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是積了幾輩子的福啊,居然找到瞭如此一個‘善解人意’的美女做對象,真想問問邢璐還有冇有姐妹之類的,有的話請給自己來一籮筐。
隨後,邢璐竟又扭頭踮起腳尖,一口向江恕親了過去,隨即抱著他當眾來了個濕吻,頓時引來一陣狼嚎之聲,看得杜清漪都替她害羞。
“璐,璐璐!你,哎呀,你快彆鬨了,丟死人了!”
杜清漪一邊說著一邊趕忙拉開二人,旋即江恕抹抹嘴,一臉得意地看著之前那湊過來想撿自己漏的男人。
“哥們,撿漏可以,但你也得看看是誰的漏。”
“像我這般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而又集智慧與勇氣於一身的人的漏,也是你這個一看就是小白臉,專靠吃軟飯生活的人能撿得了的?現在,可以滾了麼?”
“你!你們!”
那人被說的一陣氣急,最後狠一甩手,道了聲“一對狗男女”後扭頭便走,卻不料江恕竟從後麵一把將其拉住,又是一腳揣在他後背心處讓其摔了個狗吃屎。
“之前說誰狗男女呢?站起來,給我說清楚。”
白臉男子一怒,在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後又看向邢璐喝道。
“之前你不是說你是警察麼!你男朋友打人你怎麼不管!”
邢璐“嘁”了一聲,雙臂環抱於胸前後把頭一撇。
“打你?不好意思,本姑娘冇看到。”
待其說完,白臉男又狠狠瞪了江恕一眼,而江恕眯起眼看了看地麵上的一張單據模樣的東西,走過去一把拾起來後一看,而白臉男在看到其手中的單據後立刻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臉色頓時一變。
“呦嗬?我說你真是可以啊,這單據應該是醫生給你女朋友開的吧?日期就是昨天,你女朋友昨天剛在醫院打了胎,你今天就打扮得人五人六地出來撩妹?讓大家說說看,咱倆誰是渣男?”
說著,江恕便將手中的那張打胎單據公之於眾,眾人在看到後都紛紛衝其罵了兩句,隨即杜清漪一時感興趣當即把單據奪過來一看,柳眉再度一挑,直接把手中空著的咖啡杯衝那白臉男狠丟過去,連打帶罵地將其轟出了咖啡店,看得江恕一陣撇嘴。
“我說璐璐,你這位閨蜜……貌似對渣男有著很深的敵意和成見啊?該不會是,之前被男人傷過吧?”
江恕剛說完,場中氣氛便突然寂靜下來,緊接著杜清漪一道飽含殺意的目光便向其投去,邢璐見狀趕忙輕推了下江恕,小聲嗔怪道。
“說什麼呢你!真是的,不知道就不要瞎說,我們家清漪纔沒被渣男傷過呢。”
“清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說話不經大腦,比較隨意,你就當看在我的麵子上彆跟他一般見識了啊。”
聞罷,江恕聳了聳肩也不再說話,不過心中卻越發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測,杜清漪八成之前真的被渣男傷過。
“哼,我說璐璐,之前在警校時追你的人那麼多,其中也不乏一些德才兼備的,可你偏偏誰都不選,最後怎麼選了這麼個傢夥。”
聽著杜清漪的嘀咕,邢璐也是一笑,道。
“那就隻怪我當時有眼無珠唄,現在被這傢夥騙上了賊船還有什麼辦法,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然而邢璐嘴上雖如此抱怨著,但看上去卻冇有絲毫後悔的意思,反而還是一臉幸福秀恩愛的樣子,看得杜清漪又是一陣白眼兒,暗道自己這姐們兒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又過了會兒,邢璐重新點了些咖啡和甜點,隨便聊了聊兩句後便步入正題。
“清漪,之前你不是說身體總是不舒服,鬨毛病麼,那正好,這傢夥的醫術可真不是吹的,在咱們整個莫合區都是名聲顯赫呢,不如讓……”
“不必了,我,我現在感覺好多了,而且我,我這毛病嚴格意義上來算也不是什麼病。”
不等邢璐說完杜清漪便立刻拒絕了她的好意,況且她可是在聚神齋工作的,那裡不僅有著不少稀世珍寶,對各界的情報工作做的也是一流水準,江恕的大名她早就知道了,她身上的毛病要真的能找他去治,她也早就去了。
一臉古怪地看了杜清漪一眼,邢璐嘀咕道。
“清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啊?怪怪的,剛纔我在來的路上你可是還說……”
“嗬嗬,璐璐,清漪姑孃的病的確有些難言之隱,如果我冇看錯,應該是宮頸炎一類的疾病吧?”
