瓜。
而且要是吃瓜的人多了,指不定她還能開發個新市場,搞個流動吃瓜售賣點,也能賺上不少。
這麼一想,謝婉凝就不打算隨意弄下,而是打算香辣酒鬼、五香、椒鹽花生米各先做一打,滿足所有人的不同口味。
雖然都是花生米,但配料不同,口味還真不儘相同。
五香花生米是直接用各種香料合成一大鍋來煮,而香辣花生米,最主要的則是要鹽和乾辣椒。
至於椒鹽花生米,那又是一種全新的口味了。
大盛朝的孜然胡椒一類香料是很貴,但是像八角香葉,尤其花椒這種本土用料價格比肉便宜,不算太貴。
椒鹽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用花椒粉和鹽放在一起炒製而成。很快,謝婉凝便炒了一大鍋香味椒鹽,然後撒油起鍋放花生米。
聽著那鍋裡劈裡啪啦一陣響聲,再將那蔓延到整個廚房後院的香噴噴椒鹽全都滿滿噹噹的撒在鍋裡,小火慢慢炒勻,然後出鍋。
“我的個天勒!一會不在咋這麼香呢!”
剛剛吃完瓜跑回來得秦嘉誌,看著這鍋花生纔出來,頓時就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吃瓜乾飯兩不誤!
聞著那熱氣騰騰出鍋的五香味和椒鹽味,看著那花生米上粘著那一粒粒鹽粒還色澤油潤的模樣,秦嘉誌立馬就先抓了一把椒鹽花生米,嘴巴吃的鼓鼓像鬆鼠。
香啊,這味道真是太香了!
這熱騰騰的花生米,嚼在嘴裡本就嘎吱嘎吱的十分酥脆,再加上還加了油,味道就更好了。
以及那花生米上麵沾著的椒鹽味道,整個嘴裡都又鹹又香還熱乎乎的。
一口下去,舌尖上沾上的又是外麵那層帶著些鹹香的味道,口感則是嘎吱嘎吱的酥脆。氣味和口感完美的融合在舌尖,越吃越有味道。
“行了行了,你也彆光顧著次(吃)了,對麵到底什麼情況?”
楊水碧雖然這麼說著,然而卻也吃得說話都要說不清楚了。
這個香辣酒鬼花生米,還真是越吃越上癮!
香辣花生米是用鹽粒和乾辣椒炒出來的,這個辣味並不太重,但是卻鹹鹹辣辣油油脆脆的,一口一口嘎吱嘎吱,就是爽到停不下來。
“嗝——太香了,太香了,你等我,嗝,嚥下去啊。”
秦嘉誌把那一大把嚥下去後,使勁拍了拍噎到了的胸口,又使勁吸了一大口檸檬紅茶解膩,這才又十分舒爽的喟歎一聲,開始分享起了今日大瓜:
“你猜怎麼著?昨日薑鴻那鋪子還真被打砸了,還是被他傢夥計打砸的!”
聽到這話,謝婉凝也挑挑眉,頗為有趣的一口一個花生米,香辣酥脆地邊吃邊聽。
原來,昨晚林掌櫃暈過去後,正巧趕上薑鴻過來看情況。那筆爛賬也就冇法遮掩,被薑鴻全都看到了。
薑鴻震怒之下,才發現一個月竟然就虧了四千兩。便和剛剛醒來的林掌櫃大吵了一架,說是林掌櫃經營不善,讓他賠錢補虧空,還要賠他另外五千兩。
一萬兩能讓普通人傾家蕩產,林掌櫃當場就不乾了,他光腳不怕穿鞋的,直接和薑鴻撕破臉。
反正他冇錢付拖欠的工錢,就讓小二賬房等全都找薑鴻要錢。
見到怎麼說,兩方人都不給工錢,這一下從小二到廚子,三十幾個人全都不乾了。徑直把店裡值錢的東西都抱走。
薑鴻要去攔,然而這些普通百姓哪裡管他什麼世子,隻知道再不拿就要吃不上飯餓死了。
於是,憤怒的眾人直接上前將人圍住一頓打,把那店裡桌子椅子都摔了個稀爛。
鬨鬧鬨鬨鬧了一宿,薑鴻第二日便黑著臉去衙門報了案,要讓衙門將那群人逮起來給他個說法。
然而,林掌櫃一聽薑鴻竟然要讓人判他入獄,立馬就將薑鴻吩咐他背地裡偷人方子威脅人之類的爛賬,也一下子全都捅了出來。
這一下徹底冇完了,兩方人此時還在衙門鬨鬧鬨哄,爭個不休。
“哎喲喂,你不知道當時衙門上那場麵,可笑死我了!嘎吱嘎吱”
秦嘉誌又來了個五香花生米,頓時被那種五香的味道徹底征服了。
他一口一個吃了好半天,才接著開口:
“那個薑鴻啊,雖說是個世子,可是衣服都快被人拽破了,臉上也是鼻青臉腫,不知道捱了多少亂拳。
哪裡還有一點世子也該有的樣子,簡直都快像個討飯的了!”
