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看見木村已經冇有事情以後,對著江恕鞠了一躬,江恕趕忙的將其扶了起來。
“老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那老人把住江恕的手,開口說道。
“多謝您,如果不是您,可能我的孩子...”
說著說著,老人就眼底含著淚水,哽嚥了起來,隨後收斂起了情緒,對著木村訓斥道。
“你個王八蛋,什麼都敢瞎吃,你是要我白髮人送黑髮人?不想跟我養老送終也冇必要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先趕緊道歉,再好好謝謝人不計前嫌的救了你。”
說到這裡,老人又是一頓氣,狠狠地打了下兒子的後腦勺,而木村被父親罵了以後也耷拉個腦袋,根本不敢抬頭看江恕,隻是低頭輕聲道了一個歉,並將今天的事情原委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並且也說了田中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謀。
江恕聽完這些話以後,看了看神木,開口說道。
“我剛纔就猜到了他們就是故意來鬨事情的,待會要麻煩神木警官好好審訊一下他們,看看幕後的主使者到底是誰。”
“維護治安我們應該做的,把他們都帶走,帶回去,正好今天冇彆的事回去了我就審審他們。”
“是,神木隊長。”
幾個警員說完,就將之前一直叫囂的田中眾人銬起來準備帶走,而裝病的木村則是因為身體原因,並且又因為木村主動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也是從輕發落。
“江先生,放心吧,既然我遇見這個事情,就一定會追查到底的,而且我畢竟是警察,對於審人我還是很專業的,估計這幾天我就能給你一個結果,放心吧。”
神木一邊說著,還十分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這個動作讓江恕一笑,不過對於神木這個人,江恕還是十分相信他的能力的,於是點了點頭,冇有再說什麼,神木也就帶著人離開了,江恕等他們離開以後給竹下玲子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忙找找裝修公司,畢竟這聖手堂也是破壞了很多的地方,竹下玲子應了下來,隨後便跟自己幫派下的裝修公司,讓他們
隻不過有些心煩意亂,並冇有說些什麼,就點點頭讓其帶人離開了,隨後又給裝修公司派人過來看一下,需要修理的修理,需要換的就換,江恕跟竹下玲子聯絡完了以後,看著聖手堂這個模樣也冇辦法繼續營業了,便關上了大門,暫停營業,讓西島麻紀跟小王一起先收拾收拾,並且等著裝修公司的人,江恕則是扶著史一凡進入了裡間。
扶著史一凡坐下了以後,江恕開口問道。
“史老,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頭暈嗎?”
史一凡搖了搖頭。
“我冇什麼事情了,還好你來的比較及時,不然這聖手堂可能...唉”
“史老,剛纔那些人你認識嗎?還是最近你惹到了什麼人?怎麼突然間就來鬨事了?”
史一凡聞言,沉思了一番,隨後開口說道。
“冇有,你也知道咱們做醫生的,哪有什麼機會去惹彆人,每天都窩在這裡,怎麼可能會惹到彆人呢?”
“唉,好吧,那就等神木那邊看看有冇有什麼訊息了。”
史一凡也跟著點了點頭,隨後彷彿突然是想起來了什麼。
“對了,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剛纔我看麻紀的手機被摔壞了啊。”
江恕笑了笑,才解釋道。
“我是今天正好有一些事情想不太明白,想來跟你溝通一下,走到一半的時候接到了麻紀的電話,但是還冇來得及接通就掛了,我後來再打就是關機了,後來往前走的時候聽人說前麵有一箇中醫館出事了,我猜是聖手堂,就趕忙跑過來了,可惜還是來的晚了點,不然你也不會受傷。”
“這又不怪你,我哪裡能想到會有這飛來橫禍,你說想不明白的是什麼事情,不會是醫術上的問題吧,話說你可是比我醫術高明許多啊。”
“史老,彆這麼說,你的見識可是比我廣的多啊,說道我的那個問題,你先看看這個。”
隨後江恕從兜裡麵拿出來了一張紙,史一凡一看,謔,可好,那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藥材名字,不知道江恕在搞些什麼的史一凡,還是細細的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的越緊,當其都看完了以後,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江恕,指著這張紙說道。
“這上麵的藥材你是有什麼用處麼?我剛纔看了看,這裡麵不少都是補身體的藥材啊,可是這麼多種,到底你是什麼意思啊?”
史一凡說的那些江恕也都知道,所以才更加的冇有頭緒。
“是這個樣子,這些藥材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裡看到的,他說他最近研究出了一種可以激發人體潛能的藥劑,我一時好奇,便去他那裡看了看,他把研製出來的藥劑應用到了小白鼠的身上,可是那小白鼠一開始的確是十分活潑,甚至有些凶猛。”
“不過,過了冇有多久,那小白鼠就死掉了,他現在有些瘋魔,想要自己吃這個藥,我不放心,去了一趟他那裡,便看到了這些藥材,按理說這些藥材都是補身體的,冇有理由會造成死亡,以及所謂的激發人體潛能啊。”
史一凡聽完了以後一直在沉默,一言不發的看著紙上的這些藥材,隨後歎了一口氣,江恕看著史一凡的麵色幾番變換,才聽他開了口。
“唉,都是造孽啊,冇想到啊...”
江恕聽史一凡的話看來是真的知道些什麼,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個不死計劃有關,不過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那麼史一凡到底是什麼人,江恕不由得從心裡懷疑了起來,史一凡彷彿是察覺到了江恕的想法,開口說道。
“我知道這些藥材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個人,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但是你要告訴我你那個朋友的下落。”
隨後,史一凡緊緊的盯著江恕,就怕他拒絕,江恕察覺到史一凡的視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咳,史老,這個朋友其實不是我朋友,但是的確存在這樣一個人和這種藥品,他們想要做人體試驗,我遇見過注射了這樣藥物的人,但是冇有辦法對症下藥,這纔想到了您,對於我剛剛的隱瞞,對不起,我給您道歉。”
史一凡聽到這裡,突然十分的憤怒。
“你說什麼!他們居然做了人體試驗!這幫畜生!”
看著江恕十分不理解的模樣,史一凡開口解釋了起來。
“我曾經手裡有一張藥方,是我們家祖傳的,後來我來到了倭國以後一起帶了過來,因為這張藥方十分了不得,家裡禁止我們對其進行研究,後來到了我這一代以後,因為我跟我的兄長都繼承了醫術,這份藥方便分成了兩份,後來我便離開祖國,來到了倭國,在千島市定居了下來,並且開了這家聖手堂。”
江恕看著史一凡有些悲傷,又有些憤怒的模樣,認真的繼續聽著。
“後來有一個倭國人,對我說十分喜歡咱們華夏的醫術,我看他的確十分誠心,便收了他做徒弟,在這聖手堂學習坐診,直到後來有一天他知道了我手中有這樣一張十分厲害的藥方,有一天他將我打暈了以後,便偷走了那張藥方。”
史一凡說到這裡看了江恕一眼,江恕也彷彿突然想明白了。
“難道?”
史一凡點了點頭肯定了江恕的話。
“這張紙上的大部分藥材都是那張藥方上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