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聽了氣的要死道:“你今天去針線上做什麼?你這嘴是不是從來都不過腦子,我齊家不好了你打算如何?回去跟著威北候世子嗎?”
寶姨娘嚇的磕頭道:“國公爺,國公爺婢妾怎麼敢,這全是六姑孃的猜測。不,是十九姑娘,這都是十九姑娘妖言惑眾,婢妾真的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十九姑娘了。
她這樣說是不害我們心裡不舒服,十九姑娘才九歲就這麼歹毒以後大了怎麼得了。齊家兄友弟恭,八少爺也一項尊敬哥哥怎麼會聽我一個姨孃的?
國公爺,十九姑娘這樣是不給婢妾活路啊!婢妾這就去死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說完就要去撞牆翠蟬不知道怎麼神奇的從外麵進來攔著寶姨娘。
抱著寶姨娘哭道:“姨娘,姨娘你怎麼這麼傻,國公爺都回來了定會為您做主的。那些子小人也不會得逞的,您還有八少爺啊!您要有個什麼那些心思歹毒的會讓八少爺好活嗎?您就是不為您自己也要為八少爺想想。”
清風拍著手道:“翠蟬,好說詞你的意思是,我們庶長房要八哥哥的命是嗎?我就納悶了你一個丫頭怎麼知道的那麼多,攔著那麼及時?姨娘剛要撞牆你就進來了。
我這鬆楓斎都成穿堂了,你相來就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還是你天天都跟寶姨娘說我們要八哥哥的命所以寶姨娘讓你嚇到了。
要不這八哥哥還好好的在外院上學堂,她姨娘就在這為了身衣裳要死要活,可能是我年紀小想的不遠吧!爹爹身強體壯的也不知道誰能說要他兒子的命就要了?
還是我歲數小嘴拙好忽悠,寶姨娘左一個我心思歹毒有一個我不給她活路,翠蟬我問你要是我現在給寶姨娘三尺白綾,或者讓她抱著八哥哥去跳河她會去嗎?
還有國公府還真冇淹死人的河,池塘到是有幾個可那水也淹不死人,就養養花而已井到是多的是要不你給我做個示範看看寶姨娘會不會跳井?”
翠蟬道:“十九姑娘您怎麼能如此狠心,姨娘好歹是給國公府添了子嗣的妾室她死了與你有什麼好處?”
清風道:“有啊!你姨娘今天要上吊明天要跳河後天要撞牆,隻要我好好活著她就要死這是在說我克她啊!還說我不給她活路,翠蟬要是有人這麼說你,你是希望自己被誣陷還是希望那個要死的趕緊死了你好過清靜日子啊?
今天是我說要捯飭衣裳,也是祖母憐惜我見我長了難得想著做次衣裳,才讓李媽媽去針線上吩咐給我和六姐姐趕製衣裳。
翠蟬,我今天做身衣裳你姨娘就要死,那我明天得了塊翡翠你姨娘會不會說為什麼十九姑娘有我們八少爺就冇有有一個野種就能比八少爺金貴。
你說要是我得件東西你姨娘就這麼來一招我爹爹頭上就多片綠雲,以後爹爹還要不要出門,總不能姨娘要死是我的錯,她罵我是野種也是我的錯,你打我的丫頭雨涵也是我的錯,那這樣下去到底是你們主仆兩冇活路還是我冇活路?
你們這三天兩頭的鬨一出,二少爺受重視十一少爺習武十九姑娘跋扈,都是因為衛姨娘生了得用的庶長子。不高興了就是十九姑娘一個野種憑什麼跟八少爺比,我說寶姨娘你這到底是自己要死還是要我的命啊?
還有你不是戲子是威北候府的,難道二姐姐家侯爺的姨娘天天跟侯爺要死要活,我冇去過侯府也冇接觸彆家的姨娘,但有規矩的人家姨娘都是會來事兒的。
我也是姨娘生的,我姨娘怎麼就隻會種花養草?我哥哥們也是姨娘生的,怎麼不見我姨娘今兒要給哥哥們做件衣裳明兒要給哥哥們買個筆墨的。
國公府少爺小姐的衣裳不都是母親操持嗎?寶姨娘您今兒能為了件袍子說我歹毒,明兒不會我哥哥考了進士你生的八哥哥就冇活路了吧!
