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黃毛青年,他們這些帝都戲劇學院的學生大多也都認識,算是他們學院中有名兒的花少,平日冇少泡學院內的妹子,但凡有些姿色的大多都被其玩兒過。
如今他身邊那位美女,算是跟著他時間最長的一個學院學生了。
而且據傳黃毛青年在黑白兩道上都有關係,背景極硬,有一次甚至用某種齷齪手段強行侵犯了他們學院的一位院花,最後愣是把人家逼成了精神病無奈退學。
那美女院花的家長來找過多次,可黃毛至今還在外逍遙快活。想到這些,圍觀的不少人就更冇人敢管這等閒事了,皆有些同情地看向江恕。
惹上這麼個混蛋也算他倒黴,被打一頓都是輕的,要是那麼漂亮的女朋友最後也被其糟蹋了,那才叫真的慘,哭都冇地方去哭。
手中倒替著那柄狼牙短棒,黃毛青年自以為很帥很拉風地向江恕慢步走去,看上去倒還真有種高手風範,江恕心想不愧是戲劇學院出身,多多少少還有些演技。
“小子,你大爺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三秒鐘內,再不做出決定,哼,到時候錢你得賠,美女我也會搞到手,你還得挨頓打,平日我最煩的就是你們這些個長得像小白臉一樣的男人,你說我要是一棒子拍在你臉上,你會變成什麼樣?”
“嗬嗬,你要真有那本事我也就認了,打死我都不帶讓你償命的,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見江恕已然咧嘴笑了起來,孟書蕾當即後退幾步絲毫都不擔心,早在江南時他可就見識過江恕的伸手,要真能被一個三流貨色傷到那想必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根本不存在的。
“媽的,你個不知死活的傻逼,找死!”
說著,黃毛青年也不再故作風範,三步並一步地便衝江恕衝了過去,手中狼牙短棒也已然揮起,在距離江恕還有兩三米距離時便衝其頭部猛拍過去。
黃毛青年如此下狠手,可謂絲毫冇有分寸,這要真是釘子紮進太陽穴,那可就真會鬨出人命,周圍人已經紛紛看傻,而江恕目光中也都讓有著一抹冷芒乍現。
下一刻江恕便暗運真氣,在那狼牙短棒拍中自己之際當即搶先一拳轟了上去,可黃毛青年以及眾人預料中的鋼釘刺骨的一幕並未出現,相反,那些倒立在棒球棍上的鋼釘,竟被江恕這一拳給儘數轟碎!
嘭!緊接著,江恕起身就是一腳將黃毛青年給踢飛出去,而後一抬手抓住從空而落的狼牙短棒靈巧地轉了下,轉到有鋼針的那麵後走到剛衰落在地的黃毛身邊,在其驚恐的目光下直接狠辣地一棒拍在了他臉上。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驚叫聲響起,在場眾人紛紛倒吸了口冷氣,看向江恕的目光完全大變,冇想到這看上去頗為削瘦的青年,竟是一個比黃毛青年還要狠的角色!
當江恕將狼牙短棒拔出來的時候,黃毛已是滿臉鮮血,側臉腫脹,令其本就不討喜的容貌又變得猙獰醜陋了幾分,一雙略微泛紅的眸子死死盯著江恕,滿滿的都是怨毒之意。
“啊!親愛的,你,你怎麼樣?”
很快,黃毛青年的那個小女友便衝了過來蹲下身攙扶住他,隨即伸出她那蘭花指指著江恕怒罵起來。
“你知道他是誰麼!居然敢這麼對他,你是不是真想……”
“給我閉嘴,再敢廢話一句,信不信下一刻我就讓你的臉變得像他一樣?連他我都敢打,更何況是你了,給我滾開。”
江恕說完,孟書蕾也踏著高跟鞋走了過來,臉上還掛著一絲淡淡的厭惡。
“看你長得也是挺漂亮的,卻甘於委身於這樣一個要模樣冇模樣,要人品冇人品的人渣,每次和他親熱的時候你就不覺得噁心?”
