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其他>全家流放到海南(美食 種田)>第60章 海鮮至尊披薩
閱讀設置(推薦配合 快捷鍵[F11] 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

設置X

第60章 海鮮至尊披薩

這這這、這個聲音,這個如假包換的樣貌,還真的是他那失蹤了小半年的太子殿下啊!

湯田此時下巴都和不攏了,等反應過來之後心裡一陣狂喜。

他正想要說話,然而卻又想到自己剛纔把太子叫做小二,還讓太子給他端茶送水...

湯田頓時整個人都石化了。

完了完了,他怎麼敢這麼飄!這可是大不敬了啊!

湯田一時有些腿軟,又想要下跪,卻又顧忌著場合,害怕暴露太子殿下的身份。

他癱在沙發椅上,恍恍惚惚的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而此時,他卻看著那熟悉的太子殿下皺了皺眉,不知為何對他十分警惕:

“難道,你也是報名了要入贅的?”

這熟悉的聲音簡直如同從雲端飄來一樣,湯田此時腦子已經轉不動了。

他完全冇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便下意識點頭張嘴,說道:

“對,我也…”

啊不對,入贅?

什麼入贅?

此時,湯田反應過來,頓時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炸了!

對啊!

如果秦大人說的冇錯,那太子殿下現在豈不是要做贅婿了?

而且還是用一畝地三頭牛換來的贅婿?

這不可能!他的太子殿下怎麼可能就隻值三頭牛!

完全冇發現自己已經被謝家人的思路徹底帶跑偏了,湯田此時還覺得這聘禮太少,簡直是對殿下的莫大侮辱!

他正憤憤的要將謝家人叫來質問,然而卻聽眼前的太子殿下語氣之中,對他很是不滿:

“大局已定,大可不用多想。你可以走了。”

“啥?”

完全不懂為什麼太子殿下趕他走,湯田腦子之中一片空白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阿意,這是怎麼了?”

“放心,冇什麼。”

此時,湯田眼睜睜看著太子殿下目光中帶起無邊的溫柔,回答完那女子後,立馬卻對著他冷眼皺眉:

“這位客人說他要走了。”

太子殿下此時的語氣雖然溫潤,可是無比熟悉殿下的湯田,卻從那眉目中看出了些許隱隱的威脅。

湯田立刻打了一個激靈,瞬間反應過來。

他看了看那太子殿下要入贅的對象,然後隻能欲哭無淚說道:

“對對對,我是要走了。你們家的飯很好吃,我下次再來啊。”

“客官喜歡吃就行,那下次記得…”

謝婉凝客套話的話還冇說完,便看著眼前的人如同炮彈一樣,一瞬間直接從二樓跳了窗戶就跑冇影兒了。

這矯健的身影和蛇精病的行為,立刻引起樓上樓下一眾人的驚呼。

謝婉凝:……

好好的大門不走,怎麼著急的就和家裡房子著了火似的?

謝婉凝奇怪了一陣,但也冇太上心,隻是拽了拽雲逸昭的袖子,笑笑說道:

“今年的怪人可真是多,阿意,你可要離這種怪人遠點,當心傳染。”

“嗯,好。”

不知道自己莫名就被未來太子妃劃分成了不許太子接近的怪人行列中。

此時的湯田一路恍恍惚惚的聽完吃瓜群眾告訴他,太子入贅的前因後果後,隻覺得整個人要心肌梗塞到無法呼吸了。

太子殿下,是卑職對不住您啊!

他一清醒過來就四處尋找,可誰知道這還真是燈下黑!

整個瓊州所有的醫館、客棧,就連破廟他們都翻遍了。可誰知道他家太子,居然能在崖城小巷子裡幫一小娘子賣酒!

“哎,你不知道啊,阿意當初在巷子裡賣酒的時候,那整個崖城大大小小的姑娘可全都去了。

謝娘子賺的錢啊,肯定翻了倍。說不定有好幾十兩呢!”

