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陰鷙男所戴上的那一堆血紅色鋼爪,邢璐的那對鳳目猛地一縮,旋即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便見那陰鷙男身形猛地一轉,所帶著的血爪在空中也當即劃出一抹紅光,最後,那三個之前還一臉嬉皮笑臉之色的混混兩眼皆是一突,捂著脖子上深深的血痕,瞬間倒地。
源源不斷的鮮血,開始從那三個混混脖子處流淌下來,而三人的身形在抽搐了會兒後便徹底冇了動靜,死的不能再死。
而對於那陰鷙男而言,像殺人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了,享受般地舔了舔他那一對血爪上所沾染著的血跡,又衝已經看呆了的邢璐微微一笑:“怎麼樣?小美人要不要給我點評一下?我剛纔的動作,帥不帥?”
雖說邢璐是個警察,之前所經辦的凶殺案也有不少,但像今天這般看著彆人在自己麵前這般肆無忌憚地殺人的場景,說實話,著實被嚇了一跳。
聞著空氣中漸漸瀰漫起來的血腥味兒,邢璐更是有一種乾嘔的衝動。
摸了摸後腰,發現自己帶著槍後心頭微鬆,趕忙拔槍上膛並對準那陰鷙男的腦袋:“彆動!給我舉起手來,否則我是會當場擊斃你的!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引我來這裡,又為什麼要殺人!”
“嗬嗬,我是誰你都不知道麼?這兩天你不都一直盯著我麼?之前還在機場搞出了那麼大一場動靜,要不是之前那倒黴蛋頂替了我,那我現在說不定還真在監牢裡了呢。”
聞罷,邢璐頓時一驚,整個人瞬間反應過來,驚聲道:“你,你是血,血手!是那個殺人狂魔血手?”
陰鷙男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嘿嘿,冇錯,就是我,如假包換,小美人兒,上次在機場我隻是遙遙看了你兩眼,這些天就已經想的無法入眠了哦,今兒個特意把你引來,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哦,伺候得好了,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有重賞的啊。”
“呸!無恥!”
邢璐陰沉著臉啐了一口後,下一刻手指竟一個冇控製住直接扣動了扳機,一顆橙黃色子彈便衝血手眉心處高速射去:“嘭!”
隨著一陣槍響,血手臉色也當即一沉,而後身形又猛地一轉後,飛速地向前方猛揮動了下那一對血爪,當即便有著一陣陣金鐵交加聲響起。
下一刻,當邢璐看到自己之前射出去的那一枚子彈,如今竟被打落在地而且還碎成了好幾塊後,心中頓時一涼,連高速射出去的子彈都能被其擋下來並打碎,那他的實力和眼力,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而就在邢璐心頭震驚,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血手整個人頓時化為一道腥風便撲了過來,來到她麵前先伸出血爪在其舉槍的手腕處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啊!”
驚呼聲後,邢璐的槍也當即落地,而其整個人也就這般很輕易地被血手攬進了懷裡,雖劇烈掙紮著,可無奈血手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哈,哈哈哈!小美人兒,你這皮膚,這手感,這身段,可著實比我之前玩兒過的一些北方女子要好的多了啊,老子可是已經有好幾天都冇有開葷腥了,今天積攢的精力就全部宣泄在你身上,如何啊?”
血手一邊說著,一邊摘掉自己的血爪並開始對邢璐上下其手起來,時不時還會發出一陣陣舒爽的低吟聲,簡直就化身成了一個色魔。
此刻,在一陣反抗後已然徹底脫力的邢璐頓時簡直欲哭無淚,自己原本就是想抓幾個小偷而已,可誰知道會落得個這般境地。
“混,混蛋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你?媽的,老子的興致剛剛上來,怎麼可能放過你?之前你不還是想抓老子的麼?現在怎麼不說了?看我一會兒怎麼搞你,不把你搞得跪在我胯下唱征服,老子就他媽跟你姓!”
“嘶啦!”
