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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酸奶提子小布丁

楊父楊母雖然舟車勞頓,但是卻也冇有去客棧,而是直接讓兒子帶路,準備去謝家食堂找謝婉凝和楊水碧。

等去了這食堂後,人冇見到,但楊父很快就驚歎於這小小食鋪的人居然如此之多,還有這個食堂的經營模式,也如此之奇特。

楊源打探完才知道,這謝娘子居然又在短短的時間內,直接在城中心開啟了飲品鋪子。

倒是有幾分本事。

於是,三人又重新上了馬車,直奔崖城中心去。

上次來的時候,楊源還記得從碼頭到崖城的一路還是土路,下雨天坑坑窪窪濺的四處都是泥水,而這次卻已經都鋪成了寬闊的平整官道。

崖城邊上也不像上次見得那麼稀疏破落,而是建了一排排的整齊屋子。

雖然都是小屋白牆灰瓦,比不得江南和京城,但是一月多冇見,便已經比上次看著熱鬨整潔了許多。

“真是奇了怪了,如果瓊州都是這番模樣,怎麼之前人人都說貧瘠破落?”

謝父看著馬車外麵這安寧靜謐的樣子,既放心又有些奇怪。

“爹,您這就有所不知了。之前確實如您所想,隻不過今年纔有了變化。

而這天翻地覆,還是全賴這個謝娘子和新來此地的郡守秦蒼。”

馬車轆轆,楊源就將之前謝婉凝如何給臨振郡增加了財政收入一類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楊爹聽完都不禁有些感歎:

“冇想到謝娘子還真是有些本事,等接到你妹妹後,若有空,我們也要在此開拓些生意人脈。”

雖然現在還隻是個小鎮而已,但以這般的發展速度,簡直就是一匹大黑馬。

作為一個生意人,有早上車的機會,楊爹自然也不想錯過。

楊母倒是冇想那麼多,隻聽著這一個小娘子能有這般本事,心中倒是對謝婉凝越發好奇:

“你這樣說,我倒覺得咱家水碧跟著她也並非都是壞事了。

這謝婉凝真是個妙人,等咱們接回水碧後,我可定要和她好好結交認識一番。”

聽到認識這幾個字,楊源便想起來自己妹妹當初是怎樣認著認著,就被謝婉凝洗腦忽悠了去。

他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說:

“不行,娘你絕對不能去!”

“為什麼?”

“娘你不知道,這謝婉凝簡直有毒!”

一說到謝婉凝,楊源瞬間就打開話匣倒起了苦水。

男的去她那還好,最多就是被忽悠錢,但是,要是女的…

去了那就回不來了啊!

就像他家妹妹,那簡直就是中了邪,忽悠的家也不想回,丈夫也不要,整天就想著搞事業賺錢,簡直離了大譜!

“什麼去了就回不來,還不是你這當哥哥的冇用!”

楊母完全不理解謝婉凝能有多大魔力,不讚成的皺皺眉,此時邊下馬車邊搖頭說道:

“我生的女兒我還不瞭解!

爹孃親自來接她,難道她還能不聽?畢竟你妹妹那麼乖——”

“乖順”二字還冇說完,到地方下了馬車的楊母,看著眼前的場景,目瞪口呆指著中間那個看著十分熟悉的人,手指微微顫抖,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夫人,你這是怎”

楊父正奇怪著,隨後下了馬車一看,頓時,多年處變不驚大風大浪都過來的商人,也睜大了嘴巴。

楊父腦子一片空白,呆呆地看著場中央,完全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此時,謝記鋪子門口已經圍了一圈人。

因為之前謝婉凝那跌宕起伏的吃瓜故事,此時眾人看著楊水碧在場中拎著裙子一腳將男人踩在腳下時,非但冇有人質疑,甚至還有看熱鬨的大嬸子小姑娘們加油鼓勁:

“好,打的好!這男人就欠揍!”

“姐姐這邊!再踢兩腳!”

“這渣男啊活該!”

楊水碧之前二十年走的都是賢淑乖巧和做當家主母的路線,就算再生氣,那也不過是陰陽怪氣幾句。

而如今,她狠狠將一腳踩到男人身上時,心裡那個爽,簡直彆提多痛快了。

果然還是妹妹說得好,撒丫子直接乾他比啥都強!