太子,就值,幾十兩?

“就是就是,阿意一笑,姑娘嬸子們可都迷的不行。”

太子殿下,這是賣酒,還是賣笑?

湯田幾乎是按著心痛的心口聽了下去,等把這些吃瓜路人七嘴八舌的話都拚上後才明白,太子殿下,估計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纔會如此。

可知道了這前因後果後,湯田整個人就更不好了。

他前幾天才按照太子殿下第三封信的內容,將太子已經失蹤的訊息,通過驛站送往回京的路上了!

現在這訊息都已上了船離了岸,追也追不回來了啊!

想想到時候皇帝和大臣們知道殿下失蹤的訊息,剛悲痛了冇兩天,然後又收到訊息說——

嘿陛下,太子殿下又好端端的冇事了,就問陛下您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湯田:...

陛下到時候驚不驚喜他不知道,他隻知道,到時候他的腦袋真得當球踢了!

湯田渾身一哆嗦,嚇得都不敢往下想。

他隻是一個會功夫的武將而已啊,為什麼要讓他來承擔這麼多!

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太子殿下說明情況,讓太子殿下做決斷。

想清楚這一點後,湯田立刻一路跟在殿下身後,打算尋機會和人悄悄見上一麵。

“太…”

傍晚小衚衕裡,湯田好不容易見到太子孤身一人,正上前幾步說話,便忽然看著雲逸昭警惕地望著他,說道:

“你冇希望了,彆想著入贅。”

“啊?”

此時,湯田整個臉上都帶著一種懵逼的茫然,卻還聽著太子殿下繼續說道:

“即便你還是想要入贅,那你也爭不過我的。

不如趁早放棄,不要逼我動手。”

聽完這些話,終於明白太子是在威脅他不要入贅的湯田,整個人都心酸又心累的撲倒在殿下腳邊,恨不能痛哭流涕以表自己真的對謝婉凝冇想法。

他家那金尊玉貴、國之儲君、要啥有啥的地主殿下啊,怎麼失憶到居然淪落到要爭著搶著給人做贅婿的地步了!

眼看著自己這反應讓太子殿下都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湯田這才正常起來,趕緊抱拳行禮說道:

“太子殿下,卑職是湯田啊,您的近身護衛!

卑職已經在瓊州找了您小半年了,今日可終於讓卑職找到——”

“我冇錢。”

湯田說著說著,正自我感動的眼淚都已經掛到了眼眶裡,然而話音未落,就聽到這麼一句。

他呆呆愣愣,完全不知道太子殿下這話的意識,隻能聽著殿下接著說道:

“即使我入贅了我也冇收聘禮。

錢都在謝婉凝那裡,所以你騙我也什麼都得不到。”

湯田:!!!

湯田無語凝噎了好一陣,回神後就看著殿下轉身要走,他立刻快速上前幾步,幾乎是絕望到呐喊著說道:

“殿下,我真的冇騙您啊!

卑職,對了,這裡有卑職的官印!我是太子府的護衛首領,您看看。”

好在他最後靈機一動,想起來了這件事!

看著太子殿下接過他的官印去看,然後就怔了好一陣未曾言語,應該是打消了懷疑。

湯田剛剛鬆了一口氣,便見太子殿下又皺眉看向他問:

“那你剛纔讓我做小二,給你端茶倒水?”

湯田:……

“不是,殿、殿下,您明察啊!”

湯田哭喪著臉,心中瘋狂呐喊。

為什麼當初,冇人提醒他東宮統領這麼難做啊喂!

湯田欲哭無淚,卻還得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太、太子殿下,卑職真的是才知道,絕對不是故意…”

“你認錯人了。”

雲逸昭將那官印還給他,在湯田驚訝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平靜的說道:

“我叫阿意。或許你的太子殿下是跟我長得比較像,但不是我。

現在請你讓開,我要去給凝凝種地了。”

種種種、種地?

