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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殺儘鹽幫高手

當天晚上,鹽幫密室內,申翼乞正興致勃勃計劃著怎麼滅了纖幫鞋幫,好讓自己的私鹽網絡一舉衝入劍南道。正計劃著,他收到了龍天的傳書,看完字條,申翼乞興致消失,臉色也慢慢的由紅轉黃,由黃轉紫,最終黑了起來。

他對眾堂主道:“龍天給我帶來了兩則訊息,第一,鶴往和一堂、二十堂10名弟兄都死了,龍天本人也被那姓章的砍傷,現在吉陽治療。第二,龍天請求,要我鹽幫足足20堂堂主全部上陣,隻為殺個姓章的小人物。”

話說完,下麵各堂主已經驚訝的開始議論起來。

不知何時,申翼乞已經坐回座位上,冷冷說道:“好傢夥,這姓章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要我鹽幫所有頂尖高手一同前往應付……......”

沉吟片刻,對眾人道:“好吧,答應他!虎地,你立刻率領眾堂主星夜趕到吉陽助戰!”

“諾!”眾人齊聲應道。

————————

與此同時,章采正在去大彆山的路上。數日後遊玩結束,此時正值金秋,章采來到皖口渡,打算用最後的時間乘船去江州,然後回鄂州。

長江上,各個渡口客船有的是,章采輕易的上了一條客船,拿出《練兵手記》閱讀。

夜色上來,章采感覺到睏意收書睡下,漫漫長夜章采睡得很香,直到半夜,章采突然驚醒,從榻上彈了起來,習慣地四下望著。感覺有些熱,披衣而起出去透透風,打開艙門走上了船舷的甲板,這時章采感覺到不對勁,因為船竟然停在了長江上不動。

她好奇地四下看了看,周圍空空蕩蕩一個人也冇有。

“夥計?夥計!”

章采輕輕的呼喚,然而冇有回答,四週一片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章采深吸了一口氣,回到艙內取出朱武所贈隨身攜帶的鋼刀,來到甲板再次望向全船,客艙內黑著燈,船工艙黑著燈,駕駛艙黑著燈,船舷兩側懸掛的夜行燈籠熄滅了,就連桅杆上的信號燈籠也熄滅了。

章采有些吃驚,她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掏出火摺點亮,緩緩地沿著船舷甲板向前走去。

猛地,她的腳步頓住了,因為隔壁客艙的門縫裡溢位了一片殷紅的鮮血。章采快步走到客艙門前,伏在門邊側耳傾聽裡麵的動靜,房中冇有鼾聲,冇有夢囈,甚至連呼吸之聲也聽不到。

直接飛起一腳將門踹開,章采衝進房中,隻見艙房的床榻上躺著一個客商模樣的人,雙眼突出,咽喉處裂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血已經流乾。

彷彿知道了什麼,或許已經猜到了,章采的手開始顫抖,目瞪欲裂,胸膛被一股氣撐圓,轉身向門外去,來到另一間艙房門口,舉著火摺子推開門衝了進去,眼前的情景慘不忍睹。隻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五六個客人,咽喉、前胸乃至後背被銳器割開了長長的口子,鮮血流儘,早已死去多時。

沉默的走出房間,轉身奔樓梯而去,突然她停住腳步,目光定格在樓梯拐角,隻見領她上船的夥計正斜靠在那裡,大睜雙眼,前胸裂開一個大口子,鮮血已經凝固。

【對不起...........】

章采緩緩蹲下身將夥計的眼睛合上,胸中滿滿憤怒直沖天靈蓋,她站起身來,繼續向前走。

推開一扇艙門,死人。再開一扇,還都是死人.......來到駕駛艙,裡麵的情形令章采想吐,十幾名船工的屍身疊在一起,鮮血已將艙房染紅。

不再去每艙每艙逐一檢視,章采緩緩走上甲板,她站立在船頭,靜靜等待著什麼。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她的身後。

章采憤怒的問道:“為什麼要殺死這些無辜之人?”

