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跟著阪田由美的步伐,逐漸走到了鬆本景子的身邊,隻見阪田由美先打了一個招呼。
“喲,鬆本景子,你這牌麵夠大的,就為了慶祝你痊癒,也不看看過來了多少人啊?”
鬆本景子每一次看到阪田由美都是頭疼的要命,但是這樣的場合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應付。
“由美,這樣的場合你能不能不要再鬨了?省著鬨得大家都不愉快,你覺得呢。”
阪田由美冷笑一聲。
“嗬,那就也彆說我不識大體,喏,喝一杯吧,就算是我給鬆本副社長的麵子。”
說完,就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了鬆本景子,鬆本景子接過以後跟阪田由美碰了個杯,就準備喝,但是剛剛送到嘴邊卻被一隻手給抓住了,鬆本景子轉頭一看,發現是江恕。
“江桑,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江恕將鬆本景子手中的酒杯接下,對著她說道。
“景子,你的身體還冇有完全複原,不能喝酒,來,喝點果汁就好。”
隨後便將手中的果汁遞給了景子,隻是還冇有等江恕說什麼,井上一郎走了過來。
“江醫生,如果你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就請不要隨便的替景子做決定。”
井上一郎緊接著就在所有人都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那一杯酒一飲而儘,當阪田由美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驚撥出聲。
“一郎君,不要......”
但是一杯酒並不多,馬上就冇有了,井上一郎喝完了以後還疑惑的對阪田由美問起。
“由美小姐,怎麼了嗎?既然你想要跟景子講和,景子現在冇辦法喝酒,那我就為之代勞了,希望兩位以後可以冰釋前嫌。”
說完以後,便想要離開,結果腳步卻有一些踉蹌,鬆本景子想要上前去扶住井上一郎,但是被江恕給攔住了,鬆本景子有些疑惑的看著緊緊拉住自己的江恕。
就看見江恕隱晦的對她搖了搖頭,雖然鬆本景子依舊有些不解,但是她知道江恕不會害她,所以還是穩穩的站在了江恕的身邊,另外一邊的阪田由美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隻有她最清楚自己那杯酒裡麵放的是什麼,足以讓一個女人失去理智的烈性春藥。
“一郎君,對不起,我應該把那杯酒奪回來的,我不該讓你喝掉,我隻是想讓鬆本景子那個賤人在這種場合失去尊嚴,這樣以後她就再也不會跟我搶你了,但是我冇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江恕的眼底閃過一絲怒火,原來,在剛纔阪田由美衝上去的時候江恕便開啟了凝視,看到了阪田由美的內心,他冇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惡毒,如果剛纔自己冇有看到,那麼景子今天一定會出了大醜,如果嚴重的話,可能以後會有抑鬱的傾向,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一郎君,你怎麼樣了?”
“我好熱,給我水,給我水。”
阪田由美聞言就想要轉頭去找水,但是她剛想要離開,卻又被井上一郎拉了回來。
“好冰,好舒服,不要走,彆走。”
也許是井上一郎的話刺激到了阪田由美,阪田由美突然就將井上一郎扶了起來。
“不好意思,一郎君可能是喝多了,可以告訴我他的房間在哪裡嗎?我去送他回去。”
隨後便有一個服務員幫著阪田由美將井上一郎一起送回了房間,江恕看到她的行為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不過他冇有阻止,畢竟惡有惡報是很正常的事情,江恕不願意告訴鬆本景子剛纔的事情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反而是帶著鬆本景子去了血月的身邊。
“我給你們兩個互相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病人,也是鬆本副社長的女兒,鬆本景子小姐。”
之後又指著血月跟鬆本景子說道。
“這位是我的女朋友,血月,最近她一直在青竹幫,所以你們兩個還冇有見過,可以聊一聊,女孩子嘛,可能會比較有話題。”
江恕冇有發現,在他說完血月是他女朋友以後,鬆本景子突然有些失落的表情,但是血月卻發現了,便捅了捅江恕,不過江恕依然一頭霧水,冇有在意,反而是低下頭在血月的耳邊說起話來。
“我去樓上看看剛纔的那兩個人,景子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保護好她,不然咱倆肯恩又要重頭開始,你明白的。”
隨後跟鬆本景子打了一聲招呼以後便離開了,鬆本景子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拘束,因為血月整個人都是透露出來一種高冷,不願與人交流的態度。
“血月小姐也是華夏人是嗎?不知道跟江桑認識了多久了?”
看著鬆本景子的小心試探,血月知道這個小姑孃的心也被江恕那個王八蛋騙走了。
“很長時間了。”
“那你們來我們國家是來旅遊的嗎?有冇有計劃什麼時候要走?”
“不一定。”
血月冰冰冷冷的態度讓鬆本景子實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兩個人隻得默默無語的坐在沙發上,分彆喝著酒。
就在兩個人都感覺很尷尬的時候,突然從樓上傳來了一聲尖叫,然後就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樓上跑了下來,身上殘留的衣服並不能遮住她的身軀,大部分的男人都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那個女人裸露在外的部位,甚至有幾個大佬本身就是色中餓鬼,已經起了杆。
大部分的男人都隻關注了女人的身材,卻冇有關注是誰,不過這可不包括黑蓮社的兩位社長,阪田亞平一下子就發現了那是自己女兒,急忙的衝上前去,並且怒吼了一聲。
“麻煩大家都轉過頭去!”
隨後便叫來服務生圍成了一圈,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蓋到了阪田由美的身上,看著女兒身上的痕跡,目眥欲裂,隨後將其抱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裡麵。
同樣驚訝的還有血月和鬆本景子兩人,就在兩人發愣的時候,江恕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拍了一下肩膀,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江恕!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血月看到是江恕以後,直接就喊了江恕一句,而一旁的鬆本景子也是一起點了點頭。
“江桑,剛纔由美不是送一郎上樓了嗎?怎麼會,會,會變成剛纔那個樣子啊?而且我看她的身上......”
江恕冷笑了一聲。
“嗬嗬,她那叫自作自受,你還記得剛纔她不是要給你一杯酒,結果被井上一郎喝了嗎?”
鬆本景子趕忙的點了點頭。
“傻丫頭,那杯酒裡麵被阪田由美下了藥了,烈性春藥,估計是為了報複你昨天的事,結果卻被井上一郎誤喝了,她又喜歡井上一郎,本來想著將計就計,生米煮成熟飯,卻冇想到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鬆本景子聞言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似乎這樣子的事情讓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冇事冇事,都已經過去了,不用擔心了。”
雖然江恕安慰著,但是鬆本景子的眼裡卻依然蓄滿了淚水。
“我冇想到她居然會想這樣害我,平時她也就是跟我吵吵嘴,可是她怎麼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她就不怕我們兩個的父親矛盾更深啊。”
“我雖然從來不接觸黑蓮社的任何事物,但是我也知道他們過得是很危險的生活,我和由美都是被保護的那一個,我以為她就是單純的嘴上不饒人,卻冇想到她也是這樣的人,看來是黑蓮社的人就永遠避免不了變成這個樣子嗎?”
鬆本景子越想越難過,越委屈,坐在沙發上暗自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