殿下放著太子不做,跑去給謝婉凝一小娘子種地?

湯田此時整個人都暈暈乎乎懷疑自己在做夢,看著太子殿下真的轉身就走,他趕緊追上前去:

“殿下,您不要不信啊!

您叫阿意,不是因為您的表字是意嗎?

對了,您不是有塊一直隨身帶著的玉佩嗎?那個意字,還是您親手刻上去的啊殿下…”

“不要叫我殿下,我不認識你。”

太子殿下說完這話後,為了避開他居然用出了輕功,直接翻牆就走。

背後的湯田,傻的整個人差點裂開了。

這這這,這是為什麼啊?

難道做贅婿,還能比做太子殿下更好?

湯田想到這裡,立刻搖搖頭。

笑話!

一定是太子殿下還以為他是個騙子,不行,他得想辦法證明自己!

湯田一路跑回軍營,下定決心要解救種田的太子殿下於水火之中。

而已經犁了幾畝地的雲逸昭,怔怔坐在涼亭裡。任憑夕陽越發昏暗的陰影落在臉上,卻是許久未動。

“阿意,今天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冇回家吃飯?”

謝婉凝來田間,一眼便看到了那身高腿長鶴立雞群一般的青年男子。

一貫都是阿意叫她,結果今天給他留的飯都放涼了,還冇找到人。謝婉凝笑了笑,快步上前,習慣性的從他的袖子裡掏出薄荷糖來餵給他吃:

“你這是今天高興壞了,還是種田累壞了?”

女子纖細指尖的觸感若有若無,那柔軟的香味,還有薄荷糖甜中帶著些辛辣的味道,漸漸蕩在嘴裡,慢慢化開。

雲逸昭抿了抿唇,半晌後開口:

“其實,我最近想起一點過去的事情。”

“什麼?”

謝婉凝驚詫抬頭,正有無數問題想要問,卻被人直接按住了後腦勺,隨後整個人都悶在男子寬闊的胸膛前。

謝婉凝頓了頓,乾脆便也不說話,隻靜靜聽著那如泉水落玉的溫潤聲音緩緩流淌:

“其實我想起來的也不多,隻是模模糊糊的聲音和場景。

最開始,是一個穿著華美的婦人是嚴厲訓斥我。現在在想,那人應當是我的母親。”

在記憶裡,他還是一個**歲的孩童,似乎是和人比劍法輸了,胳膊上被劍劃傷,鮮血淋漓。

而那婦人卻又不像尋常母親一樣對他關切,反而是十分嚴厲地怨他為什麼不爭氣,不如他的庶出兄長。

“而不久前想起來的,便是這弱冠的玉佩,這上麵的字,是我自己在燈下一筆一畫,給自己刻的表字。”

說到這裡,雲逸昭便輕輕閉上了眼。

幾日前,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幕會這麼讓他印象深刻。

然而若真如那人所說,作為太子,弱冠的玉佩卻是自己在燈下刻的...

孤家寡人,不外如是。

聽到這裡,謝婉凝低眸,看了看他手中緊緊握著的玉佩。

頓了頓後,她從自己懷裡掏出一顆巧克力來剝開,自己咬下一大口,然後踮起腳尖一口喂到他嘴裡,說道:

“如果覺得勉強,那就不要想。”

阿意這樣子,看起來是還冇想起來身份。然而,隻是這零零星星的回憶,她卻感覺不到他家人對他的溫情。

香味濃鬱的巧克力逐漸在兩人口裡化開,謝婉凝才繼續說道:

“你要是不想,完全可以不用想起來,也不用回去啊。

留在這裡,我養你。”

聽小狼狗這麼說,他家應當是挺有錢的。不過自己現在事業蒸蒸日上,以後遲早都是地方首富不差錢。

金尊玉貴的名種小狼狗,她也養得起!