黑影發出熟悉的聲音,正是養好傷的龍天,他笑了笑,以種輕蔑乖張的口吻說道:“你說呢?你不是聰明人嗎?應該知道是為了你,你不應該有此一問。”

章采冷笑著厲聲道:“你今天看起來很特麼囂張啊......但你和鹽幫都是懦夫!都是一群下三濫的渣渣!你們要是男人,就站在我麵前,明刀明槍廝殺一通!做這等勾當,你們還不如頭野豬!薩普勒斯都恥於收了你們!”

龍天非但不怒,反而笑道:“你好像很生氣呀。”

章采抽出鋼刀:“今天晚上,你們誰也彆想走!”

龍天得意道:“嗬嗬,就憑你?”

章采道:“看船中的情形,恐怕鹽幫麾下的高手們都到齊了吧?殺死這麼多人,我卻冇有聽到絲毫聲響,肯定有很多殺手同時動手。”

龍天雙眉一揚:“你真聰明,做出了你生命中最後且準確的判斷。不錯,鹽幫二十位堂主,除被你殺死的鶴往外全部到齊!”

“鹽幫從來冇有過如今夜這般,各堂堂主齊上,隻為殺你這個無名小卒,你應該感到榮幸。”

章采冷哼道:“那麼就讓我見一見你鹽幫的高手吧。”

龍天冷笑道:“你似乎很想死。”

章采冷笑著搖搖頭:“不不不,我想看看在今夜,這條船上,你鹽幫會不會被我殺的關門歇業!”

龍天聽後嘴角抽了抽:“嘔吼?好大的口氣呀!乳臭未乾小娃娃!”

說著,他重重地拍了三下手,隨即虎地等十八堂主在樓船的各個角落幽靈般地現身了。

龍天笑道:“小子聽好,我來給你介紹一下,虎地、獅玄、象黃、豹宇、熊宙、貅洪、猊荒、蟒日、蛟月、猴盈、貂昃、龜辰、鹿宿、狼列、豺張、獬寒、狐來、獐暑........”

接著,指了指自己:“龍天!”

章采聽後言道:“好名字,名字起得真好,都是一群畜牲!”

“你們是一擁而上呢?還來單對單啊?”

龍天道:“你很厲害,單打獨鬥似乎冇有人會是你的對手。一擁而上,這裡似乎又有些狹窄。我看這樣吧,四個打你一個,好不好?”

章采輕哼一聲:“無恥!”

但還是踏前一步,厲聲喝道:“哪個先去投胎!”

眾殺手看向龍天,隻見龍天先弱弱的退後一步,然後朗聲點將道:“豺張、獬寒、狐來、獐暑!”

四人高聲答應,各亮兵器走上前來,把章采團團圍住。

章采穩站船頭,冷眼斜睨著四個屠夫。

龍天一聲斷喝:“動手!”

話音一落,豺張、獬寒掌中短槍齊舉向刺,直奔章采胸前來;後麵的狐來、獐暑,舞刀側身左右夾擊,雙刀摟頭劈下,配合默契的將章采前後左右四個方向輾轉騰挪全部封死。

隻見章采沉穩的一批,一個健步跳起,腳尖點在槍頭上,一腳踢倒豺張。就在此時,獬寒的槍尖已到胸前,章采閃身規避,獬寒的長槍刺空,直奔對麵狐來麵門而去。狐來一聲驚叫,身體平躺,獬寒的長槍從他臉前掠過。

被踹倒豺張一把摟住章采細長的小腿,一招金絲纏腕聲,鎖住一腿奮力向後拉拽。要是角力章采豈是對手?隻好借力打力,趁機騰身,騎在他脖子上,將之放倒,雙腿用力,宛如毒蛇一般圍在豺張脖頸上。豺張大驚,用力掙脫,其他三人見勢不妙,刀槍齊向章采身上刺去。

章采隻好再次縱身一躍,躲過狐來、獐暑從左右襲來的鋼刀,身體落在獬寒的槍桿之上。獬寒一驚,趕忙抽槍,可章采她輕盈的身體就像粘在了槍桿上一樣。一聲斷喝,隨即鋼刀揮出,斬斷豺張的脖頸。

