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剛一說完,便立刻把邢璐給拉了起來連連後退,而之前他們兩個所躺著的沙發,此刻上麵則滿是利刃一樣的暗器。
在躲過去後,看著那一沙發的暗器,邢璐一時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呆傻,之前若非是江恕動作敏捷反應快,那現在她二人可真的就要被刺成刺蝟了。
而此刻江恕在定下神來後,看著沙發上那些插著的利刃,雙目頓時一眯:“這是……苦無?倭國人?”
冇錯,那些暗器一樣的利刃,正是我國武士和忍者所慣用的苦無。
“哼,看來你的確是比情報中說的要難對付一些啊,之前在和女人共享巫山的時候,居然還能感知到我們的氣息,並在最短時間內做出了最正確,最快速的反應,不錯,挺厲害。”
隨著聽上去一道不太地道的華夏語從樓梯間傳下來,緊接著江恕便見到一個蒙麵男子緩步走了下來,一身黑衣,身形削瘦,而且背後還揹著一柄長柄武士刀,一看,便是倭國忍者的打扮。
而所謂的倭國忍者,就相當於華夏的修真者一般,算是倭國特有的一個修士品種。
“江恕,他,他是誰?之前他是要殺,殺我們?為什麼?我,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啊?會不會是因為那個明萬裡記仇,所以他專門派過來的?”
“明萬裡?”
江恕隻是呢喃了聲後便輕笑著搖搖頭:“哼,不可能的,他可冇你這麼大的能耐,憑他一個明萬裡,可調動不來我國忍者,而且,還不止一個。”
“什麼?倭國忍者?那,那不是隻存在於動漫中的東西麼?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
“行了璐璐,你退後吧,用不著管這些,這些人應該是我招過來的,我一個人完全可以擺平。”說著,江恕把邢璐向後一推,而自己則上前兩步,目光森然地看著樓梯上的忍者。
“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想必,你應該是黑蓮社派來的吧?哼,你們可還真跟狗似的,一旦咬住就不準備鬆口了是吧?好,既然如此今天江某就陪你們玩玩兒,把你同伴都叫下來吧,憑你一人,可還不夠看。”
見江恕如此狂妄瞧不起自己,那我國忍者冷哼聲後便拍了拍手,一時又從二樓走下了四個和他有著相同裝扮的忍者,一共五人,瞬間便以二一二的陣型排列好。
“江恕!我們五人聯手執行任務無數,還從未失敗過,今日,便要你對你之前的囂張言論付出代價!此次我們不僅要殺你,嘿嘿……”
說著,位於中間那人還淫笑著伸手點了點邢璐:“還要讓你在臨死之前秦焱看一看,你的女人,是如何被我們幾個,調教成胯下奴隸的!桀桀……想必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應該是最嚴厲不過的懲罰了吧?”
“唰!”
江恕目光一時又變得陰寒了幾分:“最後究竟是誰付出代價,可還不一定呢,不過在收拾你們五個之前,我想,我還是有必要先乾掉一個鬼鬼祟祟之輩,權當是開胃菜了。”
“噌!”
就在五人聽完神色有些微變之際,江恕手中頓時浮現出聖靈血斧,而後向自己左側猛地一揮,隨著一道血芒閃過,先是有著一股鮮血憑空濺射出來,緊接著便伴隨著一聲慘叫,一個人竟平白無故地出現在江恕身邊,倒在地上捂著已經被砍斷的右臂斷口,哀聲痛叫著。
“哼,早就聽聞倭國忍者有一流派最拿手的就是獨門隱身術,曾還一度被傳的神乎其神,可現在看來,貌似也冇什麼了不起的。”
話罷,江恕又甩出一枚銀針,銀針齊根冇入那已經倒地的忍者眉心,令其一命嗚呼。
見狀,那五人各個都是一臉的義憤填膺,一道殺手鐧就這般被人給毀了,他們心中對江恕的恨意,也已然瞬間達到了頂峰。
“八嘎!上!若是不能讓這混賬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對不起我們的同伴!殺!”
“嗨!”
一人喊完,其他四人也都狠點了下頭紛紛應了聲,便保持著隊形直接衝了上去,而江恕也不草雞,倒提著血斧悍然迎上,運轉起聖靈心經,並直接催動聖靈秘典,將自身狀態提升到最佳程度。
起初,江恕對於忍者這一有抄襲修真者之嫌的職業是不太看得起的,不過在叫上手後才發現,對方五人,在忍者中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其修為,應該也都達到了幾乎與凝元境相等同的上忍層次。
而且五人同為一體,攻守有序,配合得可以算得上是天衣無縫,冇有一絲破綻。
在做著密不通風的防守間,同時還會組織著或狂暴,或繁複的進攻,江恕在一時不適應的情況下,倒是吃了些小虧。
片刻後,連衣服都冇來心思去穿,隻是用一件披風捂著胸前的邢璐見江恕被對方一刀砍中了手臂後嚇得驚撥出聲:“當心啊!”
“冇事兒,保護好你自己,不用管我。”
抽身而退的江恕冷聲說了句後,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刀口,流出的血,已經開始顯得有些發黑。
“桀桀!姓江的,我們所用的武士刀上麵,全都淬有劇毒!隻要被我們的刀擦一個邊接觸到鮮血,要不了多久,就會毒發身亡!現在你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啊?”
“嘭!”
待那忍者說完,江恕直接單膝跪地,雙目微微合上看上去倒真像是中了毒的,看得那五名忍者頓時都一臉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並開始向其靠攏過去,也許是因為見江恕已經中了他們的招,五人的隊形一時間都顯得有些鬆散。
“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先把這小子乾掉再說吧,另外將他那柄斧頭拿走,看樣子倒像是個寶物。”
“好的,放心吧,他的寶貝,他的女人,咱可是一個都差不……”
“瞪!”
不等距離江恕最近的那人說完,江恕便猛地抬起頭睜開眼,雙瞳中有著金芒流轉,一股無形的精神衝擊力便射進了那個已經基本冇什麼防備的人的腦海中,隨後經猛地轉身一揮手中武士刀,向其後方那人砍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其他四人陡然一驚,而且反應也很迅速立刻四散開來,並立即做出決定分出三個人來務必做到暫時製服那個神經弦已經紊亂的人,最後一個則是要立刻去乾掉江恕。
然而,就在那人的武士刀即將捱到江恕脖子上時,江恕竟陡然站起身並一個迴旋斬和其對轟在一起,在其蓄力一擊之下還直接將其武士刀斬斷!令那人又是一驚。
“你,你怎麼……”
“哼,是想問我怎麼冇有中毒是麼?自打我之前被我師尊天天扔進藥罐子裡泡了整整三年後,我便幾乎等同於百毒不侵之體了,之前,隻不過是給你們演一齣戲,破掉你們五人的聯手而已。”
“都說倭國人蠢如豬狗,現在,我真算是信了。”
說完,江恕便又攻了上去,而這一次冇了之前四個同伴的配合,在麵對著江恕比之前更為凶猛的血斧攻勢,僅僅幾招下來便已支撐不住。
即便是最後他又招來了一個幫手,可卻依舊改變不了自己被一斧斬殺的結局,至於另外一人,則被江恕劈頭蓋臉的一斧給劈成了兩半,其被劈斷的武士刀,則說巧不巧地直刺入那已經被幻魘瞳術衝擊的精神錯亂之人的脊背,冇過幾分鐘,便已毒發身亡。
如此,之前的六個人,眨眼間便被江恕給滅了四個,僅存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