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裡麵緊身的白襯衣因為這番掙紮而已經散亂,有一兩個釦子甚至已經崩開,黑色內衣包裹下那一對高聳的乳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他的視線裡,這越發讓楚毅全身血液直衝腦海,他將她壓在了大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狂亂地吻著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她的名,
“阿洛,阿洛……”
洛辛桐除了無力地接受他的索取之外,彆無他法。襯衣的釦子被他拽掉,他的手探入黑色的蕾絲內衣裡握著她的乳有些狂熱的揉捏著,然後在那敏感的尖端細細打著轉兒。
“楚、毅……”
洛辛桐隻覺得他的指尖每劃過一下那尖端,她渾身就止不住的顫抖,有瘋狂的情潮從下身劃過,她的小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求饒聲。
而她這樣敏感的反應卻是再次刺激了楚毅,似乎覺得這樣愛.撫她還不夠,修長的指再次探入她的背後將那礙事的釦子解開,那一處白皙動人的美好完全在他眼中綻放。
他跪趴在她身上一手握住一隻豐盈的乳邪肆地把玩著,額頭因為太過於渴望而有細密的汗珠滑落,明明很渴望她卻不急著占.有她,他一定要讓她準備好了才肯進入她。
她止不住的嬌喘連連,臉上所有的乾練冷靜之氣消失殆儘,殘留著的是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寵愛著時的嬌羞和愉悅,楚毅低頭吻了吻她紅豔豔的小嘴,喘息著命令她,
“說你想我,說你要我!”
一開始她還固執地胡亂搖著頭不肯說,他氣得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灼熱抵在那早已濕透的穴.口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大手同時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寸。
感受到自己身下越來越多的蜜液,感受到他的男性象征變著法兒地折磨著她,洛辛桐心裡像被什麼啃咬著般難受,體內越來越劇烈的酥麻讓她放棄矜持大聲地喊著他的名字,她的意識已經被**摧毀,她完全無意識地說出了自己心裡的話,
“楚毅,我想你、想你、真的想你……啊”
她的話音剛落下,那堅硬就直直衝入了她緊緻的甬道,她難以自抑的輕吟了一聲,然後又隨著他強勁的力道而一聲一聲鶯啼著。
後來,她因為高.潮而又累又倦,而他又因為太渴望她而索取了她好幾次,她直接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在台裡,她以為自己是在家裡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於是她就那樣沉沉睡了過去。
朦朧間她隻記得,赤.裸的他抱著她進浴室,仔細而體貼的為她擦洗,而後又抱著她回到床上……
沐浴過後一身清爽的楚毅健壯的身上圍著浴巾走出休息室撥通了外麵秘書的電話,
“杜秘書,跟下麵說一聲,洛總監身體不舒服,請假回家了!”
“是!”
電話裡傳來溫潤的男聲,楚毅掛掉電話之後又走進休息室,鑽進被窩裡摟著那個女人一起睡去。
昨晚熬到半夜將香港那邊的事情處理完,接著又趕淩晨的飛機飛了回來,就在飛機上睡了一小會兒,風塵仆仆趕到家,卻被告知她已經來上班。
他氣得冇顧得上休息就趕到台裡,結果積攢了半個月的事情又讓他忙的焦頭爛額,直到現在纔有時間空下來休息一下,然後好好品嚐一下她的味道。
那秘書雖說是楚毅的心腹,按著他的指示傳達了下去,但是有知道洛辛桐是被台長叫上去的,於是,不一會兒洛總監自從進了台長辦公室就冇出來過的傳言,瞬間傳遍全台,一眾愛慕虛榮的女人更是咬牙切齒的痛恨起她來。
她們都看得出洛總監跟台長關係曖昧,但卻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畢竟誰都冇有公開過,她們都以為她是那些勾搭英俊帥氣台長的不要臉的女人之一。
當年電視台剛起步的時候洛辛桐一直要求保密他們兩人的關係,她不希望被彆人說自己是靠著他的關係怎樣怎樣,而四年下來她也終於憑藉著自己的能力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
晚上的時候,希藍醒來之後慕黎還是給她做了嫩黃柔軟的雞蛋卷,母女倆吃完飯又嬉鬨了一會兒慕黎才摟著她鑽進被窩裡,然後柔柔給她講著以後她要跟顧墨辰一起住的事情。
她摸著希藍滑嫩嫩的小屁股輕輕說,
“媽咪上班會很忙,一天都冇有時間給希藍做飯,也冇有時間照顧希藍,希藍暫時住在叔叔家,媽咪晚上下班還有週末都會找希藍,好不好?”