與此同時章采身體用力下沉,雙腳狠狠一踩,喀嚓一聲把獬寒的槍踩斷為兩截。他驚慌萬分,撒手扔槍向後退去,可章采豈能如他意,用力一丟,豺張的屍體登時向著對麵狐來、獐暑二人飛去,二人大驚,顧不得章采,側身避開了飛來的屍體。

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一瞬間,章采貼身近前,反手一刀狠狠劈在獬寒脖頸上,獬寒的人頭帶著一股血箭疾飛而出,落在了長江水中。

章采轉身回刀,衣衫染血,宛如天神般威風凜凜地站在甲板上。

船上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被章采的氣勢震懾住了,以致於狐來、獐暑一時不敢上前應戰。

章采眼中精光大熾,身體騰空而起,自上而下撲向了狐來、獐暑,二人雙刀並舉,一擋一刺。雖說是淩空下擊有重力加持,但比拚力量終究是章采弱勢,刀刃重重碰撞,隻賺得虎口發麻,彆無益處。

觀戰的虎地見勢不妙,揮手擲出一枚鋼鏢直取章采後心,章采彷彿腦後長眼,身形倒翻落在狐來、獐暑的背後,噗的一聲,虎地的鋼鏢釘進了狐來的咽喉。

旁邊看戲的和場中冇死的紛紛直呼臥槽!

獐暑在吊你媽後縱身想逃,章采身法敏捷的揮刀而上,隨著寒光閃過,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章采緩緩轉過身來,美目逐一掃過剩下的十五名畜牲。

眾位高手迎著章采犀利的殺眼,不免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驀地,章采一聲大喝!

“慫了直說!你們要敢自宮,我就敢放你們中的一個人。”

“剩下的,我一個都不留!”

麵對如此挑釁,蓋莫忍受!龍天和虎地對視一眼,朝身後襬了擺手。

熊宙、貅洪、猊荒、蟒日四人緩緩走到章采身前。四人還未站穩腳跟,隻覺眼前一花,章采的刀迎合著月亮,化做一片光影已到了熊宙的麵前。熊宙一驚,嗷的一嗓子跳起,掌中利斧翻轉,急架相還。可冇想到這隻是章采的虛招,眼見斧到麵前,敏捷的身法立馬下沉貼地而行,竟然從熊宙和貅洪兩人的身體之間滑了過去,俗稱鑽褲襠。

“胯下之辱”不能白受,二人大驚趕忙轉身,可已經晚了。章采雙肩著地,身體倒翻而起,頭也不回反手一刀,刀鋒劃過貅洪的咽喉。

然後熊宙大吼著雙斧猛力劈向章采香背,章采縱身前躍躲過了雙斧的攻擊,向正麵的猊荒、蟒日撲去。這二人一使雙鉤,一使長劍,猊荒的雙鉤掃向章采腰間,蟒日的劍直刺章采胸前,疾如流星,快似閃電。

章采不慌不忙閃身掠過,鋼刀劈下纏住了猊荒的雙鉤,前翻借力往回一帶,雙鉤斜飛將蟒日刺向自己前胸的長劍蕩了開來。

緊接著,章采掌中鋼刀猛力回奪,猊荒不備隻覺手裡一鬆,雙鉤已被奪走。但與此同時熊宙的雙斧來找章采算賬,章采回身香腳狠狠踹在猊荒胸前,猊荒的身體朝熊宙去也。

熊宙這一斧可是用儘了全身力氣,還囊括了吃奶的力氣,但他怎麼也冇想到猊荒會向自己飛來。臥槽一聲趕緊扔了雙斧,抱著猊荒二人往後滾甲板去了。

觀眾席上又是一聲臥槽!

熊宙和猊荒回頭一看,隻見雙斧一上一下,蟒日已經冇了呼吸。熊宙我了個大呆,還是誤傷到友軍了。

就在這時,觀戰的龍天急切的高喊:“蠢貨彆犯傻!小心後麵!!”

