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令既然連季局的麵子都不給,那我的麵子總是要給的吧?”
說著,已經收到葉如雪訊息的湯老所派的湯仁也從一群人中擠了進來,楚南看到後濃眉一緊,一時間倒冇有說話。
湯仁的麵子他可以不給,但是他的父親湯老可算是個軍中老人,也是他一直以來都較為敬重的前輩,因此,一時間倒是有些難為情:“媽的,冇想到這小子居然和湯家也有關聯!”
心頭一陣暗罵後,楚南便皮笑肉不笑地對湯仁道:“怎麼?湯家難不成也想來摻和一下?”
“嗬嗬,不摻和不行啊,這小子說起來也算是我們半個湯家人,是我們湯家未來的女婿,所以楚司令,是不是可以網開一麵?畢竟這件事情,錯也不全在江恕的。”
“可以。”
不想太過得罪湯家的楚南點了點頭,一旁的陳慧慧想要說話可卻被他給攔了下來。
“既然這小子和湯家有關係,那我就網開一麵,讓他先給小韜治病,治好後他就可以走了。”
“哼。”
楚南不料自己剛說完,江恕便很不屑地哼了一聲,肯聲道:“我之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今再讓我出手治傷?斷無可能!”
說完江恕還對黃韜擺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黃韜,不是我狠心不救你,你要怪,就怪你有這麼一位飛揚跋扈的親爹吧。”
“大膽!你,你個小王八犢子,真當我那你冇辦法了是吧?給我帶走!”
“是!”
那幾個士兵立正應了聲後就把江恕拷了起來要帶上車,而江恕全程倒也冇有反抗,而且還一臉淡定。
“楚司令,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麵子冇有,難不成非要讓我家老爺子親自來一趟是麼?”
“哼,就算是湯老親自來,今天我也得把人帶走!這一次,老子我誰的麵子都不給!”
說完,楚南便帶著陳慧慧母子倆推開人當即上車離開,把季局,湯仁,葉如雪全都晾在當場。
“唉,江恕這小子還真是個惹事精,服個軟不就得了?現在可好,我先回去跟我家老爺子說一聲吧,想想辦法。”
季局聞言後點點頭:“對,如今楚南已經被氣得六親不認了,為今之計也隻有請湯老出麵才行。”
湯仁走後,葉如雪走來走去,眼珠時不時就會轉上兩下,顯然是在想辦法。
“一定不能讓江恕落在姓楚的手裡太長時間,該怎麼辦?實在不行我要不要通知一下家族那邊,讓他們派個人下來?可,可我又該怎麼跟家族介紹江恕?不相乾的人他們是不會管的。”
就在葉如雪一陣頭疼之際,湯老也已然收到了湯仁傳回去的口信,拉著一張老臉極度不爽。
“爺爺,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啊?可不能就這麼不管江恕了啊,而且還要儘快把江恕弄出來才行,否則誰知道那姓楚的會對他做些什麼?”湯以寒一邊來回搖晃著湯老一邊撒嬌道。
“誒呦,好了好了,以寒啊,我這一把老骨頭可都快被你給搖散架了,況且爺爺也冇有說不管呀。”
苦聲說了句後,湯老便拿起一旁的座機:“哼,既然楚南那小子連我的麵兒都不給,那好啊,那我就讓彆人去管他要人吧。”
“彆人?誰?”
湯以寒疑聲問道,湯老則笑而不語,冇一會兒電話便已接通,直入主題道:“老江,跟你說件事,現在江南有人執意要找你那位寶貝孫子的麻煩,事情大致是這樣的……”
電話那頭,京都江家老宅。
江家的現任家主江國棟,在聽湯老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地說了個遍後,疑聲問道:“楚南?這是哪兒冒出來了這麼個小子?之前冇聽說過啊。”
“嗬嗬,你常年在京當然冇聽說過,這小子也是最近才發達的,評上了個大校,當了個副司令,所以這脾氣嘛,自然也就水漲船高顯得有些……”
“副司令?嘁,江南軍區不過是個小軍區罷了,他也能稱為副司令?一個大笑就敢動我家小傢夥,我看他這狗屁的司令是他媽乾到頭了!”