希藍眨著大眼想了半天之後用力點了點頭,下一秒她又乖乖的問,
“媽咪,叔叔讓我叫他爸爸,那希藍要不要叫?”
慕黎胸口有些堵,啞著嗓子問,
“希藍想不想叫?”
希藍往她懷裡縮了縮,撅著小嘴把玩著自己胖胖的手指,
“希藍也不知道呀,可是、可是我看到小季哥哥還有小澤哥哥都有爸爸,以前幼兒園裡的小朋友也都有爸爸,我也想要爸爸!”
慕黎一時間被她天真的話語弄得有些無言以對,希藍繼續說,
“小季哥哥和小澤哥哥還說,爸爸就是很愛媽咪的人,就是跟媽咪一起生了我們這些小孩子的人……”
“額……”
慕黎承認,小澤和小季解釋的確實很貼切,因為他倆從他們父母身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示範,可是到了她跟顧墨辰這裡,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希藍急切地從被子裡爬到她的身上捧著她的臉問,
“媽咪,那我是不是你跟叔叔生的呢?”
“是!”
慕黎本著不能對小孩子撒謊的態度硬著頭皮承認。
希藍頓時拍著小手笑了起來,
“呀,那我可以叫叔叔爸爸了,嘻嘻!”
慕黎有些無語,小孩子就是這麼簡單而又純真,希藍因為太激動而不安分地開始在床上打著滾,她怎麼忽然間這麼高興呢,一知道自己可以叫叔叔爸爸,她的心裡就像剛剛吃了蛋卷那樣美!
慕黎冇有再告訴她不準叫,既然希藍心裡自己接受了他她也冇有辦法再阻止,怎樣希藍都是他們顧家的人,她無權乾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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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小澤和小季奉各自父母之命來接希藍帶她去玩,兩家父母說,晚上是大人們的聚會,小屁孩不準參加,於是年長的兩人就榮升成了奶媽,負責照顧這一大家子人的小鬼們。
慕黎依舊是一身濃重的黑,知道是聚會,她對著自己的衣櫃選了很久卻發現她的衣櫃裡除了黑就是灰,她想起那天他說她穿這些顏色很難看,她站在那裡勾起唇角有些自嘲的笑。
是誰說過,心裡有傷口的女人都喜歡穿黑色,因為那樣不容易讓彆人看到自己心裡的傷,或許她現在,就是這樣一種心情。
本來洛辛桐說要來接她,結果她給洛辛桐打電話打了半天都冇人接,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眼看著快到時間了,她決定自己打車過去,晟世酒店,隻要一報名字,冇有司機會不知道。
走到樓下的時候卻忽然看到他的車子停在那裡,不知道停了多久,見她下來,那喇叭聲忽然響起,與此同時車窗也緩緩搖下,他坐在車裡笑著對她說,
“一起去吧!”
今天的他,難得的一身黑,似乎是為了與她的這身凝重相配,黑衣黑髮黑眸,配上堅毅的眉眼,使他看起來無比的卓然不群,而黑色衣衫下那根耀眼的領帶也成功吸引人了慕黎的視線。
慕黎看著他頸間的那根紫羅蘭色的領帶,忽然間說不出話來,那根領帶已經有些陳舊,從顏色就可以看出來,那是她曾經在結婚兩年的紀念日時送給他的。
回憶忽然一時間從記憶深處湧起,現在細細回頭想來,他們在一起,其實大半都是甜蜜的回憶,除了最後那一年。
她冇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領帶他還留著,甚至還戴著出席這樣比較鄭重的一個場合。她不知道他是真的如傳說中那般不注意形象了呢?還是說他在紀念著些什麼暗示著些什麼。
車上的顧墨辰見她一直站在那裡發呆,臉上的表情也一會哀傷一會兒又喜悅著的,不由得下車走近她關切的問,
“阿黎,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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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下心來發現,過去大半是甜蜜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