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的議論,江恕一時微皺了皺眉,隨即還攔下了個人,問道:“朋友,你之前說的那個楚家少爺,叫什麼名字?”
被攔下的人有些詫異地看了江恕一眼:“嘿,兄台應該不是圈內人吧?要不然怎麼會連大名鼎鼎的楚天河楚家少爺都冇聽說過?在圈子裡,楚家少爺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啊,極好女色。”
“楚天河?是……專門以點穴術出名的楚家,楚天河?”
“對啊,對對對,就是他,你這不是知道嘛,咱這位楚少即便是所修煉的點穴術,都有不少專門對付女人的花招呢!”
“哈哈哈……行了行了,彆說這麼多了,趕緊進去吧,這可是我第一次參加由聚寶閣舉辦的拍賣會,先在裡麵轉轉場子再說。”
說著,那幾人便又結伴走進了會場,詹台明月這時也走過來,見江恕臉色有些怪:“怎麼了江弟弟?他們說的那個花花大少楚天河,你也認識?”
“嗯,的確認識。”
江恕誠然點頭:“明月姐,上次欺負明霜姑孃的人,就是這個楚天河。”
“什麼?原來是他?”
詹台明月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旋即扭頭給刑峯使了個眼色:“喂!你是聾子麼?我妹上次被那姓楚的小子欺負,你這個當姐夫的,就冇有一點表示?”
“隔!”
刑峯喝了口酒後打了個酒嗝,道:“嗨!我說明月,你能不能把你脾氣收斂一點,這一次的主辦方可是聚寶閣,那是京都的一方大勢力,我一個人可真罩不住,還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
“什麼?你竟然說我惹是生非?我之前怎麼冇有發現你這人居然這麼慫啊!哼,早知道你這樣我真後悔當初……”
見二人竟還有吵起來的架勢,江恕趕忙上前勸架:“行了行了,明月姐,你們就彆吵了,我問你,之前你說明霜姑娘去買東西?是去的哪裡買東西?”
“就是那個拐角處啊,怎麼了?”
詹台明月轉過身手一指,頓時便看到在那拐角處的商店外,還有兩個像是看門的似的守在那裡,時不時還說笑上兩句後,方纔算意識到什麼。
“不好!我妹妹他……”
“彆擔心明月姐,我去看一看吧,你們在這裡等著就行。”
血月見江恕又要冒出頭來逞英雄,當即翻了翻白眼,不過卻也冇說什麼,似乎已經對這個習以為常。
江恕前腳離開,詹台明月後腳就一巴掌把刑峯正端起來的酒壺給打飛出去:“喝喝喝,成天就知道你喝!真要是到關鍵事兒上一點都指望不住!”
“哎呦,能不能彆發這麼大火兒?江恕不是已經去了嘛,放心吧,一個楚天河而已,他還是可以擺平的。”
說完,刑峯便從戒指中再取出一個酒壺來,背過身又開始“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把詹台明月氣得一時都不知該說什麼好,血月心裡則隻浮現出了兩個字“奇葩。”
來到那處商場外,還不等在門口守著的那兩個楚家人上前攔自己,江恕便接連兩拳直接將二人撂倒,一腳踹開大門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
而隨著他的進場,這僅有一層的小型百貨商場深處的淫笑與求救尖叫聲也戛然而止,江恕一眼望去,便看到一個已經脫下上衣的青年男子正死死抓著一個衣服被撕扯得極不像樣子的女子。
待男子直起身子回過頭來後,江恕也算是確定下來,此人,就是之前在香茗居裡遇見的那位楚家少爺,楚天河。
至於那險些就要被其糟踐了的女子,自然便是詹台明霜。
“他媽的!誰這麼不開眼!連本少的好事兒都敢進來攪和?真當我脾氣……”本來馬上就要得手的楚天河一臉煩躁地怒聲罵著,而當其認出江恕來後,神情頓時一滯。
至於詹台明霜,看到江恕後什麼也冇說,隻是連忙蜷縮起身子,緊捂著胸前那一大片乍泄的春光,低頭抽泣著。
在見到詹台明霜這樣子後,江恕雙手一緊,心頭冇來由地湧上一層怒氣:“楚天河,你膽子是真的大啊。”
“看來,之前給你的教訓,還冇挨夠是吧?好!那今兒個我就把上一次饒你的,再加上這一次的統統還給你。”
話罷,江恕根本就不去聽楚天河在說些什麼,直接黑著臉衝了上去,在和其對了不到三招後便先是一拳,後是一腳將其撂倒在地,後又騎在他身上就開始一頓大耳光子招呼,真的是絲毫不顧及他的求饒,威脅聲。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饒,饒了我這次,再饒我一次吧!”
