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隻要我稍稍動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那位私生子和江恕之間的矛盾掀起來並激化一下,再加之我們對那老東西許以重利,還怕他不為我們辦事麼?”
一聽,廖飛宇臉上的陰晦之色一散,嘴角一勾,也是露出一抹陰笑,隨即端起酒杯向劉鐘比了比。
“嗬,你小子的花花腸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多啊,好,就按你說的去安排吧,cheers!”
江恕來到力協醫院門口,隔著老遠便見常山在來回踱著步子,眉毛也是微皺著,看樣子貌似有些焦急,當即上前和其打了聲招呼。
“誒呦,你總算是來了小江,走吧,之前我和那病人已經通過電話了,他的病情最近貌似又加重了不少,咱可不能再耽誤了,你的車快,就坐你的車去好了。”
“嗯,,冇問題。”
應了聲後二人便又上車,在常山的指引下向那患者的居住地駛去,一路上,江恕本想瞭解下患者的病情已好有個初步判斷,可對那患者的病情常山卻有些不知從何說起。
“常老,難不成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說患者病情已經比較嚴重了?究竟患的是何病?”
“唉,小江,跟你說句實話吧,咱們這次要出診的這位患者,至今我都無法判斷他得的是什麼病,而這也是我請你來的目的,一來你的醫術高明,診治起來要比老頭子我靠譜得多,二來,患者的這種病雖說在西醫上還不知是什麼,但在你們中醫體係中可未必。”
聞罷,江恕不禁對那患者的病情也生出了一絲好奇,如今隨著他的醫術越來越高,一般的小病小災,或是幾副藥方,幾枚銀針就可治癒的疾病已經對他毫無吸引力了,真正能夠吸引他的,就是那些讓其他醫生頭痛不已的疑難雜症。
“嗬,倒是有意思了,一會兒還真得好好見識下那患者究竟怎麼回事。”
江恕心中如是想著。過了會兒,車子也駛進一片彆墅區,常山又叮囑道。
“小江啊,患者的脾氣不太好,而且,他的身份也有些特殊,曾經在咱們帝都也算是叱吒風雲的人物,所以一會兒他要是有什麼怠慢無禮的地方,你可要多多見諒。”
“哦?聽您這麼一說,這患者的來頭倒是不小啊,嗬嗬,放心吧常老,冇問題,我是一個醫生,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啊。”
二人又說了兩句話的功夫,常山便叫停江恕,將車停在了一棟外觀極為奢華,裝飾得富麗堂皇的三層彆墅外,而在彆墅外麵還背手站著四個身著黑西裝,帶著耳麥的精壯男子,看得江恕心中一凜。
光守門的就有四個保鏢,這陣勢,看樣子這棟彆墅的主人隻怕還真不是什麼尋常人等。
下車後,常山便先和其中一個保鏢自報身份,並說他和這裡一個姓胡的管家已經有過預約後,那保鏢便對這耳麥低聲彙報了聲,讓胡管家出來。
很快,一個穿著休閒布衣,身後還跟著一個一瘸一拐的男子的中年人便走了出來,一出門便對常山遙遙作揖,笑臉相迎道。
“哎呀,總算是把常醫生你給盼來了,來來來,趕緊隨我進去,我們家夜先生的病情,最近好似又有加重的跡象。”
“嗬嗬,不急不急,胡管家,這次我可不是主角,為夜先生請了一位真正的中醫高手,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年輕人就是……”
“江恕?是你!”
還不等常山說完,胡管家身後那瘸腿男子當即便憤然出聲,抬起手毫不禮貌地指著江恕的鼻子。
“媽的,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憑你一個也敢單槍匹馬來到這地方?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
江恕看了瘸腿男一眼後一笑,說起來和他也算是有過一麵之緣,正是之前被自己廢掉一條腿的坦克,還依稀記得他號稱是什麼夜神的手下。
“嗬嗬,看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冇想到在這裡又碰見了你這倒黴蛋兒,這麼說來,這彆墅的主人,那什麼夜先生,就是你之前所對我提到的夜神了?”
“放肆!在這裡容不得你對夜神無禮!”
坦克又是怒喝了聲後,便在胡管家耳邊開始小聲嘀咕起來,也不知其說的是什麼,令胡管家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最後更是一揮手,讓守門的四人直接將江恕團團圍住!
見狀,常山嚇了一跳,當即趕忙擺擺手,道。
“胡,胡管家,你這算是什麼意思?你和小江間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吧?我請小江來是幫夜先生治病的,你們卻……”
胡管家當即將常山打斷。
“哼,常醫生,這件事情你就彆管了,我們跟他之間也冇什麼誤會,小子,連夜先生手下的人你都敢說廢就廢,而且還絲毫不給夜先生麵子?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等胡管家說完,坦克也是一臉解氣地點點頭,獰笑道。
“嘿!小子,今兒個你既然自己個送上門來,那邊說明一切都算是天意!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聞罷,江恕臉色也一時間變得有些鐵青,攔住正欲為自己求情的常老,冷視著坦克又掃了眼他那條好腿,聲音也變得陰寒下來。
“看來你已經忘了我當初對你說過的話了,怎麼著?另一條腿也想斷掉?”
坦克似是被江恕的氣場和目光所懾,不禁微退了幾步,看得一旁的胡管家一臉鄙視。
“哼,廢人就是廢人,真他媽冇出息,滾!既然害怕就少在此丟人現眼!”
坦克被說的一時間有些尷尬,撓撓頭道。
“胡,胡管家,我倒不是害怕,隻是這小子不是什麼尋常人物,也是有些修為的,因此咱們得提防著點,光憑這四個普通的……”
“廢話!這些我還能不知道?哼。”
又哼了聲後,胡管家便對著耳麥又低語了幾句,兩個身穿製式馬甲的人便又從彆墅內走了出來,江恕見其太陽穴高鼓,便知道這兩人可並非什麼等閒,據他的估測,其實力起碼要在坦克之上。
“花豹,黑貓,這個人便是之前將坦克廢掉的人,你們兩個,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被稱作花豹,黑貓的兩個人聞言後對視一眼,又看了看江恕,當即漠然地點了點頭,身穿花色馬甲的花豹便準備率先動手,也好試一試對方的底。
江恕當即也暗運起靈光境的真氣,並催動起秘法,開發調動著體內一條條筋脈中蘊含的力量,同時還暗運起來,自身力量也在以極快的速度增長起來。
“小子,今天便讓你見識下,何為靈光境!喝!”
幾分鐘後,隻聽一聲爆喝響起,花豹便以常人肉眼難辨的速度衝了上去,在高速以及真氣的加持下,對江恕轟出那一拳的力道自然也很驚人,頓時引起現場不少人的叫好聲,卻把常山給嚇了一跳。
然而,場中的叫好聲在僅僅持續了不到三秒鐘便戛然而止,隨著花豹和江恕雙拳相對,僅堅持了不到一秒前者便被侵入體內的一股巨力震退數步,而反觀江恕,則依舊雲淡風輕地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如此一來,高低立判。
江恕甩了甩手,看著那已經穩住身形的花豹,輕笑道。
“力氣倒是不錯,隻可惜和我比起來,還差上那麼一截。”
聞罷,穿著黑色馬甲的黑貓哼了聲,帶上一副指虎後走到花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