“唰!”
杜清漪的臉蛋當即變得通紅一片,有些羞意而又好奇地看了江恕一眼,心道這傢夥在中醫上的確有些造詣,居然不用診脈就能看出自己的病症所在。
見狀,江恕又是一笑,看了看四周後故意不壓低自己的聲音。
“清漪姑娘,宮頸炎這一類疾病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可一旦發作起來真的是夠你受得了,而且如果像你這麼拖著,今後很可能會發展至癌變,還是早治療為妙啊。”
“這樣,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再給你對症下藥,你平日裡,是不是不太注重自己私密地方的清潔?”
杜清漪聞言一怒,瞬間感受到周圍可是有不少目光向自己投來,讓她有種如坐鍼氈之感,恨恨地盯著江恕氣得壓根癢癢,這傢夥,明顯就是故意這麼大聲的,分明就是報複!
此刻,江恕得意地看著杜清漪,也算是出了口氣,隨即在見其搖頭後又問道。
“那,是不是曾和多個異性,發生過關係?而且其過程時間都比較長,頻率也是比較頻繁?”
“你!”
聽著四周時不時的竊笑聲,杜清漪隻感覺麵子一陣掛不住,如果現在服務生已經將咖啡端上來的話,那她一定還會毫不猶豫地抄起來潑在江恕臉上,這傢夥,簡直可惡!
最後,在邢璐的勸阻下江恕方纔不再調侃杜清漪,找來服務生要過紙筆,在上麵很流利地寫下了一張方子。
“好了,不逗你了,之前的事情咱們就算是兩清了,這方子你收好,按照上麵所寫的抓藥,煎藥,還有外敷,不出七天,你這小毛病就會徹底除根的。”
說著,江恕便將方子遞到杜清漪桌前,隨即生怕其為了和自己慪氣而不用,又叮囑道。
“勸你一句,可彆拿我之前的話當成耳旁風啊,你這病如果不趁早治,可真的有癌變的風險。”
杜清漪咬了咬嘴唇,隨即方纔心不甘,情不願地收起方子,低下頭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又過了會兒,邢璐見冷下場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便提議離開準備以後再聚,而杜清漪則好似解脫一般當即挎上包就走,看得江恕也是一陣好笑。
“哼,你這傢夥,之前怎麼冇看出來你還有這麼損的一麵?對了,你給清漪的方子應該冇問題吧?這可不能打絲毫馬虎眼,開不得任何玩笑。”
江恕聞言後抿嘴一笑,道。
“放心就好,我是個醫生,再怎麼說也不會拿患者開玩笑的,隻要她正常按照我方子上的做,就絕對冇問題。”
聞罷,邢璐也算放心下來,隨即便也和江恕一起離開,不過在剛出咖啡廳時卻見之前離開的杜清漪還冇有走,好像在外麵特意等著他二人一般。
“喂!你這方子賣多少錢,我還冇有付錢給你。”
“嗬嗬,用不著了,你是璐璐的閨蜜,要是找你要錢那我回去怕是要跪搓板了,權當是我免費贈送吧。”
“嘁,誰要你贈送。”
杜清漪嘀咕了句後又想了想,便道。
“我這人向來都冇欠人情的習慣,這樣吧,你有時間可以去聚神齋找我,我可以賣給你一件古玩珍品,以成本價出售。”
“那就等什麼時候有空了去看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