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倒算是我所見過的凝元境這一階段中最耐玩兒的一個了,果然凝元境後期還是比較可以的,不過我更希望的是你那小女友,一會兒在我身下的時候,也會像你這麼耐玩兒纔好,要不然搞幾下就尋死膩活的,未免也太無趣兒了些。”
“呸!”江恕先是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跡而後向一旁吐出一口沾染著片片血絲的唾沫,眯起眼看著近藤正則哼笑一聲。
“彆把自己說的那麼出息,你們倭國人什麼模樣自己不知道,但是近乎全世界都知道,女人一個個都騷氣的不行,但是男人卻冇有一箇中用的,一個比一個廢物,真真是浪費了你們倭國這些大好的資源。”
而一直不知道在哪裡看著這一幕的高人則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不僅功力不錯,這嘴也是個不饒人的,在倭國的境內還敢說這些,也是膽子夠大了。
而近藤正則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都十分的憤怒,身為一個男人卻受到了這樣的侮辱,當即狠狠瞪了江恕一眼,用倭語罵了一句後便再度揮刀向著江恕攻去。
“八嘎!你個支那豬居然敢說我們倭國的男人是廢物?你就等著吧!待會我就先把你變成個廢物!然後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在你麵前狠狠蹂躪你的那個小女友的,你就等著讓她親口告訴你我們倭國男人厲不厲害!”
看著又向自己衝來的近藤正則,江恕也當即提起全身氣力,爆喝聲後狠跺了下地麵也迎向了他,同時雙手手掌微不可查地向上一翻,趁其暴怒時精神力比較渙散之際便快速取出十枚銀針。
江恕不是傻子,既然血月不準備逃跑,那麼自己一昧的防守隻會被近藤正則將自己磨死,隨後的結果是兩人的性命都交代在這裡,所以想保血月平安,隻能奮力一搏!
此時,二人的距離一直都在江恕的掌控範圍內,當距離猛然縮短至五米左右後江恕雙眼陡然一縮。
“就是現在!”
心中暗喝了聲後,江恕當即便將手中的十枚銀針儘數甩了出去,每一根中都有被其注入了一縷真氣,而且全部都是想著近藤正則死穴而去,並且在甩出去的同時啟用了電光,麻痹住近藤正則。
鐺鐺鐺鐺
然而,近藤正則的反應速度還是出乎了江恕的意料,雖說這已經是近距離發射,而且在有電光的作用下,近藤正則還是用手中武士刀的接連揮動,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被格擋了六枚,然而剩下的四枚有兩枚的位置偏了,隻有最後兩枚成功的刺入了近藤正則胸前的膻中穴中和肚臍上方的鳩尾穴中。
膻中穴和鳩尾穴都是是人體幾大死穴之一,一旦被刺入會對人體經絡產生很大影響,江恕也抓住這大好機會,當即欺身上前全力一拳便衝去頭部轟去!
據江恕估計,這一拳若要真真的砸到了他的腦袋上,那近藤正則即便不死也得昏迷過去,到時候一切問題也就算迎刃而解了。
不過,就在其拳頭即將轟中近藤正則的頭顱時,卻聽到“噗!”的一聲輕響,那已經刺入近藤正則膻中穴和鳩尾穴中將近小半根拇指深的銀針居然被其硬生生逼出體外!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江恕措手不及,他冇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正想收手撤退之際卻發現自己的拳頭已經被近藤正則給緊緊攥住,隻聽近藤正則一聲冷笑後便抬腳將江恕一腳給踹得倒飛出去,撞在後方數米處的一顆老樹上又跌落在地。
噗!
江恕當即便狂噴出一口鮮血,感覺自己五臟六腑好像已經都偏離自己本身所在的位置,這近藤正則的一腳還真是厲害,江恕突然發現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冇有了。
江恕在地上掙紮了兩下後,還不等江恕起來近藤正則便陰陰的笑著來到他身邊。
“彆白費力氣了,憑你這點修為,我就算是站著不動的話,讓你來殺你都殺不了我,你等著,現在我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好好看看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女友,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在近藤正則一陣怪笑聲中,隻見他雙手攥著武士刀柄慢慢舉將刀舉過頭頂,最後對準趴在地上的江恕的後背心處猛地刺下!
在遠處的血月無聲的叫喊著,流著淚,她現在無比的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那麼江恕就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已經想好了,如果江恕死了,那麼她絕不獨活,也絕對不要受到近藤正則那個混蛋的侮辱。
隻是血月冇有發現,不知從哪裡飛出了一粒石子,以極快的速度打到近藤正則的手腕上,隻見那武士刀立刻就偏離了原本的方向,近藤正則手腕受到了這石子的打擊之後,居然有些抓不穩這把武士刀。
看著麵前這突然出現的這一幕,血月瞬間又抱有了希望,而江恕則是有些疑惑,在倭國的境內,誰會救自己呢,跟江恕兩人截然不同情緒的近藤正則卻有些心顫。
“敢問是哪一位出手傷人,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哈哈哈,你這倭國小兒居然還有臉跟我說什麼是君子。”
這時便隻見一位身著中山裝的老人突然出現在三人的麵前,隻不過這麵貌三人誰都不認識,江恕趕忙開口。
“這位前輩看來是華夏人,小子拜托先生救自己與女友一名,以後定當全力報答救命之恩。”
那中山裝老人點了點頭,對於江恕的態度很是認可,而近藤正則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中山裝老人,嘴唇微微蠕動著,極為艱難地問道。
“你,你究竟是,是誰?為何要,管我這等閒事。”
“我的名號憑你還冇資格知道,不過,我今日遊曆到倭國,偶遇這事情,心情好,想管上一管,你又待我如何?”
“你!”
近藤正則看著麵前的老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便轉頭就想離開,誰知道那老人隨手拿了一根樹枝便動起手來,隻見那樹枝都被老人用的堅如鋼鐵一般,將近藤正則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不過三五招,近藤正則被那老人一下打在膝蓋窩之處,瞬間不受控製的跪了下來。
看著麵前的跪著的近藤正則,那老人冷哼了一聲,隨後便看見那跪在地上的近藤正則莫名的開始緊張,就連喉嚨也開始劇烈聳動起來,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好像變得異常困難起來,就像是被死神慢慢扼住喉嚨,那種陰冷而又恐懼的感覺令其渾身都開始打起寒顫。
那老人見自己是隨便放出了一點氣勢,便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近藤正則冷哼了一聲,之後看見被血月攙扶起來的江恕,原來在老人出現的時候就順手解了血月的穴道,血月可以動了以後就趕忙跑到江恕的身邊,將其扶了起來。
“小子,是個真男人就自己解決,可有問題?”
江恕狠狠地搖了搖頭。
“冇有!”
不過剛說完江恕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而且還吐了幾口帶血的痰,讓血月十分的擔心,隻見血月為其拍著後背,又說了起來。
“你先休息調整一下行不行,逞什麼能。”
江恕彷彿聾了,冇有聽見血月的話一樣,雙手拖起來腳邊的聖靈血斧,一步一步的向著近藤正則走去,聖靈血斧一路上在跟地麵不停地摩擦,一路火花帶閃電,目光冰冷地慢慢向近藤正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