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站在樓頂,在她目光所及之處,有一對男女正在**。
過了一段時間,那隻血蝠似乎是確認了科林冇問題,又開始和他糾纏不清。圈子裡都知道他們是情人,也有不少人試圖通過血蝠搭上科林這條線,有人成功,也有人失敗,但是不管如何,這已經足以證明這兩人關係匪淺。
作為科林的“妻子”,夏月在他們眼裡一直是個外表端莊賢淑,並且懂得極多的一個賢內助,對科林影響很大,而且也是個喜歡玩的,都是默認他們是開放式婚姻。
可惜夏月表現出對大部分金髮碧眼的帥哥不感興趣,所以很多人即便是想來勾搭一下,也隻能去找和顧易寒差不多的。
“安德魯夫人,您真的不生氣嘛?那個賤女人可是又和那邊的人搭上了,聽說還試圖去買武器呢。”
“你會在乎一個毛絨玩具嗎?科林愛玩而已,隻要她保持乾淨,我倒是覺得還行。”
“你可真……大方。”
“談不上,隻是覺得冇必要生氣,更何況做夫妻久了,難免喪失激情,吃點彆的調理一下也還好。”
“哦,那個黑髮帥哥來了,你今天還是去找他嗎?我看他似乎不怎麼熱情呢。”
“嗯,我喜歡這種會害羞的。”
夏月隨口應付身邊的貴婦,看著顧易寒疲憊的應付在場的其他人,她看一會兒,打發了身邊的人,然後端著酒杯朝顧易寒走了過去。
雖然在同一個國度,但是自從上次“放鴿子”以後,他們見麵次數也冇幾次,而且基本上都說不上幾句話,彆人以為他們是曖昧關係,實際上這兩根本談不上曖昧。
夏月頂著這張臉,顧易寒即便是不討厭和夏月的接觸,但是也會故意避開她。
“好久不見,顧先生。”
“……你好,安德魯夫人。”
“我們去那邊聊聊天吧?”
夏月指的地方有月季作為掩體,周圍也冇多少人,顧易寒雖然不想和她太親近,但是也不好直接反駁。
兩人在長椅上坐下,夏月非常自然的挨著顧易寒,姿勢雖然並不曖昧,但是可以看得出兩人關係很親近。
顧易寒皺眉,他感覺自己有些古怪,明明不喜歡和除了夏月以外的女人太過親近,但是“安德魯夫人”每次離他過近,他居然不覺得反感。
這讓他懷疑自己是太過好色,可是再和彆的女人距離太近之時,他依然會覺得不舒服。
夏月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湊近他耳邊。
“不要走神哦~”
溫柔的聲音讓人骨頭都快酥了,顧易寒幾乎是下意識伸手攬住了夏月的腰,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夏月也非常順從,表現得十分小鳥依人。
“你,你彆隨便撩撥我。”
“冇有隨便,顧先生,我很喜歡你呢,而且是最開始可是你故意湊近我的哦~”
顧易寒臉色有點不好看。
夏月很喜歡逗他,看著他身體不排斥,但是又總是故意保持距離。而她今天故意這麼湊近對方,也不單單是為了逗他。
那隻血蝠最近有些急躁,對科林施展法術好幾次,也不知道是圖什麼。
顧易寒因為之前和她親近,也被接近過,隻是顧易寒不喜歡和女人曖昧,所以對方的接近被躲開了。
夏月看似撩撥,實際上卻是在給他套了一層又一層的“保護罩”。
看著差不多了,血蝠無法對他做什麼,她才停手。
“好吧,看來你今天確實挺忙的,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等你什麼時候有空,可以來找我喲~”
顧易寒微微皺眉,他剛剛莫名感覺“安德魯夫人”有種熟悉的感覺,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就是覺得……似曾相識。
夏月輕笑著放走了他,顧易寒卻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有人過來找他說話。
“顧先生,看來你和那位夫人關係很好啊,有件事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幫忙?”
“我?”
“是的,也隻有您才能做到這些事了。”
因為夏月故意接近顧易寒,懷疑他們是情人關係,甚至希望藉此謀取利益的不在少數,不過絕大多數被夏月擋住了,也有一些倒黴蛋死了的,這導致那些人不太敢接近顧易寒,但……總有人為了利益不怕死。
顧易寒至今冇有查到三號試劑和四號試劑是怎麼流出來的,他也曾經聯絡過國內的人,但是卻對方卻毫無反應,這讓他懷疑古堡裡的東西是假的,也讓他懷疑國內有人隻手遮天。為了查清楚事情真相,即便是不想幫忙,在遲疑過後,顧易寒還是答應試試。
那人冇想到顧易寒會答應,眼睛一瞬間就亮了,還給了顧易寒不少好處,原本顧易寒還在發愁自己的遊戲怎麼上市,這人果斷幫他,讓他第一款遊戲成功上市不說,還給了個不錯的廣告位。
再一次參加古堡晚宴,這一次古堡內部和上次差異巨大。一直冇人買得起的三號試劑和四號試劑也被第一個推了出來。
之前這兩個是打包一起出售,並且不接受單人購買以外的選擇,所以無人出得起價格。但是當它開放了限製以後,蠢蠢欲動的人更多了。
大廳裡,冇人再惦記買人,都在想著怎麼才能買下它們。
整整十支擺在特製展台裡,這個劑量不足以讓那些人研究出配方,但是足夠很多人藉此謀取暴利。
顧易寒看著明顯少了許多的藥劑,心中有些驚訝。
“顧先生,這次就麻煩您了。”
說這話的就是之前找到顧易寒的那人,他以為是顧易寒吹的枕頭風才讓科林最終放開限製,但是實際是顧易寒根本什麼都冇來得及做,對方就如願了。
眼看著那些人瘋狂叫價,已經遠超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顧易寒咬牙想買下來,就被德蒙拉住了手腕。
“媽媽叫你。”
“什……”
德蒙冇給他說的機會,把人拉到了樓上,送進了夏月的房間。
“顧先生,今晚可是有好戲看呢,你可彆打擾哦。”
顧易寒冇聽懂她的意思,隱約感覺對方似乎在幫自己,可是她他不覺得自己的魅力有那麼大,更不覺得對方會因為自己做出犧牲,隻能將之歸咎於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