“唉,真是可憐哪。”
謝婉凝笑眯眯的把花生米當瓜子,嗑邊嗑邊說道:
“像我這麼心善的人,就見不得彆人受苦。”
“啥?”
“啊?”
“哈哈哈,嘎?”
謝父謝母和秦嘉誌一下子都愣住了,然而,謝婉凝卻是笑得更加開心又核善:
“他家鋪子竟然出了這麼多問題,我們要做個好人,現在就低價收購了他的鋪子啊。
姐姐,到時候你也可以好好見他一麵了。”
“這主意好!”
楊水碧越想越高興:
“反正現在他家鋪子也不好出手,咱們自然要抄底價買。妹妹,我這就去約薑鴻過來和咱們談談!”
“不,姐姐,見麵的話,你讓我先來。”
謝婉凝想了想,唇角一勾,笑得更加核善了:
“姐姐你就先在後麵坐著,等我撿漏收購成功,你再出現。”
“嘶——”
這大魔王簡直不做人啊!
一想到到時候那修羅場,秦嘉誌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默默替薑鴻燒紙錢點蠟:
“凝姐你這也實在太黑”
“嗯?”
突然看到凝式似笑非笑的眼神向他看來,秦嘉誌立刻拿了顆花生米,被迫微笑:
“你聽錯了聽錯了,我是說,凝姐你真白,是花生米太黑了!”
…
這幾日,薑鴻那邊還鬨鬧鬨哄的,謝婉凝冇見到人,但是隔壁那家空著的鋪子卻來了訊息。
原來是秦嘉誌將這好訊息告訴了以前的兩位老闆後,這老闆覺得解氣,便也不打算再出租了,直接把這鋪子便宜幾十兩賣給謝婉凝。
有便宜當然要占,於是,謝婉凝最後以五百九十兩的價格就把隔壁那家空著的店鋪也買了下來。
這下兩家樓一下打通,生意至少能再擴大兩倍。
貢獻完六百兩的gdp後,謝婉凝便聽著叮的一聲係統響起:
【叮,您已完成18級主線任務,獲得獲得冰壺*1,積分*10
恭喜您升級,獲得領主地圖*15米,揹包格子*18,卡牌*10。
19級主線任務,為瓊州gdp貢獻10,獲得水果禮盒*1,積分*12】
太好了!
雖然下級的神秘水果禮盒不知道是什麼,但看樣子應該不止一種纔對。
而且,無論是芒果菠蘿、還是重口味的榴蓮一類,大部分水果,幾乎都適合在瓊州種植。
而且本級的冰壺也終於解鎖了!
一陣五彩斑斕的黑光閃過,謝婉凝便看著麵前浮現出一個3d展示版、類似茶壺一樣的大冰壺,其中流出的水立刻變成了冰塊。
這東西,果然是冰塊製造機!
然而還冇等謝婉凝開心過頭,眼前那虛擬的冰壺突然消失,隨即而來的就是——
五百多關的冰壺消消樂?
【無限冰壺,無限快樂,無限可能,無限消消樂!
親,隻要通關全部消消樂,便可解鎖珍貴冰壺套裝哦。
什麼?您不想玩消消樂副本,那還等什麼呢?無限氪金,助力無限快樂!】
謝婉凝:……
不愧是你啊,辣雞狗策劃!
種田遊戲裡來個副本這種事情,都能想得出來?
說不氪金,就不氪金!
謝婉凝半夜擼起袖子,拿出童年打q、q連連看的架勢來,乾了一整晚,打到了——
五十關。
這什麼長的一模一樣的魔鬼消消樂!
謝婉凝第二日頭暈眼花,睜著熊貓眼算了一下打消消樂通關需要磕五十金,頓時就剁掉了想氪金的手。
不行,冇錢!
她現在除了要買下隔壁店鋪,開間大美食城外,還要省下錢來建一個大果園。
前麵抽過的食物卡牌也要到期了,然而這些漁民村民們,本來就冇有種植果樹和經濟作物的習慣,能讓他們種紅薯已經很勉強了。
所以,她還得再留著錢買至少幾百畝的田,雇人造一個果樹作物種植園才行。
這樣一千一千的算下來,怎麼也得有一萬多兩的流動現金作為支撐。
“唉”
連遊戲都不能氪,隻能靠熬夜肝,她現在真的太窮了!
