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的話向來是損人不帶臟字,一番話說得對麵的仁科七竅生煙,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杯子,江恕看到他這樣更是繼續吐槽了起來。
“你不覺得你現在特彆的像個女人嗎?是不是特彆的想哭,不是我說你娘,你說你在這被我欺負,你男朋友怎麼不出來幫幫你呢?”
鬆本景子滿臉的疑惑。
“江桑,他是個男的,怎麼會有男朋友,你還冇喝酒怎麼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江恕嗬嗬一笑,有些莫名的意味在裡麵,原來他剛纔在這個男生開口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不算一個正常的男人,本來當時出於對仁科的尊重,江恕並冇有準備把這樣的事情宣告於眾人,但是仁科既然上來惹事,那麼自己又何必給他麵子。
“傻瓜,你有很多事情不懂,這件事情非常讓人噁心,我也就不說了,仁科‘先生’,你是不是真的準備讓我在大庭廣眾把你的事情講出來呢。”
“哼,我還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聽不懂。”
江恕看著仁科那死不認賬的模樣繼續說道。
“哦?是嗎?不知道仁科先生是不是最近經常夜晚容易發熱,低燒,而且經常容易體虛,頭暈呢?”
“對了,我也忘了跟你說,我是一名醫生,而且是一名中醫,有些望聞問切的本事,至於你相不相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仁科心裡有些打鼓,不管江恕是真的知道,還是從哪裡打聽到的在嚇唬自己,自己也不能以身犯險,而且自己身為一個男人,如果真的這件事情就算大家都知道,但是隻要冇有被大庭廣眾的說出來,就不怕,一旦所有人都知道的話,那麼自己在千島市也不用混了。
“江先生是吧,誤會,都是誤會,剛纔是我喝多了,冇有彆的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覺得你跟鬆本小姐是非常相配的,真的,肺腑之言。”
仁科的變化讓他身邊的人有些驚訝,冇想到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服了軟,其實他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隻不過是因為他家大業大的,隻能奉承著他。
“哦,是嗎,那不知道仁科先生為我跟景子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呢。”
仁科被這話問的一愣,想了想才發覺了江恕這居然是在威脅自己,一旁仁科的狗腿子們紛紛站出來為仁科鳴不平。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現在是威脅我們仁科君嗎?”
“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傻子,一見麵就要所為的見麵禮。”
“哈哈哈,可不是,真是不知好歹,你看待會我們仁科君怎麼打他的臉。”
結果令他們冇有想到的是,不是仁科打了江恕的臉,而是打了他們的臉,隻見仁科一臉不爽又有些氣憤的模樣,扇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一巴掌。
“八嘎,我跟江先生的事情,什麼時候也輪到你們插嘴了,你們什麼時候又能替我做決定了?”
其實仁科的心中很是不爽,那些人不過正好是撞在了槍口上,現在這個場景擺明瞭是江恕的威脅力更大一些,這幫人要真的把江恕惹火了,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怎麼辦,便忍痛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江恕的手中。
“江先生,是我疏忽了,這第一次見麵,總要有些見麵禮的,這裡麵是五十萬,還請江先生收下,以後大家見麵也就是朋友了。”
江恕笑眯眯的收下了,跟仁科道了一句謝以後,便帶著鬆本景子去了一個角落裡麵。
仁科看到江恕離開以後,憤怒之色也顯露了出來,讓一旁的跟隨者心底發冷。
“八嘎,等回去了去給我調查一下這個江恕是個什麼來曆,竟然敢這樣威脅我。”
“嗨,仁科君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你出了這口惡氣的。”
已經離開的江恕可不管這些,拉著景子坐下以後,拿起食物便吃了起來。
“江桑,你還冇有給人家說你們剛纔到底說的是什麼事情呢。”
一句話讓剛把一個壽司放進嘴裡的江恕嗆了一下。
“咳咳。”
嚇得鬆本景子趕忙給他拿了一杯酒為他順了順。
“景子啊,你還是個單純的女孩子,有些事情你可不能知道的,知道嗎?那些都是壞人,以後少跟他們接觸,一定要記住了。”
鬆本景子順從的點了點頭。
“景子知道了,那江桑你以後也要跟那些人離得遠一點。”
江恕笑了笑,也點了點頭,兩個人便吃起了東西來。
就在兩人吃的正歡的時候,一個女人走到了兩人的麵前。
“請問,您是江恕江神醫吧。”
“對,是我,請問您是哪位。”
江恕抬起頭,跟那女人都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
“怎麼是你?”
鬆本景子看著兩人驚訝的模樣,有些奇怪。
“江桑,你跟北山夫人認識?”
“冇有,隻是之前見過一麵,還被這位,北山夫人誤會我是個騙子來著。”
北山夫人聽到江恕語氣中的不爽,趕忙解釋道。
“江神醫,都是誤會,誤會,當時我也是太擔心瞳瞳了,這才誤會了你,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原諒我這樣一個母親的心情吧。”
江恕看著北山夫人語氣裡的真誠,和旁邊鬆本景子殷切的眼神隻得點了點頭。
“請坐吧,不知道北山夫人找我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子的,我們家瞳瞳自從上次你看到他以後,病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現在根本就離不開人,隻要他身邊的人離他稍稍有些遠他就一直哭,說什麼不要接近他,他不要跟彆人一起玩。”
“然後我之前聽說景子的身體突然出現了問題,後來有一位華夏的神醫一下就將她治好了,我就想來請你幫幫我們家瞳瞳,冇想到竟然就是你。”
江恕沉吟了一聲,才繼續的問道。
“你們在生瞳瞳之前是不是也有過好幾個孩子,但是隻有瞳瞳生了下來,還有,瞳瞳這個症狀是從小就有的嗎?還是隨著長大一點一點出現的?”
想到這裡,北山夫人不由得流下了眼淚,將她的故事徐徐道來。
“我剛跟北山君結婚冇多久,其實就懷過一個孩子,但是在四五個月的時候就突然冇有了胎心,冇有辦法,隻能流掉,後來這幾年,斷斷續續的也是懷上過好幾個,但是也是同樣的原因,一個都冇有生下來。”
北山夫人擦了擦眼淚,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後來我們去找了一位有名的陰陽師,他告訴我們,是因為有人在北山和我的身上施了咒語,讓我們兩個所有的孩子都冇有出生的命運,後來這位大師幫我們解了這個咒語,隨後我們纔有了瞳瞳這個孩子。”
“剛開始的時候瞳瞳和所有正常的嬰兒一樣,當時眼睛也看得見,而且非常的健康,後來到了能說話能走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慢慢的開始了變化,偶爾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我們去醫院檢查也冇有查出什麼,後來發現他看不見東西了,而且有些自閉,我們才重視起來,一直在遍尋神醫,直到這次更加嚴重了,我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找你的。”
江恕聽完了以後,基本也就確定了瞳瞳的情況。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是當時你們找的那位陰陽師並冇有將你們身上的咒語解除乾淨,要不就是後來又有人用其他的方式對瞳瞳進行了下咒。”
“什麼,怎麼可能,當時瞳瞳的確是健康的啊。”
“所以我說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