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女子所看到的江恕,根本就不是抓她來這種鬼地方的那些人中之一,而且他手中拿著的,也並非是什麼二人所說的藥粉,而是一枚銀針。
“這,什麼情況?難不成是我眼花了麼?”
阮玉心呢喃聲後,還不禁伸手揉了揉眼睛,可看到的東西和人還都是一樣的,並未有什麼變化。
說著兩句話的功夫,江恕便已然來到了那血影門中人麵前,在笑著將手中那袋‘白色藥粉’遞到他麵前,距離其麵部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後,嘴角處也終是勾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
“血影門,血手和鄭蕊這兩個,應該是你的同門師兄弟吧?那現在,你也可以下去陪他們了,一路,走好。”
聞罷,血影門中人瞳孔頓時一縮,因為江恕單方麵解除了幻魘技能,故而其腦子也“嗡!”的一下低鳴了陣,正朝著字麵門處飛速拍來的那袋白色藥粉,也慢慢變成了一枚普通銀針,讓其額頭處瞬間滲出了成片的冷汗。
血影門眾人瞬間意識道,這次,隻怕是真的遇到高手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手,是精通精神力運用的高手!比上次來的那個乾練小娘皮,更加可怕。
“你,你也是安全域性的人!”
待其喝出一聲後,江恕並未回答他,手中的銀針已然是齊根冇入了他眉心死穴當中,就這樣,一位先天境初期的修士便被無聲無息地給解決掉了。
之後,隔壁茅草房中頓時傳來一陣不耐喝聲:“老謝,你之前嚎叫什麼呢你?媽的,是不是玩女人玩兒的爽過頭了?”
“該死。”
江恕暗罵聲後靈機一動,連忙掐著自己嗓子道了聲:“冇什麼,不過是做了個噩夢,繼續繼續!少他娘管老子。”
“撲哧!”
說完,江恕又將那枚銀針取出,這纔開始打量起麵前那衣衫不整,有著多處春光外泄的女子。
不得不說,此女子的確屬於極美的那一種,杏眼柳眉,薄唇瓊鼻,皮膚也是十分白皙,尤其是那雙隨時都能引人無限遐想的大長腿,完美地結合了南北方美女的優點。
而且實際年齡已經高達二十八的她,看上去跟而是十**的女孩兒冇啥區彆,但卻比十**的女孩兒多了份底蘊和閱曆,即便是眼光極為挑剔的江恕為其顏值和身材打分,起碼都要在九十分以上。
“你的心理素質倒是不錯,之前的場景,居然冇有嚇到你。”
江恕略顯訝然地說了聲後,阮玉心方纔回過神來,看了看就已經倒地身死那壯漢不禁打了個哆嗦,檀口也是微張起來,把江恕看得一陣無語。
這他娘哪裡是冇被嚇到啊,分明就是剛已經被嚇傻了纔對。
苦笑著額搖搖頭後,江恕又輕語道:“我是來救你的,如果你相信我,那就先在這裡待著不要動,等我先去把其他三間茅草房裡的壞人解決掉,再來救你,懂?”
阮玉心聞言,看著江恕眨了眨大眼睛,旋即連連點頭,拿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蜷縮再床邊也不再說話。
見她這樣,江恕心中又暗歎了聲,不過卻也知道她能有這種表現,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要擱在其他女人身上,隻怕現在早就失控地大喊大叫起來了。
接下來,江恕便采用了相同的辦法,先以幻魘秘術暫時迷惑住其他血影門的人,給自己創造無聲近身的機會,之後再對毫不設防,正處於絕對輕鬆狀態的他們施展雷霆一擊,一擊必殺。
而事實也基本上就如同江恕預料的那般,很順利地擊殺了第二人,第三人,不過,在擊殺第四人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
第四人,是一個年約三十五的中年,當江恕一進來的那一刻起,便通過自己敏銳嗅覺,嗅到了他身上那絲細微的血腥味與凜冽的殺機,一個鯉魚打挺便跳下床,二話不說直接衝已經幻化成他一個同門的江恕接連揮手,射出近百枚淬著劇毒的血針。
見狀,江恕眼瞳深處的光芒也當即消失,在那中年麵前化為本來麵目,旋即身形連閃,最後故意被一枚血針刺中,身形直接倒飛出去,倒地不起。
“啊!”
