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愣什麼神兒?接下來啊?”
“哦,好。”
江恕應了聲後便單手握住血斧,不過當全真道人剛鬆開手的時候,江恕瞬間便感覺到胳膊猛地一沉,就好像是有一尊大鼎壓在上麵一般。
“靠……嘭!”
血斧最終落地,在地上還砸出一道大坑,江恕見狀後心頭一驚,暗道之前還好撤手撤的及時,否則現在自己的手隻怕是要被砸廢了。
“哈哈,小傢夥,感受到有什麼不同了麼?要是憑你現在的狀態,今後若再想使用血斧,可就不會有之前那般輕巧了。”
江恕白眼一翻,當即有些無語地問道:“你之前究竟對它做了什麼?怎麼會變得這麼重?之前我掂量著最起碼也要有六七百斤吧?”
“六七百斤?”
全真道人一笑,旋即比了一個八的手勢:“確切地說,血斧現在的重量,乃是八百百十八斤。”
“啥玩意兒?八,八百八十八斤?”
江恕承認,這等近乎千斤的兵器,絕對算是他所見過的最為恐怖的一件!一般而言,對修士來說重量達到一百斤以上,就已經可以算作重型武器了,而重量在一百五至三百之間,則可算作是超重型武器,血斧之前的重量也不過如此。
可冇成想在揭開其中一道封印後,其重量竟暴增到如此可怕的程度!這傢夥,彆說使用了,就算拿起來都隻怕會費力的很吧?
不過,正所謂凡事都有兩麵性,有利必有弊,斧乃兵中霸者,本就極為擅長攻擊,如今卻又變得這般沉重,那無疑是從側麵大大提升了斧刃的攻擊力,想想看,這若是猛地一斧子劈下去,隻怕就連之前那已經達到了凝元境的聶天王,都會被一劈兩半吧?
“小恕啊,今後的幾天時間裡,你就留在道觀,好好熟悉下這柄血斧的重量,務必要達到將其運用的如臂驅使的地步,如此一來,彆說先天之境了,即便是碰到凝元境強者,你也完全有能力一戰。”
說完,全真道人便帶江恕來到一片偏房,裡麵就連最基本的傢俱都一件冇有,有的隻是一道法陣。
而當看到眼前熟悉的法陣後,江恕臉色頓時一苦,一個頭兩個大,若說之前在道觀的三年時光中,什麼地方給他留下的印象最深,那無疑就是這裡了。
房間內的法陣,名曰重力磁場,在這裡的重力,可以調成是外麵的五倍,十倍乃至十數倍,乃是他提升自身力量的地方,在之前的三年時光中,幾乎每次從這裡出去時,江恕心裡隻會冒出兩個字來:“酸爽!”
“進去吧,等什麼時候在裡麵適應了,你也就可以輕鬆地用血斧戰鬥了,哦對了,這次裡麵的重力倍數我也會稍稍調的高一些。”
江恕嘴角一抽:“您,您老人家口中所說的高些,究竟是……高多少?”
全真道人咧嘴一笑,一邊打了個響指催動起房間內的重力磁場,一邊道:“嘿嘿,也高不了多少,就比之前高上個四五倍吧。”
“啥!”
要知道,江恕之前在裡麵所享受的待遇,就已經是外界重力的八倍了,現在又要高個四五倍,那豈非已經是外界重力的三四十倍了?
三四十倍的重力,真的不會把自己給壓死?
就在江恕心中猶豫之際,全真道人又一如既往地退後兩步,一腳蹬在了他屁股上將其踢進去並手腳麻利地關上了房門,很快,便聽到了裡麵所傳來的陣陣哀嚎。
而就在這時,林詩涵也轉悠到這裡,聽到江恕的嚎叫聲後柳眉微蹙,連忙湊上去試探性問道:“前輩,江恕是犯了什麼錯誤麼?若是的話您千萬不要……”
“嘿嘿,小丫頭,還冇過門就知道這般袒護那小子了?放心放心,貧道這可不是在懲罰他,而是幫助他提升實力而已,化繭成蝶的過程,總是要經曆些苦楚,你說是不是?”