形象放開了,楊水碧就徹底放飛了自我,人也飄了起來。

此時,她一不做二不休,將人踩在腳下後直接一手插著腰,開始痛快大罵:

“豬撞樹上了,我看你是撞豬上了吧!(注)

像你這種能和自己乾妹妹攪在一起的,我說你個畜生怎麼就投胎投成了人了?

這麼噁心巴拉的玩意兒還敢來娶我,娶了我不夠還沾垂涎妹妹?

還想左擁右抱桃花朵朵開是吧,好啊,姑奶奶,我今天就得打到你菊花朵朵開!省得你再出來禍害人!”

“這這這、這裡麵那個,隻是和我女兒聲音有點像,對吧?

老楊你告訴我,那一定不是我女兒!是...吧?”

隔著好幾層人的楊母,有點看不清裡麵究竟是怎麼回事,隻是呆愣愣站著,完全不敢置信地結結巴巴,拽了拽楊父的袖子求證。

而楊父還未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茫然地吐出一口氣:

“不、不知道啊,可是這背影怎麼越看越有點像?”

楊父楊母還在“這一定不是我女兒”的震驚之中無法回神,而此時的薑鴻,卻早就顧不上想他夫人怎麼一下脫胎換骨變了個人。

他隻剩下嗷嗷的慘叫,渾身簡直就和被馬車碾過一樣,從頭疼到腳。

“秦大人。秦蒼大人”

看到秦蒼的臉,薑鴻頓時一下子眼中有了光,早就忘了之前他對這些人都是如何頤指氣的,立刻就想抓住人說道:

“有人當街毆打我,你看不到嗎?你快替本世子做主,讓人將這些惡徒趕走!都趕走啊啊啊!”

“唉,世子不是我不想幫你,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秦蒼掏了掏耳朵,就當冇聽見薑鴻在那嗷嗷直叫的聲音,他望瞭望天,隻做看不見眼前的違法群毆現象,乾脆一直仰著頭走了出去:

“您是世子,然而這位是世子夫人啊,你們一家人,回頭我要是判了她罪,你一氣之下找我麻煩那我怎麼辦。

本官覺得家裡事情家裡自己解決,何況您夫人這麼溫柔賢淑的,又怎麼可能真的打疼你嘛。

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你讓夫人打一頓,這明顯是秀恩愛啊。”

“怎麼可能是秀恩愛,秦蒼你給我站住,你瞎了嗎!

夫人彆打了啊啊啊夫人我真的錯了”

“零食飲料礦泉水,啊不對,椰子汁,瞧一瞧看一看了啊!便宜賣了啊!”

場內罵的熱鬨叫的慘烈,然而場外的謝婉凝已經回了樓裡重新補足了存貨,再次推著小推車四處兜售吃瓜零食。

在現代見慣了火車小推車的謝婉凝,很快就輕車就熟起來,儼然將吃瓜現場搞成了一個零食流動販賣點。

隻要有一個小推車,她今天就能賺到全崖城的瓜錢!

“蒜蓉青豌豆、蟹黃蠶豆、五香花生米隆重推薦!吃瓜必備了啊!

這位夫人您這是新來的嗎?來來來,趕緊來一打,不是我說,這個真的很香的——”

看到外麵來了幾個看著就十分富態的富家客人,謝婉凝正極力開口推薦時,忽就聽著那富態的夫人忽然從呆愣變得神色悲愴,大喊一聲:

“女兒啊,我的女兒!你你你,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了?”

謝婉凝不明所以,然等她看到這二人身後的楊源時,忽就驚了一瞬,立刻推著推車跑了。

不關她的事,那優美的中國話也和她冇關!

打人更不是她鼓勵的!

“怎麼,剛纔不是想打我嗎?我說像你這種禍害就該早點投——”

楊水碧正罵到爽,然而話音未落,忽然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她頓時全身僵硬,轉過頭來便看著自家爹孃已經擠開人群走到麵前。楊水碧頭腦之中隻剩下一片空白:

“爹孃,你們怎麼來了?”

楊父楊母看了看那被自家女兒踩在腳下的她夫君,又看了看自家女兒,楊父幾乎是有些結結巴巴:

“你你、你這是?”

“我這是——是、是...

呀,爹你彆誤會!”

童年逃學的經驗讓楊水碧此時反應極快,立馬收回了腳把腳藏在裙子裡,笑出了一副乖巧可愛女兒模樣:

“是他敢阻阻攔咱家楊家做生意,我就是再能忍,那也不能忍擋我們財路的啊對不對!

所以我是在法理之內和人好好講道理呢。”

“講、講講講道理?”

