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郎冷冷的看著江恕。
“不要以為這樣景子就一定是你的?我還是那一句話。”
江恕卻完全冇有將井上一郎放在眼裡。
“你憑什麼現在跟我說你想說的那些話,又憑什麼身份?”
井上一郎指著江恕,狠狠地說到。
“那你又是什麼身份,我告訴你,最好早點滾出千島市,否則,你會後悔的!”
江恕冷嗤一聲。
“我就信了。”
隨後便不再理會井上一郎,離開了,就留下井上一郎一個人在那裡生氣。
井上一郎回到了房間,從抽屜裡麵拿出來了一個瓶子,瓶子裡麵有一些泛著淡淡的紅色的粉末,井上一郎看著那瓶粉末喃喃自語到。
“景子,這可是你逼我的。”
下午,鬆本景子正拉著江恕想讓他陪著自己出去玩,江恕滿臉的無奈。
突然間,景子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鬆本景子一看是井上一郎,就趕忙的接了起來。
“摩西摩西。”
“景子,我們好像很久冇有一起吃飯了,我晚上在你最喜歡的那家酒店訂了餐,晚上一起好嗎?”
鬆本景子看著身邊的江恕,有些猶豫,而電話那邊的井上一郎察覺到了鬆本景子的猶豫,用一種有些難過的語氣說到。
“難道景子你也已經嫌棄我了嗎,可是當時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的錯,我也是為了你啊。”
這些話說的鬆本景子有些無所適從,趕忙回答道。
“冇有冇有,一郎你誤會了,我晚上會去準時赴約的,好,那就這樣,再見。”
鬆本景子掛掉電話以後鬆了一口氣,而井上一郎則是看著桌上擺放的鬆本景子的照片邪惡的笑了起來。
江恕看著鬆本景子表情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看你,不過就是一個電話,至於這個樣子嗎?跟遇見了豺狼虎豹一樣。”
鬆本景子的麵色有些猶豫。
“隻是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我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一郎君,畢竟一郎君是為了我才這樣的。而且我知道一郎君並不喜歡阪田由美,可是還要跟她結婚,我的心裡就越發的愧疚。”
江恕聞言揉了揉鬆本景子的頭,笑了笑。
“景子,這並不是你的錯,你不用太過自責,而且這也是他自己選擇的結果,這門婚事他大可以拒絕,但是他冇有不是嗎?而且他平時的一些作為我並不是很喜歡,所以你今天跟他吃飯也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一郎君不是壞人的,他一直都對我很好。”
江恕看鬆本景子是這樣的態度,便冇有再說些什麼,畢竟兩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效果,隻得多次叮囑鬆本景子一定要小心。
...
晚上,津野大酒店。
井上一郎正坐在一張桌子邊上,自己慢慢品著手中的紅酒,一整層樓都冇有人,看來是被井上一郎包了下來,慢慢的,從電梯的方向傳來了噠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井上一郎聽聲一笑,看來自己的獵物已經到了。
“一郎君,你這麼早就到了啊。”
鬆本景子還冇走到餐桌前,聲音便先傳了過來,而井上一郎緩緩的起身,先是跟鬆本景子打了一聲招呼後,便接過了她的包,並且幫其將椅子拉開。
“阿裡嘎多。”
井上一郎聞言一笑。
“怎麼,什麼時候跟我還這麼客氣了。”
鬆本景子見井上一郎笑的燦爛,彷彿還是以前的模樣,心也就跟著不再慌亂,原來在來的路上,越接近津野大酒店,心跳的就越來越快,彷彿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一郎君,我好像已經很久冇有見到你這樣笑過了呢。”
“那還不是前一段時間事情太多,而且又發生了那麼多的意外。”
鬆本景子手足無措的站了起來。
“對不起,一郎君,上次的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
不等鬆本景子把話說完,井上一郎便拉住了她的手。
“不是你的錯,誰也冇想到阪田由美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鬆本景子趕忙把自己的手從井上一郎的手中抽了出來,井上一郎感覺到掌心的空曠,心裡不由得怒火又有些燃燒,他壓下心中的怒火,拿起酒杯。
“景子,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希望喝了這一杯酒我們以後的生活會更美好。”
而井上一郎心裡卻想著。
“馬上你就是我的了,我們以後一定會很好,很好的,嗬嗬嗬。”
鬆本景子點了點頭,並冇有想到井上一郎話裡更深的意思,然後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井上一郎看著鬆本景子杯中的酒逐漸的減少,終於不用再掩蓋自己心中的竊喜,笑出了聲來。
鬆本景子有些疑惑地看著麵前笑得開心的井上一郎。
“一郎君,你在笑什麼?”
“哈哈哈,冇什麼,隻是覺得現在很好,以後我們一定會更好。”
“嗯嗯,肯定...肯定的...”
鬆本景子扶了扶額頭。
“一郎君,我...我怎麼...有點頭暈?”
“怎麼還頭暈了呢,是不是喝醉了?”
井上一郎裝作好意,起身趕忙扶住了鬆本景子。
“景子,景子,要不我扶你去樓上休息一下?”
鬆本景子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擺了擺手,便準備拿手機,但是井上一郎怎麼會給鬆本景子這樣的機會,直接將手機打掉,便強行抱起了鬆本景子。
“你...你放開我...放開...”
鬆本景子不停地掙紮著,但是她的那小小的力氣無異於隔靴搔癢,井上一郎並冇有在意,他們兩個冇有發現鬆本景子的手機在地上不停地震動著。
江恕給鬆本景子打電話卻冇有人接,開始擔心了起來,隨後又打了兩遍,依舊是冇有人接,江恕便趕忙往津野大酒店趕去。
而此時在津野大酒店的頂層的總統套房之中。
“井上一郎,你不要碰我,不可以。”
井上一郎將鬆本景子按在床上,便親了上去,根本不理會鬆本景子的掙紮。
“景子,景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從小就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妻子,鬆本赤條也早就說過要將你許配給我,你怎麼可以喜歡上彆人呢?怎麼可以?”
隨後井上一郎撕扯著鬆本景子的衣服。
“今天你終於是我的了,終於是我的了,哈哈哈哈,什麼江恕,阪田由美,都讓他們滾到一邊去吧,哈哈哈哈。”
“你混蛋,江桑一定會...一定會來救我的。”
“他憑什麼來救你,現在你在我手裡,當咱們生米煮成熟飯,江恕來了又能怎麼樣?”
而江恕此時也已經趕到了津野大酒店,在前台問著井上一郎的房間號,但是前台應該已經收到過井上一郎的話,怎麼都不說。
“你們再不說就彆怪我動手了,如果我的人真出了什麼事,後果你真的承受的起?你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嗎?你是真的不怕黑蓮社找你麻煩?”
前台有些戰戰兢兢。
“關黑蓮社什麼事情,你不要威脅我!”
江恕冷笑一聲。
“嗬,那是鬆本副社長的女兒,真要是在你們這裡出了事情,你看看你是不是還能安心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前台的小姐一下子被嚇到了,趕忙將房間號告訴給了江恕,江恕趕忙向房間跑去,看著久久不下來的電梯,江恕實在是等不及,生怕鬆本景子出了什麼事情,乾脆就轉頭跑向了樓梯,運用起真氣,用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
而此時房間內的井上一郎已經準備開始脫衣服了,看著麵前衣衫半解的鬆本景子,就連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