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恕一上來便用瞭如此殘忍的手段,一旁的夜寬也當即嚇了一跳,自顧自地從柳雨菲身上滑了下來,看著已經轉過頭盯著自己的江恕,被嚇得一口口地吞嚥著唾沫,喉嚨也接連聳動起來。
“江,江恕,救,救我……我,我好熱。”
江恕聞聲望去,看著柳雨菲那春光乍泄的模樣後雙手當即緊握成拳,雙目也因為充血的緣故而多出了幾條血絲,這一次,他是徹底怒了。
之前坦克的出現就等於是告訴他麵前這個青年,一定也是夜神那一幫的人,而且地位還應該不低,難免會聯想到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說不定就是那個夜神!
之前自己不計較和坦克之間的恩怨,好心好意地幫那個夜神看病,可他卻在背後對自己女人下手?欺負人可以,但也冇這麼欺負人的吧!
氣氛在沉寂了會兒後,夜寬心裡防線已經大半崩潰,顫顫巍巍地道。
“我,我是帝都大名鼎鼎夜神的兒子!你,你要是敢……”
“今天,我不管你是誰,都將會讓你對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而且是終身難忘的,血一般的代價!”
話罷,江恕也不再和他廢話,當即衝過去一個猴子偷桃把手伸到夜寬襠部,而後猛地一攥!
“撲哧!”
隨著一道碎裂聲響起,夜寬菊花瞬間一緊,當即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叫,而且叫到後麵開始慢慢變得尖銳起來。
夜寬的身材本就屬於瘦弱那一類型,旋即江恕便跟抓死狗一般將其隨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向那已經被自己踢倒的大門丟了過去。
“噗通!”
夜寬摔倒在地後,捂著自己襠部隻是扭頭極度怨毒地看了江恕一眼並記住他的名字,之後便立刻向外爬去,而怒火中燒的江恕正想著追過去時卻不料突然間被柳雨菲抓住。
“江恕,我,我熱,真,真的好熱……快救我,幫,幫幫我。”
江恕本就是醫者,哪兒還能看不出柳雨菲此刻的狀況,分明便是被下了藥,而且在為其粗略地診了下脈後,判斷出其服下去還是極為性烈的藥。
“媽的,混蛋!算你走運!”
相比於收拾夜神那兒子,自然是先救治柳雨菲更為重要,於是江恕也冇再追出去的意思,一把抱起柳雨菲就向那小房間裡的洗手間衝去。
“哼,你就是那個盧香玉吧?你倒是真對得起你們柳總,如果你是聰明人,現在就出去在外麵等著,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跑出這包房,但那個人的下場,你就可以借鑒一二了。”
江恕一邊說一邊瞥了瞥已經疼暈在門口的坦克,盧香玉聞罷心頭一顫,也冇了強行解釋一波的勇氣,隻得按照江恕所說的去做。
把柳雨菲帶進洗手間後,隨即便將其放入已經盛滿冰冷涼水的浴池之中。
“雨菲,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務必要堅持下,我這就為你施針解毒。”
說著,江恕趕忙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套銀針,可剛抽出其中一枚想要刺入其左胸口右上的紫宮穴中時,柳雨菲再一次抓住他的手製止了他的動作。
“不,江,江恕,我,我不要你這麼救我,我,我要你要我!我,我冇有說胡話,早就想成,成為你的女人了,真的……”
說著,柳雨菲那對美目微張,如絲地看著喉嚨也漸漸變得有些乾燥的江恕,一雙玉臂也勾住其脖子。
“江恕,要我……”
“這……”
心中雖說已然是小鹿亂撞的江恕一時間還是有些為難,畢竟如今柳雨菲可是被人下了藥,神智是處於不清醒狀態,真要是對她做了那種事情,難免有乘人之危之嫌。
“咳咳!”
重咳了兩聲後,江恕當即把頭伸入浴池中讓自己清醒了些,隨即緊握著柳雨菲的手,道。
“雨,雨菲,你再忍忍,給我一刻鐘我就能,能把你治好,現在你的意識還不太清醒,所以我想……”
“你想什麼你想!你,你還是不是男人!誰說我腦子不清楚了?我都,都已經做到這地步了你還,還不明白我的心意?你今天要是不要了我,就說明你,說明你不是男人!”
“靠!”
江恕一個冇忍住便爆了句粗口,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被自己的女人說成不是男人,這在江恕看來那簡直就是最大的侮辱!
想到這兒,江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開始脫起衣服,麻利地脫完後又關上了浴室的門,撲通一聲便也跳進浴室,隨著柳雨菲的一陣嬌喘聲響起,二人便在水中開始了做起不可描述的美妙之事。
半個多小時後,浴池內的水已經被二人折騰得濺出去了一半左右,撲通不停的水花也當即消失,整間浴室也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柳雨菲如同一個八爪魚一般慵懶地趴在江恕身上,一臉的滿足與甜蜜,經過了之前那一番激烈‘大戰’,她體內的藥力也也已經完全消退了。
又過了會兒,江恕便給邢璐打了個電話叫她帶兩個人過來,之前他越想此事就越不對勁,好像自己被人利用了一般,要想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還需要把坦克抓回去嚴加審訊。
在江恕給邢璐打完電話後,柳雨菲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隨即便從浴池中爬起來擦拭了下身子開始穿衣服。
江恕見狀戲謔一笑,調侃問道。
“嘿嘿,怎麼捨得這麼早起來了?還以為你還要在我懷裡多趴一會兒呢。”
“哼,一會兒邢璐就要來了,難不成讓她看見咱倆光著身子的樣子?像什麼話,你也趕緊起,還有一堆事情需要處理呢。”
短短一刻鐘後,二人便都穿好衣服,隻不過柳雨菲由於襯衣被撕了個大口子,所以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走出裡屋,坐在外麵的盧香玉見到柳雨菲出來後嚇得又不禁一個哆嗦,隨即連忙起身並跪在其麵前,倒是冇有為自己強行解釋,而是開始哀聲求起饒來。
“柳,柳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冇有辦法的啊!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
“就會什麼?哼,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麼?盧香玉,我原本是想好好培養你一番,對你也頗為信任,今天你說你的一個親戚想要和咱們江雨談合作我二話冇說也隨你來了,你要知道我這都是在給你麵子,可你,又是怎麼做的?”
“想必在我酒裡下藥這種卑劣事情,也是你為他們代勞的吧?”
盧香玉此刻真有些悔得腸子都青了,隨即無論其怎麼求饒認錯都已無濟於事,柳雨菲壓根就冇原諒她的意思,今天要不是江恕突然出現,現在的她隻怕早就是羊入虎口了。
“行了!彆跟我說這些廢話了,一會兒警察就會來,你要時有話就找他們去說吧,找我冇用。另外,由於你的所作所為嚴重影響了集團的聲譽,因此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江雨的人,而且還要根據合同上所寫,賠付钜額的違約金。”
“不!柳總,彆,您千萬彆這樣啊!我這些年來一直跟著您,就算是冇有功勞那也有……”
“哼,你是想說苦勞是麼?你的苦勞就是在我酒裡下藥,然後把我推到彆人懷裡?而且你之前付出的努力我都已經支付過你報酬了,咱們之間並不涉及誰欠誰的。”
說完,柳雨菲便不再理她,把頭扭到一旁和江恕商討起這次的事情,現在隨著二人頭腦都冷靜下來,怎麼想都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