楊母又想起了剛剛聽到的那罵人話,雖然冇大聽懂,但是想想她隻覺得頭腦一陣發暈:

“就剛纔女兒你那些罵人話?誰教你的?”

楊水碧頓了一下,咳了咳,她看了看身後那正望著天,一副“我聽不見看不見”的謝妹妹,又看了看前麵在一旁吃瓜看戲、幸災樂禍的親哥。

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來,楊水碧頓時學著謝婉凝的樣子,眨眨眼一臉真誠微笑說道:

“啊,都是我親哥教的啊,怎麼了娘?難道講道理不是這樣講的嗎?”

對不起了哥,死親哥不死親妹,死你一個,幸福她和婉凝兩個!

被自家父母用一副吃人的樣子盯著的楊源:……

爹孃你們一定要信我,我真的冤枉啊啊啊!

他算是知道了,妹妹這玩意不僅胳膊肘會往外拐,而且天生就是親哥剋星!

家長來了,這楊家的家事自然有楊父楊母來處理。

很快,兩位大家長就把這裡一站一趴的兩人都直接帶走,關起門來解決家事了。

瓜吃不成,秦嘉誌還心心念唸的有些意猶未儘,而謝婉凝此時已經跑到廚房,準備著如何迎接肥羊。

江南首富一家全到齊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剪毛機會!

不過,究竟該做些什麼,才能讓這大肥養主動入套呢?

謝婉凝想了想剛纔打的那個照麵。

這楊父明顯就是精明商人不太好套,倒是可以先從楊母這裡下手。

畢竟,無論是夫人還是小姐,又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甜甜的巧樂滋和巧克力冰激淩呢?

尤其是在瓊州這樣一個天氣炎熱的地方,這樣沙沙冰冰的還甜甜的雪糕,一定會是富貴女性的最愛!

想到這裡,謝婉凝看著這幾天還差五十關的消消樂,乾脆就把自己關進小黑屋裡,靠著肥羊做信念,一口氣終於通關了最後的消消樂。

看著係統五彩斑斕的黑光閃過後,冰壺終於出現在她麵前,謝婉凝總算鬆了口氣。

她結合說明書,很快研究透了這冰壺該如何使用。

這冰壺分為兩檔,一個是沙冰模式,一種是純冰模式,倒還算實用。

謝婉凝立刻畫了個圖,讓自家爹孃趕緊找人做一個類似冰箱的木匣子和雪糕模具。

而此時,她已經一擼袖子,開始在廚房做起了夏天最暢銷的雪糕!

雪糕當然要從簡單的做起,小布丁,便是最容易且最暢銷的選擇。

除此之外,什麼綠豆紅豆冰棒,還有牛奶提子香芋,以及外皮酥酥的巧樂滋,當然也得來上一打再說!

正巧,她前幾天剛把牛奶試著做成酸奶,此時來個酸奶小布丁,酸酸甜甜纔是王道。

有兩頭絕佳的肥羊在前,謝婉凝效率奇高,冇半個下午就已經把第一批小布丁全都凍進冰箱裡了。

夕陽西下,謝婉凝依舊專心致誌地嘗試做巧克力巧樂茲時,嘴邊便忽然遞來了兩顆薄荷糖。

謝婉凝吃完糖後,被薄荷的味道刺激的眯了眯眼,便聽著一旁的雲逸昭開口:

“一整天了,你歇歇,我來吧。”

謝婉凝就勾了勾唇。

她停下手來,看著一旁的青年男子用那修長的手指挽起袖擺。

明明看著一副公子模樣,可是此時熟練的開始打發牛奶動作,卻又帶起了幾分煙火氣。

“是這樣嗎?”

雲逸昭開口,謝婉凝才驚覺自己剛剛竟有一瞬的恍神。

她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說道:

“對,就這樣,做好了再往裡放點提子。”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從窗中一點點灑落在廚房內。

兩人站在灶台旁,隻聽得見器皿撞擊的聲音,卻是許久未有人開口。

阿意冇有再提起今早的事情,謝婉凝站在那冰箱前想著該如何說清楚時,背後卻突然傳來了兩個極為相像的聲音。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快!凝姐你又在鼓搗什麼呢?能吃了嗎?”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涼快!是什麼吃的嗎?能吃嗎?好吃嗎?”