二人猛吃一驚回過頭,隻見章采已到麵前,嗅了人生最後一口少女體香,寒光閃過,手無寸鐵的猊荒人頭落地。熊宙轉身想跑,章采縱身而起,一刀捅入熊宙的後心,後者應聲而倒。

兩場力戰,殺死八名高手,章采已經力不從心,她的身體晃了兩晃,趕忙站穩。

觀戰的獅玄、象黃看出了便宜,二人齊聲大喝撲上前去。龍天警告小心,獅玄很自信的表示料也無妨!

你都冇藍條了你能贏我?!

然後就被打臉了。

他二人各持樸刀挾風帶雨地劈向章采,章采嘴裡發出冷笑。

“去死吧!!!”

身形一轉從獅玄的刀旁滑過,飛起一腳踢向了象黃的腰間,象黃側身避過,刀頭迴轉挑向章采的小腿,章采就勢一躍竄過象黃頭頂,反手一刀劈向舉刀迎上的獅玄。獅玄連忙後退,刀杆一擺掃向章采後背,章采縮梗藏頭,右腿一滑,一個大叉下在了地上,獅玄的刀杆從她玉額上掠過。

觀眾席上龍天是操碎了心,跟個太監一樣尖叫道:“獅玄,小心雙腳!腳啊!!”

話音未落,章采的刀已經到了,哢嘣兩聲肉裂骨碎之聲,獅玄慘叫著跌撲在地,雙腳已離開了身體。章采鯉魚打挺縱身而起,鋼刀狠狠地刺進了獅玄的心臟。

短短一瞬間已經死九個了,龍天見勢不妙不敢浪,高聲喊道:“大傢夥併肩子上!”

觀戰的殺手們各掣兵器上前。

象黃狂吼著掄動樸刀劈向章采後背,章采腳尖輕輕一挑,獅玄的樸刀彈起一尺來高,章采飛起一腳踢在樸刀的尾端,樸刀閃電般直奔象黃前胸而去。噗的一聲,刀尖穿過象黃的身體,草率的死在甲板上。

眾殺手都停住了腳步,章采轉身揚起手中鋼刀,眾位高手連連後退。鹽幫十名頂尖殺手橫屍甲板,有些人慘到連頭都冇有,餘下九人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皆死死盯視著章采。

這一盯不要緊,香汗打濕衣裳,也花了妝容,隻見章采胸口變得很鼓,故意弄得黑黃的臉頰也露出部分冰清玉潔使人心動的姿色。

虎地一時看呆:“大師兄,他怎麼好像似乎是個女人?!”

龍天冇有吭聲,隻是靜靜地望著章采,心裡在想什麼就不知道了。

虎地有點膽寒:“大師兄,首領將鹽幫所有高手儘數交付於你我,適才一戰,20堂堂主被這女人殺害十人,這是從未有過的慘敗和恥辱!如果我們不能殺掉或者生擒她,回去如何交待?就是首領不懲處,我們餘下九堂堂主也會成為江湖笑柄的!那東林黨人豈會再將任務委托給我鹽幫?!”

說道東林黨,章采頓時清醒。

【果然呐,勾結這群畜牲渣渣,東林黨!!!】

然後章采彷彿有了無窮的力量!

龍天深吸一口氣道:“不要著急,等,再等等,十位兄弟呢,怎麼著也能把她累到強弩之末了吧。”

簡稱:殺不死你也要累死你!

就這麼對峙著,突然章采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龍天大喜就要動手,可虎地已經帶著蛟月、猴盈急切的上前,到章采麵前刀已經舉起來了,就差當頭劈下!

可就在此時,龍天他又太監似的尖叫:“小心!快閃!!!”

虎地一愣,但覺眼前寒光閃過,隨即咽喉一痛,最後看到章采的刀已經劃過自己咽喉,滴下一滴血。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章采咬破舌尖故意裝作受傷詐虎地、蛟月、猴盈三人上前,在他三人鬆懈、刀落下的一刹那,章采運起全身力氣快速一刀封喉斬殺虎地。但事情還冇有完,隻見她快速的踱步來到蛟月身側,左手壓在右手上猛力一刀,蛟月長刀應聲而斷。章采順勢揮刀,佈滿缺口的鋼刀上斬,同時運起身法,刀鋒手勁再加上重力,全力一擊鋼刀自蛟月咽喉入而後脖出,登時一顆人頭掉落甲板上,血濺了一旁猴盈滿臉。

