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江恕!既然如此,那你大可以在今後成批量地煉製青冥丹呀,如此一來,那患有急性心梗,以及有無法治癒的暗傷的人豈不是都可以……”
不等蕭漪彤說完,江恕便苦笑了陣,颳了刮其小鼻子,道。
“彆犯傻了,你當青冥丹是什麼?可不是隨處可見的地攤貨,先不說煉製一顆就需要不少的精力,而且煉製它的成本你之前也看到了,全都是些極為名貴的中藥材,你覺得是普通人可以消費承受得起的嗎?”
“因此,像青冥丹這類靈品極以上的丹藥,僅限於小規模煉製,用以小範圍人群,可不會像阿司匹林那般成為爛大街的貨人人都能享用的。”
“唉……這麼說倒也是。”
蕭漪彤輕歎聲後也不再說話,心中未免覺得有些惋惜,很天真地想著如果這青冥丹物美價廉,造價不貴而且製作起來很省力的話,那可真就是全人類的福音了。
又過了會兒,在又和蕭漪彤起膩了一陣後江恕方纔讓蕭漪彤去休息,而他則是回到房間,倒頭便睡。
養生酒雖說是好酒,但之前江恕一人就喝了將近兩罈子,一時間還真有些醉意。
一著枕頭,江恕便已安然入眠,一覺就睡到了晚上,等再起來出門時發現柳雨菲,湯以寒,邢璐她們都已經吃完飯了,正在刷碗,收拾廚房。
“呦,你還知道起來啊?說說吧,之前是和誰喝的?能把你喝成這個樣子可還真是少見。”
江恕衝柳雨菲訕笑了聲,當即便將自己去給狄老治病的事情說了出來,在一群老酒鬼的狂轟猛炸,連番上陣之下,即便江恕之前酒量再好也決計不是對手,說實話,之前能立著離開狄家,就已經足夠讓狄老,湯老等人刮目相看了。
“酒大傷身,要不要我給你弄一些醒酒湯?”
湯以寒問道。
江恕聞言一笑,可剛要點頭卻聽柳雨菲道。
“喝什麼醒酒湯啊,看他這樣也冇什麼事兒了。”
“說說唄,之前我交代你的事情,什麼時候給我辦去?我可是已經聯絡了不少有意向的公司,就差你帶著咱們的藝人前去交涉了。”
“額……”
一聽這個,江恕就是一陣頭大,找儘了藉口百般推辭,畢竟這種事情真心不是他所擅長的,直感覺有些頭大。
一旁的邢璐見狀一笑,隨即輕推了柳雨菲一下,笑問道。
“柳總啊,你不是說最近還要安排一個人去咱帝都戲劇學院去招收新人嘛?不如把這份美差交給這傢夥怎麼樣?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嗯?”
江恕聞言後眼前頓時一亮,去帝都戲劇學院招收新人?這說白了不就是選美嘛!絕對算得上是份美差,當即衝邢璐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
“唉,還是人家邢璐知道疼人兒啊,嘿嘿……”
江恕心中如是想著,趕忙點了點頭明確表態。
“選美,這個可以有啊,雨菲,把這活兒交給我,保證能圓滿完成任務,招來的人包你滿意,如何?”
聞罷,柳雨菲當即向一陣嬉皮笑臉的江恕拋去個白眼兒,又嗔怪似的看了看邢璐。
“我說你也夠可以的,就他這樣的叫去選美,你也放心的下?彆到時候人冇給我選回來,倒是把自己給選丟了。”
“嗯,那真要是這樣的話,等他回來我就剪了他,說到做到。”
正在擦桌子的湯以寒一邊很平靜,很認真地說著,還一邊比劃了一個剪刀手的手勢,看得江恕隻感覺下體嗖嗖的拔涼拔涼,最後隻得向在一旁看好戲的蕭漪彤投去求救的目光。
不過對此蕭漪彤卻好像跟什麼都冇看見似的,還衝湯以寒比了比大拇指,看得江恕算是徹底崩潰。
最後,經過柳雨菲的慎重考慮,還是決定將這選美任務交給江恕,美其名曰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如果能高分通過那還好,可要是真跟人家帝都戲劇學院內的美眉有些什麼曖昧,就直接將其pass掉,逐出家門。
“唉,我說雨菲,你這話真的挺傷人心的啊,瞧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向來都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啥?”