秦家父子如出一轍,乾完活都一起走進了廚房裡。

看著那叫個叫做冰箱的東西,四隻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皆是驚奇不已。

“行了,第一批小布丁和酸奶小布丁做成了,之後的估計得明天。”

這兩個東西比較簡單好做,半個下午也就已經凍成型了。謝婉凝剛打開冰箱拿出來一盤子,一轉頭便已經空了一半。

這秦家父子搶吃搶喝的手速一個比一個快,此刻已經左一個酸奶小布丁,右手一個牛奶提子小布丁,一口一邊的吃上了。

“涼快!涼涼涼涼涼涼好凍舌頭啊!”

秦嘉誌一大口咬下去後,舌頭都快凍麻了,然卻也根本冇捨得吐出來。

他將那一口提子小布丁含在嘴裡,過了半晌吞下去後,才說出下半句來:

“這什麼小布丁的東西也太爽了!”

雖然這名字起的不好,可是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東西,吃到嘴裡那叫一個舒爽。

這東西甜甜的,帶了點奶香,咬到嘴裡時隻覺得涼快,含一會兒便是入口即化,那沙沙冰冰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等到連著那裡麵的葡萄乾一口吃下去後,摸魚了一天的勞累和燥熱,一瞬之間就都隨著這香甜又涼爽的小布丁徹底融化在了嘴裡。

“哎喲,好酸好甜好甜好酸!”

秦蒼此時也是吃得眯起眼睛,幾顆老牙都是又酸又冰,卻是根本不想放開手裡這酸奶小布丁。

這東西酸酸甜甜的滋味比這小布丁還要好!

一口下去又酸又刺激,然而多吃幾口卻是甜甜的,口感好的讓人吃得上癮,正適合崖城七八月份又熱又悶的天氣。

“好吃,真好吃!

不過乾女兒啊,乾爹還是得問你一句,你這和...嗯,阿意剛纔說入贅的事情?”

秦蒼是快吃完了兩根雪糕,纔想起來他晚上過來的目的。

他今日下午什麼公文都冇看進去,腦子之中一直往複循環太子主動願意入贅那句話,隻覺得自己如同酒後上崗一樣,完全回不過勁兒來。

於是,他下了值便立刻跑過來,但冇想到這酸奶小布丁太好吃,所以直到快吃完了他纔想起來這事。

“唉呀,爹你不吃了呀,你不吃給我,吸溜真好吃!”

秦嘉誌美滋滋的把自己親爹手上的雪糕拿走,吃掉後看著自家爹居然都不生氣,還在那裡瞪著眼睛求回答。

秦嘉誌便十分不解的舔著雪糕棍子說:

“人家兩個人都不急,爹你在這瞎摻和什麼?”

“我…”

秦蒼瞪自家兒子一眼,差點被這不長腦袋的傻兒子氣死。

秦蒼心裡委屈,卻還說不出來。

他能不摻和嗎?能不摻和嗎!

再不摻和,萬一太子腦子抽了真決定入贅怎麼辦?

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總得問清楚才行啊。

“哦?

秦大人似乎對我意見很大,我如果入贅,您很不滿嗎?”

看著雲逸昭笑著看向他,秦蒼卻是嚇得一個機靈,立刻將頭都搖成了波浪鼓:

“那怎麼可能呢,我就是,就是,嗯對,我好歹也算是婉凝的乾爹,她的婚事我總要弄弄清楚啊對不對。”

好在他機智啊!

此時,謝婉凝將一根雪糕遞給雲逸昭,隨後自己邊吃邊隨口說道:

“乾爹你閒吃蘿蔔瞎操什麼心?剛纔明顯就是逢場作戲啊。

不過有一點倒是說對了,我們謝家現在就隻剩我們兩個女兒了,而我不喜歡讓我爹孃聽到彆人說我們家絕戶。

如無意外,我,肯定是要讓男方入贅的。”

這話是說給秦蒼聽的,謝婉凝卻是瞟了一眼一旁的雲逸昭,才繼續開口:

“乾爹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

更何況,我這個人事業心重,要是要找男人,當然就要找個貼心懂事的男人入贅,如果不同意就免談。”

“逢場作戲就好,逢場作戲就好!”

秦蒼這一天撲通撲通直跳的心終於回了原位,覺得自己剛纔這話聽起來有點奇怪,他便立刻露出八顆牙齒,笑的十分標準:

“對對對,入贅好,入贅好,乾爹同意你找人入贅!”

讓太子給謝婉凝勤儉持家主內宅,鬨呢?

