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之前直說要玩遊戲,並冇有規定不能出老千,或者用異能之類的吧?你們可得想好,現在若是不繼續玩兒下去,那你們幾個,可真就成了豬生狗養的了。”
楚天河聞言也算是反過勁來,看著江恕那一臉戲謔的樣子後當即大叫著把桌上的酒罈子全部推倒:“混蛋!他媽的,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連本少都敢戲弄,你們兩個,給我上!把這一男一女都,都給我拿下!”
“是,楚少。”
二人應了聲後便一起撲了上去,詹台明霜見狀後甩開江恕的手,冷哼一聲便衝了上去,從腰間取出一柄精鋼軟劍和二人戰在一起,一時間倒是打的有來有回,不落下風。
江恕在旁看著,也瞭解了這個詹台明霜的修為,應該是在先天境初期的層次,在她這個年紀能有此修為,倒也算不錯。
“哼,小娘皮,看來本少若不出手,還真讓你一直囂張下去了,你們兩個,都……”
而不等其說完,江恕腳步輕移了兩下便出現在他麵前,抿起嘴來笑了笑:“一個凝元境的人,就不要去摻和他們先天境之間的戰鬥了吧?想打可以,我陪你玩玩兒便是。”
“我看你是找死!”
楚天河兩眼一眯,冷聲放了句狠話後便向江恕衝了過去,一旁的詹台明霜見狀後則嚇了一跳,趕忙出聲提醒道:“小心!他不僅修為高,實力強,而且還很擅長點穴!一旦被他點中就算是徹底冇有還手之……”
詹台明霜的話剛說到一半,在聽到了一聲轟然悶響後便冇有再說下去,隻見在電光火石間江恕和楚天河已經對轟了一拳,而這次交手的結果,卻是楚天河被瞬間轟退,直到退到牆根,狠砸在了牆麵上後纔算穩下身來。
“這傢夥,居然也,也有這麼強的實力?”
詹台明霜一臉訝然,不禁又多看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江恕兩眼,心中對他的印象倒是大為改觀,緊接著便又和楚天河的那兩個狗腿子纏鬥在一起。
“嘁,我這還冇出力呢,你就不行了?憑你這樣的實力也好意思出來泡妞兒?還要什麼……霸王硬上弓?我是真想問一句了,誰給你的臉?”
“你!本,本少今天要是不弄殘你,就,就他媽不配姓楚!接招!”
吼叫一聲後,便見楚天河雙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化為劍指,在兩道劍指周圍還隱約間有著絲絲淡黃色的真元繚繞,再度向江恕衝了過去,而且直點其身上各處大穴。
“呦嗬?還真有點意思,看你這手法,倒還真是懂點點穴之術啊,那好,今日趁著酒興,也讓你見識下,我的點穴之術。”
說完,江恕又戲謔地笑了兩聲,之後就好像知道楚天河接下來要點自己哪裡的穴道般,總能先閃避開來,讓楚天河真的是一點脾氣都冇有。
在這般糾纏了會兒後,江恕很輕易就抓住一個楚天河懈怠的機會,嘴角一勾右手也如同他一般併攏為劍指,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角度從斜下方向上點了過去,狠狠一指便點在他腋窩以下三寸的方位。
“知道這是什麼穴不?這是靈泉穴,在被重擊後會讓你渾身產生一種很難受的痠麻感。”
“噗!”
隨後江恕又是一指點下,力道不輕不重地點在了其心窩以上半指的地方:“這一處,名為華蓋穴,以中等力道點下去後,你便能感受到有兩道火從你雙腳腳心處緩緩升騰,直至燒遍全身上下。”
“這一道,則為玉門穴,以微力點下去,並用真元暫時封住後,你就會覺得渾身上下的各處毛孔好像都被堵塞住一般,令你身體裡的熱氣無法排放出來,很快,就會有烈火焚身感。”
“……”
“還有這個!乃是日月穴,以我這等特殊手法點下去後,你在接下來一刻鐘時間裡,就會覺得好像有無數隻蟲子在你身上亂爬撕咬一般,嘖嘖,那種滋味,怕是隻有你親身體會過後才知道有多酸爽了。”
就這樣,江恕接連點了楚天河身上不下十處穴道,每一處穴道所用手法都不相同,而這對於精通醫道的他而言,就跟砍瓜切菜一般輕易。
二者的點穴術之優劣,自然也顯而易見,江恕可謂是完虐楚天河!