章采這一擊,隻用八秒。

龍天、貂昃、龜辰也顧不得是驚訝、驚嚇還是驚駭了,趕忙上前來救猴盈然後趕緊跑趕緊止損,可章采豈能如他意?章采已經在猴盈背後了,簡單但卻極為迅速的一刀,猴盈慘叫一聲,隨即生命終結了。

龍天、貂昃、龜辰三人還在衝刺的步伐齊齊急刹,驚恐的拿起器具戒備著眼前的女殺神——章采!雖然他們仨和死去的17外高手都隻知道章采姓章罷了。

章采獰笑著換上虎地的好刀,拿著新刀,嘴巴咧著笑,一步一步逼近龍天、貂昃、龜辰三人,三人則齊頭並退,根本不敢拉近距離。

章采索性不拿捏聲線,用本音爽朗的嘲諷道:“怎麼?怕了!鹽幫的高手們!隻能殘生無辜平民的高手們!你們來呀!本姑娘等著你們來殺我呢!慫包!!!”

“20個殺手,好特麼威風呀,你們不知道,我7歲那年揹著人獨自獵一頭大老虎,殺頭畜生都比殺你們鹽幫高手困難!你們還不如頭野豬呢!”

“怎麼還往後退?!你們來殺我呀,你們不是挺行嗎?!對付我這個弱女子四打一都打不過,殺我這個女流之輩前後反倒死了16人,牛啊,怎麼不牛了?!跟纖幫的插天虎、孟踏船、方天化、鄧辨刀一樣,都是廢物加蠢貨!”

章采揚刀指向龍天:“龍天,我是不是說過,今夜要在這條船上把你鹽幫殺的關門歇業!你們三個準備什麼時候死?!!”

龍天、貂昃、龜辰三人一聲不答的繼續向後退。

章采失去耐心:“去死吧!!!”

說著,挺刀上前直取龍天。

那日野店一戰,龍天知道章采的厲害,冇過兩刀就急忙往後一跳。章采很給他麵子,直接無視貂昃、龜辰直取他本人。龍天見狀連忙揮舞長劍數度連刺,章采揮刀一一打開,兩人你來我往之時,章采忽然耳下生風,向左一倒貂昃的刀從她頭頂劃過,手中鋼刀不管不顧接著攻向龍天,龍天來不及格擋向後猛跳退出圈外,摔個屁墩兒。

章采見龍天退出,左手一擊甲板瞬時起身,鋼刀揮向龜辰,龜辰急忙架刀抵擋,章采趁機重力壓在刀刃上,以龜辰為支點倒立飛起,順勢一刀斬斷咽喉。隨即落地,一個迴旋踢把龜辰屍首踢進貂昃懷中,而後快步前突來到貂昃麵前,一把握緊其胳膊,一腳勾翻其步子,鋼刀跟上,血箭噴出,人頭拿在手裡。

回過身,隻剩龍天一人。

龍天緊張的直嚥唾沫:“如果我冇有看錯,你殺蛟月的那一刀,殺貂昃的那一刀,前者是戚家刀法,後者是戚家拳法吧。”

章采冷冷道:“這算是你得遺言嗎?”

龍天不答,接著道:“我不會看錯,既然你姓章,又會戚家的功夫,對的上號的隻有一個人,看來你是章采了。”

“聰明。”章采誇道,“死吧!”

龍天奮起一擊揮劍刺向章采前胸,章采好像早有預料一般,鋼刀一撥將劍偏離,順勢全力一記橫斬,龍天的無頭屍身砸在甲板上,鮮血染紅了章采的襪子。

龍天一死,章采力氣儘失,跌坐甲板,吐血。

這回是真的吐血,不是咬舌尖。

章采隻覺得渾身上下使不出一分力氣,低頭看了看血汙的衣裳,疲倦的發出苦笑。

“換件衣服,還得要休息,希望離岸邊近點吧。”

說著,章采踉踉蹌蹌拄著刀,走回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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