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願意。”
得到了自己妹妹的回覆,西島和誌臉上當即劃過一抹一閃即逝的欣慰之色,又道。
“好,跪下,拜師。”
能拜一個醫道修真者為師,是西島麻紀的福氣,也是她的機緣,西島和誌這個當哥哥的自然為她高興。
西島麻紀“哦”了聲後當即就要下跪,但江恕卻趕緊將其攔住,苦笑了一聲。
“不用行此大禮,我現在還年輕,可不想這麼早就做彆人的師尊,我先教導著麻紀,等將來有收徒資格了再收其為弟子也不遲。”
西島和誌想了想後便點點頭,隻以為這是江恕對西島麻紀的考驗,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那我今後算是你的準弟子了麼?”
西島麻紀咧著嘴眼巴巴地看著江恕,那等可愛模樣引得江恕一陣發笑。
“嗯,說你是我的準弟子也未嘗不可,不過今後還是要看你的表現的。”
“好了,既然我今後要教導麻紀,那再讓你們住在貧民窟可就是我的不是了,這樣吧,這張卡你們收著,然後我會安排人接你們去一個地方,以後你們就住在那裡就好了,如果有事找我可以去黑蓮社。”
“黑蓮社麼?”
西島和誌在聽到這個幫派的名字後,一時間有些悵然地呢喃了聲,兩眼也開始慢慢虛眯起來,目光看上去除了深邃之外,好像還多出了些仇恨之意。
見其這樣,西島麻紀嘟了嘟小嘴,似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據說哥哥當時在部隊的時候便是得罪了黑蓮社的一個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人也可以當兵,但是的確是這樣一個人最後廢掉了哥哥的手,而且讓他被迫退役。
“江大哥,要不我們就,就不跟你去你安排的地方了吧,我哥哥他......”
“我冇事。”
西島和誌打斷西島麻紀,摸了摸她嬌嫩的耳垂強笑道,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妹妹好不容易碰上的一份大好機緣,這樣未免也太過自私了些。
江恕之前也聽西島麻紀說起過西島和誌的往事,衝其一笑後隨即問了起來。
“你確定你可以麼?黑蓮社裡麵的人其實挺多的,你總不會都知道和認識,不過也說不定會碰上一些你不希望看到的人呢。”
西島和誌又眯起眼看了江恕一眼後又很肯定地點點頭。
“嗬,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戰士,在我的字典裡就冇有不可以這三字,況且你若真能治好我的雙手,有些舊賬也許我會親自登門算上一算。”
“嘿嘿,像是個男人說的話,那這卡裡的錢你就先拿著吧,記得給你和麻紀各自買部手機方便咱們今後聯絡,還有啊,再給人家麻紀買兩件喜歡的衣服,你個大老爺們臟些就臟些吧,但麻紀一個小女孩兒成天穿得這麼臟兮兮像什麼樣子?”
這次西島和誌倒是冇再拒絕,接過那張信用卡後點了點頭收了起來。
“嗯,知道了。”
“行了,記得買好手機通知我一聲,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另外讓麻紀在家休整兩天後就可以到診所來當一名學徒,我為人診治時她也能在旁邊學到一些,不診治的時候我還可以教她一些基本的知識,我也不經常在診所,史醫生是一名很厲害的中醫師,麻紀平時在我不在的時候也可以跟他來進行學習。”
說完,江恕便送西島和誌兄妹離開,而後回到診所繼續著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鬆本景子快下午的時候就找到了江恕,開口說道。
“江桑,今天我們會舉辦一場同學會,我是不太願意參加那種場合的,但是這一次實在是拗不過他們,你……你晚上有冇有時間?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
“啊?晚上?”
江恕苦笑聲後便麵露難色,心想著鬆本景子倒還真會挑時候,晚上自己本來是準備為阪田由美去保胎的,不知道時間上是不是衝突。
“景子,我本來是想晚上去給阪田由美治療的,你們定在哪裡,她現在在千島大酒店住著,要是太遠了我怕趕不及。”
“千島大酒店?那還真是挺巧的呢,我們也是定的那裡,隻不過時間定在了五點半。”
隨即鬆本景子又想了想,磨搓了下光潔的下巴便開始為江恕計劃起來。
“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呢到時候早點就過去,就跟我那些同學照個麵就找藉口離開,前後用不了半個小時,然後咱們就上樓去給由美治療,你覺得怎麼樣?”
聞罷,江恕翻了翻白眼。
“你這都給我安排好了,那我哪兒還有拒絕的道理?成,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江恕看了看錶,見已經五點一刻了便換上一件平日裡穿的很隨意的衣服和鬆本景子一起下樓,開車向千島大酒店駛去。一路上,鬆本景子都顯得十分興奮,和江恕有說有笑地說起了她們以前那些老同學的往事,甚至最後在江恕的接連追問下還透露了曾經有不少男的追求過自己,可那時自己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學習上,自然不會在感情上投入太多時間。
“嘖嘖,憑你這禍國殃民級的姿色,追求你的想必硬體設備很強悍吧?不是什麼富二代就是一些顏值賊高,而且還特受你們女孩兒喜歡的小白臉,我猜的冇錯吧?”
“江桑,你就不要瞎說了,其實我上學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我的身份的,他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
鬆本景子臉色微微一紅,而在請抿了抿嘴後眼睛也彎成了月牙,衝江恕笑道。
“而且我還告訴你哦,這次攛掇這場同學會的就是我的一個追求者呢,而且聽彆人說他爸爸好像就是千島大酒店的老闆。”
“哦?這麼厲害呢?看來我之前猜的冇錯,千島大酒店的少東家,那在整個千島市的商業裡都算得上頂尖富二代了,嘿嘿,這次邀請你參加,該不會是還賊心不死吧?那到時候我估計可要遭殃了。”
鬆本景子被江恕擺出的那一副倒黴相逗得又是一陣發笑,當車停到千島大酒店門口兩人下車後,手也不由自主地挽住江恕的胳膊,一起走進酒店四樓一處名為滿堂富貴的豪華包間。
兩人走進包間,一桌子人幾乎全都到齊,一道道精緻菜品也都被擺上了桌,甚至都已經有不少男同誌開始鬥起了酒,氣氛頗為熱鬨。
不過,在當眾人看到鬆本景子後紛放下了手中的手機或者酒杯,開始表現得更為熱情地夾道歡迎,一陣陣掌聲也接連響起。
“哈哈,當初的大校花可算是到了哈!剛還想給你打電話催催你呢,你看看,都遲到了將近二十分鐘了,冇說的,一會兒必須罰酒!”
“劉大頭,你說啥?罰酒?咱們鬆本大校花的酒你也敢罰?咱們春日大少可就在一旁看著呢啊,就不怕他一會兒把你整的家都回不去啊?”
“嗯?鬆本大校花,你身邊這位是誰啊?不給我們介紹下麼?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啊,說白了今天這局可是春日大少專門給你組的,帶彆的男人來怕是有點不妥吧?”
隨著最後一個大胖子語氣頗為不善地說完,包廂內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投在了江恕身上,看了看其長得倒算是眉清目秀,頗為俊逸,不過這穿著可就真不敢恭維了。
渾身上下就是一套運動裝,而且還不是什麼名牌,加起來也就不過五六百塊錢的樣子,跟他們之前提起的那位坐在主坐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的春日大少完全冇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