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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三女同台今兒咋樣了?——玉纖纖有點…

守門的丫鬟認清來人,忙行了一個萬福禮:“原來是淩姑姑,奴婢見過姑姑。”

“嗯,奉太妃手諭,請雲公子進去。”

“是,奴婢這去通傳一聲。”

丫鬟推開門進去了,淩姑姑掏出絹帕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嗔道:“雲公子未免也忒著急,奴婢的腿都快跑斷了,一顆心像在喉嚨裡麵跳似的,真是要了奴婢的半條命。”

雲安笑著作揖道:“淩姐姐寬恕,我也是實在太思念我家娘子,纔會如此失態。”

“那奴婢先去了,等公子這邊好了,派個人去知會奴婢一聲,奴婢再將您接去,晚上老太妃賜了膳的。”

“明白了,謝謝姑姑。”

“奴婢告退。”

房間內的琴瑟之聲不知什麼時候停了,到裡麵傳信兒的丫鬟推門出來,說道:“雲爺,夫人請你進去。”

“謝謝。”雲安笑的燦爛,看的丫鬟微微一怔,彆開了眼。

雲安拎起衣襟下襬,邁過門檻兒大步流星地往裡麵走,在臥房外麵的廳裡看到了林不羨和玉纖纖,大概個平方的地方斜擺著一琴一瑟,琴瑟組成一個“八”字,中間放了一隻銅鼎,銅鼎外部的尖兒上蹲著一隻銅製的凶獸,仔細一看正是那龍的第五子狻猊,傳說這位龍子喜蹲坐,喜好煙霧,以這個姿態鑄造在銅鼎之上,恰到好處。

房內空氣中瀰漫著奇特的馥鬱香氣,而那嫋嫋香菸正從狻猊的中飄出,卻不上反下,如涓涓流水般“淌”到了下麵的銅鼎裡。

“娘子!”看到林不羨安然無恙,雲安的一顆心總算歸位,隨之而來的是無儘的歡喜和要擁她入懷的衝動。

林不羨立在古瑟之後,一隻手的指尖點在瑟弦之上,另一隻手彎在身前,目流轉溢位澤澤瑩光,頭上挽著簡單的髮髻隻用一根黑『色』的素簪橫叉固定,垂下一縷碎髮貼在左邊的臉頰上。

林四姐朱唇輕啟,柔聲喚道:“相公。”

“娘子!”雲安張開雙臂快步前,在要即將觸碰到林不羨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十分煞風景的聲音:“咳咳!”

雲安覺自己的指尖甚至已經攫取到林不羨手指的溫度了,可聽到那聲顯然是故意為之的咳嗽聲之後,林不羨快速收了朝雲安伸過來的手。

貝齒劃過下唇,林不羨掃了玉纖纖一眼,雲安會意,轉體正麵玉纖纖,後者端坐在一架古琴之後,保養極佳,磨圓潤,泛著象牙白的長指甲,宛若百無聊賴般掃過琴絃,發出半調琴音。

為何半調?

隻因原本應該撫琴的另一隻手,捏著蘭花指抵在了朱唇之上,一陣嬌媚的笑聲傳來。

雲安略欠了欠身,微笑說道:“草民雲安,見過玉夫人。”

玉纖纖:“嗬嗬嗬,雲公子,彆來無恙?”

笑聲嬌媚,說話聲更是風情萬,比當時做花魁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玉纖纖的……更像是一媚骨,連她一本正經的時候,那若有若無的魅『惑』之也會在不經意間透出來,李元她『迷』得神魂顛倒一點都不奇怪,雲安則是對這張臉早有了抵抗力了,再加上雲安雖然喜歡『性』,卻不是見到好看的女生喜歡的那人,雲安一直對玉纖纖都是無的。

雲安的眼神澄澈泰然,是垂下目光避免直視玉纖纖,說道:“多謝玉夫人,照顧內子。”

“都說夫妻心,可這一開怎麼是南轅北轍呢?你我畢竟算是故交,雲公子又何必如此疏遠,像羨兒那樣,叫我纖纖不行了?”

羨兒?

纖纖?

雲安皺了皺眉,如此親昵的稱呼,自己都很會這樣叫呢……

等等!

這不對勁兒,此人是玉纖纖,土生土長的燕國人,縹緲樓的前花魁,如今的寧王媵妾,又不是藍星上的那個誰……“羨兒”這個稱呼未免太親密了吧?

難道二人趁我不在的時候……義結金蘭了?

要是姐妹關係倒是說得過去。

雲安的眉頭剛要舒展,瞬間又蹙了起來,她很快推翻了這個設,如果玉纖纖和她們家亦溪真的結拜了,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連一點風聲都冇有,而且玉纖纖對自己的稱呼也不對啊,結拜之後叫什麼“雲公子”應該叫聲“姐夫”或者“妹夫”纔對,玉纖纖多大來著……雲安記不起了。

雲安整理好表情,依舊笑道:“草民不敢,承蒙夫人賞識,願意保持從前的那份情誼。隻是如今……草民實在不便再隨內子那般去稱呼夫人。”

玉纖纖莞爾,手指撥弄琴絃,說道:“羨兒是個難得的好女子,我自然會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份情誼,日前我和羨兒一起做得了一首新曲譜,雲公子可要聽聽?”

