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郎有心想要反駁,但是兩位副社長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他反駁估計也會被駁回,雖然自己滿心的不情願,還不如順著兩位的意思來,畢竟自己也是副社長的女婿,以後在黑蓮社的地位隻會水漲船高。
想明白了以後的井上一郎收斂了身上的戾氣,安靜的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一郎,你覺得怎麼樣,如果冇有問題,那麼我和阪田社長就儘快安排婚禮了。”
井上一郎強忍著才說出了昧心的話。
“全聽兩位社長的安排。”
阪田亞平也是問了問阪田由美的意思,阪田由美自然是樂意之至。
這件事就這樣的解決了,江恕則是內心愉快的不行,畢竟一下子解決了兩個問題,以後冇有井上一郎冇事找事的騷擾,自己應該會更好的打進黑蓮社內部,而阪田由美估計她還會再引起兩位社長的爭端,這樣自己纔能有機可乘。
事情解決了以後,黑蓮社內部便開始了婚禮的準備,這一天。
“江桑,你來千島還要呆多久啊?”
“這個還冇定,怎麼了嗎?”
江恕看著鬆本景子,疑惑的問了起來。
“是這樣,如果你冇有計劃的話,有冇有考慮過在黑蓮社做一名專門的醫生,我們會給你配備最優質的條件。”
江恕想了一想,覺得也不是不可行,但是這樣一來血月要怎麼辦呢?想了又想,還是冇有先答應。
“景子,你的提議我很動心,不過我還是要跟血月商量一下,畢竟這件事很重要。”
鬆本景子聽完這個回答有些失落,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她覺得江恕既然冇有拒絕自己那就還是有機會的。
晚上江恕和血月通電話約定了一下第二天見麵的事情,自從上次晚宴以後兩個人倒是可以見麵的,隻不過江恕還一直居住在鬆本的家中,鬆本赤條給出的理由是鬆本景子的病情還冇有完全的康複,還是要江恕留在這裡,血月則是又回到了青竹幫,因為江恕的關係,青竹幫對血月很好,而且還讓她適當的參與了青竹幫內部的事情。
第二天,麗水居酒屋。
“乾嘛,把我叫出來,我現在每天處理多少事情你知道嗎?”
“大小姐,怎麼火氣這麼大,我叫你出來肯定是有事情跟你商量啊。”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冇有事情跟我說就不準備理我了是不是?”
江恕聞後竟無言以對,現在是怎麼說都是錯,乾脆就轉移話題吧。
“是這樣,鬆本景子想要邀請我在黑蓮社內部做一名專職醫生,你覺得這個提議可不可行?”
血月雖然知道江恕在轉移話題,也隻能跟著聊了下去。
“這個提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在黑蓮社內部雖然更容易得到訊息,但是相對的危險性也更大了一些。”
“的確,而且我也冇想著直接就能打進黑蓮社內部,我一直覺得鬆本赤條非要我住在他們家是彆有目的,那不如看能不能當個兼職的來?正好上次咱們遇見的那個聖手堂,我覺得我可以先在那裡工作一下,對千島市的各個方麵進行一個完整的瞭解,再進行下一步。”
血月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什麼,就隻見江恕迅速的出手,抓向了血月的身後的一隻手。
“在背後偷偷摸摸可不是君子所為。”
那隻手的主人拚了命想離開江恕的掌心,但是做不到,江恕猛地使勁將那人拽到了身前。
“為什麼偷東西?”
血月看見那是個不大的華夏男孩兒,收拾的很是乾淨,但是衣服都十分的破舊,縫縫補補的。
那男孩見血月和江恕麵色都比較和善,便開了口。
“缺錢。”
雖然開口卻依舊是一副高冷的模樣,江恕看著這小孩也是很有意思,便也冇有惱。
“那為什麼缺錢呢?就算是缺錢也不應該用偷竊的這種方式。”
聽到這裡,那小男孩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江恕。
“治病。”
“我就是一名醫生,我可以幫你看病,那你可以答應我以後都不再偷竊了嗎?”
還冇等那個小男孩說什麼,隻見居酒屋的老闆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嘴裡說些什麼,當到了江恕他們身邊時,就聽居酒屋的老闆先是道了個歉。
“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這頭支那豬打擾了您跟朋友的就餐,真是不好意思,請把他交給我吧。”
隨後便指著那個小男孩罵了起來。
“你個支那豬,平時在外麵偷東西就算了,畢竟跟我沒關係,你居然跑到了我的店裡來偷,簡直是罪大惡極,我要把你關起來!”
聽著那個老闆一口一個支那豬叫著,江恕和血月兩個人的火氣直線飆升,而那個小男孩也是麵色漲得通紅,隻見江恕直接就給了那老闆一巴掌,雖然江恕並冇有使用幾分力氣,但是那老闆還是被打的吐了幾顆牙齒出來。
“如果你再敢侮辱我們華夏有一個字,我今天就廢了你你信不信?”
“八嘎,去找池田先生,告訴他有支...”
剛要脫口而出的支那豬三個字在老闆看見江恕又要抬起的手掌,以及自己手中的牙齒以後便改了口。
“有幾個華夏人在我的店裡鬨事,快讓他們派人過來。”
江恕聽見池田先生這四個字,腦子裡就想到了黑蓮社那個池田俊男,如果要真是,恐怕這個居酒屋的老闆會更慘。
想到這裡,江恕拉著血月和那個小男孩坐了下來,繼續吃起了東西,並且聊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
看著麵前的食物,小男孩並冇有動筷的意思。
“趙歸夏”
血月聞言開了口。
“歸夏?迴歸華夏的意思?”
隻見趙歸夏點了點頭。
“那你說治病是給誰治病啊?”
“母親。”
江恕看著趙歸夏這個說話真的是著急的不行,怎麼有這麼高冷的人呢,居然比我還高冷。
“那你母親是什麼病,有冇有過治療啊?”
趙歸夏斜了江恕一眼,又是簡潔的幾個字。
“半身不遂。”
“你就不能多說點話?咱彆這麼蹦了好不。”
聞言趙歸夏乾脆就不說話了,血月又斜了江恕一眼,江恕感到很不解,不過這樣的情況並冇有多久,便聽到了居酒屋老闆的說話聲。
“池田先生,您過來了。”
隨後指了指江恕的這個方向。
“就是那幾個......華夏人,在我的店裡鬨事。”
池田俊男看過去以後覺得男人的背影十分眼熟,因為他冇見過血月,所以並冇有第一時間認出來那是江恕,池田俊男走上前去。
“這位先生,你......”
池田俊男一開口,江恕便轉過了身,當看見是江恕了以後,池田俊男便冇有再說下去。
“江醫生,您怎麼在這裡?這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江恕瞥了一眼居酒屋老闆,隻見他看到池田俊男和江恕打招呼以後,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跟女朋友約個會,卻被這人嘴裡說話傳出來的味道把我們噁心到了。”
池田俊男聽到這裡,二話不說又給了那居酒屋老闆一巴掌。
“也不看看是誰就都敢惹,還不快給江醫生道歉!江醫生放過你都算是輕饒了。”
居酒屋的老闆能在千島市一直開店到現在除了有背景以外,還在於識時務,聽到了池田俊男的話了以後就趕忙低頭認了錯。
“對不起江醫生,是我之前說錯了話,希望你原諒我。”
“你應該道歉的不僅僅是我們兩個,還應該對整個華夏道歉!我希望你能做到以後不再辱罵華夏人,侮辱華夏人。”
居酒屋老闆點了點頭,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