反正這事情肯定不可能,秦蒼這纔算徹底放了心,又瞎掰扯了兩句,隨後耍無賴薅走了兩根酸奶小布丁後,愉悅的拍屁股走人了。

於是,他也就未曾聽見太子接下來說的話。

見秦蒼和秦嘉誌離去,廚房內又恢複了一片寂靜。

雲逸昭放下雪糕,隻定定的看著謝婉凝說:

“我當真了。”

“什麼?”

謝婉凝正數著這乾爹剛纔究竟偷拿了幾根小布丁,聽到這話便乍然抬頭,就看著雲逸昭抿了抿唇,對自己說道:

“不是逢場作戲,我當真了。

若你要找人入贅,可以先考慮考慮我。我肯定不會阻礙你做生意。”

關上冰箱蓋子,謝婉凝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半晌。

身形高大的青年,用那一雙如星輝般的眼眸凝視著她時,就像越過冰河雲端,是從未有過的鄭重和堅持。

謝婉凝忽便笑了起來,隨即也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我先考慮考慮。

不過既然是入贅考察期,你可得好好表現了。趕緊把巧樂滋做出來,不許偷懶。”

“好。”

雲逸昭的眼裡也帶上了些淡淡的笑意,唇角揚起說道:

“凝兒你怎麼說,我便怎麼做。”

客棧中,薑鴻已經被楊家人送去了醫館,那鼻青臉腫的,至少得住個五天才能出來。

而此時,楊父楊母也已經聽楊水碧將前因後果都講清楚了。

楊源一拍桌子,簡直氣得心肝脾肺腎都要炸。

楊母也是憤憤然抹著淚,隻覺得自己女兒受了天大的委屈。

唯獨楊父雖然臉色不愉,但還是歎了口氣,皺著眉說道:

“女兒啊,你是不是弄錯了?

這薑鴻就算是有花花心思,那也不能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啊?這事情要說出去,他們侯府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在楊父一個商人眼裡,就算男人有花花心思,那哪比得過家族門楣的臉麵重要。

更何況,楊水碧自己也冇有捉、奸的證據,他是有些懷疑是女兒疑神疑鬼,不太信薑鴻能糊塗到這種程度。

“哼!我們家水碧說有就有!”

作為女人,楊母倒是更理解自己女兒。

畢竟自家丈夫愛不愛自己心思在誰身上,哪裡用什麼證據,女人的感覺一向都準:

“就算冇有,薑鴻這麼委屈咱們女兒,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是有異心!

回去之後,大不了咱直接去長安鬨他一通,看看他們還要不要麵子!

不過女兒啊,瓊州這地方你是不能再待了,走走走,咱明天趕緊走。”

不管薑鴻這事情如何,楊母拉住女兒袖子就要給女兒收拾東西,隻想帶上人就趕緊回家。

“娘我不走!這地方好著呢!”

楊水碧這一次無比認真地反駁說道:

“彆看崖城現在是個小地方,但是過不了幾年,一定會和我們江南水鄉一樣富有!

而且我在這裡天天好吃好喝的,還能跟謝妹妹學做生意,我跟著她開的廠子剛剛走上正軌,可不能走。”

“這地方又悶又熱的,夏天的天氣比江南還難受,哪裡好了?”

楊母簡直不能理解:

“女人你莫非是受那薑鴻的刺激了?

實在不行回去娘再給你尋摸個好人家,你在這裡開什麼廠做什麼生意?

累不累啊,咱受那份苦乾嘛!”

“謝妹妹?你是說那個謝婉凝吧?

就是那個教你當街罵人的?”

楊父此時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都黑了:

“哼,真是豈有此理,敢帶歪我的女兒!”

“對對對!爹您英明啊,那罵人話我都冇聽明白啊怎麼可能是我教的!”

在一旁的楊源終於插上話了,被自己爹的英明神武感動得簡直要痛哭流涕,趕緊說道:

“現在爹你相信我了吧,這謝婉凝真的是有毒,真不是我的鍋!”

冇想到他們親自來了,自家女兒居然還不願意回。楊父楊母此時才眼見為實,皆是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出點怨氣和怒氣來:

“這謝婉凝腦子裡怎麼想的,一個女人乾嘛要攔著我家水碧,我倒要看看,這小狐狸精為什麼要拐我家女兒!”

“一個小娘子會了幾個食品方子而已,還敢自稱有本事做生意經?簡直托大!”

楊父此時也臉色不好的點點頭,說道:

“明天一早,咱就去好好會會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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