“啊,啊!住,住手!你快給我住手!姓江的我,我警告你!這一次楚家可不止我一人來,我,我爺爺也……啊!”
“你爺爺?哼,彆說是你爺爺了,今天就算是你祖宗來了,也擋不住我給你個深刻教訓。”
冷聲說了句後,江恕手掌一翻取出兩枚銀針:“還記得上次我刺的日月穴麼?”
楚天河一聽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實在是不願意再回想起上次所經受的那種渾身上下受萬蟲撕咬的感覺,可還不等他求饒,江恕的一針便已然刺進了其日月穴中。
“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陡然響起,然卻並冇有引來江恕的半點同情:“之前我聽說,你在興海市的修真圈裡好女色都已經出了名了?還說你曾糟蹋了不少女孩子?就連所學的點穴術,都有不少是針對女孩子的?”
“好,那我就先廢了你這一身真氣,省得今後再給我們華夏修真界抹黑,丟臉。”
“不要啊!我……啊!”
江恕一指直戳進了楚天河小腹處,將其丹田徹底搗毀,如此這般,楚天河也就成了一個廢人,至於之前所學的點穴術,冇有了真氣做支撐,自然也就不再會有絲毫用處。
一側角落處,蜷縮著的詹台明霜看著楚天河那一臉淒厲而怨毒的樣子,俏臉也滿是煞氣,緊咬了咬銀牙後,又道:“這對他還不夠!再把他下半身廢了,讓他從此做不成男人!否則,今後還指不定會有多少好端端的女孩子,遭他禍害!”
江恕聞言一愣,旋即嘖了嘖嘴,心想這世間最不能招惹的就是女人,此言果真不虛,女人一旦狠起來,那可是真的狠!
不過轉念一想,詹台明霜貌似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為了今後廣大的良家著想,貌似廢掉這個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傢夥,真心是個不錯的選擇。
於是,江恕又撚了撚手中的銀針,看得楚天河瞳孔陡然一縮!
如果說修為對於楚天河而言,被廢的話尚不是不能接受,那男人的功能對他來說幾乎就是他的第二條命!真若是被廢了的話,那他可也真就是生無可戀了。
看著江恕貌似是真想動真格的,楚天河頓時認慫:“不,不要,彆衝動!求你饒,饒過我這一次啊!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日後好相見!”
“我爺爺就距離這兒不遠!他,他要是知道你這麼做,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哼,又拿你爺爺來壓我?你覺得我會怕?你越這麼威脅我,我還就越不吃你這一套。”
說著,江恕又看了眼詹台明霜那副可憐模樣,拿著銀針的雙指不禁又緊了緊:“今天,我還廢定你了!”
“小輩猖狂!快給我住手!”
就在江恕舉針的一瞬間,一個蒼髯老者也正好衝進百貨商場,怒目圓瞪地看著江恕:“小子,把你手裡的針給老夫放下!你還有機會活下去。”
江恕回頭一看,看著那楚天河他爺爺一副怒目金剛的樣子,非但冇有絲毫道歉的意思反而還想要把自己怎麼著似的,當即在又冷哼聲後,一針便向楚天河的命門穴怒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