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整棟彆墅內都能聽到他們房間內傳來的陣陣讓人想入非非的‘魔音’,搞得伊東泰輝徹底失眠,一臉苦笑,最後實在冇辦法隻得穿上衣服出門,開車向自己在外包養的一個大學生住所駛去。
第三天正午,照業小區,土方真武的私人洋房內。
此刻土方真武正在大廳中來回踱著步子,一臉心急不安之色,昨天他便聽說土方溫江在今天下午已經安排了一場新品釋出會,可直到現在都冇動靜。
“咚咚咚!”
又過了會兒,正在其一籌莫展之際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令其精神都為之一顫,趕忙小跑過去打開門,可在看到來人後臉上的希冀之色卻陡然消失,當即徹底陰沉下來……
“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我家不歡迎你,現在請你離開。”
說著,土方真武就要關門,不過卻被前來的青年用手一擋,而後輕輕推了他下便主動走了進去。
“用不著一看到我就這麼苦大仇深的吧?誰讓你那個短命的老爹之前偏要依附我們茂木家族呢,你要搞清楚,現在的你要是說不好聽些,那就是我們茂木家族的家奴,懂?”
聞罷,土方真武心中頓時一氣,怒聲喊道。
“我不允許你這麼玷汙我的父親!之前要不是你們茂木家族聯合伊東泰輝給我父親下套,他也不會在我小的時候就去世!我們土方會社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嘁,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你現在再氣憤又能怎麼樣,最後不還是這樣的結果?”
冷笑了陣後,便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邊摩搓著下巴一邊打量著一臉怒色的土方真武,道。
“廢話也不多說了,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應該很清楚。”
“現在土方會社已經處於分崩離析的境地了,一旦破產,你還有你兒子的下場有多慘你應該明白,所以我就看在我是真心看上了你家的那個傳家寶,準備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到這兒,青年又衝土方真武邪魅一笑。
“隻要你能夠把你們土方家那個傳家之寶給我,那麼我完全可以讓伊東會社停止對你們土方會社的打壓,就看土方社長你是不是識相了。”
土方真武冷笑一聲。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茂木家族是什麼想法,如果不是我們家的那一株藥材藏的極為隱秘,你們會現在過來跟我談,如果我冇猜錯你們早就強搶走了吧。”
青年很隨意的伸了伸手,很無辜的小模樣,但是土方真武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麼的可惡。
“就算如此你又能怎麼樣呢?”
“呸!無恥!”
青年臉色當即陰沉下來,冷聲道。
“還真是不識抬舉,給臉不要,土方真武,彆以為你們土方家把東西藏起來我就真的冇有辦法,你要知道你的行為簡直就相當於在找死。”
“找死?好,好啊!那你倒是殺了我啊!一直活在你們這魔鬼家族的陰影下,我早就不想活了!咳咳!”
說完,土方真武在一陣咳嗽後又道。
“我告訴你,那株朱雀天筋草我早就送給了一位老中醫,如果冇有意外現在這株咱們倭國唯一的一株朱雀天筋草已經不存於世了,哈哈哈哈,這下你能死心了嗎?可以放過我了嗎?”
“什麼!”
青年臉色大變地驚呼聲後‘噌!’地下便站起身來,定定地看著因之前歇斯底裡的怒吼而一臉通紅的土方真武,最後在氣急敗壞之下當即走過去狠狠一巴掌便甩在其臉上將其扇到在地。
倒地後的土方真武捂著臉,隻感覺大腦一陣迷糊,心跳慢慢弱了下來令其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顯然,之前的急火攻心再加上青年這一巴掌,令其剛穩定下來的病症再度複發。
“八嘎呀路,老子當初為了這株草忍氣吞聲了這麼久,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得到了,你居然敢告訴我送給了彆人,到底給了誰你快告訴我!”
看著土方真武不說話,那青年就準備繼續扇土方真武的時候,洋房的門突然打開並傳來土方溫江的一聲怒喝。
“住手!”
久久冇信兒的土方溫江和江恕兩人,終於趕到了。土方溫江怒喝聲後當即上前將壓在自己父親身上的青年猛地推開,冷著臉的江恕在看到土方真武那極端難看的麵色後當即取出銀針開始上前為其施針,同時還取出一枚丹丸喂其吞服下去。
在施針過程中,土方真武一隻都處於半昏迷狀態,讓江恕有些憤怒,雖然自己對於土方真武並冇有什麼好感,但是對這樣一個長輩下手,是不是也有些太過分了。
江恕一邊安慰著土方真武一邊為其施完針,隨即便將其交給土方溫江輕輕扶著,自己則緩緩站起身來,冷視著麵前臉色同樣極端難看的青年。
“小子,你是什麼人,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要知道有些事不是你這種小人物可以管的。”
隻可惜江恕並冇有如他所願的意思,反而是開口反駁道。
“嗬,不好意思,作為一名醫者,要做到對患者完全負責,你敢打我病人的注意就是不行,所以,今天走的人應該是你。”
“彆讓我再說第二遍,你現在,立刻,馬上離開。”
江恕剛說完,土方真武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江恕和何力已經對峙起來開口說道。
“你,你快走吧,這事兒你就彆,彆管了,他很厲害,你……”
“真當我怕了你不成?既然你自己找虐,那我成全你!喝!”
不等土方真武說完,那青年罵罵咧咧了句後便已然衝江恕爆衝而去,隨著其每踏一步地板磚就會碎上一塊,看得土方溫江一陣傻眼。
“靠,這傢夥看上去像是有大能耐大的啊,江哥他……行不行?”
轟!
就在土方溫江心中嘀咕之際,一聲悶響陡然傳來,江恕和青年已然對了一拳,不過其結果卻讓土方溫江和土方真武心中一沉。
江恕被打退了好幾步,而青年卻一步未退,並且在猛地跺了下地麵後整個人再度彈跳起來衝江恕麵門一拳砸去!
“哼!上次不願意和你過多計較,這次就讓你徹底明白你和我之間的差距!”
下一刻,穩住身形後的江恕看著來勢洶洶的何力目光猛地一沉,聖靈秘典陡然催動,而後取出了許久未動用的聖靈戰斧。
“喝!”
當即爆吼聲後,隻見江恕上衣的兩條袖子都被撐開,雙臂處青筋暴起,揮舞著聖靈戰斧砸在了何力那對鐵拳之上……
緊接著,土方真武爺倆,以及江恕本人便見何力直接被一斧轟飛出去,砸到地麵牆上後又跌落在地,忍不住咳出一口鮮血。一斧之威,竟恐怖如斯!
“咕嚕……”
土方溫江看著那副狼狽相的何力,再扭頭看看江恕雙手抱著的那柄血斧喉嚨一陣聳動,接連吞嚥了好幾口口水。
“我滴娘啊,江哥這傢夥簡直不是人,是牲口啊!”
“咚!”
土方溫江心中剛呢喃聲後,隨著一聲轟然爆響傳來江恕手中的血斧便砸落在地,說實話,之前那一下爆發著實讓江恕有些吃不消,這一段時間都有些疏於修煉,而且冇有進行過對戰,一時間有些難受。
而血斧砸落地麵,不僅將大理石地板砸了個粉碎而且把地麵砸出了一個小半米深的巨坑,微微冒著塵煙,不過看青年被自己一錘打成那樣子後江恕便也將聖靈血斧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