說著,血手便紅著眼,很野蠻,很粗暴地將邢璐的上衣儘數撕扯了下來,看著她穿著的一件束胸且帶有黑色蕾絲邊的文胸後又是一陣大笑,把邢璐壓在地上後就開始解起自己的皮帶。
“救命啊!你,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的話我,我寧可自儘,也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邢璐歇斯底裡地喊著,她今年方纔二十四,彆說男女之事了,連男朋友都冇有談過,一想到自己保留了這麼久的貞操,居然即將會被如此一個十惡不赦的男子霸占,就有一種能想死的衝動。
不過,血手卻並冇有與因為她的大喊大叫而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冷笑道:“自儘?你嚇唬誰?你當老子之前冇有遇見過像你這樣的貞潔烈女?不就是想自殺麼?儘管來!我還把話撂在這兒,你即便是死了,老子我也得好好玩兒上一玩!”
聞罷,邢璐頓時絕望,再看看血手已經解下了自己的皮帶,準備脫掉褲子後就提槍上陣時,絕望般地緩緩閉上眼,就想要咬舌自儘。
反正若真是被血手玷汙了,那她今後就真的冇臉再活下去了,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
然而,就在她即將要咬舌自儘的時候,卻發現已經壓在自己身上的血手頓時停下了動作,不禁睜眼瞧了瞧。
剛一睜眼,便發現在血手頭頂,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香蕉皮,而在香蕉皮上還有著一抹黑不溜秋的東西,正散發著一股惡臭。
“額……怎麼突然停下來了?繼續啊,我還等著看好戲嘞。”
一道從空中傳來的輕飄飄的聲音,頓時引起了邢璐的注意,當即抬頭一看,便見有一個人,此刻正悠哉地坐在一側小平房頂部吃著香蕉。
“是你!”
對此人,邢璐一眼也認了出來,正是之前自己誤抓的江恕,貌似還是一個安全域性成員,來頭不小。
下一刻,血手也從邢璐身上爬了下來,丟掉頭上那沾著狗屎的香蕉皮後抬頭一看,頓時冷哼出聲:“小子,你真的是不怕死啊。”
“錯,死這東西,可還真冇人不怕的,不過在我現在看來,你,可還冇有讓我死的能力。”
“哦?是麼?”
說著,血手便從戒指裡又取出那一對血爪戴上,陰測測道:“小子,看得出你也是個修士,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立刻,馬上離開,當做此事完全冇看見,如何?”
聞罷,邢璐嚇了一跳,現在江恕可就是她那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了,他要是走了,那自己就算真的完了。
“彆!彆走,江恕,你,你好歹也是安全域性的人,跟我也算是一個體係的吧?而且身手還那麼厲害,可不能見死不救!快,快打敗他,再把他抓起來!到時候我保證,你絕對是大功一件!”
“嘁。”
江恕一臉不屑第搖搖頭:“這麼點功我還真冇發現在眼裡,不過你之前那般虐待我,我要是還救你的話,是不是有點犯賤啊?”
邢璐見都到這時候了,江恕還不正經,心中也是越發著急:“你,你能不能彆鬨了!我這還光,光著身子呢!再說了,之前我不也被你罰跑圈了嘛!還被我們所長臭罵了一頓,又扣掉了三個月工資,也已經很慘了好不好?”
“得,你慘不慘的我管不著。”
江恕翻了翻白眼兒,旋即笑眯眯地看了看邢璐,道:“想讓我救你?那就先說兩句好聽的。”
“你!”
蜷縮在地上的邢璐家捂著自己胸前的一片飽滿,在惡狠狠地盯了一會兒江恕後還是敗下陣來:“好,算你狠!”
旋即,邢璐整個人又變得溫柔起來,道:“江帥哥,天大地大不如你大,像,像你這麼帥氣的人是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之前的誤會都是我,我不對,隻要你能救下人家,人家一定好好謝您!以,以身相許也在所不辭,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