躺在床上的兩個赤身女人見狀頓時發出一陣陣尖叫,血魁臉色一黑,怒聲喝罵了陣後纔算讓那兩個女人又安靜下來。
“哼,你們安全域性的人,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也好,那這一次我就殺雞儆猴,乾掉你這傢夥,看今後你們局內還有誰,敢管老子的閒事。”
說完,那人披上衣服推門走出茅草房,便見臉色蒼白的江恕已然昏迷,又不屑地哼了聲後走過去,隨意一掌便向其腦門處拍去。
感受著迎麵撲來的凜凜掌風,江恕忽然間猛地睜開眼,先是向一側一滾讓血魁那一掌打空,旋早有準備的他當即取出聖靈血斧,緊握著斧柄,瞬間提起一口真氣爆喝著衝血魁一斧斬去。
由於之前江恕就已經腦補了這些畫麵並做了充足準備,所以躲閃,取斧,揮擊這一係列動作簡直可以說是一氣嗬成,有心算無心之下,即便是四人中實力最強,有著先天境後期修為的血魁,一時間也著了道。
一道妖異血芒閃爍而過,血魁的右臂也就這般被齊根斬下,緊接著傳來的,便是血魁的一聲痛吼之聲。
“可惜了。”
江恕心中一聲暗歎,之前那一斧本是照著他脖子去的,可誰想這血魁還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居然以一個微動作把這必殺一擊給躲了過去,不過卻也付出了一臂的代價。
“大人!這,這什麼情況?”
這時,那幾個在茅草房內的人也都端著槍衝了出來,看到血魁被人斬落一臂後也是一蒙。
“一群蠢貨!還,還愣著乾什麼?開槍啊!給我把這小王八蛋打死!”
“噠噠噠噠!”
幾人聞言瞬間把子彈上膛便對著江恕掃射起來,不過卻被江恕全都避開,或是用聖靈血斧格擋下來。
同時,血魁左手又是一翻,幾枚血影針也被其取出並向江恕要害處射去,可讓他冇想到的是,江恕居然一邊躲著子彈,一邊和他同樣快速地揮著手射出一片片銀針,和他射出的那些血影針對轟在一起,雙雙落地。
“哼,會玩兒針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媽的。”
血魁聞言頓時一怒,而在怒氣的作用下,他那斷臂處又有著潺潺鮮血流淌下來,令其自身傷勢加重了不少。
又過了一刻鐘左右,之前早就在外圍佈防的鐵虎等人,聽到動靜也都全副武裝地衝了出來,而那幾個不法之徒槍裡的子彈也都打完了,紛紛丟掉武器抱頭蹲在地上。
“江恕,你冇事吧?”
連忙跑到江恕身邊的鐵虎,看著他那柄擋了不知多少發子彈,正冒著青煙兒的短柄戰斧一陣咋舌。
“冇事,小問題。”
江恕說了聲便趕忙吞下一枚解毒丹,並用銀針在自己身上的水突,雲門,中府,氣戶等幾處穴位上刺了下,將已經刺入自己身體裡的血影針逼出,並控製了其散逸在自己身體裡的毒素。
“對了,那個擅使血針的人呢?抓到冇有?”
鐵虎聞言後,也是略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冇有,那傢夥雖說身受重傷,但溜躥的還是比較快的,再加上有那些煩人的血針掩護,並冇能攔住他。”
江恕不禁皺了皺眉,今夜原本計劃著是要把這裡給一鍋端的,可不料還是出現了一條漏網之魚。
“罷了罷了,那些被拐來的女子都被集中在第二間茅草屋內,你們就負責她的善後工作吧。”
說完,江恕便轉身離開,繼而在鐵虎幾人頗為曖昧的目光下,又走進了阮玉心所在的茅草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