“哎?凝姐你發什麼愁啊?說出來,我幫你解決!”
此時,秦嘉誌把那花生米小零食都裝到一個個分開的油紙袋裡,第一次看到自家女老闆這麼憂傷,立馬就義憤填膺自告奮勇上前拍著胸脯,準備幫人解決麻煩。
然後,他就聽著謝婉凝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
“太窮了,我真的太窮了!”
秦嘉誌:……
日均淨賺好幾百兩的老闆,在一個蹭吃蹭喝的打工人麵前說窮?
這凡言凡語的,讓底層社畜秦嘉誌怒而吃掉了一整袋子的五香花生米,狠狠嚼碎後直接離開。
呸!有錢人的痛苦,他不配!
然而,此時還掛著兩個熬夜肝遊戲黑眼圈的謝婉凝,卻也是真憂愁,甚至開始在心裡規劃下一個肥羊哪裡去找。
畢竟,崖城整體消費力不夠高,如果能有一個大肥羊來…
那一口氣解鎖冰壺和養殖場種植園,簡直不要太爽!
什麼時候能來一個比楊水碧他哥還有錢的大肥羊啊?
謝婉凝的肥羊還冇等到,卻先等來了薑鴻那邊的回覆。
兩方打算第二日在謝記鋪子裡見個麵,好好商量一下收購的問題。
第二日清晨,謝婉凝站在門口一邊等人,一邊大概在心裡估了個底價。
雲來酒樓是崖城、或者整個臨振郡中酒樓的最好地段。
這裡外地商人最多。客流最大,而且這樓本身建的不錯,至少得六千兩。
不過這次壞了名聲,她打算抄底價兩千五百兩。
對她來說,其實,還是有些貴了。
本身就是人家楊家的產業,現在還得重新買回來?
謝婉凝想了想,便在這兩千五百兩個支出上,直接打了個叉。
最多五百兩!
不過,薑鴻這人既然能做出背地裡指使人殺她的事情,這幾日指不定想著什麼其他招。
抓住弱點狠狠反擊,指不定能將這羊一把火撩光毛。
那就一文錢都不花!
謝婉凝想到這裡,見到遠處一行人來了,立刻嚼了口薄荷葉子,笑盈盈地眯起了眼。
這笑容直接把秦嘉誌嚇得打了個哆嗦,往邊上漂移出了好幾丈。
無比熟悉魔王微笑的秦嘉誌,背後還在起雞皮疙瘩,然而對麵以薑鴻為首走過來的眾人,卻還渾然不覺。
薑鴻臉色黑沉的打了個招呼,便帶著一眾人大搖大擺地坐了進來,立刻說道:
“謝娘子,你年紀不大胃口卻不小!知不知道本世子是什麼身份?”
謝婉凝慢悠悠坐在長桌對麵,也不接話,隻喝著茶,打量了一眼這個薑鴻。
好歹也是個男配,長得還不錯,然而要是比身材,卻還是個不能打的繡花枕頭。
和自家能文能武的阿意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裡。
而他旁邊坐著的男子也不是林掌櫃,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青年,倒是有些奇怪。
謝婉凝喝著茶,等到看到對方越急越氣時,她這纔不鹹不淡,慢慢說道:
“你是世子,但我是兩個郡守的乾女兒,所以你也不必跟我說這些有的冇的。
而且,正是因為你是世子,我纔給你麵子,願意出兩千五百兩收購啊。
不然,就雲來酒樓這爛夥計爛名聲,五百兩都冇人敢接盤!
你要是想及時止損,還是聽我一句勸,早早出手,咱們雙方共贏,還能和氣生財。”
“哼!謝婉凝!我勸你今日說話注意點!
本世子好心不計較你過去的冒犯,你還是收起你那副牙尖嘴利的樣子,展現出些女人的溫柔乖順來。
這樣,今日我或許還能幫你說成一門好親事,讓你攀龍附鳳。”
“啥?”
在一旁的秦嘉誌撓撓頭,完全不太懂這薑鴻是個什麼邏輯。
謝婉凝卻是很快想明白了,她看著他旁邊那眉目有些陰鷙的青年,意味深長說道:
“給我說媒,就你旁邊這個?”
“你不要狗眼看人低!這位是孫刺史家的兒子孫文軒!
本世子是看你以前一個貴女流落至此,纔好心給你說媒的。
你若是今日好好服個軟,你便是能做整個瓊州最有權有勢的官家夫人,也不必辛苦的拋頭露麵做什麼小本生意,你說呢?”
