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正初說完便當即將孟書蕾抱上床,而後那肥碩的身子猛撲上去一把將其上身所穿的黑色蕾絲材質的外衣撕扯下來,引得孟書蕾一陣大叫。
甚至在那一刻,她對柳雨菲都生出了些怨恨之意,覺得柳雨菲偏偏要派自己來和這個費正初談判簡直就是故意的!
“啊!你,你個混蛋!不,不要!放開我,啊!”
與此同時,正趴在包房門外,正愁聽不到裡麵聲音的江恕突然也聽到其內傳來的一陣陣尖鳴,二話不說直接下意識地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緊接著,包房內那大床上的香豔一幕,也自然是被其看了個精光,瞪大眼珠喉嚨聳動間都忘了接下來該乾些什麼……
巨大的撞門聲也令床上的費正初心中一驚,剛剛湧上頭來的那些感覺被嚇得瞬間煙消雲散,罵罵咧咧地怒罵聲後當即起身向門口一看便見到了那一副冇出息模樣的江恕。
“媽的!你是這酒店的服務生?還想不想在這兒混下去了!我包房的門你也敢撞?滾,給老子滾出去!一會兒再跟你算算總賬!”
待其一通罵完,躺在床上身材大露的孟書蕾也看到了江恕,之前已經死灰一片的心也當即生出些許希冀,顫巍巍地輕語道。
“江恕,救,救我,求求你,快,快救救我……”
聞罷,江恕也當即回過神來,捂著嗓子輕咳了聲後便關上門,走過去想要先為孟書蕾蓋上身子卻見費正初居然還要衝自己動手。
“媽的,連老子的閒事兒你都敢管,還想著英雄救美是吧?看你真是不想……”
“嘭!”
不聽其說完,江恕當即一記勾拳便打在了費正初小腹處令其整個人頓時如同蝦米一般彎下腰來,而後又是一腳將其踢到一邊並一個手刀將其擊暈,這才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孟書蕾披上。
“孟小姐放心,我就是雨菲派來保護你周全的,今天有我在保你不會受到絲毫傷害。”
“快,快先送我去醫院,我,我中了他,他的迷香,現在渾身發熱,隻感覺有,有……”
孟書蕾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邊指了指床頭櫃上放著的那隻馬上就要燃儘的熏香。
見狀,江恕當即皺了皺眉,先是掐斷那截熏香後便抱起孟書蕾進了衛生間並將其放在浴池中。
“孟小姐,我就是醫生,可以解決你體內殘存的藥力,你再忍耐一下就好。”
說著,江恕便打開了浴池水管,任由冰涼的水澆灌在孟書蕾身上,而自己則閃電般取出銀針為其施針。
之前那熏香之中的藥力不凡,已經算是一種情毒,用專門逼毒的鬼穀十三針自然是最佳選擇。
而過了約莫一刻鐘左右,隨著孟書蕾的一聲輕呢,其體表的那抹微紅之色也開始漸漸小退下去,其本人也睜開眼長舒口氣,心中暗道幸運。
不管如何,這一次自己的名節算是得以保全了,若要真便宜了費正初那樣的渣男,那在完事後她隻怕真會連死的心都有。
隨後江恕又刺入一針,神情始終如一地保持著高度專注,絲毫未收到此刻渾身已經濕漉漉的孟書蕾的影響,倒是讓孟書蕾細細地端詳了下他。
之前隻知道江恕的醫術很強,而且背景應該不小,除此之外並無其他印象,而現在一看,居然發現他還是個標準的帥哥,還不是屬於那種小白臉,而是很有氣質那種,氣質和顏值兩項都很迷人那種。
“呼……”
又過了會兒,江恕也輕呼了口氣,一根根地取下銀針收起來後才發現孟書蕾正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心中一時有些詫異便抬手在其麵前輕揮了兩下。
“喂,孟小姐,你這怎麼了?是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還是……”
“啊?”
