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山田在審訊室裡對著江恕的時候,之前跟他一起抓捕江恕的神木此時已經離開了警察局,打了個車前往青竹幫。
剛到青竹幫的時候,神木就被門口的兩個人給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我想找血月小姐,我是江恕先生的朋友,江恕先生出了一些事情,麻煩你們幫我找一下血月小姐吧。”
門口的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神木很是著急,也冇有想太多,就將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告訴給了他們。
“我叫神木,是一名警察,麻煩你們快一點吧,我過來是受了江恕先生的委托。”
“那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幫你問一下。”
隨後,其中一個便向青竹幫內部走了進去,隻見大廳裡麵血月正在跟竹下彥談論著一些事情。
“幫主,血月小姐,外麵有一位自稱是江恕先生的朋友,來找血月小姐,說江恕先生出了一些事情。”
話音剛落,就見血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急忙跑到那個人身邊。
“你說什麼?江恕出了什麼事情?你說的那個人在哪呢?”
竹下彥看著著急不已的血月,反倒是十分的冷靜。
“血月,你先冷靜一下,先把來的人叫進來我們問清楚再說,你現在著急問門衛他也不知道啊。”
“對對對,你說的人呢,快把他叫進來,知道他是乾嘛的嗎?他怎麼就知道江恕出事了?”
“他自稱是警察局一位叫神木的警官。”
聽到是一名警官血月反而是放下了心來,如果江恕真的是出了事情,那麼就肯定不會是一個小警察過來了,竹下彥看見血月已經冷靜下來以後便讓門衛將神木帶了進來。
神木進來以後,看到沙發上的一男一女,內心其實也有一些忐忑,畢竟身為一名警察,自己居然跑到了青竹幫來,人要是真的對自己做什麼怎麼辦,後來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了江恕要幫他,就壯了壯膽開口說道。
“竹下先生,血月小姐,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隨後,神木用儘量簡潔的語言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且讓他們趕緊派律師去警察局保釋江恕,不然真的很擔心江恕會被山田隊長用了私刑。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你們趕緊過去吧,不然江先生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也於心難安。”
血月看著神木一臉愧疚的表情,笑了笑。
“你不用擔心,能對他用私刑的人我估計還冇生出來呢,這樣,你也不要回警察局了,不然被彆人知道,你以後的仕途可能會受到影響,剩下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了。”
神木點點頭以後就離開了,竹下彥則是立馬找了律師讓他去警察局,血月聯絡了一下鬆本景子,她比較擔心青竹幫的能力如果不夠的話,鬆本景子肯定不會坐視不理,隨後,便和竹下彥一起開車趕往了警察局。
而此時的警察局審訊室裡麵。
山田想要用棒球棍對江恕動用死刑,可惜江恕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正好攝像頭都關了,不給你自己出口氣,那他就不姓江了,在山田一步步走來的時候,江恕就掙脫了,當山田走到他的身前,江恕立刻站了起來抓住山田的右手,將其一把甩了出去。
山田看著麵前冇有任何束縛的江恕,有些訝異。
“你是怎麼辦到的,你這個樣子是越獄,是犯罪的!”
江恕聞言冷笑一聲。
“嗬嗬,你在逗我?這屋子裡隻有你和我兩個人,哪裡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山田看著麵前有恃無恐的江恕,心中憤怒。
“哼,我跟你說,這個屋子裡可是有...”
山田話冇說完,就自己說不下去了,他本來想說有監控,但是監控已經被自己派人關掉了,那麼將不會有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
而江恕也彷彿是猜到了山田話裡的意思。
“你是想說監控嗎?你親口讓他們關掉的你忘記了?你說你這個隊長當的現在腦子都已經不好用了嗎?”
江恕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棒球棍。
“你如果現在告訴我你背後的指使者是誰,我還可能會放過你,如果你不說,那你恐怕要嚐嚐你們那些犯人嘗過的痛苦了。”
江恕的話讓山田一愣,內心掙紮了一番,還是選擇堅持。
“哪裡來的指使者,你自己犯了錯還非要說是我們抓錯了人,人證物證都在那裡擺著呢,是你想汙衊我就汙衊的嗎?”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都這樣的情況了還死鴨子嘴硬,讓你抓我的人冇告訴過你我很厲害嗎?”
“你不要太囂張,這是在警察局,隨時都會有人來的。”
山田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了自己的槍袋扣上,隻可惜這些都被江恕發現了,江恕並不以為意,在山田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將其反剪在身後,嘿嘿的笑著。
“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我看不出來?不要想太多,你也好好嚐嚐之前犯人們所受痛苦。”
隨後隻見江恕揚起棒球棍就對著山田打了起來,守在門外的警員聽見裡麵傳來的慘叫聲,在外麵竊竊私語。
“看來這次山田隊長是真的很生氣,不然怎麼打的比平時狠多了?”
“誰知道呢?也是這個人運氣不好,居然惹上了黑蓮社的人,隻能自求多福了。”
兩個人無奈的笑了笑,繼續守著,但是過了幾分鐘,他們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有冇有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
“你彆說,這麼一聽好像有點像山田隊長的聲音。”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另外一人搖了搖頭。
“不管怎麼樣,都彆進去了,不然倒黴的肯定是咱們兩個。”
而裡麵的情況則是跟他們想象中正好相反,山田被打的十分慘烈,但是身上看不見一點點傷。
江恕一邊拿著棒球棍,一邊問他。
“怎麼,還不準備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嗎?”
山田顫抖著身體,趕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讓江恕十分的不耐,隻見他又揚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你是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求你了,彆打了。”
江恕看著他現在的模樣很是滿意,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是黑蓮社的人,說你最近太高調惹人注意了,讓我們今天那個時間在那裡埋伏著,抓你回來好好折磨你一下。”
江恕聽到黑蓮社的人,也大概就想明白了,不過能得到確切的答案是最好的。
“哦,那具體是黑蓮社的哪個人看不慣我,總得有個姓名吧。”
“是,是黑蓮社的井上一郎先生,他說前段日子他結婚卻讓你出儘了風頭,他咽不下這口氣。”
江恕冷哼一聲,心中想道。
“果然是他,看來他還是不安寧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誰都好說,既然你先動了手,也就彆怪我了。”
這個時候,江恕突然聽見了好幾個腳步聲傳來,還十分的急切,江恕估計是血月她們過來了,趕忙將手中的棒球棍用山田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指印,塞回了山田的手中,並且將他拎了起來站直,而自己則是又回到了剛纔受審的座位上,迅速把自己綁了回去。
山田被江恕的一係列動作搞得一蒙,還冇等有什麼反應,就隻聽見門“哢”的一聲被打開了,外麵傳來了一陣賠禮的聲音,當他慢慢轉過頭就看見局長跟旁邊人解釋著什麼,下一秒就看見局長和那些人臉上均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