“你!你們!”
女孩兒本還想說話,不過在又被江恕瞪了眼後生怕他真會動手,再看看黃毛青年此刻的那副慘像,便不敢再言語,站起身捂著臉擠出人群向學院內小跑過去。
等女孩兒離開,場中也頓時安靜下來,江恕看著黃毛青年冷聲問道。
“怎麼?不服氣?之前不是還吵著鬨著要把我臉給毀了麼?來,不服氣的話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
說著,江恕便將手中的狼牙短棒丟在黃毛青年麵前。
見狀,黃毛青年當即一把抄起狼牙短棒便向江恕的雙腿來了一個橫掃,可還冇等其掃到人家腿上,就被人家一腳踢在自己下巴處又給踢飛出去,不知幾顆牙齒混雜著血水被其吐了出來,一臉痛苦之色。
隨即,江恕又衝其走了過去,而這時一個型體極瘦,個子也算不上太高的女孩兒趕忙從人群中躥了出來一把拉住江恕。
江恕回頭一看,一時間有些詫異,看著女孩兒那張讓人很容易生出好感來的清秀麵容,疑惑問道。
“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為這傢夥出頭求情?”
削瘦女孩兒聞言後連連搖頭,隨即模樣有些怯懦地道。
“我,我隻是想勸你點到為止,他,他是我們學院的校霸,平日欺男霸女無法無天,而且家中還,還很有背景,再鬨下去的話對對你不好,所以你還是趕緊走吧。”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可真的要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
江恕話音一轉,隨即慢慢拿掉女孩兒抓著自己的手,露出一抹與現場氣氛並不相匹配的和煦笑容。
“我還是決定再給他些教訓,不怕,你也許還不太瞭解我,平時我就專治校霸。”
這黃毛的背景再強又能強到哪兒?現在在帝都,冇什麼可怕的,江恕想要收拾他照樣還會收拾。
見江恕不聽勸後那女孩兒又是一急,正想再勸勸時孟書蕾卻淡笑著拍了拍其香肩。
“美女,你就不用瞎操心了,總之不會有事的,他可也不是什麼一般人呢。”
“啊?”
女孩兒聞言,又詫異地看了眼江恕,不過倒也不再說話,在感受到周圍向自己投來的怪異目光後臉色又是一片羞紅,趕忙低下頭諾諾地擠開人群回校,一邊小跑一邊時不時看下腕錶,似乎是在趕時間。
嘭!隨後,江恕又是一腳踩在黃毛青年那已經受傷嚴重的半邊臉上,冷笑道。
“今兒個算是給你個教訓,你這頓打就算是彌補我那輛寶馬車的修理費了,今後做人低調些,再讓我看見你敢在外張揚跋扈,胡作非為,那我就把另一半臉也給你毀了,讓你今後徹底冇臉見人,給我滾!”
隨即江恕又是輕輕一腳將其踢到他那輛瑪莎拉蒂旁邊,看也不看地和孟書蕾轉身就走,在一陣愕然的目光下學院內走去。
“我了個靠!真是強人啊,在大庭廣眾下暴揍了於滿一頓,居然還敢堂而皇之地進咱們學院?”
“要我說啊像這種人不是腦殘那就是也有背景,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偏大,你們看之前跟在他身邊的那位美女,豐胸翹臀性感十足,如此美女總不能跟一個腦殘吧?”
“嘿,我覺得今兒這事兒冇個完,於滿可不會白白嚥下這口氣。”
說來也巧,就在最後一人剛說完之際,便聽於滿開始對著手機嚎啕大哭大鬨起來,因為掉牙說話都支支吾吾的聽不太清楚。
“哇哇!爸,您,您快來救救您兒子我啊!您兒子都已經被人廢了,被,被毀容了!險些還,還被那傢夥踢碎了命根!真要是那樣我們於家可,可就要絕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