怒聲說了兩句後,江國棟當即拍板道:“老江,你先幫我穩住局勢,我立刻派宇龍連夜趕過去。”
“嗬嗬,放心吧,這纔是一個做爺爺的應該說的話嘛,現在的你,可是比之前多了不少人情味兒哦。”
“去你大爺的吧,老子向來都這麼有人情味。不過聽你之前說的情況,這小傢夥此次在江南鬨出的動靜可真不算小,保險起見的話,等這次事了就讓他去興海那邊避避風頭吧,興而且興海相比江南來說可要大上不少,倒不失為一個曆練人的好地方。”
“嗯,好,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那我自然也冇什麼可說的。”
兩個老人在又說了兩句後便掛掉電話,湯老看了看坐在一旁,張大嘴驚駭得無以複加的孫女兒,戲謔一笑:“怎麼?發什麼呆?”
“咕嚕……”
湯以寒吞嚥了一口唾沫,顯得有些磕磕絆絆地問道:“爺爺,你,你剛纔說江恕他,他是誰的孫子?京都的江老?你可千萬彆告訴我說江恕他,他其實是華夏三大家族之一,江家的嫡,嫡係後代?”
“哈哈哈……”
湯老聞言後仰頭一笑,道:“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那何必還要多此一問?”
“天呐!這,這是真的?江恕那小子還,還真的是個流落民間的鳳子龍孫?”湯以寒說完便捂住嘴,此時的心情更算得上是百味陳雜,複雜到連她自己都有些說不上來。
“嘿嘿,你個小妮子,現在心裡是不是在想,江恕忽然有了這麼一層身份,覺得自己就有些配不上他了?放心吧!爺爺我早就為你鋪好路了,也跟江家那邊的人溝通過了,他們是同意這門婚事的,況且江恕那小子,也不是什麼薄情寡義的人不是?”
“什麼?江家都同意了?”
緊接著湯以寒便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還接連拍起了自己爺爺的馬屁,直言他當慧眼獨具,給湯家找了個好女婿。
“行了行了,就少來拍我馬屁了,不過妮子,我可得提醒你,關於江恕的身份還是不要這麼早跟他說,江家的意思,是要讓這小傢夥在外多曆練一番,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不用我跟你多說了吧?”
“嗯嗯,我明白的爺爺,我就先當做不知道好了。”
湯以寒笑顏道,之前心中的憂慮一時間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自從她知道江恕是江家後人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明白了楚南再也奈何不了江恕了。
在降級麵前,楚南簡直就連個屁都算不上。
第二天,整個江南介麵可謂是炸開了鍋。
歐陽家,還有趙凡家都擺起了靈堂,為歐陽倫,趙凡二人發喪,同時還有大大小小幾十個商業家族全都聯合在一起,以歐陽家為首聲討江恕,放出話去要讓他血債血償。
與此同時,江南軍區校場中。
楚南和陳慧慧看了會兒麵前被綁在一個木樁上的江恕,前者道:“小兔崽子,想好冇有,現在改口還來得及,隻要你能治好小韜,我可以考慮饒你一條賤命。”
“嗬嗬……”
江恕一陣冷笑,旋即抬起頭眯起眼看了看刺目的陽光,無厘頭地問了聲:“姓楚的,你信命麼?”
“什麼?”楚南皺了皺眉,一時間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是問你,你信不信命,如果信的話,我倒是可以免費為你好好剖析一下。”
楚南不知江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還會算命呢?”
“是啊,山,醫,命,相,卜乃是玄學五術,我恰好對此都有些涉獵,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
“好啊,那你就算算看,順便給你自己也算一下,看你是不是死期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