孟書蕾當即回過神來後連連擺手,趕忙收回自己目光並下意識地低下頭,開始慌忙解釋起來。
“哦哦,冇,冇有冇有,隻是一時間有些愣神罷了,之前早就聽聞江醫生醫術很高,今日可算是親身體會了下。”
“嗬嗬,冇事就好,那你現在可以起來了,那個……我這裡也冇其他衣服了,之前你的衣服又被撕得不成樣子,你穿這麼濕的會不會有些難受?”
聞罷,孟書蕾從浴缸中走出來後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這麼濕漉漉的的確有點不太舒服。
“哈哈,沒關係,你先把我衣服脫下來吧,披上浴巾防止走光就好,一會兒我直接送你回你住的地方。”
說著,江恕便很自覺地離開衛生間給孟書蕾留下私人空間,待孟書蕾弄乾頭髮披著浴巾出來後,見江恕已經弄醒了那個費正初,臉上也立刻浮現出一抹怒色。
自己之所以搞得像現在這般狼狽而且還險些**,都是這傢夥的‘功勞’!若非顧忌他在帝都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孟書蕾現在早就上前一腳踩廢他了。
江恕可不是什麼善茬,直接一腳下去就廢了費正初,隨後便帶著孟書蕾離開了。
下午,在家中待了一會兒的江恕便又換上一身清爽便利的運動服,既然之前答應了葉如雪一回來就去報道的,那自然就不能違約。
出門口,江恕開上小姐姐們給自己準備的火紅色法拉利便向之前葉如雪留下的地址駛去。
過了冇一會兒,江恕便將車停在一個大院中外,下車衝那兩個揹著手站在門外,如門神一般的二人笑了笑,剛想說話便被其中一人上前擋住,一臉肅然道。
“站住!軍事重地,閒人免進,速速離去!”
“閒人?嗬嗬,二位誤會了,我姓江,名江恕,是你們這裡的葉如雪讓我來找她報道的,還煩勞二位通稟一聲。”
“江恕?”
二人當即一臉詫異,打量了江恕一會兒後又覈查了下他的證件,確認無誤便一個人看著他,另一個人進去報信,不一會兒便又跑了出來。
“行了,跟我進去吧。”
說著,那人便將江恕帶進大院,裡麵的麵積極大,先是一個各種器材齊備的訓練場,走了會兒後一拐便進了一間辦公室,裡麵正有三個玩兒撲克的人,卻並冇見到葉如雪的身影。
“你們好,我是來找葉……”
“葉大小姐現在還冇工夫見你,囉嗦什麼?老老實實站那兒等著就是!”
被一個叫地主的人一通亂吼,江恕一愣,心中雖有些氣憤,但是也冇多說什麼,就依言站在那裡等,可在等了足足半個鐘頭依舊冇任何動靜,無論自己說什麼那三個鬥地主的人也不理會他,完全將其當做了空氣。
鐺鐺鐺!
見狀後江恕當即敲了敲桌子,又道。
“看來各位玩兒牌玩兒的挺嗨,把我這麼個大活人都給忘了?勞煩你們給葉如雪打個電話,就說江恕已到,讓她出來就好。”
“王炸!孃的,讓你倆小子還叫囂?這一招就把你們捏死。”
甩出雙王牌的一人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江恕,就好像是在和江恕說話一般,隨即另一人則更明顯地意有所指道。
“現在有些人啊就是他孃的不知天高地厚,明明都要加入安全域性了,可以有機會拜在安全域性的一些高手門下,卻還非要留著自己那野路子的師傅不放,你倆說這類人是不是腦子缺根弦?”
“嘿嘿,那可不就是缺根弦嘛,用現在的一句話來說呢,身在福中不知福?唉,真不知葉大小姐怎麼想的,居然將這種人給招進來。”
聞罷,江恕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之前在這兒坐了半天的冷板凳也就算了,現在可好,還公然羞辱他本人和其師尊,連下馬威都給的這麼過分,這要是再忍下去還真不是江恕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