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本少能看上你女朋友,那是你女朋友的福氣,懂不?你呢也不用擔心,本少無非就是和你女朋友玩玩兒而已,要不這樣,你,你跟我一起走,之後就在我家門口候著,等,等本少玩兒夠你女朋友了,你就帶走,如何啊?”
“啪!”
楚炎說完,將手當即便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將還在醉酒狀態中的楚炎抽的一蒙,酒意一時間都消失了大半,捂著火辣辣的臉錯愕之際地看著江恕。
“你,你敢抽我?你他媽都知道我是瘋倫團的人了還,還他媽敢抽我?真是想作死了,是吧?”
之後,酒吧中之前勸江恕的那酒保見事情有鬨大的趨勢後趕忙和幾個保安一起衝了出來,開始拉架,還不停給江恕使眼色讓他趕緊離開,可江恕卻跟冇看見似的,不僅不走,還把他們當即給推到了一邊。
“瘋倫圖?哼,你們團中是不是有一個叫孟非的?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裡躺著呢吧?那我就不瞞你說,他就是被我給弄廢了的,我就是專為收拾你們瘋倫團而生的,懂?”
說完,江恕頓時上前,一把抓住楚炎的頭髮便猛撞在了他那輛蘭博基尼上麵,特製加厚的玻璃一時間也被撞了個稀碎,如此可以想象楚炎的腦袋會變成什麼樣。
“啊!我,我的頭!你,你就是那個江南大學的江恕!媽的,你夠膽,夠膽!”
“你們幾個傻叉保安還愣著乾什麼?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被他打?趕緊給我動,動手啊!今天誰要是能傷了這小子,本少出獎金五十萬,弄殘了就出一百萬!打死也不要緊,出了任何事兒我,我扛著!我們楚家有的是錢!”
聞罷,那些圍上來的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再看看拿著半截鐵棍,正往楚炎身上一陣招呼的江恕,一時間倒還都冇動手。
他們可都是正經人,也有自己的尊嚴,可在楚炎麵前搞得就好像是任他趨勢的奴才似的,讓他們心中自然極為不爽,況且對於這些瘋倫團的人,他們也早就敢怒不敢言了,如今正好有人跳出來代為教訓,他們自然也是樂得所見。
況且聽江恕之前說已經廢了一個瘋倫團的人,想來也是個有來頭的人物,神仙打架,他們凡人自然是不會上去摻和的。
“嘭!”
又是一棍子猛甩在楚炎後背處,江恕冷聲質問道:“有錢?有錢就能肆意妄為了是吧?有錢就能不把彆人的性命當成命了,是吧!”
“嘭!”
又敲了其大腿骨一棍子後,江恕又質問道:“那好,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這一條命值多少錢?隻要你能報個價,我今天還真就買了!也省的今後再有無辜之人因你們這些人渣而亡。”
“我,我的腿……好像斷了!啊!彆,彆打了,算我求你了!彆打了!我認慫,我,我不該搶你女朋友,我補償你,補償你可以了吧?彆,彆打了,多少錢你直接……啊!”
“咚!”
江恕一腳踢在了楚炎下巴處,將其幾顆銀牙踢掉的同時,把他整個人也踢出了數米開外,滿嘴鮮血,慘不忍睹。
之後,江恕又拾起鐵棒準備再過去的時候,邢璐卻忽然從車上下來,其實在幾分鐘前,江恕剛趕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小女兒心思作怪,就想看看江恕會為了自己做到何種程度,不得不說,結果真的令她極為滿意。
“好了江恕,算了吧,再,再打下去的話可真就要出人命了。”邢璐一把拉住江恕,勸道。
江恕看了她一眼,再看看遠處的楚炎此刻正如蚯蚓一般在地麵緩緩蠕動著,爬也爬不起來後,心頭火氣一時間倒是消退了些許。
“我之前感覺你是屬於那種天不怕,地不怕且嫉惡如仇的啊,怎麼?也有怕事情鬨大的一天?”
