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我冇聽錯吧?你一個堂堂公主,還是西方醫學界的天才,神童,要,要給我做……情人?”
江恕一臉呆呆的指著自己鼻子看著瑪瑞亞,而瑪瑞亞也若無其事,很認真第點點頭,真心不知道她這個腦袋是怎麼長的。
“對呀,從小我父親可就教育我說,若是哪一天真遇到一位能讓自己怦然心動的男子,那就要毫不猶豫地衝上去,抓住機會,無論如何也要和他在一起哦,況且我們西方女子,可不像你們華夏女子那般……矜持。”
說完,瑪瑞亞便生生拉著江恕進了自己開著的一輛路虎越野車,直到其猛轟了一腳油門的時候,江恕纔算是反應過來,一邊用力敲門一邊讓她停下。
“喂,喂!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快放我下去啊!彆鬨了好不好?你,你這哪兒是什麼高貴的公主啊,簡直就比野蠻女友還要野蠻啊!”
“嘻嘻,無所謂啊,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在你們眼裡,我們西方女子向來都是熱情,開放,野蠻的代名詞。你坐穩了哈,我帶你回酒店,完後呢就一起洗香香,既然我已經認定你了,那今晚就把完整的自己給你好了。”
“啥,啥?你說啥?”
江恕一時又瞪大眼珠,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一副無所謂模樣的瑪瑞亞,僅有一麵之緣確定關係也就罷了,現在認識了不到半天就要拉自己上床?
這節奏,要不要再快點?
而起初江恕還以為這個瑪瑞亞隻是在嚇唬自己,逗自己玩兒,可直到最後被其生拉硬拽著去了房間才發現,自己是真的輸了,這洋妞兒,居然是真的要來真的!
一進房間,瑪瑞亞便直接脫去了自己的外套,而在進衛生間放完水後,還脫掉了毛衣,直接赤著腳,僅穿著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走了出來,直接一屁股坐在江恕腿上,雙臂摟著江恕的脖子就開始主動發起了一陣激吻。
慢慢的,還把江恕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那等酥軟綿綿的手感,令江恕渾身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心中還第一次被女人搞得宛若小鹿亂撞一般,渾身血液更是開始沸騰起來,一股股衝動感上腦,若非竭力抵製著,那現在真的就早就拜倒在瑪瑞亞的石榴裙下。
“呦?不錯嘛,居然能堅持這麼久,我父親說,越有本事,越有魅力的男人,那他們抵製誘惑的能力也就越強哦,現在我倒是覺得這話真的一點錯都冇有。”
“快,我,我要!趕緊給我,抱著我去衛生間,聽說一邊沐浴一邊做的話,可能會更舒服,更刺激哦。”
“誒有我去!”
聞罷,再看著瑪瑞亞那迷離動情的眼神,江恕算是知道這洋妞兒今天八成是真要玩兒真的了,若是再待下去的話,那真的是會玩兒出火的啊!
趕忙把瑪瑞亞推開,江恕猛地起身猛扇了自己一巴掌這纔算漸漸冷靜下來,再看看已經軟倒在床上,媚態叢生的瑪瑞亞,正色道:“瑪瑞亞,咱,咱能不繼續玩兒下去了不?我不喜歡你,而且你想,就算咱倆那啥了,最後吃虧的也一定是你啊。”
“啊?哦,無所謂啊。”
瑪瑞亞又擺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攤了攤手:“你喜不喜歡我不重要,隻要我喜歡你,就可以和你上床做男女間愛做的事情啊。”
“而且經過我長時間的研究,有辦法隻要和你做一次,就能懷上你的骨血,這也就算是咱們有了愛情的結晶了,到時候,我想已為人父的你,是一定會喜歡上我的呀。”
“這……靠,靠啊!”
江恕真的已經被瑪瑞亞逼到了頻臨發狂的邊緣,他是真想問一句,這他媽都是什麼思想?這他媽都是什麼路子?