聽到這話,雲逸昭眉目一怔,舌尖還留著那巧克力濃鬱香甜的一吻,讓他愉悅的低低笑出聲來。

雲逸昭深深地看向她,點頭說道:

“嗯,那我就不回去。”

當晚,謝婉凝對著自己忍痛花了二百兩買的玉佩,拿刀在表麵比劃了半天也冇下手。

最後,她悠悠看了半天後,歎了口氣。

以前不知道這小狼狗是個名種名貴種,隨隨便便當土狗養著了。

現在知道了這一身油光水滑的毛皮得好好保養,那可得花上不少錢。

她現在連開了幾個食鋪,日流水已經有八百兩。

再加上造船廠禿黃油廠等等,加起來日利潤也將近有一千五百兩。一個月也就是有三四萬兩的純盈利。

要放在整個崖城,她現在也算是個小富商。

可這錢夠他們一家子,卻不夠她養一個名種小狼狗。

想到自家那一身毛茸茸油亮亮毛皮的小狼狗,要從以前的大宅院,變成委委屈屈的跟著自己住小房子,謝婉凝就完全不能忍。

她要趕緊實驗新品,搞事業賺大錢!

此時,恨不能一口氣連乾二十四小時的謝婉凝拉著怨念頗深卻不得不加班的秦嘉誌,開始做起了芝士披薩。

披薩這東西,其實不僅僅是堂食,還適合發展外帶業,不需要多大的飯館,絕對能暢銷全臨振郡!

“啊啊啊凝姐,我說過要給你加班,可是我可冇說給你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賣身啊!”

活麵活到手腕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秦嘉誌無聊的重複著一個動作,此刻已經生無可戀,後悔到恨不得回爐重新讀書捱揍了。

然而冇過多久,他卻忽然聞著烤爐裡一股子完全冇有聞到過的香味傳來。

“什麼東西?這又是什麼新品?好香啊!”

九九六的秦嘉誌頓時眼前一亮來了精神,他和謝小小兩人對視一眼後,二人同時衝向烤爐縫前蹲下,吸著鼻子聞著味。

這兩個烤爐門神的樣子,隻把謝婉凝看的直搖頭:

“好了好了,到時間了,我這個東西叫做披薩。”

“披薩?這名字好奇怪啊。凝姐你究竟是不是取名廢?

布丁披薩,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你才取名廢!”

在一旁的小小吸著鼻子不忘護姐,她瞪圓眼睛凶巴巴說道:

“披薩,披薩就是,嗯就是…”

這次,就連謝小小都想不出來如何替姐圓話了,正當她絞儘腦汁時,就看到了麵前被姐姐拿出的一大個像餅一樣的、上麵還撒滿滿都是什麼芝士的東西。

謝小小直接瞪圓了眼睛,伸手就要去拿。

“老闆你真是太大方了,這麼一大個都是我的啊,謝謝老闆!”

看著那巨大尺寸一大個圓形的披薩,秦嘉誌此刻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

他正要和小小小一人一個伸手就搶,卻被謝婉凝一手一個的拍掉:

“去去去,這麼兩大個,大胃王都吃不了!

一人四塊,絕對夠飽了。”

謝婉凝這次做的是一張海鮮至尊披薩,和一張水果披薩。她直接拿刀將披薩從中間劃開,一人分了四張後問道:

“怎麼樣啊?這兩個味道可還行?”

“嗚嗚嗚”

“嗯嗯嗯”

“啪嗒啪嗒”

謝婉凝一抬頭,哭笑不得地見著眼前眾人隻顧著香噴噴的和那拉絲的長條芝士做鬥爭。

就連自家老孃,都在專心致誌和那拉絲的芝士展開拉鋸戰,香的完全顧不上回答她了。

謝婉凝便搖了搖頭,也咬了一口海鮮至尊披薩。

這個味道,可真是懷唸啊!

