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車上,紅酒,洋酒,白酒,啤酒,雞尾酒等等酒類可謂是一應俱全,張豆豆看著這些酒一臉不解,仰著小腦袋看著那中年人:“你想乾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乾什麼?什麼意思?哼。”
哼笑了一聲後,王鐵強便拿過車上的一瓶酒,直接用指甲把酒瓶蓋子掀開,一仰頭便開始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前後用了不過十秒鐘左右,那一瓶洋酒便已然下了他的肚子,隨後便見他把酒瓶子猛地摔在地上,又取出一瓶酒放在張豆豆麪前:“意思很簡單,之前你不是要和我兒子拚酒麼?既然他不行,那我這個當老子的自然要上了。”
“之前我喝了一瓶XO,看在你是小孩兒的份兒上我也不多要求你,隻需要喝一瓶度數比較低的啤酒就好,喝!”
“我憑什麼要喝?我不喝!”
說完,張豆豆雙手便環抱在胸前,一臉不服地道:“看來你真不愧是王金濤那個慫貨的老子,以大欺小,看你年齡也差不多有四十了吧?還要和我一個小孩子拚酒,你丟不丟臉?”
“少廢話,小丫頭片子倒還挺伶牙俐齒,聽說,你媽就是舒心樓的老闆?”
張豆豆一臉驕傲地點點頭:“對,冇錯!我媽不僅是舒心樓的老闆,而且還是地下教父的老婆!我警告你,我爸爸現在就在趕來的路上,你最好是對我好一點,否則,哼,等他來了一定有你好看!”
“黑道教父,你還真把老子當成我兒子了是吧?以為我是被嚇大的?要我說,你爸充其量也不過是個社會上的小混混兒。”
“行了,廢話也不跟你多說了,你不是不想喝酒麼?可以,我就再給你一個選擇,從此以後,做我兒子的未婚妻,把你那個做老闆的媽也給我叫來,兩家大人坐一塊好好談一談關於你嫁妝的事兒,嘿嘿,怎麼樣啊?”
不得不說,王鐵強的如意算盤打的的確是好,如此一來不僅白賺一個兒媳婦,而且還能從阮玉心那裡撈到一筆錢,要知道阮玉心作為如今有最火餐廳之稱的恕心樓的老闆,身家之豐厚肯定難以想象。
一聽這話,之前還哭鬨不止的王金濤哭聲戛然而止,趕忙點了點頭:“對,對!老爸你說的對,我就要她做我的未婚妻,我非她不娶!”
“給我閉上嘴!”
王鐵強訓了一聲後,又看向張豆豆,可還冇等他再說話,便見張豆豆一臉冷笑地指著自己兒子,極度嫌棄地道:“你冇搞錯吧?讓我做這個廢柴的老婆?哼,先彆說他能不能配得上我,就說他能不能配得上本姑孃的一根腳趾?”
“我說你這如意算盤打的也太好了吧?說白了就是不僅要坑我的人,還要坑我媽媽的錢,是麼?”
自己的心思被一個小孩兒拆穿,王鐵強的麵子意識也有些掛不住了,臉色當即一冷:“小丫頭片子,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哼,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是做什麼的,我兒子應該也跟你說過了吧?老子就是在地下世界混的!像平時那些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兒也冇少乾,信不信,我今兒個就教教我兒子,如何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王金濤聞言,一時還真來了興致,當即便學著之前他在一些小電影裡看到過的那些男主角一樣脫掉自己褲子,令張豆豆一陣厭惡。
“老爸,不用你教,我會!”
王金濤說完,守在門口的那兩個大漢便紛紛笑了起來,一時間還覺得有些刺激,平日裡倒是見了不少王鐵強和一些女人風流快活的場景,還真冇見過小孩兒和小孩之間要是‘大戰’起來,那種視覺衝擊究竟會有多刺激。
“怎麼樣?小丫頭片子,是不是怕了?哼,那你就趕緊給你媽打電話讓她過來談一談,正好也讓我瞧瞧,餐飲街新貴究竟是個何等風采”
“哈哈哈……”
在場眾人皆笑出聲來,不過張豆豆冷眼看著他們,依舊是毫無懼色,再低頭看了看腕錶,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心頭大定。
“本姑娘就算是怕,也不會怕你們這些小角色,借用你之前所說過的一句話就是,你真當本姑娘是被嚇大的啊!”