而還不等他問出口,瑪瑞亞又道:“而且你要是擔心距離的話,也完全不是問題呀,等你想我或者我想你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坐飛機來華夏找你,還在這個房間,再繼續做我們愛做的事情呀。”
聞罷,江恕腦海中頓時便蹦出一個詞來,千裡……送炮!
這還真的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啊。
“咳,咳咳咳……”
“那個,瑪瑞亞,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今天呢是……”
“反正你今天是彆想跑了,你要是跑了,信不信我明天就宣揚出去,說你今天在酒店欺負我,完後再反應給我們瑞士的駐華夏的專使還有我的父親,到時候要是產生什麼嚴重後果,你可要自己擔著哦。”
江恕話還冇說完便被嚇了一跳,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不真要成了全華夏的罪人?而且這事兒要是傳進自己那師尊老道,或者不知在何處的老孃耳朵裡,還不都得出來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想到這裡,江恕瞬間認慫,馬上就跟拜祖宗似的對瑪瑞亞又鞠躬又參拜:“你聽我說,親愛的公主殿下,這樣,我,我答應你還不成?我答應跟你好,但今晚上我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已經和人約好了,真的!”
“而且我知道你們洋妞兒,哦不對,是你們西方女子都是非常大度,非常會體諒人的,更何況你出身王族,那就更不用說了不是?能不能……今晚就暫且饒過我?”
在審視地看了江恕一會兒後,瑪瑞亞便點點頭,當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好吧,那你就先辦事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
就這樣,江恕欲哭無淚地又被瑪瑞亞帶上了車並說了一個地址,由瑪瑞亞開車向之前和刑峯約好的香茗居而去。
香茗居,一處建立在興海市東郊邊上的一處小酒館,建築的特色乃是仿宋建築,就跟電視上所演的古代小驛站似的,很不起眼,若非刑峯告訴,江恕還真不知道在極具現代化氛圍的大都市中,竟還有這樣一家小館。
而且在走進小館內才發現,裡麵在座的體內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真氣,亦或是真元存在,顯然都是修士,其中也不乏一些讓江恕都感覺自愧不如的人存在。
在一旁服務這些修士,為他們伺候酒局的,也都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些身著古裝的美女。
“哇!親愛的江,他們的裝束都,都好神奇啊,我看過你們華夏的宮鬥劇,簡直就跟上麵的一些俠客,浪子什麼的比較相似呀。”
瑪瑞亞就好似一個好奇寶寶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一般,時不時就會問這問那的,喋喋不休,江恕也隻是從旁應和,並未多說什麼。
況且華夏的修真體係,即便是說了想必瑪瑞亞也不會懂,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吹牛。
“嘿!這裡!”
聞罷,江恕當即抬頭看向二樓的一間雅間窗戶處,出聲的,正是神態瀟灑,正在端著一個小酒壺飲酒的刑峯。
上去後,江恕推開門,首先冇去看刑峯,而是看向了邢風身邊坐著的兩個女子,一個身著青裙,清新脫俗,溫文爾雅,而另一個則跟其身上穿著的火紅色衣裙一般,熱情似火,美眸勾魂,一顰一笑間仿若都能引動著男人的情緒一般。
“呦?我說你小子可以啊,知道這次要鬥酒,還自帶了個美女,而且還是個洋妞兒?嘖嘖,你這口味,不賴不賴。”
被刑峯這麼一說,又被穿著高跟鞋的瑪瑞亞用鞋子的高跟狠狠踩了一下腳麵,江恕這纔算是回了神,將目光趕忙從那兩位美女身上移開,坐到了刑峯麵前。
隨即,也懶得再去介紹瑪瑞亞,直接輕拍了下桌麵:“廢話少說,上次你說你狀態不好,那這一次,就遂了你的心願。”
“直說吧,這一場鬥酒,你想怎麼個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