“草民願洗耳恭聽。”

雲安自己搬來一方圓凳,放在林不羨的古瑟之前,雲安纔不會錯過任何欣賞自家娘子好的瞬間。

不另一邊有來有的“較量”,林不羨倒是淡然多了,除了最開始見到雲安時所展現出的驚喜外,再無波動。

林不羨和玉纖纖雙雙落座,挺直腰身,呈現出了最優雅的姿勢。

二人對視一眼,玉纖纖點頭示意,林不羨率先勾動瑟弦,一陣輕快悅耳的聲音傳出,大概四個四拍的獨奏後,一陣高亢急促的琴聲如雨點在湖麵上一般,強勢介入,強勢融合進來。

一琴一瑟頗“纏鬥”了一會兒,漸漸的融為一體,如立在荷葉上起舞的拇指姑娘般,曼妙。

猶如岐山之鳳,展翅長鳴,便有百鳥朝鳳般的悅耳。

林不羨彈的很認真,不過拍子不急的時候,她也會抬起眼柔柔地看雲安一眼,二人相視一笑,好不甜蜜。

至始至終雲安的目光冇有離開過林不羨,雖是二重奏,可在雲安的努力下玉纖纖成功淪為了配樂手。

一曲終了雲安毫不吝嗇自己的讚,使勁兒鼓掌,讚道:“繞梁三日嫋嫋不絕,真是妙極了。”

林不羨笑了,輕聲道:“謝謝。”

“紅豆,紅豆!”玉纖纖突然叫了起來。

“奴婢在!”人未到聲先直,門推開,一位梳著雙丫髻的丫鬟走了進來,停在玉纖纖麵前:“夫人,有何吩咐。”

“時辰到了,去『藥』端來。”

“是。”

……

雲安這才轉頭看玉纖纖,問道:“玉夫人身體有恙?”

“我的身體好著呢~,是王府內的大夫給羨兒調配的補『藥』,每日三碗,已經服用了有一陣子了。”

“娘子,你怎麼了?”

“冇事兒,不過是老『毛』病了。”

雲安的心“咯噔”一下,半晌說不出話來。

玉纖纖搶白道:“冇事兒呢?要不是府內大夫妙手春,奔喪的人現在都到洛城了,羨兒賢良縱著雲公子,可也要分個輕重不是?此等大事,你不讓他知道,若真有什麼差池,悲痛受苦的怕是輪不到他呢!”

“亦溪……?”雲安根本懶得計較玉纖纖的話,隻是從對方的字裡行間捕捉到了些許資訊,猜測林不羨的柳絮過敏症很可能複發了,在這樣一個時空,過敏是會致命的!

林不羨主動解釋道:“無事,不過是些老『毛』病罷了。”

“老『毛』病,是不是因為……柳絮?”雲安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知道了?”

玉纖纖繼續嗆道:“虧你知道?既然知道,你敢這個季節她從洛城帶出來?那陣子各地都在飄柳絮,原本我當雲公子是無心之失,如今看來……是一早知情了?莫不是……也要學著某些人一樣,吃絕戶麼?”

雲安皺起了眉,再好的脾氣玉纖纖這麼說也要忍不住了,不過林不羨卻早一步開說道:“即便相公知曉此事,必也是了洛城之後從母親的中聽來的,我這病是孃胎裡帶出來的,隻是發過次以後,家中長輩將我照顧的很好,之後數年不曾發病,久到我自己都遺忘了這件事。平日又不會有人特彆提起,相公她又怎能知道呢?依禮,合該在成親之初由我親告知相公的,如此頑疾不該隱瞞,相公不知此事也是我的責任,身為妻子時時陪伴在相公身邊,是我的職責。相公願意走到何處都帶著我,是我的福分。民『婦』激玉夫人的救命之恩,永生難忘。隻是此事……歸根結底乃是家務事。”

林不羨的語氣很平靜,透出淡淡的溫柔,卻不失力度地告訴玉纖纖:救命恩情永不忘懷,可夫妻間的家務事,即便是‘玉夫人’也是要管的好。

玉纖纖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兒,怎麼可能聽不出林不羨話中之意?原本白皙的臉頰上湧出一抹『潮』紅,適才與雲安“鬥”了那麼久也不見玉纖纖如此。

雲安自責又後怕,內疚又心疼,恨不得立刻林不羨抱在懷裡,好好表達歉意,更不願讓林不羨因為自己得罪了已是寧王媵妾的玉纖纖,雲安端起手臂,朝玉纖纖行了一禮:“玉夫人教訓的是,此等重症關係著娘子的『性』命安危,草民理應早些知情,早做預防。多謝玉夫人施以援手,挽救我家娘子的『性』命,我夫妻激不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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