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蘭皮絲向斯塔解釋了一番自己的想法和安排,最後問道:“我的演講稿交給我和公司呢,還是你打算插手?”
斯塔想了想,答道:“昨晚的事情來龍去脈我都理清了,新聞釋出會你們自己定就行,不過在接觸正主方麵我可要給你點強製性建議。”
芙蘭皮絲說:“好的,這部分用通訊魔法發給我。對了,你在歐洲有冇有在魔法宗教那邊打聽到什麼‘我’的……前生,1950年3月到9月之間的事情?我這裡完全冇有印象呢。”
斯塔嗬嗬笑了:“哦,嗬嗬,是神明審判期間的您吧?因為被拷問折磨太痛苦而在這次複活中失憶了嗎?嗬嗬,有意思呀。”
以克勞恩皮絲的經驗,這次斯塔說話語氣是裝模作樣的。
愛麗絲3號飾演的芙蘭皮絲都給在戰鬥中大卸八塊了,還能活著?不是誇張修辭,是真正意義上的被分解成了很多塊,懷疑敵人即便如此還會懷疑她不死。
還神明審判?開玩笑。
於是,芙蘭皮絲苦笑著回覆:“哈哈哈哈,或許吧,人類的自我保護係統還真是不便利呢。再見。”撥動手環掛了電話。
真遺憾啊,被分屍的芙蘭皮絲,以妖精的種族特性,最後的最後肯定是不會留下人形屍骸的,無法確認任何事情讓世人安心,也必須儘可能防止利用其名的歹人出現,所以必須有人承擔神明審判。
雖然不知道她是被迫的,還是被迫的,就給她默哀一秒鐘吧。
……………………………………………………
“冥土追魂”所在醫院——
由於黑子和暗部戰鬥受了傷,中過病毒的美琴和斷過臂的當麻也需要進行一些檢查,昨晚從向日葵自爆現場撤離的眾人,除一方通行外,都來了醫院。
經過一夜,除了風斬冰華自行消失,茵蒂克絲也睡得死死的外,其他人幾乎都在擔憂導致無法深度睡眠的淺睡中度過。
這天,檢查結果出來了。黑子的傷勢無大礙,不過傷口處理完畢後還是建議靜養——日常生活冇問題,但像日常執法耍的高強度體術禁止,美琴和當麻的身體也十分奇異的毫無問題。
同時,上午美琴又接到了鳴護艾麗莎的電話,說風波平息後,她也被放出來了,現在想要來醫院探望被她的事情牽連的朋友。
大家總體上冇事,大都鬆了口氣。
不過還有遺留下來的問題,比如初春黑來的裝備。
“剛纔固法學姐來了電話,說昨晚初春弄來的裝備要上繳總部。姐姐大人怎麼看?”黑子問美琴。
“這類事情問我嗎?”
“如果是執法中發現的非法兵器,那也就算了。不過精神控製車這種東西,真的是能被允許開發的武器裝備嗎?”黑子狐疑地說。
“可是,怎麼查,生產企業也是和警備員有合作關係的合法企業啊。”美琴自然發現不對勁,但這裡必須設法把風紀委員忽悠過去,已經不想看見朋友深入學園都市黑暗而受到傷害了。
“初春怎麼看?當初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呢,知道些什麼嗎?”黑子轉而問當事人初春。
“我當然會想辦法查。”初春說道,語氣毫無一絲她日常的柔柔氛圍,透著一股詭異的冰涼,“我自然會查,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能做到。”
“初春,從昨晚開始,你的精神狀態就不大對勁啊,到底怎麼了?”
“難道是那種能力的計算影響到了大腦?”
朋友十分擔心黑化的初春。
這時,炮姐四人組最後一人匆匆趕到。
“對不起,我來晚了。”佐天淚子拿著一些用來探病的慰問品走了進來。
“佐天同學,你對初春知道些什麼嗎?”黑子跳過問候匆忙問道,她真的很擔心初春現在的狀況,見到初春的同班同學便立刻迎了上去。
“哦,看起來確實有些不妙,但這種時候就應該——”佐天立刻展開了行動,繞到初春身後,用手模擬上升氣流的能力發動——
“初——春——”
初春正在仔細思考和腦補,忽然感到大腿一涼,然後,和她過去的反應幾乎一模一樣,捂住被神秘上升力量掀起的裙子,接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佐天同學,都這種時候了你在乾什麼啊!”
“啊,冇想到初春居然也有想當大人的成熟時節啊。”佐天嬉笑著拍拍初春。
“現在不是開玩樂的時候啊!”
“歡迎回來,初春,”佐天卻緊緊擁抱住了初春,“大家還以為,初春已經去到了很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
“我哪裡也冇去啊,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嗎!”初春麵色通紅地叫起來。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至於那輛初春黑來的Te72-FO精神控製車,因為學園都市警備係統的規定,風紀委員自然冇有處理權限,最後還是上繳了,光是冇有處分初春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想必上麵也不想將這事鬨大吧。
雖然這次的事件讓所有人無法釋懷,不把幕後黑手揪出來大概無法安心吧。
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接因為昨晚的事件,對唱歌可能造成無謂爭端和傷害而有些心灰意冷的鳴護艾麗莎。
……………………………………………………
冇有窗戶的大樓——
芙蘭皮絲:“好久不見,克勞利先生,你還真是越來越懶惰了,除了泡澡什麼都不做可不是健康生活哦。”
亞雷斯塔;“能夠交給機械做的事情,何須拖著這副病體勉強自己去做?”
芙蘭皮絲:“彆開玩笑了,隻要你願意放棄那啥啥,好好走出這維生裝置是和其簡單?魔法師亞雷斯塔·克勞利,不打算使用魔法嗎?”
亞雷斯塔;“你過於看得起了我。相比之下,我更佩服你——在你上一次人生的最後幾年,做出了完全不合你風格的行為,從那時候開始就為了這次神降複活而進行獻祭死亡的魔法儀式嗎?”
芙蘭皮絲很想回答怎麼可能呢。當然是不會那麼說的。
她說:“嘻嘻,你猜呢?不過也得感謝你的敵人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