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敕神卷在葉九手中燃燒。
逐漸化作灰燼。
敕神卷中的玄妙。
儘數融入了葉九的腦海。
彷彿自己與生俱來就知道這些事。
與此同時,一種奇異的感覺不斷洗禮著全身。
彷彿全身上下的竅穴都打開了。
這種爽感,足足持續了五分鐘才結束。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敕神卷的介紹裡。
葉九發現了一個外掛——香火。
這個世界,佛廟,道館,皆是香火。
祭奠死去的人也是用香火。
就連入殮屍體的時候,也要先請三炷香。
可見這香火的重要性。
原來葉九以為這些就是過個形式而已。
可萬萬冇想到,這香火。
居然是超級外掛!
打個比方,一個堂口,大掌教是隻狐狸。
有人信奉它,隻要心誠,它就可以獲得香火。
而有了香火之後,它的修煉速度可以提升1.1倍,1.5倍,甚至2倍3倍。
這不是外掛是什麼?
你修煉一小時就一點炁,人家修煉一小時是好幾爽。
你修煉是修煉,人家修煉是超級加倍。
這怎麼玩?
怪不到神神叨叨的東西都要吃香火吃香火。
原來都特麼是在擼外掛呢。
既然知道了外掛的存在,葉九又怎麼可能不心動?
想要獲得香火的第一步,就是要立堂口。
簡單來說,你得先開個公司,成為一個老闆,才能進行資本家乾的事情。
隻不過,堂口大掌教一般都是仙家。
仙家當老闆,然後找一群小弟。
小弟辦事,偶爾借用一下老闆的能力。
然後老闆收香火。
大致就是這麼個流程。
但是葉九可不樂意讓那些東西上。
上他?
可能嗎?
隻有他上彆人的份。
正好,敕神卷就是一卷以人身立堂的奇書。
並且剛剛在燃燒的時候,已經幫葉九開了竅,請了仙門。
現在,隻要葉九願意,隨時都可以自己立堂口,做掌教!
敕神壓仙,拘靈遣將。
按照敕神卷的理論來說。
以後神仙都要來堂口給自己打工!
這掛開的,愛了愛了。
葉九收拾了一下,開始思考開公司的事情。
要麼不做。
要麼就做大做強!
香火外掛,拿來吧你!
……
回到招待室,小玉第一時間就迎了上來。
又是端茶又是搬椅子的。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
哥哥不用動,妹妹全自動。
“哧溜。”
葉九喝了口茶,很直接來了一句:“我打算立堂口。”
“啊?爺找好仙家了嗎?”柳小玉張了張小嘴,驚訝道。
葉九抬了抬眼:“你不就是麼。”
柳小玉:“啊,這……我,我可不敢上您呐……”
說完,柳小玉還眨了眨眼睛。
葉九:“你好騷啊……”
玩笑歸玩笑,葉九最後還是說了自己要開公司的事。
自己當老闆,小玉是第一個員工。
以人的身體開堂,把小玉嚇的不輕。
爺這是要上我啊。
但不管如何,小玉肯定是不敢有半個不字。
於是,她就問道:“爺,取個啥號?”
這號,類似外號,說白了。
你向人家信奉你,刻牌上香,總得有個名號吧?
而且這個號不能亂取,畢竟敕神卷已經請過仙門,通過天地的。
想了幾分鐘。
一一否決了“葉大吊”、“葉帝”、“葉爸爸”這些號。
仔細想想。
自己是個殮屍的,金手指也跟屍體有關。
名字裡有個九。
小玉一口一個爺喊的自己通透的很。
最後揮毫。
寫下三個大字。
屍九爺。
好,夠陰間!
做完這些,葉九讓小玉出去查一下。
看看城南這邊有多少仙家堂口,市民們家裡奉的又是那些。
大致是個什麼實力。
順便把他屍九爺的名號散出去,告訴那些個仙家堂口。
城南這邊的外掛,他九爺看上了。
……
……
夜色如墨,百般寂寥。
在這個跟往常一樣黑的夜晚,城南多了個屍九爺。
與此同時,在月色的銀裝素裹下。
一條小巷子裡。
影影綽綽。
一個跟父母走丟了的小女孩,躲在巷子抽泣。
天太黑了,她不敢往外走。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從這經過。
他聽到小女孩的哭聲,整個人一激靈,酒都醒了許多。
“有小孩?”
於是,醉漢朝著巷子裡走,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還真的發現了一個“落單”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到醉漢,連忙更咽的說道:“叔,叔叔……我,我找不到爸爸媽媽了……”
“叔叔,您,您能帶我找爸爸嗎……”
醉漢一聽,臉上頓時像開了一朵菊花一樣。
他迷迷糊糊的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來,乖孩子,叔叔帶你去找爸爸媽媽。”
小女孩抽泣著點點頭,然後朝著醉漢小心翼翼的走去。
醉漢眼中佈滿了血絲。
最近鎮靈局查的嚴,市民也提高了警惕。
他好久冇“開張”了。
晚上這孩子,跟送上門的冇有什麼區彆。
“來,叔叔抱抱。”醉漢伸出手。
而就在這時。
突然一道寒光掠過!
“唰!”
醉漢伸出去的手直接被削了下來!
鮮血瞬間噴射,灑了一地!
醉漢忍著劇痛,目眥欲裂的嘶吼著:“誰!誰!”
巷子入口,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
一襲紅裙,如血暈開。
臉上施了什麼法門。
讓人看不清其長相。
她一步步走來。
手中握著一柄長劍。
醉漢麵目扭曲,不斷往後退,“這是仙人讓我做的,你不能殺我!”
“你不能!”
“唰!”
劍影閃過。
人頭落地。
然而,就在這時候。
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紅裙女子的背後。
麵具男:“與仙人作對,為何?”
紅裙女子:“替天行道。”
“……”
“桀桀……”陰冷的笑聲從麵具下傳出。
“替天行道?”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了。”
“你這算……”
“替的什麼天?”
“行的什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