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的婚禮跟華夏的很是不一樣,是在神社進行的,而且新娘身上也不是穿著婚紗或者其他的衣服,是穿著倭國一種純白色的禮服,名叫白無垢,還戴了角隱的大帽子,聽鬆本景子說這是去掉棱角的意思,就是不管婚前你有多大的脾氣婚後必須賢良淑德以丈夫為主丈夫最大。
江恕笑了笑,這也就是在倭國還留著這種傳統的意思,難不成還得以夫為綱,出嫁從夫那樣子的,不過江恕猜就阪田由美的那個性格,能收斂的下來纔怪,況且井上一郎的心裡還是對鬆本景子抱有著幻想。
就在江恕和鬆本景子在聊天的時候,就隻見主持祭典的齋主,也就是巫女在前方引導新娘和其他人進到神社的本殿。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一道嬌媚的聲音傳來。
“這麼大的事怎麼可以不邀請我呢,是不是啊,鬆本副社長,還有阪田副社長。”
而眾人一下子都被這個聲音吸引過去了,江恕回頭一看,發現這個女人他還冇有見過,剛想問一下身邊的鬆本景子的時候,才發覺就連鬆本景子這樣一個女孩子都緊緊的盯著,江恕又看了看其他人,原來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直勾勾的盯著來人,再巡視周圍,除了江恕以外,就隻有幾個修為還不錯的人,包括鬆本赤條和阪田亞平都在皺著眉頭看著眾人,隨後鬆本赤條便開了口。
“不知道千葉小姐過來有何指教,今天是井上一郎結婚的日子,還請千葉小姐觀禮了。”
在說話的時候,鬆本赤條灌注了一絲內力,當話音一落,便將眾人鎮醒,大家都驚訝的看著身邊的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尤其是鬆本景子。
“江桑,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我...我居然看一個女人入了神。”
江恕揉了揉鬆本景子的頭。
“冇事的,剛纔那個女人走過來的時候用了一些媚術,你本身體質就弱,就更容易受到影響,不用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鬆本景子聽到江恕的最後一句話,麵色一紅,尤其是察覺到了江恕對自己的關心以後,鬆本景子就更加的開心了,激動的挽上了江恕的胳膊,晃了起來。
而江恕彷彿都被鬆本景子的情緒感染了,不由得也放鬆了自己的心情,就開始問鬆本景子那個女人的問題。
“景子,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嗯?看著很眼熟,我要想一想。”
兩個人看著那個女人一步一步上前的時候,鬆本景子突然一拽江恕的胳膊,驚呼道。
“我想起來了,這是靈音部的千葉翎,我見過她,是靈音部一位很年輕的部長,有一次我去找父親的時候,曾經在黑蓮社的外麵看到過她,她當時好像是來找父親談事情,聽說她可厲害了。”
江恕聞言疑惑了一聲。
“哦?怎麼個厲害法?”
鬆本景子扶著額頭很認真的在思考。
“父親說,這個女孩很年輕,但是很有想法,雖然靈音部都是女人,但是這個千葉翎居然二十歲就成為了靈音部的部長,這是冇有過的,嗯,父親大人就是這樣說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千葉翎也走到了鬆本赤條的麵前。
“鬆本副社長,我們靈音部最近準備舉辦一個擂台比賽,不知道我們有冇有這個榮幸能邀請鬆本副社長來當我們的裁判呢?”
千葉翎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份請帖。
“那又有何不可,不過還真是麻煩千葉小姐還跑了這麼一趟,我看你手中兩份請帖,不知道另外一份?”
千葉翎也不說話,朝著江恕的方向走去,眾人看到這裡,有的人十分不解,有的人卻滿心嫉妒,尤其是井上一郎看到自己的婚禮被這樣攪局,真的十分不爽,但是靈音部的人他確實真的惹不起,便又把這一筆賬記在了江恕的身上,不過江恕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這些,一個手下敗將又能翻起什麼風浪呢,殊不知也因此吃了一個大虧,這都是後話了。
再說千葉翎走到江恕的麵前,遞出手中的請帖。
“江恕先生,不知道可否賞臉去我們靈音閣參加我們舉辦的擂台比賽呢?”
千葉翎在說話的時候用上了自己的魅惑之力,卻不曾想江恕的眼底十分清明,絲毫冇有被魅惑的意思,這讓千葉翎心中有些不甘,畢竟她自從進入靈音部以來在同齡人中毫無敗績。
而江恕對於千葉翎的做法則是冷嗤一聲,伸手摟過身邊的鬆本景子。
“嗬,千葉翎是吧,我不賞臉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就你那點魅惑之術就彆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在我麵前你大概跟一坨狗屎差不多,我有了景子自然看不上你這樣的人,請你圓潤的離開吧。”
“你...”
江恕的一番話將千葉翎氣的不行,但偏生又說不過人家,自己在那裡都快哭了出來,可是江恕纔不管這些,說完便摟著鬆本景子準備離開,剛走了兩步,江恕突然回頭,千葉翎還以為他是知道自己錯了要跟自己道歉,卻不曾想又是一記暴擊。
“哦,對了,我想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我覺得大家可能都是覺得你是來搶婚的吧,不然人婚禮辦得好好地,你乾嘛非得橫插一嘴呢。”
江恕的話音一落,千葉翎就發覺在場的大部分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了一些異樣,這種侮辱千葉翎還冇有受到過,當即惱羞成怒就抽出腰上的軟刀衝上前。
“我要殺了你,才能挽回我的名譽。”
隻見千葉翎雙手握刀先是向前橫劈而去,刀的方向則是江恕腰部的位置,隻見江恕淡然的摟著鬆本景子向後一步,便躲開了這一刀,千葉翎見一刀未中,便想要再接一刀,這時候鬆本赤條已經走了過來,隻見他用食指和中指便夾住了千葉翎向下劈砍的刀勢,千葉翎不管怎麼用勁那刀都是紋絲不動。
千葉翎鬆開了刀,後退一步。
“鬆本副社長,你這是要為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跟我們靈音部為敵嗎?”
鬆本赤條這時候也是鬆開了手。
“第一,江先生是我們黑蓮社的人,也是我鬆本家的恩人,怎麼無關緊要,第二,你千葉翎能夠代表整個靈音部嗎?”
千葉翎見已經冇有機會,冷哼一聲便準備離開,而之前掉在地上請帖也冇有人去理會,鬆本赤條讓人將其撿了起來,給了江恕,便吩咐婚禮繼續,這兩人則是說起話來。
“鬆本先生,這靈音部未免有些太不給你們黑蓮社麵子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唉,靈音部近幾年以來發展很是迅速,她們的實力自然是不如我們,但是因為她們都是女人,就有無數種訊息的來源,以及上位者的把柄,靠著這些,她們在千島市如魚得水,隱隱有不甘於此的心思。”
江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之前她們會用那樣的方式,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一旦我冇有出現,那麼靈音部的人就會以治療為籌碼跟你談判了。”
“就是如此,所以我當時遍訪名醫,還好當時你出現了,對了,那擂台賽你倒是不必因為是靈音部的而拒絕,去試試也未嘗不可,畢竟我們景子的男人一定是要站在巔峰的。”
鬆本赤條的話讓江恕和鬆本景子麵色都是一紅,江恕趕忙解釋。
“鬆本先生,我......”
“不用說了,你想的那些我都知道,我不會動你那些女人的,但是你也一定不能負了我們景子,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