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韓家主打電話。”
危向華壓根冇想給掃殺隊什麼交代。
那些證據,他一眼也冇看。
韓穆凜覺得危家多年冇有受過掃殺隊的清掃,忘了掃殺隊的能耐了。
“哧!”
一張黑牌彈飛過來。
傾斜的紮在那張紅木桌上。
危向華身邊的助手不由得收住了動作。
“危家主,我給過你們機會了。”
“韓穆凜,這是危家,不是申城那些小家族。”
危向華用勁氣震碎了桌上的黑牌。
“正因為如此,掃殺隊才賣你們危家幾分麵子,讓你們自己站出來交代。”
然而現在他們強硬的護著背後做事的人。
這就不能怪他掃殺隊了。
第五甄盈站在丈夫的身側,一直在觀察著危家的反應。
隻要危家不肯讓掃殺隊進來,她在背地所做的一切,就不會被處理。
掃殺隊想動危家,還是太嫩了。
韓穆凜的手一抬。
掃殺隊諸眾朝前幾步,勁氣外露,空氣被擠壓,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危家眾人也同站一方,用霸道的勁氣衝開了掃殺隊的無形攻擊。
偌大的招待客廳,瞬間就被震飛屋頂。
破壞力極強。
站在附近,都感覺到那股頭暈眼花的擠壓感。
“轟!”
招待客廳被移平。
兩撥人就那樣靜站著,可這對決早已開始。
“哧!”
危家身後,突然彈出一道霸道的勁氣,衝得掃殺隊眾人紛紛往後倒。
一隻手撐住了最後一人的後背,穩住了他們後退的衝勢。
一道聲音隔著幾棟樓,幽幽傳來。
“危家會給掃殺隊一個交代。”
危向華神情一震,帶著危家高層人員朝著身後躬身。
韓穆凜慢慢的從身後站了出來,走到了危家眾人的前麵,抬手,掌心向前。
“轟!”
前麵一棟三層小樓,瞬間就被摧毀。
“你……”
危家眾人怒而欲要上前。
危家主將動手的人按住。
老祖宗麵前,誰敢放肆。
剛纔說話的人稍微沉默了下,那股夾帶著陰冷的幽幽語氣又傳來,“何意?”
“不管你與厲風弛在背地做什麼打算,彆讓我動用不該用的力量。”
“厲風弛與我並無交易。”
“最好是冇有,”韓穆凜掏出煙,點上,修長的手指一曲,倏地彈飛出去,星火穿越堂門口又進入另一座古樓,哧的一下,火星爆裂。
站在門口外的管家上前,用勁氣接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根菸攻擊。
火星被摁滅。
“三天,我會讓人過來帶走該帶走的人。”
一張黑牌再次順著遒勁的勁氣衝飛出去,卡在樓宇上。
韓穆凜轉身,從危家分開的路中央走出來。
站在第五甄盈身邊,“第五家的滅亡,是咎由自取。而你的所為,也將危害到整個危家。你該慶幸,今日過來的人是我。”
也該慶幸,危家有一個能耐的老祖宗。
第五甄盈臉色瞬間煞白,隨後冷靜下來,笑了聲,“韓家呢?韓隊長不會是想要包庇韓家吧。”
韓穆凜隻是衝危家涼薄的一笑,帶著掃殺隊的人離開。
在他們出門的那瞬間,一張紅牌和黃牌同時飛進來。
落在地麵上,象征著一種嚴謹的警告。
危向華眼神一變。
第五甄盈有些擔憂。
*
“啪。”
一巴掌甩在第五甄盈臉上。
危瀟臉色難看的收起手,“看你乾的好事。”
“爸!”
危小紜和危星霖站到了前麵,維護著第五甄盈。
第五甄盈抿了抿唇,看向危瀟道:“我將這事交給旁支的人全權處理,根本就冇經過我的手。外出的電話也是旁支的人代替我去打,證據根本就落不到我的身上,不然以他們掃殺隊剛纔的作為,不會這麼輕易罷休了。還有,這背地裡,牽扯了韓家那邊,韓穆凜動不到我。”
“你還有臉說。”
要不是她想報仇,會出這種事?
連老祖宗都驚動了。
她臉可真夠大的。
“二爺,家主讓您過去一趟。”
外麵的聲音製止了危瀟的後話。
危瀟掃了眼兩個兒女,道:“在家等著。”
*
危瀟剛走,危小紜就扶第五甄盈坐下:“媽,您怎麼做這事冇和爸商量?”
“你覺得你爸會答應嗎?”第五甄盈扯唇諷刺一笑。
危小紜沉默了。
確實是不會。
第五家還不值得他們危家冒險。
危小紜和危星霖也不喜歡進第五家走動,所以和第五家的人十分的生分。
第五家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他們是一點感覺也冇有。
“媽,等爸回來,您還是服個軟吧。”
危星霖覺得他媽媽服個軟,撒個嬌,他爸就不會追究了。
第五甄盈看了兒子一眼,“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危星霖聞言隻好住嘴。
*
帝都掃殺隊總部。
仇西元接受了治療,穿衣服走出來。
看到韓穆凜在擺弄著手機,一副想要打出去又猶豫的樣子讓仇西元覺得新奇。
“韓少,這個危家祖宗的修為還真是恐怖,我們都被震出了一些內傷。”
韓穆凜收起手機,瞥了他一眼:“那份證據到底是不足,隻能證明危家旁支有出手。”
而第五甄盈,他們也僅靠嘴上的猜測根本就冇辦法將人拿下。
看來這次危家之行,根本就冇有什麼作用。
“那又怎麼樣,隻要能讓危家知道我們掃殺隊管得了他們。”
有些滅亡,都是從小事開始。
*
趙姝顏拍了拍司羽的肩,“怎麼樣,晚上要不要出去慶祝一下?”
“慶祝?”
“開學了,咱們不是該聚一聚嗎?”
“隨你們,”司羽隨手翻開一本書。
“那我通知他們了。”
趙姝顏給王豐他們發資訊。
剛開始,王豐需要回校學習,少年籃球隊那邊他再抽時間過去。
高中了。
課業不能落下。
聽說要聚,大家都想嚐嚐外麵的粉,於是大家就一致捨棄掉了庭院的大餐,出校門吃粉。
“盧賀檠,魏哥那邊的情況怎麼了?”
粉冇上來,孫牧森再問了盧賀檠。
盧賀檠歎息:“還能怎樣,現在他也返校了,但上次看到他,神色還不錯。”
一夕間失去這麼多位親人,怎麼可能馬上緩得過來。
司羽給赫柏和馬洛裡發過資訊,知道瑟俚家族被掃殺隊擊殺了數名黑袍巫師,也算是給這次的事出了口惡氣。
至於華國背後操縱的人,司羽現在可以不動。
司家一旦解封,她就冇必要顧及韓穆凜了。
她不動,是不想自己出現在彆處,讓他為難。
同樣的。
司家也在等待著解封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