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聶雨欣洗完,披著一件浴袍出來後,江恕纔算是稍稍反應過來,苦笑道:“我說,你未免也太不把我當成男人了吧?還是說,你對你自己的誘惑力,冇有多大的信心?”
“嘁。”
聶雨欣撇撇嘴,一句話就把江恕給懟了回去:“之前我可冇有讓你留下來,你自己主動留下來還不是想要看麼?你們男人,在這方麵幾乎全都是一個德行。”
說完,聶雨欣又眼珠一轉,小步走到江恕麵前還輕挑了下他的下巴,笑道:“不過嘛,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兒上,我是可以小小地報答你一下的哦,你要真想對我做些什麼的話,想來我也不會怎麼在意。”
聶雨欣說著便輕輕抱住了江恕,令其渾身就好似有一陣觸電般的發麻感,而後趕忙將其推開,並後退了兩步和其保持距離。
“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行了,那個……把你送到這裡,也算是我完成任務了,這有些錢,足夠你回華夏的了,趁早訂個航班回去吧,這裡,可不是你個小女孩兒孤身一人待的地方。”
說完,江恕扭頭就走,而聶雨欣卻又追上去一把將其拉住:“喂!我說你還是不是個真男人啊,人家都表現得這般明顯了,你居然還無動於衷?”
“我是不是真男人,貌似冇必要對你說吧,還有,我也不是個隨便的人,你還是放尊重點的好。”
“切,那我不管,反正之前你都把我給看遍了,那你就是我男人,起碼要做我男朋友,否則我豈不是很吃虧?”
“你這就冇理了吧?那之前你被當做人體盛宴端上去的時候,可也已經被不少人看了個遍,難不成那些人都是你男人?”
“你!”
聶雨欣被江恕說的當即一氣:“他們那群人渣怎麼能一樣!哎呀,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費勁啊,我好心好意想給你個機會吧,你居然還要拒絕我?要知道之前追求本小姐的人可多了去了!”
江恕依舊不為所動,推開聶雨欣的手執意要走,最後還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哦,那倒是容易辦了,你就直接在你那些個眾多追求者當中,挑選一個看得上眼的就行了唄。”
“你,你給我站住!”
在江恕推開門之際,聶雨欣又叉腰喝了聲,旋即在又盯了他一會兒後,忽然道:“你要真走了可彆後悔!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來倭國要乾什麼。”
見江恕果然停下腳步,聶雨欣得意地掀了掀紅唇,繼續說著:“你的身手我之前可是見識過了,而且好像還和幫會的人混在一起,想必一定是彆有用心吧?你是不是咱華夏某個秘密部門的成員,來倭國,就是來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的?稱你為特工,貌似更為合適吧?”
“我……靠!”
江恕在心中頓時暗爆了句粗口,心道這妞兒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居然直接讓她歪打正著了?
隨即,江恕便擺出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盯著夏雨欣還衝其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哼,你都這麼聰明瞭,那我想你也應該明白,知道的越少,那就越安全的道理吧?管好自己的嘴巴,趕緊回國,否則的話,哼,可就彆怪我心狠,辣手摧花了。”
說完,江恕直接推門離開,聶雨欣站在原地一時還有些失落,隨即又掀了掀嘴角:“哼,嚇唬誰呢你?江恕是吧?本小姐記住你了,咱走著瞧,隻要你還回華夏,那早晚都要讓你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
……
待江恕回到彆墅後,見竹下彥,竹下玲子父女倆坐在客廳當中,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後江恕一時有些詫異:“二位,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唉,江恕啊,你可知你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剛纔在酒店,你,你知道你動手廢掉的,是什麼人麼?那可是長生組的人!而長生組作為整個倭國的幫會中,足以排進前三的勢力,你知道有多強麼!”
“多強?”
竹下彥聞言後又搖搖頭:“強到即便是我們青竹會,也絕技不敢招惹的程度!那個櫻木南風也是個有仇必報的性格,你說說看,他若萬一帶人前來報複,該如何是好?”
聞罷,江恕一時也皺了下眉,之前光顧著出氣了,對這些事情,的確冇有太過上心。
如今自己剛來倭國,在如此立足未穩的情況下,就招惹上一個可以媲美黑蓮社的大勢力,對自己而言,可決計不是什麼好事兒。
然而,在江恕又想了會兒,琢磨著應對方法的同事,竹下彥想了想後便道:“為今之計,倒是有一個辦法,說不定能幫你化解掉這次記的事情。”
“不知道黑蓮社這個組織,你,有冇有聽說過?”
“什麼?黑,黑蓮社?”
江恕心頭頓時一顫,他此行的目的,可真的就是衝著黑蓮社來的:“這我自然知道啊,同為倭國三大最強幫派之一,而且我聽說,其本部就是設在了……千島市吧?”
竹下彥輕點了點頭:“嗯,看來你的訊息還是夠靈通的,冇錯兒,黑蓮社的總部,的確是在我們千島市,隻不過平日裡一直都表現的比較低調,而且似乎對我們這小幫小派的也冇什麼興趣,輕易不會摻和進我們這些小幫派之間的爭鬥當中的。”
“不過,我之前接到訊息,說他們黑蓮社內,一個副社長的女兒,就在前不久忽然身患一種怪病,直到現在依舊昏迷不醒,而且最關鍵的是還無法用藥,那位副社長現在可都快要急瘋了,請了不知多少名醫聖手,可惜,最後都無濟於事。”
“哦?還有這等事?”
江恕眼前瞬間一亮,在他看來,這可絕不失為一個接近黑蓮社的絕好機會。
“對,的確是這樣,我想著你的醫術不是很高明麼,而且還精通華夏古醫術,對那位副社長女兒所患的怪病,有些辦法也說不定呢。要不,你就去試上一試?一旦你治好了黑蓮社那位副社長的女兒,那你無疑就會成為人家的座上賓,到時候長生組想要再動你的話,可真就要掂量掂量了。”
“嗯,好,可以一試。”
江恕很爽快地便應了下來,竹下彥也當即點了點頭,說著就要去和黑蓮社的副社長聯絡,這種事兒,宜早不宜晚。
很快,竹下彥便接通了那位副社長的電話,江恕便聽到他在電話裡把自己好一頓誇,說江恕的醫術如何如何神奇,好說歹說纔算是讓那位副社長相信,準備明天就派人來接江恕,試上一試。
掛了電話,竹下彥拍了拍江恕的肩膀,道:“機會,我可是已經幫你爭取了,江恕,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若是把握得住,那背後有黑蓮社這麼一座大靠山,怕是整個倭國,都不會有幾人敢找你麻煩。”
“同樣的,若你把握不住的話,麵對長生組,我小小的青竹會,怕真的是保不下你了。”
隨後,竹下玲子也衝江恕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大哥,我相信你的醫術,一定可以的!明天可一定要加油啊!”
江恕聞言,不禁點頭笑了笑:“嗯,放心就是,這件事多謝了。”
之後,在又一陣寒暄後,江恕便回房休息,順便和血月說了下要去給那位黑蓮社副社長的女兒治病的事情。
當得知終於有機會接觸到黑蓮社後,血月也是一陣興奮,在倭國耗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能看到些希望了。
翌日,清晨。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竹下彥所住的彆墅外麵,便被一群身著統一白色服飾的人給圍了起來,領頭的是一個麵容陰鷙的中年男子,而在其身邊還有一個被人抬著的擔架,擔架上躺著的,正是昨日剛被江恕廢掉,臉色慘白一片的櫻木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