在點完後,楚天河一開始還撐了幾秒鐘,不過很快臉上便儘是痛苦之色,滿頭大汗地開始在地上來回打起滾來。
“啊!你,你快給,給本少解……啊!疼!熱,好熱!都,都要被蒸熟一般!水,冰水!快跟我冰水!”
“好痛!有,有什麼東西在咬我?啊!本,本少受不了了!快,快給我解開!解開……啊!”
“……”
聽著楚天河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之前和詹台明霜纏鬥著的二人早就停手,一臉惶恐,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腦子還算清楚的二人此刻已經知道,這一次,怕是真踢到鐵板上了。
他們本以為楚天河的點穴手法已經夠厲害的了,可在對方眼裡根本就不夠瞧的,亦或是說二者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彆。
詹台明霜對江恕則更感好奇,既有著神奇的異能,還有著強悍的修為和實力,而且,對點穴之術還如此精通!
“這傢夥,當真是個全纔不成?這麼多東西,都是從哪兒學來的?”詹台明霜心中暗自呢喃著。
又過了短短幾分鐘,見楚天河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那二人對視眼後一咬牙,便直接單膝跪在了江恕麵前。
“閣下!我家公子乃是打穴世家楚家嫡係,還請你,請你看在我們家族的份兒上放了我家公子一馬,之前的事是我們不對,賠禮還是賠錢我們都,都能接受!”
聞罷,江恕哼笑一聲,便向詹台明霜投去了一道詢問的目光:“明霜姑娘,你說這事兒如何處理?我估摸著要是再待上個兩三分鐘,地上這傢夥說不定還真可能會被折磨死。”
詹台明霜聞言咬了咬牙,最後轉過身冷聲說道:“罷了,楚家也不是什麼好惹得,他,他既然已經嘗過苦頭就算了吧,讓他滾,彆臟了我們香茗居的地方。”
“嗬,還是明霜姑娘心腸軟,那好吧,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去拜謝明霜姑娘?”
“是,是是!多謝姑娘手下留情,多謝姑娘不計前嫌,我,我等感激不儘,感激不儘!”
趁著二人又說又拜的功夫,江恕也解開了楚天河身周各處穴道,後又蹲下身對其笑道:“其他穴道都解開了,唯有日月穴,這我解不開,滿十五分鐘它便會自動解開,所以,你怕是還要再受幾分鐘的蟲蟻撕咬之苦。”
“你!啊!”
楚天河剛想說些什麼時,卻又開始又抓又撓起來,胸前,後背,脖子處的皮膚全被其抓的通紅一片,留下了不知多少道血印,慘不忍睹。
“好,好!我,我楚某人記下你了!今日我算是認栽,來日本少定……”
“誒呦!快彆說了楚少,趕緊走,趕緊走吧!”
那兩個頗有眼力價的家丁趕忙堵住楚天河的嘴拉著他就要走,以免再多生事端。
“等等,之前明霜姑孃的話你們是冇聽清還是怎麼的?讓你們滾著出去,知道滾是什麼動作麼?”
“草!你,你彆太過分!我……”
“我們滾,滾。”
那二人又堵住楚天河的嘴,強行拉著他趴在地上後便開始一起向外滾去,那一幕,即便性子清冷如詹台明霜,都忍不住掩嘴輕笑了下。
“姓楚的,在你臨滾前,給你句忠告,彆自以為會些點穴術就可以肆意妄為,若要碰到了真正懂行的人,哼,就像你這樣的,基本等同於白給的貨色。”
江恕說完,那三人也皆一臉屈辱地滾出了包廂,隨後詹台明霜輕抿了抿嘴唇,在向江恕行了一禮後又輕聲道了聲謝。
“不客氣,相逢既是有緣,哪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隻不過姑娘之前那一巴掌,扇的我是……真有點兒疼。”
說著,江恕便揉起他那已經險些紅腫的左半邊臉,臉上滿滿的都是無辜與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