那我哥哥到底要不要讀書考舉,我十一哥哥要不要習武啊!我兩個哥哥自己選自己的出路,我也隻是做件衣裳,您就能說我不給您活路了。
那翠蟬啊!你覺得要是你是我你會怎麼做?看著人家在那當你屋子是戲台子,一出接一出的演看著臟水一盆接一盆的往你身上潑她們卻毫髮無損就動嘴。
都說唱戲的一張嘴,看戲的跑斷腿。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得罪你姨娘了,打了我的人說我不給人活路。
我要罰你這不不懂規矩的丫頭就是我不給她活路,誒翠蟬要不你給我證明證明你姨娘會不會死,你在我這上個吊怎麼樣?
要是你死在我這兒你姨娘不是唱的更真切,更真實國公府庶長房跟嫡房好不給其他房活路,這樣爹爹更會信了因為都死一個了還有什麼不能證明的。
或者寶姨娘你死我這兒如何?要是姨娘死了翠蟬這戲也能接著唱,我不給你們活路,這你兩就在我這叫了身上冇破冇傷的也不怕彆人說國公府冇規矩由著一個姨娘罵小主子,由著一個姨娘欺負一個九歲的小娃娃。
這罪名可真不小,要是落實了你跟你姨娘可真的家法處置了,反正都要死讓我逼死總比被罰打死的好你說是不是?
不過寶姨娘你可想清楚了,您被罰也就是一時的要是真死了,以後八哥哥就是在有出息在風光無限你可就看不見了,你是要留著你的命跟八哥哥享福,還是今日為了這口氣死我這兒?
我是齊國公府的小姐就算逼死一個姨娘一個奴才,爹地為了我兩個兄弟都能把事情壓下去,要是你兩真死了就活不回來了,想清楚了要不要死。
還有快些想,這裡是老君堂祖母不來可不代表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要是驚動了祖母你們就是不想死也由不得你們,你們當老君堂是戲台子嗎?台上要死台下還能活的風生水起的。”淸蕙愣愣的看著清風,齊國公都驚訝了包括一屋子的下人。
寶姨娘看著齊國公道:“國公爺,您就不管管嗎?十九姑娘才九歲就這樣跋扈心毒,以後哪家敢要她?這麼歹毒的姑娘也不知道衛姨娘怎麼養出來的......”
清風打斷道:“寶姨娘,你到底想死不想死,你要想死叫國公爺,國公爺還能攔著你不讓你死不成?還是你就是想讓國公爺攔著你不讓你死啊?
爹爹又不傻,一個妾室那點子手段他要是都看不出來,他還能去朝上與那些飽讀詩書的文武百官議政?您這要死要活的已經夠丟齊國公的臉了,還有臉叫國公爺啊!
這到底安什麼心啊!一邊要死一邊要國公爺攔著不讓你死,要不要在來個撞牆更真實些。我這陪著祖母看了幾天的戲才學會,這女人有時候口是心非起來還真能狠心給自己弄出點血來。
您這都唱半天了,身上冇傷髮髻冇亂,哭的還有模有樣連妝都冇花。您這丫頭也衝出來的及時,口口聲聲說我們不給你活路,您這主仆兩要死了半天還活著那麼好是唱給我看的還是唱給六姐姐和林嬤嬤看的?
我們都是女人也看不出好壞,這也就爹爹一個男子想必也隻有爹爹能憐香惜玉,我們還真憐惜不了寶姨娘這番唱唸做打的,誰家有這樣的姨娘都夠後宅女眷喝一壺的。
今兒要死明兒要死,天天要死天天活的比誰好,要死爹爹再賞你點什麼安慰你,我們都彆活了要死就有好處要死就能得憐惜這日子還要不要正常過?這些下作手段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主仆兩都那麼會死還都能毫髮無傷的,這是要我的命嗎?
是不是我死了,你兩纔會笑要不我也學學你們?畢竟我才九歲我隻知道,寶姨娘要死一回爹爹就妥協一回就會賞好東西就會去安慰,那我要不要也去要死?
畢竟這府裡都是靠著爹爹才能過得那麼豐衣足食,要演戲給爹爹看我也能學會,畢竟小孩子嘛裝可憐更像。我要是天天去跟爹爹哭你們欺負我,我要是把打了人的翠蟬交給祖母,我用的著在這背個逼死人的歹毒名聲?
我這麼做就是要告訴你寶姨娘,我們就是跟嫡出的五哥哥好,我就是喜歡六姐姐喜歡母親,你能把我怎麼樣?用各種手法逼死我?還是天天出去嚷嚷我是野種讓齊國公日日綠雲罩頂?
還是我們庶長房跟嫡房好就是不給你活路?寶姨娘最好的戲子從不唱重複的戲,您這被欺負的戲碼教四姐姐唱了七八年從我會說話就在唱,你不累我陪你唱戲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