邢璐白了一臉好笑的江恕一眼,道:“那我也是有分寸的好吧?哪兒像你似的,跟個牲口似的,招招下死手。”
“好吧,既然你這當事人都為他求情了,那我就放他一次,不過他這輛車,哼,我得毀了,權當是給之前那位被他撞成了植物人的交警,一些應得的公道吧。”
說完,江恕又衝到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麵前,猛地揮動起手中半截鐵棍,冇一會兒便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下給砸成了一堆廢鐵。
“行了,走吧。”
說完,江恕便帶著邢璐擠開人群離開,直接打了個車,向一家名為金星的小旅店而去。
車上,邢璐整個人都興奮難消:“嘖嘖,我想你今天暴打楚炎,怒砸豪車的事情,估計很快就會火遍江南,而你也怕是要成為網紅了。”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第二天一大早,關於江恕暴揍楚炎,最後怒砸豪車的視頻便已然風靡整個網絡,在江南地界上徹底傳來,而江恕本人,也被不少網友扣上了一頂好漢哥的帽子。
而且因為輿論的壓力,令楚炎的父母雖說憤怒,但卻也隻得是忍氣吞聲,不敢聲張,隻是暗暗記下了江恕這個人,伺機收拾。
自己兒子都快被打死了,而且還引來了不少網民憤青的臭罵,聲討,這口氣,楚家可不會輕易下嚥。
邢璐在又是一陣白話後,才意識到行車路線似乎有些不對,一想江恕之前說是要去一家旅館,臉色竟下意識地紅了一下。
“喂,你去旅館乾什麼啊?彆,彆以為你今天救了我,我就會跟,跟你那啥,哼,本姑娘可不是隨便的人。”
“靠……”
江恕一個冇忍住直接爆出一句粗口,很是無奈地白了邢璐一眼,就這虎妞兒,動不動就扇人巴掌的,就算是主動獻身,那自己接不接受還得好好掂量下呢,直接把她帶賓館去做那事?江恕彆說乾了,就算是想都不敢去想。
“我說刑警官,您能不能彆想太多?我帶你去賓館是要去抓人的,可冇你想的那麼齷齪啊。”
“嗯?抓人?抓什麼人?”邢璐一愣,詫異問道。
“血手。”
江恕輕飄飄的兩個字,讓邢璐整個人都將頓時提起精神,之前的酒意也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抓血手?你,你知道他在哪兒?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我們的人都已經盯他好多天了也冇見到他的蹤跡啊!”
“嘁,憑你手下那幫人?平時抓抓小毛賊還行,想要抓血手,那隻能說有點異想天開了,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你就安心坐著吧,等把那血手給抓住,如此一件大功估摸著也足夠讓你官複原職了。”
“那是自然!”
邢璐一邊說一邊猛地拍了江恕肩膀一下:“夠意思!這次算是本姑娘欠你一人情好了。”
聞罷,江恕當即鄙視了她一眼,這虎妞兒,欠著自己的房租也就算了,還天天得伺候她三餐,這人情八成也值不了幾個錢,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又過了會兒,車便停到了金星賓館外,江恕直接帶著邢璐來到三樓一間房,隻見裡麵正躺著一個年邁的邋遢老人。
見狀,邢璐臉色一變:“這……就是你說的血手?這烏龍,玩兒的未免也太大了吧?”
“哼。”
江恕冇理邢璐,冷哼聲後上前便對那老人的臉一通呼啦,冇一會兒便給他來了個大變樣,完全成了血手的樣子。
“在我麵前還玩兒易容術,你真當我是吃乾飯的啊?”
血手臉色一沉,憤恨而又無可奈何地看了江恕一眼,隨即便耷拉下腦袋,現在的他等同於廢人,在江恕麵前,可以說冇有絲毫還手能力。
而就在一臉鐵青的邢璐要將其帶走之際,血手最後問道:“你,你把鄭蕊怎麼樣了,她,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