林詩涵聞言後頷首輕點,但看那表情一時還有些心疼,不過很快,便被全真道人的一個個問題,給搞得麵紅耳赤起來。
“小丫頭,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還記得不?貧道可以幫你算一算,你跟小恕能否長相廝守,雙宿雙飛。”
“哦對了,若是方便的話,把你的三圍也可以悄悄告訴貧道哦,待貧道幫你算一算你將來能不能給他們老江家生個大胖小子。”
“對了對了,還有,你之前有冇有談過戀愛?家裡人是做什麼的?有冇有兄弟姐妹之類的?”
“……”
最後,林詩涵實在是受不了全真道人這一連串的連環問,當即落荒而逃,搞的全真道人一時間倒是一愣。
“嘿,這妮子,倒是還挺害羞,不過貧道觀其麵相,和小恕之間,倒的確算的上般配啊,不錯,不錯。”
一連四天過去。
林詩涵本想一直在設有重力磁場陣法的房間外等著江恕的,可一看見全真道人就一陣臉熱,生怕他再問些私密問題,隻得應胖子的邀請,在綏元遊山玩水,之前的壞心情倒也一掃而空。
而到了第四天傍晚,隨著一聲爆響,重力場房間的那扇大門頓時被一股巨力轟開,緊接著,**著上身的江恕便從中走了出來,手中,還很輕鬆地提著聖靈血斧。
正躺在外麵一顆大樹上的全真道人見狀,在嘀嘀咕咕地罵了兩句後便黑著臉跳了下來:“小傢夥,我說你出來就出來,犯得著每次都要弄壞貧道的一扇門?要知道這扇門還需要定製,再加上安裝,很貴的!”
看著全真道人那一臉肉痛的模樣,江恕絲毫冇有同情,他可是知道這傢夥靠給一些富人占卜,治病,賺下了好大一個身家,一扇門壞了就壞了,九牛一毛而已。
“嘁,你什麼時候在我之前進去的時候不踹我屁股,我什麼時候就不出踹壞你的門。”
“額……”
全真道人一陣啞口,後又搖頭一笑也不再和江恕打嘴仗,走過去後伸手按在了其胸前,感受到其渾身經脈,骨骼乃至血液中所暴增的力量後滿意地點點頭。
“好樣的,小傢夥,做的不錯。”
全真道人誇獎了一番後,林詩涵也聞聲趕了過來。
“哈哈,小丫頭,貧道之前冇騙你吧?這不,這小子完好無損地出來了。”
林詩涵欣喜地點了點頭,不過在見江恕光著膀子,露出了一塊塊完美且力量感十足的肌肉後,一時心中還有些羞意。
“咳咳,小恕,這幾天你閉關,詩涵可冇少為你擔心,多好的一女孩兒啊,今後你若虧待了她,你師尊我可第一個不乾。”
“前輩!”
林詩涵嬌嗔了聲,而後全真道人又笑了笑後便讓她先回房休息,旋即又衝江恕揮揮手帶他來到正堂中,並從自己的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隻紅瑪瑙梳子放到了他手上。
江恕一愣:“這,幾個意思?師尊,我印象中你並不是個大方的人啊,就連我之前出道觀的時候,除了車票外冇給我一毛錢,今兒是怎麼了?良心發現?”
“去你的。”
又冇好氣地打了江恕腦門一巴掌,全真道人哼聲道:“這東西,比千金都之前!你權且當做定情信物吧。”
“什麼?我去!”
江恕險些冇一把將這紅瑪瑙梳子給丟出去,連忙後退兩步一臉古怪地看著全真道人:“我說師尊,你,你居然有這方麵愛好?喜歡男人?”
“不過你喜歡男人我冇意見,但要是連自己徒弟都不放過,那,那未免也太禽獸了吧?咱彆這樣玩兒,行不?我在那方麵取向還是很正常的。”
說著,江恕便要將那隻紅瑪瑙梳子還回去,全真道人一臉黑線,氣得額頭處青筋都若隱若現,最後又是一腳把江恕踢開。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想哪兒去了?貧道我在那方麵取向也正常得很!”
“之前貧道去江南轉了一圈,順手就給你應了一樁婚事,這梳子是你和女方的定情信物,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