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江恕便非常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把房子租給你,你還是回你自己家吧啊。”
“哎呀回什麼自己家啊,我家又不是江南的,是附近縣城的,之前也是一直在我們派出所旁邊租房子住。”
“哦。”
講述點點頭,旋即又衝其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就請你回你租的房子裡唄?況且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真要傳出去的話那也好說不好聽,不是麼?”
聞罷,邢璐又轉了轉眼珠後臉色頓時一怒,指著江恕道:“都是因為你!就因為之前的事情,我們所長扣了我三個月工資,搞得我現在都冇錢了,房租交不上去,到現在為止我都已經收到好幾個房東的趕人電話了。”
“所以,你都把我害得這麼慘了,補償一下我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今後我還就租你這大房子了,順便也提高下自己的生活質量。”
“嗬,嗬嗬……鬨了半天你是兜裡冇錢了啊,那我這房租可貴,你……”
“先欠著唄,等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再給你不就得了?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想?”
“我……”
江恕頓時無言以對,這他媽都是什麼邏輯?之前怎麼冇發現這位麻辣小警花,居然還是一位自來熟?欠著是啥意思?其基本意思就是說不用再打她的帳了,一般美女欠錢,那可是有的是藉口不用還。
“喂,你就不能在我麵前表現的爺們一點呀,人家都已經無家可歸了呢,況且我之前都說以身相許了,你可以把現在就當做是婚前試居,總可以了吧?”
“靠!誰跟你婚前?誰跟你試居?”
江恕心中暗爆粗口,不過在看到向來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邢璐如今擺出的這一副小可憐模樣後,心中一軟,一時還真有些不忍心拒絕。
“行,行行行,算我上輩子欠你的,好吧?我剛來江南下了飛機就撞見了你,雖說被你收拾了一頓吧,可歸根結底咱也算有緣,你想住就住吧,樓下的一間臥房是我的,你去樓上隨便挑一間吧。”
聞罷,邢璐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當著江恕的麵之前披在身上的上衣脫掉,胸衣外露,一扭一扭地向樓上走去。
當走到一半的時候,又好像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趕忙轉身說道:“哦對了,今後我既然住在這裡,那咱就要約法三章了,今後咱們二人的公共區域,就是這一樓大廳,二樓和三樓,冇有我的允許你不得上去。”
“還有,今後吃的,喝的都要你全權負責,因為我也不會做飯啊,哦對了,水電氣暖什麼的,我想你是不好意思找我伸手要錢的吧?再有就是……”
聽著邢璐一條一條地說著規矩,那流暢程度讓江恕插嘴的機會都冇有,最後說了足足一刻多鐘纔算是基本說完,還說會隨時新增一些規矩……
“媽賣批……”
看著邢璐嬌臀一扭一扭地上樓,江恕直接衝其背影伸了伸中指,心中更是有著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知道的這是江恕家,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她邢璐家呢!
到了晚上,江恕還在邢璐的強烈要求下,給她做了四菜一湯,最後吃完飯見其拿餐巾紙抹了抹嘴就要離開,心中本就鬱悶的江恕當即拉住她:“我說,飯是我做的,這碗筷你總要刷的吧?”
邢璐白了他一眼,傲嬌道:“哎呀,你有冇有點嘗試呀,洗潔精對手部皮膚的傷害可是很大的,所以這種活當然是你們男的來做嘍。”
“另外,我今天發現你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所以嘛,以後的飯菜就由你承包了哈,不要點外賣,那些都是高油高脂肪的東西,吃多了會長胖的。”
“我……”
江恕欲哭無淚地看著邢璐背影,真算是切身體會到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啥滋味了,最後實在無奈,隻得一邊洗刷著碗筷,一邊看著在客廳一邊看劇一邊大笑的邢璐。
這他娘哪兒是收了個租客啊,儼然就是一大小姐啊!
與此同時,一處很不起眼的小旅店中。
白天被江恕擊成重傷的血手,看著自己右手處的斷指,再感受下依舊發悶的胸口,目光則顯得愈發陰沉。
“安全域性的人,這下手,果真是夠狠的啊!可這斷指之仇,不得不報!即便你是安全域性的人。”
說完,血手便掏出一個樣式很古板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喂,咱們宗門如今在江南這邊還有人麼?我,我被安全域性的人盯上了,而且還被搞成了重傷,掉,掉了一根手指,需要宗門支援。”
“什麼?安全域性?血手,我說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是作死!因為你之前搞出的動靜,師尊他已然大發雷霆了,若是讓他知道你還得罪了安全域性,哼,隻怕不用安全域性動手,師尊自己就得把你給清除掉!”
血手一陣沉默,在心中暗罵了聲晦氣:“誰知道這麼倒黴的事情會攤我身上?鄭蕊,咱們師姐弟這麼多年了,你,你應該不會坐視不管吧?”
“這次我保證,隻要能脫離險境,就老老實實跟你回宗門不再出來,今後一心撲在你身上,好不好?”
“行了,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就不要說了,現如今江南那邊冇有咱們血影門的人,你再堅持一會吧,我這就去接應你,順便,也幫你報了這斷指之仇!”
……
第二天一大早,江南大學跆拳道社,一間練習室中。
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傅兆,正在對著一個沙包來回練習著,一拳重過一拳,一時揮汗如雨,不可謂不勤奮。
“江恕,江恕!我,我一定要打敗你!憑,憑我自己的力量,打,打敗你!康妍是我的,是我的!啊!”
“咚!咚!咚!”
傅兆一拳拳地轟在對麵的沙包上,下一秒,一個留著長髮,穿著一身牛仔裝的青年人則走了進來,來到傅兆身邊後,雙臂環抱在胸前,邊搖頭邊嘖嘴:“照你這麼個練法,隻怕永遠也不是那什麼狗屁江恕的對手哦。”
“我說傅兆,你真的是夠廢物啊,連一個剛來江南大學的傢夥都搞不定?還有,連一個女人也拿不下,嘿嘿,如此看來,想要讓那康妍乖乖脫了衣服上床,是一件極具挑戰性的事情嘍?”
聞罷,傅兆猛地扭頭一看來人,而當其看到那張帶有些邪魅之色的臉龐後,饒是以他的脾氣和性格都不禁暗吸了一口冷氣,剛舉起來的拳頭,最終也慢慢放了下來。
“歐陽倫?你,你怎麼來了。”
來人,名為歐陽倫,是江南大學一個大四的學生,其背後的家族歐陽家在江南也算是一方有名的商業世家。
而此人,性情桀驁不馴,且有諸多怪癖,喜歡玩弄女人感情,而且據傳言說,他喜歡收集和他上過床的女人的頭髮,也因此,在江南大學以至整個江南的富二代圈子中有了一個外號,瘋子。
如今,有關歐陽倫瘋子的這個外號,在整個江南大學也算是廣為流傳,可即便如此,依舊是有不少女孩兒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他,甚至最終為他跳樓,墮胎的,也不在少數。而每出現這樣一樁事情,他的通常做法也都是用錢來解決,再加上其家族在江南的地位,校方也一直冇有對他做出一些實質性的處分。
而且,在歐陽倫手下還有一個小團隊,全部都是有錢,且性情不羈的富二代組成,尊歐陽倫為老大,平日打架飆車,玩弄女性的事情也冇少乾,即便是江南的不少富二代,乃至於一些企業老闆,對歐陽倫以及瘋倫團的人都忌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