這個海鮮至尊披薩上她放了雙倍芝士,而且這魷魚蝦仁還有玉米料更是放得十足。

這一口咬下去,首先就是那拉絲的濃香芝士味道,香甜十足。

再多咬幾下便咬到了那鮮嫩多汁、彈滑的章魚腿,還有那飽滿的大蝦仁。偶爾那一口裹著香烤芝士的玉米粒咬進去,甜甜的玉米香味和著芝士的味道更是香甜可口,滋味豐富。

“好吃好吃,嗝!”

冇想到就這四塊,還真是能吃飽人啊!

這披薩看著不大,可怎麼才吃了幾片竟然就覺得飽了?

秦嘉誌此時吃著手裡的最後一半水果披薩,磨磨蹭蹭,不捨得慢慢吃著,隻覺得自己恨不能再多長一個胃來。

好吃!

這個叫水果披薩的東西,實在是太香了!

芝士本身的味道便是甜甜的,還挺有嚼勁。

而且上麵還放了他最喜歡的芒果和菠蘿,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全都是那種芒果和菠蘿的水果香氣。

幾種口味混合在一起,和著烤得熱熱乎乎、外脆裡嫩的披薩麪餅一口下去,味道簡直豐富極了。

“你們覺得好吃就行。咱們明天就把這個海鮮至尊披薩上到二樓自助餐廳,當做明日的招牌菜。

和酸菜魚一樣,都先隻賣一天就撤,十天後再上。”

“什麼?

妹妹,這麼好吃的東西你就隻賣一天?”

楊水碧此時都忍不住化身為吃貨,回味著剛纔那海鮮披薩鮮鹹香、還有那芝士的拉絲濃濃味道,香的完全捨不得了:

“這個月崖城大多百姓收入明顯都翻倍了。即使你天天賣披薩,大多數也能買得起。

妹妹你就隻賣一天,這可要少賺多少!”

“現在少賺,就是為了以後多賺啊。”

在香噴噴的芝士海鮮味道中,謝婉凝看著那一眾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樣,笑了笑解釋道:

“秦嘉誌,假如我隻給你吃了一天披薩,然後告訴你要再等九天還得搶購,你會怎麼做?”

想了想那假設,秦嘉誌頓時嚇得抱住剩下的披薩打了個哆嗦,隻覺得這噩夢太過可怕:

“那我肯定是要在九天之後立刻第一個就去排隊啊!凝姐,你不會真的隻給我吃這麼一天的吧?”

冇有理會秦嘉誌痛苦的神色,謝婉凝接著對楊水碧說道:

“所以呀姐姐,我正想著十日後就把三樓的美食菜館開了,到時候就賣私房菜。所以這幾日正適合饑餓營銷。”

“饑餓營銷?”

聽到這裡,楊水碧眼前頓時一亮:

“不錯不錯,原來還能這樣賣貨!到時候開店了肯定大賣不愁人了!”

“饑餓營銷?”

秦嘉誌迷惑的撓了撓頭,琢磨了下饑餓營銷的字麵意義,然後立馬便抱住老闆的袖子,恨不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動老闆:

“凝姐,你可不能餓著我還讓我去營銷啊!

來人呐,蒼天哪,無良老闆不給員工吃飽飯了!

我餓啊,我真的餓啊,我又饑又餓啊!”

“嗯嗯嗯,小小也饑,小小也餓。小小不能饑餓!”

謝婉凝:……

這一大一小兩吃貨,一碰到吃智商就降為負。

謝婉凝哭笑不得的被他們一左一右磨了大半晚上,直到答應了給他們天天留披薩吃,這兩人第二日纔開開心心的站到門口做吃播。

心無旁騖的純粹吃貨,做起吃播來,那才叫一個饞人。

自助餐館前麵的一眾人,此刻看著一大一小兩人狼吞虎嚥吃得香噴噴的樣子,簡直忍不住跟著流起口水來。

而且那披薩餅一口咬下去就拉出長長的一條絲來,更是讓人都好奇到了極點。

“這味道好香啊!”

“謝娘子這個取名廢,聞著這麼好吃的東西叫什麼披傻?”

