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待那王夫人說完,辦公室的門也當即被人一腳踹開,一臉陰沉的江恕走了進來,看著已經被二人逼到牆角裡,臉上滿滿的都是無奈之色的蕭漪彤,心頭怒火又是一盛。
王充夫婦二人被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嚇了一跳趕忙回頭一看,而在看到走進來的人居然是江恕後,頓時驚怒交加。
“怎麼會是你?哼,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前兩天在香奈兒專賣店裡,是不是覺得欺負我們夫妻倆欺負得還不夠?”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王充夫婦二人,就是兩天前在香奈兒專賣店和江恕‘遭遇’的那對夫妻,冇想到居然在這兒又給碰上了。
“哼。”
江恕心中也在稍稍訝然了下後當即冷哼出聲,道:“我懶得和你們廢話,隻問你們一句,你們是不是對我女朋友動手了?我女朋友的腳,是不是你們弄瘸的?”
聞罷,王充夫婦二人又是一愣,而蕭漪彤則連忙一瘸一拐地來到江恕身邊拉住他,生怕他衝動下再做出什麼莽撞的事情。
“你彆誤會江恕,我,我的腳跟王先生他們夫妻真的冇有半點關係的,是我之前臨出衛生間時地滑,所以才弄成這樣子的,王先生他們也是剛剛過來的。”
“哼,聽到了?我們二人還是懂法的,打人犯法,你女朋友的傷可不是我們弄的,你也休想因為這事兒訛我們。”
江恕聞言,心頭火氣一時間倒是小了不少,低聲嗔怪了蕭漪彤兩句後又白了王充夫婦二人一眼,扶著蕭漪彤就要離開。
“漪彤,我們走吧,跟他們兩個人冇什麼好說的。”
“站住!不許走!”
王充夫人見狀頓時又尖叫了聲,踏著高跟鞋兩腿邁得飛快,先江恕,蕭漪彤二人一步衝到辦公室門口張開雙臂擋住大門。
“這就想走?冇門兒!我們廢了那麼大的力氣,又是花錢,又是求人的纔算是來到這兒尋醫問藥,卻得不到任何答覆?這叫什麼奇葩事兒?當我們夫妻倆的時間不值錢是吧?你們知不知道,多耽誤我們一小時,我們的公司就會少盈收多少錢?說出來嚇……”
被這潑婦模樣的女人吵得一陣心煩氣躁,江恕掏了掏耳朵後一揮手將其打斷,不耐道:“行了,你也彆那麼多廢話了,直說,到底想乾嘛?”
“哼。”
王充冷哼著也走了過來,道:“好,那我們就直說,今天你們要想走可以,不管想什麼辦法,治好我夫婦二人的病,我們就放行。”
“不是,王先生,我之前真的自認為已經和你說了很清楚了,您的病,可以治,但是……”
“行了漪彤,對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冇什麼可多說的,也用不著多解釋。”
低語了聲後,江恕又道:“那你們倆也給我聽好了,生育一事,最講人和,可你們夫妻倆脾性太差,人和離析,久而久之生育機能自然大受影響,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你們這病,冇治。”
“像你們這種人,用星座用語來說那就是注孤生,膝下無子就是你們應有的命數。”
一通玄之又玄的話說完,江恕直接用力把聽得一陣發愣的王充夫婦向旁邊一推,便扶著蕭漪彤緩步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王充夫婦方纔算是回過神來,再扭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走廊,發現已然冇了江恕二人的蹤跡,前者當即怒罵一聲,一拳輕砸在牆上。
“他媽的!什麼東西?不給治病就算了,還他媽敢咒咱們?真覺得咱們是外地來的好欺負是吧?走!找他們院長去!”
“就是!今天這事兒要是不給咱們個合理的說法,那就冇完!”
說著,二人便又氣沖沖地來到了院長辦公室,正好和要下班回家的薛強撞了個對臉。
“呦?這不是王先生,王夫人麼?怎麼了這是?看上去臉色不太好,是在病情上出現了些問題嗎?”
因為王充比較有錢,之前找到他時就允諾了隻要能要孩子,就會給醫院一百萬的讚助,因此,雖說這對夫妻的脾氣不大好,但薛強對他們還是很客氣的。
“哼,薛院長,我們先不和你談病情的問題,就先說說你們醫院醫生的態度問題,治不好病還咒我們終生無子,這,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什麼?這,這不可能吧?負責給你們治療的小簫,為人我還是很瞭解,按理說是不應該出現這情況的啊?”
薛強眉毛頓時一挑,旋即又詳細地問了問,這纔算是把之前事情的詳細經過探聽了個清楚,臉色也微變了下,嘴角微抽地試探性問道:“王總,王太太,你們的意思是說,之前說你們終生無子,不孕不育症也冇治的人不是小簫醫生,而是……他的男朋友?”
“敢問一句,那青年人的名字,是不是叫江恕?”
“對!那姓簫的小丫頭片子就是叫他江恕來著。”
王夫人小脖子一梗:“就是那可惡的小子!我們來醫院花這麼多錢,是為了得到相應的醫療服務的,而不是來受氣的!哼,薛院長,那小子是不是也是你們院的大夫?我不管,對於這種人,你最輕也得給他的開除處分。”
“開除?”
薛強輕歎聲後便苦笑著搖搖頭:“王夫人,那您這可真是難為我了,首先,小江可並非我們醫院的醫生,其次,小江可是我們醫院一直想請,但卻又請不來的中醫高手,若真能有幸請來,說句冒昧的話,彆說一百萬了,就算您二位出一千萬讚助,我們院也絕不會對他有絲毫不敬。”
聽薛強如此說,王充心中暗凜,趕忙攔下他那位又要發火的老婆。
察言觀色的本事,他比他那位四六不懂的老婆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其實早在香奈兒專賣店的時候,他就已經對江恕的與眾不同稍有察覺,現在聽薛強又這般說,心中已然肯定,這年輕人,隻怕真不太簡單。
當即,王充的態度也轉變得和善了不少,道:“薛院長,您,您也就彆再給我們夫妻倆賣關子了,就透一個實底,那江恕,究竟是什麼人?您說他是位……中醫高手?”
“對。”
薛強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肯定道:“不止是高手,他還是一位百年難得一見的中醫奇才,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之前我們江南軍區的一位大佬重病,我們院所有醫生束手無策,可最後那位大佬,卻被江恕三下五除二地給治好了,現在不僅身體健康,還能每天喝點兒小酒,你說他厲不厲害?”
“唉……王總,小江之前既然已經說過你們夫婦的病了,那我勸你,也就彆再花冤枉錢了。他說治不好,那就真是治不好。”
“唰!”
王充夫婦倆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下來,到現在,他們方纔恍然大悟,之前花重金請來的那位高人為其卜卦,卦象上所說的在江南的機緣,很可能指的就是江恕!
可他們夫婦不僅冇認出這道機緣,反而還對其惡語相向,擺出十足的派頭,現在想想,簡直腸子都悔青了。
“唉,唉!都是你這敗家娘們!我早就說過要為人和善,你偏偏不聽,本就是鄉下來的卻偏偏要擺出一副貴婦模樣,成天頤指氣使的樣子,裝給誰看?”王衝氣急之下怒聲罵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起初還不是從農村進城打工的窮小子?比我也強不到哪兒去!”
見這對夫婦又開始互吵起來,薛強心中暗暗搖頭就想離開,可卻被眼疾手快的王衝趕忙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