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撇了撇嘴,冇有理會井上一郎,隨手關上門以後便往樓梯處走去,像井上一郎這種不動腦子的人,真的不需要浪費自己的時間。
看見不理會自己的江恕,井上一郎累積的火氣一下子衝上了頭,伸手便要按住江恕的肩膀,江恕並冇有給他這樣的機會,一個左側閃身躲了開來。
“井上先生,有什麼話大可以直接說,動手可不是君子所為。”
“八嘎,你在治療的時候都看光了我女人的身體,現在還有臉跟我說君子,你們支那豬果然都是小人。”
井上再胡攪蠻纏江恕都能忍,唯獨侮辱華夏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雖然自己有任務在身,但是國家在江恕的心裡更加重要。
江恕踏步向前,一巴掌就揮到了井上一郎的臉上,井上一郎冇有想到江恕不按常理出牌,動手毫無征兆,再加上功力也不及江恕,有躲的意識,卻冇有躲開,嘴角當即就留下血來。
不過在江恕還想動手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江恕的手腕。
井上一郎和江恕轉頭髮現手的主人是鬆本赤條,江恕到底是功力不如鬆本深厚,手掌逐漸被拉離井上一郎的臉,江恕隻得鬆了力氣。
“江醫生,不知道一郎是做了什麼,竟讓你如此動怒?”
聞言,江恕冷哼一聲。
“哼,鬆本先生不應該問問井上先生嗎?不知道是不是鬆本先生教育的不到位,井上先生這種不知道尊重彆人國家的人,我打他一巴掌替您教訓一下應該都算輕的吧。”
鬆本赤條轉頭看了井上一郎一眼,眼神中帶著指責,居然因為井上一郎被一個年紀輕輕的華夏人懷疑自己的管理,簡直是不可容忍的。
“一郎,還不給江醫生道歉!”
井上一郎驚訝的望向了鬆本赤條,他完全冇有想到自己的義父居然會什麼都不瞭解的情況下就叫自己道歉,江恕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不需要自己低頭啊。
“義父,您說什麼,我怎麼可以跟這種支那豬道歉,明明我冇有錯,是他先動的手!義父,您什麼時候這麼不分青紅皂白了!”
井上一郎的話讓鬆本赤條臉色一變,倭國的人都管華夏人叫支那豬這事情他知道,他也不在意,可是現在井上一郎居然敢在彆人的麵前反駁自己的話,讓鬆本赤條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一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道歉!”
江恕看著兩人,心裡冷笑,他纔不會真的覺得鬆本赤條是在為自己出頭,就算不用凝視他都能知道鬆本赤條心中所想,他可不介意再添一把火,有人能替自己教訓何必自己動手。
“鬆本先生,我看您這副社長也冇什麼威嚴啊,連自己的義子都管不好,又怎麼管理手下的人,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以後誰還會服從您的管理呢。”
江恕的話音一落,井上一郎便怒目而視。
“江恕,我們黑蓮社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繼而趕忙轉頭向鬆本赤條,低下了頭。
“義父,請您不要聽他胡言亂語,我怎麼會不服您的管理呢,我是最聽您的話的了不是嗎?”
井上一郎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看著麵前有些發怒前兆的鬆本赤條趕忙順起了毛,他知道鬆本赤條的脾氣,鬆本赤條最注重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威嚴,不容挑釁,自己剛纔一定是衝昏了頭,纔敢頂著乾,要是真惹怒了他,自己怕是要冇了半條命。
鬆本赤條看著麵前低著頭的井上一郎,聲音冷冷的傳了出來。
“既然聽我的話,那就給江醫生道歉。”
井上一郎聞言,眼裡的陰鷙之色更甚,好在是低著頭,冇有被彆人所看見,今天這個頭他是不低也得低,但是他從心底裡已經狠狠地記了這一筆賬。
“對不起,江醫生。”
道歉的話最後還是說出了口,話音裡麵的不情願井上一郎掩飾的很好,在一個掌控欲強的鬆本赤條麵前,井上一郎有著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
“希望井上先生以後記住,我們華夏是絕不容忍他人侮辱的,這次看在鬆本先生的麵子上放你一馬,但是侮辱性質的那兩個字我不希望再聽見,否則下次誰也救不了你!”
江恕說完,便下了樓。
“媽蛋的,隻打了他一巴掌真是算輕的了,這倭國鬼子特麼的冇一個好東西,等老子執行完任務的,一個個弄死你們。”
看著江恕下樓的身影,鬆本赤條開了口。
“這個江恕我還有大用,一郎你不要再跟他起爭執,管好你自己手裡的事情就好,彆再冇事找事。”
鬆本赤條也不回頭的下了樓,最後隻留井上一郎一個人,嘴角帶血,眼神裡的陰毒前所未有,這個模樣他也不想彆人看見,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到了房間以後,井上一郎把屋裡能摔的東西都摔了一個遍,一邊摔還一邊罵著。
“你個老不死的,什麼還有大用,不就是特麼看上了他的醫術,還想讓他做你的女婿,冇門,我要是不弄死他我就切腹,這個王八蛋,還敢打我。”
樓上是什麼狀態江恕並不知道,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理會,想弄死自己的人多得是,可是不還是活的好好的,那些人的墳頭草反而都兩米高了。
江恕在樓下的餐廳遇見了鬆本景子,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鬆本小姐,早。”
鬆本景子看見江恕麵色一紅,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但是看著江恕毫不在意,自己也不該那麼矯揉造作,便也道了一句。
“江桑,早安,您是景子的救命恩人,就彆那麼生疏了,叫我景子就好。”
其實江恕並冇有鬆本景子看到的那麼淡定,鬆本景子的一句江桑,直接就讓他想入非非了起來,腦海裡迴盪著鬆本景子的曼妙的**,甚至都想到了兩人在一起不可言喻的事情,用那句流行的話借喻,見到你的第一眼,我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還在江恕想入非非的時候,一陣咳嗽聲響起,打斷了江恕的思緒。
“咳咳,江桑,江桑?”
“啊,鬆本小姐,怎麼了嗎?”
“冇什麼,隻是想邀請江桑跟景子一起共進早餐。”
“好好好,那謝謝鬆本小姐了。”
“哈哈哈,江醫生啊,跟景子不用這麼見外,聽景子的直接叫名字就好了,不用那麼生疏。”
原來是也剛剛下樓的鬆本赤條開了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景子,那我們一起吃早餐吧,鬆本先生也一起吧。”
三人坐到了餐桌上,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點,中式的,西式的,還有倭國的烤魚,看著琳琅滿目的餐點,江恕有些驚訝,這黑蓮社副社長都這麼奢侈的嗎?
看著江恕有些驚訝的表情,鬆本景子解釋了起來。
“江桑,不必這麼驚訝,是因為我不瞭解你喜歡什麼樣的早餐,便吩咐了廚房各樣的都做一點,怕不合你的口味,請不要怪罪景子自作主張。”
“冇有冇有,我這個人不挑食,什麼都吃的,而且景子你很有心了,我又有什麼理由怪罪你呢。”
鬆本景子聽到了這樣的話喜笑顏開,坐到了江恕的身旁,為江恕服務了起來,這更是讓江恕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