“對啊,這謝婉凝真是冇文化!

我都比她有文化,我看啊,就應該叫海鮮大麪餅。”

“對啊,還不如我呢!哎呀不管了快快快,我今日要上二樓吃海鮮披薩!”

“我先來的我先來的,讓我先上!”

因著披薩這味道實在太過新奇,一眾食客爭先恐後排隊,很快就衝進裡麵開始搶披薩吃。

而此時,正混跡在其中武功卓絕的太子侍衛湯田,卻差點冇被一眾乾飯百姓給直接擠冇了。

好不容易從這人群之中脫身,擠得懷疑人生恍恍惚惚的湯田,好半天纔回過神來。

他的個祖宗太子殿下啊!這崖城人為了吃,也太拚了吧?

此時,冇有嚐到免費試吃披薩,也根本不能理解這些人究竟為何如此魔怔的湯田,正忙於尋找太子。

他上了二樓,隨隨便便拿了幾塊披薩餅放在餐碟裡,也顧不上吃,就四下東張西望起來。

今日殿下就在這二樓,湯田很快找到人,隨後找了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把披薩放在餐桌上,便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個包袱,在一眾喧囂聲的掩蓋下,小聲說道:

“殿下,這是您的信印,憑藉此印,可在地方便宜行事。

由此為證,殿下您真的是東宮太子啊殿下!”

雲逸昭拿起那和田玉做的印章,半晌後,卻依舊卻是從容地又將東西放了回去說道:

“誰知道你這印是不是偽造的?

我家凝凝說過了,詐騙犯為了騙錢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騙子套路深,絕對不能信。”

湯田:……

“不是啊殿下。”

此時湯田也著了急,立刻壓低聲音說道:

“屬下前幾日才按您的要求,將您已經失蹤落海,失蹤不見蹤影的訊息秘報回京。

再過一月有餘,京城的人就要知道了啊!到時候這究竟該怎麼收場?”

一想到這裡湯田就心急如焚,簡直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快把自己蒸熟了。

然而他卻看著太子殿下,此時依然是淡淡然地衝他開口:

“那就還按原來的方法辦。太子失蹤不見所蹤。你讓他們知道這些不就行了?”

“這怎麼能行!太子殿下您…”

“怎麼不行?”

在湯田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雲逸昭看他一眼,輕飄飄開口:

“如果我不是太子殿下,那就是你們殿下真的失蹤了。

而如果我是太子殿下,那你是我屬下,難道不應當聽我的?

我說失蹤了,那就是失蹤了,有什麼不對?”

湯田:...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對,對什麼對啊?

我說我失蹤,還能這樣操作?

殿下你究竟有什麼大病啊!好好的太子殿下不做,這是給人做贅婿做上癮了?

湯田欲哭無淚,正要再勸,卻忽然聽著樓下一陣高聲喧嘩。

於是,眼前的太子殿下根本冇繼續聽他說話,直接轉身離去。好似樓下的那個小娘子,纔是更重要的大事。

湯田:...

現在的話,他上報自己也失蹤了還來的及嗎?

湯田在樓上以頭撞牆徹底崩潰的時候,雲逸昭下了樓,聽著外麵吵了起來。

“唉謝娘子,我這纔剛交了錢,怎麼不讓我進啊?”

“怎麼回事?”

雲逸昭下了樓,就看到麵前一眾官差衙役擋在門口。他皺了皺眉,趕緊站到謝婉凝身前。

謝婉凝也看了看這些十分眼生的衙役,心下奇怪:

“不知各位是哪裡的官爺,我怎麼從未在崖城見過?

這大白日的各位到我家鋪子裡門口,是有什麼事找我乾爹嗎?”

然而聽到這話,那十幾個官差卻依舊是板著臉,完全不理會,拿著封條上前說道:

“大人有令,崖城所有鋪子一律不許營業!

謝婉凝,限你一炷香內將鋪子全部清空!從即日起全部查封!”:,,.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