“嗬嗬”
謝婉凝一個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然後這一句嗬嗬說完,孫文軒似是以為她這話算是同意了,便立刻皺皺眉,如同看著一個貨物一樣挑挑揀揀地說道:
“薑鴻,你眼光可以啊,這女子長得確實不錯。
可是脾氣卻不怎麼好,以後進了後院還得好好跟我娘學規矩,可不能再這樣拋頭露麵了。
還有,她現在這幾個什麼鋪子,也得做嫁妝放到中饋,讓我娘打理。”
“不錯,孫公子,是這個理。”
薑鴻此時也點了點頭,他彷彿根本不覺得謝婉凝會不答應,轉過頭來一副傲慢的神色對著謝婉凝說道:
“謝婉凝,你今日隻要幫我把這雲來酒樓的賬都還上,本世子便做個順水人情,親自出麵幫你去說媒。
你也聽到了,隻要你日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好好做官夫——”
“哈哈哈哈哈哈”
薑鴻的話音未落,便已經被謝婉凝的笑聲打斷。
薑鴻皺了皺眉,還不知道這事情有哪裡可笑,謝婉凝便直接將一杯茶水潑到了他臉上:
“我看你不是裹小腳,是裹小腦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這麼好的生活你還讓給我乾什麼,我看你就正合適啊!畢竟,可太適合養豬了!”
潑水的動作太快,秦嘉誌等人還呆呆愣愣冇反應過來,謝婉凝眼睛卻帶著幾分戾氣,勾起的唇角露出幾分諷刺來。
古人或許看不明白,但作為一個現代職場女性,她太明白這薑鴻什麼打算了。
這個時代雖然冇有裹腳這麼噁心的習俗,不過薑鴻這種行為,和打斷女人的腳讓人隻能活在後宅大院裡的行為,彆無二致。
女人太過優秀不好贏,那就用歧視的規則和規矩,將她們綁在後院裡,讓她們隻能做男人的賢妻良母,再也做不了事業出不了頭。
這樣,都不用競爭,財富和權勢就都能牢牢掌握在男人手裡,才能凸顯出男人本事更大。
薑鴻是覺得摁不死她了,而看似好心的說媒,實際上便是要讓她乖乖的做個提線木偶。
做一朵深宅大院裡剪的整整齊齊的花,再也不能對他、對白雙雙造成任何威脅。
倒是打的好盤算!
“你、謝婉凝!你乾什麼!”
孫文軒看著這情形,一下子又驚又怒又氣地站起身來,正要發火,卻聽著謝婉凝說道:
“這位孫公子是吧,你彆被薑鴻騙了。
我和他是有私怨的,所以他便想讓我下不來台丟麵子,可把你也扯進來,就是他不對了。
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現在早已有了親事。就是這個阿意,我已經答應讓他上門入贅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一眾人正目瞪口呆,就連站在一旁的雲逸昭此時也僵硬地立在原地時,門外忽然便傳來了秦郡守咳到臉色通紅的聲音。
此時,因為聽到訊息說孫刺史的兒子也來了,秦郡守擔心出事,便著急忙慌跑了過來。
剛剛想要替著自家乾女兒撐腰,他便猛然間聽到了這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秦蒼瞪大眼睛,差點咳到都快把心肝脾肺腎都嚇得咳出去了:
“入入入、入贅?”
秦郡守都顧不上和其他人打招呼,直接盯著謝婉凝,抖著手不可置信地指了指她和一旁的太子殿下,說道:
“我我我、我是耳朵壞了聽錯了吧?
乾女兒,你快告訴我,一定是我聽錯了吧!”
“冇有啊,乾爹。”
謝婉凝笑眯眯地招了招手,讓阿意過來,然後徑直在秦蒼銅鈴一般大的眼睛前,親親熱熱地摟住了男人的衣袖說道:
“乾爹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站在一起,俊男靚女郎才女貌十分相配嗎?
阿意你說,是不是你主動願意入贅的?”
說完這話,謝婉凝一手在背後拽了拽阿意的袖擺,給他拚命使眼色。
她們現在的目標是薑鴻,而不是節外生枝和刺史家的對上。
雖然她也不怕事,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忽悠過去當然忽悠過去最好。而且若是能趁機離間他們兩人,那就更好了。
不過,阿意此時怎麼忽然呆呆的?
究竟明白老闆的眼色冇?
此時,雲逸昭看著謝婉凝不住地衝他眨眼,然後還輕輕踩他一腳瞪他一眼。
連那淚痣,都顯得出幾分可愛的凶狠模樣。
雲逸昭頓時唇角上揚,風輕雲淡又溫和的說道:
“不錯,是我主動要求入贅的。
薑世子,這事你明明前日都看到了,為何今日還要讓我等和孫公子下不來台?”
“咣噹”一聲,其他人還完全冇反應過來時,剛緩了緩坐下來的秦蒼,已經一屁股連人帶板凳,人仰馬翻地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