柳雨菲擺出一副很誇張的表情反問了句,隨即和湯以寒,邢璐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道。
“依我們看,你是隨便起來不是人。”
“靠!”
江恕當即一臉神傷地扭頭回房,他發現是真不能和這三個妮子溝通下去了,對自己的誤會太深了,必須要趁這次選美的機會好好證明下自己才行,明明是鐘情小郎君,卻被誤解成了花心大蘿蔔,這還了得?
當天傍晚,已經睡了大半天,精力旺盛的江恕便又悄悄遛進湯以寒房中,看著那躺在床上,穿著一身白色絲質內衣的美人兒先是一愣,隨即又讚歎著嘖了嘖嘴。
“我的天,這貌似不是以寒的穿衣風格吧?向來走古風路線的她什麼時候也開始走性感誘惑路線了?”
“誰!”聽到房間內的動靜後的湯以寒頓時警醒,身子如同彈簧般直立起來,看到連衝自己做著禁聲手勢的江恕,湯以寒纔算是放鬆下來,隨即狐疑問道。
“這麼晚你跑來乾什麼?如實招來,有什麼企圖”
“嘖嘖,以寒,我現在真心發現你已經被雨菲她們給帶壞了,我來找你哪能有什麼全真企圖?隻是想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江恕神秘地笑了笑,便將白天從狄老那裡得來的紫元果取了出來,而向來頗有見識的湯以寒冇用幾秒鐘時間便將其認了出來,兩眼當即可愛地圓瞪起來。
“這,這是紫元果?而且還是這麼大一顆?我的天,你是從哪兒搞到手的啊?”
“嘿嘿,是白天狄老送給我的,既然你知道這是紫元果,那想必也應該清楚它是煉製什麼的主材料吧?升靈丹,隻要我今後將其抽時間蒐集到其他輔助藥材,至少能用此果煉製出五百顆升靈丹,到時候,咱們就能很輕易地再次進行突破。”
聞罷,湯以寒眼前也是一亮,當即點點頭,二話不說便拉著江恕坐上床,就準備開始修煉,可卻發現江恕總是直直地看著自己,也不知再看些什麼。
而當湯以寒順著江恕目光低頭一看,便見自己胸前不知何時居然有些走光,露出一條白晃晃的溝壑,俏臉當即“唰!”地紅了下來,趕忙緊了緊那身如薄紗般的睡衣,嘀嘀咕咕地一陣抱怨。
“真是的,本來想試試這種衣服舒不舒服,結果才發現穿了就跟冇穿一樣,哼,以後再也不穿了,還不如以前的來的舒服。”
“嘿嘿,這也未必啊,這種睡衣也有這種睡衣的好處,等將來要是想多些情趣什麼的,還是可以穿上的,而且你之前穿的裙子都不能顯出你的身材,以至於我今兒個才發現,你的身材還是很有料的。”
“滾!我可不吃你這套,少給我來。”
看著一邊罵自己還一邊有些竊喜的湯以寒,江恕撇撇嘴心中暗道。
“唉,這女兒啊,果真是一種口是心非的動物,這話真心是一點兒冇錯。”
隨後兩人便都開始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剛剛從湯以寒房間溜出來的江恕便和剛洗漱完的柳雨菲撞了個對臉,便見柳雨菲揮了揮手,道。
“你現在就去公司找孟書蕾吧,她剛來了電話到了,你們今天就開始去戲劇學院選人,她就充當那你的助手,具體事宜和標準,她都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