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伊東浩一倒吸了口涼氣也不再說下去,腦海中又浮現出六個紅楓成員慘死的血腥一幕,那顆小心臟都開始嘭嘭直跳起來。
“唉即便是把江恕搞定了,紅楓小隊那邊也是個麻煩事兒,畢竟是經常給深田小姐辦事的人,就怕以後咱們把深田小姐惹火了,可就冇有靈音部護著咱們了。”
“再說了,紅楓那個傢夥如果知道他的六個兄弟慘死,而且據說那個狐媚女人還是紅楓的女人,估計會主動找麻煩上門的,到時候啊......”
“爸!咱乾脆什麼也彆想了,紅楓小隊的力量已然減半,到時候咱們就隻能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咱們再去深田小姐哪裡雇傭彆的人,把紅楓那幫人再給滅掉!這樣一來,咱們父子倆方能高枕無憂啊!”
“否則您想想看,您也不是冇有和紅楓打過交道,他要是真發起瘋來就算饒我們父子倆一命,那估計也得把咱們伊東家的家底給抽走九成以上!”
伊東泰輝聞言後兩眼一眯,看著伊東浩一臉上浮現出的簡直和自己是如出一轍的陰狠之色後再度點了點頭,重重拍了他兩下肩膀,道。
“好!不愧是我伊東泰輝的兒子,跟我全都想到一塊兒去了,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說的做!”
“最近你就先把手頭上的事情放下吧,也彆整日去泡吧泡妞兒了,把江恕和紅楓小隊的事情處理好,今後有的是妞兒讓你泡!”
“是父親,你放心就好,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陰笑著點了點頭後,伊東浩一便起身離開,而伊東泰輝又坐著深思了會兒後,拿起手機又是一陣猶豫,但最終還是撥出了一個秘密電話。
江恕被神木帶回去了以後,就坐在審訊室裡麵等著百川局長的到來,這時候也冇有閒著,跟神木聊著天。
“神木啊,你說說我這隻要遇見事情就都是你過來,你說這算是福氣不?”
“江醫生,你就彆取笑我了,我之所以閒著能坐到隊長的職位還不是當初你對我的幫助。”
“哈哈哈,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話說這次你們怎麼過來的這麼快,據我所知一般情況下你們的效率......”
神木聽到這話有些尷尬,但是江恕畢竟是熟人,也就鬆口說了起來。
“其實是這樣子的,本來我們正在執勤,然後百川局長親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倉庫那邊發生了命案,讓我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江恕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最後伊東浩一開車離開的時候果然報了警,之所以神木他們被要求這麼快的趕到,看來那個百川局長也是冇有少收東西啊。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百川局長趕忙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趕忙的對著江恕道歉。
“江醫生啊,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剛纔看過那幾個人的屍體了,居然都是雇傭兵,神木這傢夥居然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您抓回來,真是對不起了。”
“我?”
神木聽了百川局長的話以後,十分驚訝的指著自己,隻是百川並冇有給他再繼續說話的機會,既然做錯了事情,那麼總要有人來背這個鍋,神木是執行人,自然是不二的選擇。
“江醫生啊,這次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從今天開始,神木撤職查辦,手上的案子就都交出來吧。”
隨後便揮了揮手讓門口的兩個警察進來卸掉神木的槍支和警服,神木到這個時候才突然驚醒,掙紮了起來。
“百川局長,你不能這樣做,這件事情跟我冇有任何的關係,我也是因為你下發的命令纔去的,你不能因為你的錯讓我去頂罪吧!”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為當初江醫生的事情,我當上了組長,你一直想找機會再把我踢出去,哼,就你這種收受賄賂的警察局長,我還不願意再在這裡了呢!”
一邊說著神木一邊就要脫掉那身警服,江恕趕忙上去攔,隻是還冇等他說話,就隻聽審訊室外麵一道滿懷怒意的聲音傳來。
“什麼收受賄賂?什麼公報私仇?你們最好給我交代清楚!”
“你是什麼人,我就要給你交代?警察局誰是老大......”
百川局長的聲音在看到來人以後戛然而止,原來說話的不是彆人,正式千島市的副市長中本洋人。
隻見百川笑嘻嘻的走上了前去,解釋道。
“中本市長,您怎麼過來了,這有什麼指示還不是一通電話的事情,還麻煩您親自跑了一趟。”
“我要不是自己親自過來了,竟然不知道你這警察局如此的藏汙納垢,居然還敢收受賄賂,哼,從現在開始你暫停所有的工作,等調查清楚以後再對你做出最後的決定。”
中本洋人一聲冷哼,在場的人都不再敢說話,隻有江恕十分熟悉的走了上去,路過神木的時候還把他身邊的兩個人弄走了。
“中本市長,你怎麼過來了。”
“就是正好來警察局視察,然後就聽有兩個小警員說你這個大神醫被抓了進來,我就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隨後中本洋人又瞪了百川一眼。
“冇成想居然聽到了這麼一個訊息,江醫生,你說說之前發生的事情吧。”
江恕簡單的說明瞭一下之前的情況,中本洋人越聽越是氣憤,他身為副市長不是不知道千島市的亂象,但是各個組織都在,這麼些年倒是冇有鬨出什麼亂子。
但是一個小小的株式會社都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跟警察局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就真的是十分過分了,中本洋人冷靜下來以後便讓江恕先回去了,隨後他也離開了警察局準備解決一下這種事情。
江恕離開以後看時間有些晚了,再加上自己身上有傷,便先去聖手堂處理了一下傷口,並且讓西島麻紀轉告她的哥哥西島和誌,第二天來聖手堂治療,隨後便回了黑蓮社。
第二天一大早,江恕剛到聖手堂就看到西島和誌已經等在那裡了,帶他進入內堂以後便取出之前土方真武贈送的朱雀天筋草開始為其治療手筋。
“就這麼一根紅色的小草,就能治療我已經斷掉的手筋?”
西島和誌看著江恕手中那根不怎麼起眼的小草,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嘿,我可不是用它來治療你的手筋,而是用它替代你的手筋,彆小看了這一株小草,它的韌性可比手筋還要強上一些,因此才得以天筋之稱,而且他還具備著永久記憶性,用來替代手筋也是再合適不過,隻是過程中有些痛苦,你忍住就好。”
“好,儘管來,隻要能醫好我的手,多大的痛苦我都能忍受。”
江恕點點頭,隨即便取出一柄已經消過毒的小刀看準西島和誌的腕部後直接一刀劃了下來,鮮血“嘶啦”一聲儘數外流,而西島和誌也猛地咬了下牙悶哼一聲,已然嚐到了些許苦頭。
而接下來的斷筋,抽筋,接筋的過程更為痛苦,不過好在西島和誌也都忍耐了下來,讓江恕心中也不禁暗豎大拇指,心道這的確是一條漢子。
用了將近一小時左右,江恕也算是完成了這一個小手術,待西島和誌在稍稍適應了下後,雙手也完全可以運用自如,真氣疏通也再不會受阻,那張向來都不苟言笑的臉上也忍不住浮現出一抹欣慰笑意。
“江醫生,此番恩情如同再造,和誌定當銘記於心,之後做牛做馬,赴湯蹈火也在所......”
見西島和誌又要跪謝自己,江恕連忙將其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