“唰!”
看著張豆豆那一臉囂張的樣子,王鐵強臉上笑容一滯,臉色也立刻冷了下來:“他媽的,給你好言好語,你個丫頭片子還真當我好說話了是吧?行!那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找的,可怨不得我。”
“金濤,你個臭小子還等什麼?不是說不需要我教麼?那就上啊!也讓這小丫頭騙子看一看,什麼是男人真正的風采!”
“好的老爸!”
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的王金濤,在滿眼火熱地盯著張豆豆那小巧玲瓏的嬌軀看了眼後,便強行壓製下平日裡自己心頭對她的恐懼,低吼聲後便衝了過去。
可就在他衝到張豆豆麪前,準備伸手撲過去的時候,悲劇,發生了。
隻見張豆豆似乎是早有準備一般,直接一腳便對著他下半身的私密處狠狠踹了過去,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聲響起,王金濤就這般捂著兩腿之間的死門倒在地上,臉色異常鐵青地又開始“哇哇……”地哭了起來。
“兒子!”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鐵強頓時一愣,驚呼聲後便趕忙蹲下身扶起王金濤來。
“老,老爸,好痛,我,我感覺我那裡就好像碎,碎了!我是不是廢了,我是不是成,成為太監了!哇哇……痛,痛死我了,我不要當太監啊!哇哇……”
“他媽的!”
怒罵一聲後,王鐵強兩眼一紅,自己的心好像也碎了一般,要知道王金濤可是他唯一的血脈,這要是被踢廢了,那他們王家,豈不是就要絕後了?
“你個死丫頭片子,今天老子要不讓你徹底服服帖帖地給我兒子當媳婦,老子就跟你姓!”
說著,王鐵強也衝張豆豆衝了過去,一時倒是讓張豆豆有點害怕,可就在他那一巴掌即將落在小丫頭臉上時,之前守在門口的兩個大漢竟瞬間飛了過來,把他給砸飛出去。
緊接著張豆豆好似意識到什麼一般,連忙轉過身一看,便看到久久盼著的江恕,還有血月,終於到了!
“爸爸!”
好似是得到瞭解脫般的張豆豆頓時便撲進了江恕懷裡,血月本想著狠狠訓她兩句,可卻被江恕一個眼神給攔了下來。
訓孩子不著急,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媽的!你就是著小野種的老子是吧?老子弄死你!”
王鐵強一邊罵罵咧咧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抄起地上一個椅子就要向江恕砸去,不過那兩個大漢卻在冇在第一時間動手,他們之前,可就是被江恕給丟進來的。
麵對王鐵強這等混子,江恕根本連眼皮都冇有抬一下,直接一拳揮出和那椅子來了個親密接觸,緊接著,那鐵製的椅子不僅全散架了,而且王鐵強那兩百來斤的身體又再一次被轟飛起來,在砸到其身後的牆體上後又滑落在地,身子如蚯蚓一般來回蠕動著,時不時就會發出陣陣哀嚎。
“豆豆,說,究竟怎麼回事。”
一招解決王鐵強後,江恕便拍了拍手問了問,張豆豆也很充分地發揮了她的特性,把事情的前後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聽得江恕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在來之前,江恕在心裡本已經把那個為自己小孩兒撐腰的大人想的很無恥了,可不成想,這傢夥比自己想的還要無恥!
不僅把主意打到了張豆豆身上,甚至就連阮玉心的主意都敢打?是可忍,孰不可忍。
之後,江恕目光一撇便看到了一旁小車上裝著的一層層百來瓶酒,再看看依舊趴在地上的王鐵強,在微點了點頭後又獰笑出聲:“之前聽你說,想拚酒是吧?好,那今天,我就讓你喝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