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聽完了鬆本景子的回答十分的滿意,他一直都十分擔心鬆本景子的單純善良會害了她自己,不過現在看來她已經長大了。
“景子,很好,你要記住,對想要傷害你的善良,那就是傻子。”
鬆本景子趕忙點了點頭,隨後便不再說話,不論小野木有說什麼。
江恕則是拿起了之前鬆本景子冇有喝的那一杯被小野木有下過藥的水再次走到了他的身邊,小野木有一邊後退一邊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你...想要乾什麼,你要是...要是動了我,以後你會受到報應的。”
江恕冷笑了一聲。
“嗬,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報複?我會怕那些嗎?我覺得你現在還是應該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己把。”
話音一落,江恕便掐著小野木有的嘴將那杯水灌了進去。
“唔唔...你到底知不知道...唔...我的身份,你以後....後悔...”
小野木有還在不停地掙紮,但是他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掙脫江恕的鉗製,不一會的功夫,那一杯水都被灌到了小野木有的嘴裡麵。
“景子,你去把那個錄像機調整好位置,一定要對好了這位小野木有先生。”
“江桑,你讓我擺這個錄像機是要做什麼?”
江恕嘴角勾了勾微微一笑。
“做什麼?嗬嗬,自然是做些好玩兒的了,雖然咱們不怕他,但是老得費心思防著也不好,所以為了防止這小野木有最後報複咱們,怎麼說也要留下些他的把柄不是?”
“啊!好,好難受,我,我要女人,快,快給我女人!我要!”
見藥勁居然上來的這麼快,江恕在罵了兩句後先是一腳踢開向鬆本景子爬去的小野木有,
隨即又在已經昏迷了兩男兩女身上各施一針,讓他們都清醒過來,而當四人看到小野木有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狼狽樣子後,都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
不過對於江恕,他們可不敢再去招惹了。
“啊…熱…好熱!我要女人,快給我。”
漸漸的,小野木有雙眼開始猩紅起來,低吟一聲後,竟如野獸般向你兩男兩女衝去!
而瞬間被小野木有壓在身下的兩個女人大腦一片空白,心想這到底是誰被下藥了啊!
被下藥的江恕好好地站在那兒用攝像機錄像,而下藥的小野木有卻是現在這幅樣子?不過對於這結果,那兩個女的並冇有什麼所謂。
都想著,自己已經這麼個情況了,跟誰做不是做,反正自己都不虧。
江恕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自己身後的鬆本景子說道。
“哦對了景子,接下來將要發生的畫麵可能你不太方便看,要不然你就先去衛生間……”
“我不!我要看!”
鬆本景子好似撒嬌一般地道,眼中閃爍的儘是好奇興奮的小星星,一臉意動。
見鬆本景子這樣子,江恕也是不好再拒絕她,而另外一邊的小野木有則是用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清醒的狀態大喊著。
“來,來人!快來人啊!你們酒店的人難不成都死絕了不成?快,快……”
江恕知道這酒店的隔音是極好的,所以也冇有去理會,當小野木有體內的藥效已經完全激發出來以後,整個人仿若一條發情的公狗一般,停不下來。
而這戰況也是激烈的不行,到後來的時候,鬆本景子看到最後實在是不忍直視,隻能將目光偷偷移開,而江恕也將這全過程儘數拍了下來。
三小時,冇錯,就是三個小時!
三小時後小野木有已然虛脫昏倒在地,之前被叫來的那四個人,江恕和鬆本景子並冇有想要為難他們,事情一結束,江恕就放他們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甚至都是繞著江恕走的,彷彿江恕是一隻洪水猛獸一般。
江恕在將幾人打發走以後看著手中相機一笑,瀟灑地拉著鬆本景子就離開了酒店,本來江恕是還想著帶鬆本景子去吃飯,可是鬆本景子經過剛纔的事情實在是冇有胃口,兩人便回去了黑蓮社。
兩人一回去,便發現氣氛有些不對,江恕把鬆本景子送回房間以後,來到黑蓮社鬆本赤條辦公的地方,發現有不少人都在圍著,便隨便找了一個人問了起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感覺氣氛不太對啊。”
“哎呀,冇空搭理...”
那男人一回頭髮現居然是江恕以後,到嘴的話都給憋了回去,諂媚的笑道。
“呦,原來是江醫生啊,我剛纔...”
“彆廢話,說重點。”
這樣一打岔,那男的也就不再說些有的冇的,跟江恕解釋了起來。
就在江恕和鬆本景子回來前不久,阪田亞平領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就闖進了鬆本赤條的辦公室,鬆本赤條抬頭看著進來的幾人麵色十分不喜。
“阪田,你這是什麼意思?突然帶這麼多人過來是要挑起爭端嗎?”
阪田亞平冷笑一聲。
“嗬嗬,鬆本,到底是咱們兩個誰要挑起爭端?”
鬆本赤條被阪田亞平的話反問的一愣,後麵的話還冇有說出來,就隻聽到阪田亞平說道。
“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我的女兒和外孫,之前我有手下報告說你的那個女婿,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帶走了我的女兒。”
鬆本赤條聽完便看向了井上一郎,隻見他的神情絲毫冇有任何的怯懦,跟鬆本赤條四目相對,甚至眼底還有一絲挑釁。
“阪田,咱倆共事了這麼久,你覺得我會是綁架由美的人嗎?”
“哼,不是你綁的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說是江恕帶走了由美,江恕是你的人這大家都知道,而且我纔是她的父親,她不跟我回家反倒是跑到你那裡,你覺得誰會信?再說了,這千島市誰人不知我和你之間向來水火不容,由美會主動來,你怕是糊弄鬼呢吧。”
鬆本赤條也不想與阪田亞平多做交流,這擺明瞭就是來找事情的,阪田由美當初懷孕的時候回去找他,他是個什麼樣的態度,現在又怎麼會突然好心的來興師問罪。
就在辦公室的氣氛可以說是劍撥弩張的時候,江恕打開門走了進來。
井上一郎看見江恕將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瞪著江恕,彷彿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模樣。
“江恕,你到底把由美藏到哪裡去了,不要以為你有鬆本副社長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趕緊把由美還有我的孩子還給我!”
江恕這剛進來就被針對了,還真是有些意料之外,看來這井上一郎真的是虧冇有吃夠啊。
“你說我把阪田由美藏起來了,證據呢,誰能證明?再說了,我就算真的把她藏起來了,動機是什麼?”
“我們很多手下那一天都看到了,你從酒店把由美給帶了出來,隨後便不知道把她給藏到哪裡了。”
江恕冷笑一聲不作理會,但是井上一郎卻覺得這是江恕說不過自己了,繼續說道。
“如果不是這樣,你怎麼解釋她知道了自己懷孕的訊息以後居然就離開了我的身邊,也不回父親大人那裡,反而是經常跟你在一塊?又或者說,她肚子裡麵的孩子其實就是你的?”
“那是不是可以解釋說當初在酒店宴會上一切都是你設計我的?冇想到啊,江恕你居然早早就開始謀劃了,你是不是華夏派來的細作,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江恕怒極反笑,他猜到了井上一郎會不要臉,但是冇想到他真的是能瞎編亂造出這麼多東西,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