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他接吻的技巧太嫻熟還是因為她神經錯亂了,總之到了後來她甚至伸手扣住他的腰肢有些情動的迴應起他的吻來。
寬闊而又人煙稀少的環灣大道上,頭頂上方的天空澄澈湛藍,陽光和煦明媚,海風輕微吹拂,高大的男子與嬌小的女子旁若無人的纏綿親吻著,於這美景下譜寫了一曲動人的戀歌。
禦梓謙吻的有些無法控製自己體內噴薄的情.欲,痛苦的糾結了半天纔將她鬆開,她眨著一雙迷濛的大眼有些茫然地偎在他懷裡抬眼望著他,此時的她卸去了那些蠻橫刁鑽還有帥氣,就像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女人。
他不由得憐惜地抬手摩挲著她緋紅的臉頰,
“記住了,以後都要聽我的,不聽話的話……”
他笑得狡黠,
“不聽話的話我就這樣懲罰你!”
“禦梓謙,你去死吧!”
她回神又恢複到了剛纔那副凶巴巴的樣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跳上車就揚長而去,毫不客氣的將他丟在這人煙荒蕪的環海大道上。
“喂喂!海瀾!顧海瀾”
他跟在後麵喊了半天,那輛越野車一溜煙兒地消失在了視線裡,他氣得狠狠咒罵了一聲差點扔了手中的手機。
真後悔自己剛剛對她仁慈了,他剛剛就應該直接將她拎到車上辦妥了,看她還有冇有力氣跟他對著乾!邊憤憤想著邊咬牙切齒地打了電話讓彆人來接了他回去。
那之後,她能不見他就不見,要不就是一見到就躲,實在躲不了的時候就忍氣吞聲的聽他這樣那樣的絮叨,被他絮叨教育總比被他跟隻餓狼似的親來親去好吧。
禦梓謙講完了事情的經過,一眾男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有人撇嘴,
“切,我們哪裡是不敢對她那樣做?我們是根本冇興趣對她那樣做!”
“就是就是!”
其他人跟著起鬨著。
是啊,要論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們這幾個哪個不比他離的近,可是這麼多年來她天天跟他們混在一起,也冇見誰親過她,他一回來就直接將小丫頭的初吻凶狠地奪了去,隻能說,他第一眼就被她征服了。
禦梓謙搖晃著杯中的酒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她每一次的美好味道,就低低笑著,
“權當是這樣吧!”
*
希藍去日本的那天,顧墨辰慕黎還有海瀾都來送她,一家四口在機場大廳裡依依惜彆了大半天,希藍這才拖著自己的行李登機。冇有人注意到,在某個隱蔽的角落,黑衣墨鏡的少年勾著唇冷笑著盯著那依依不捨的畫麵,然後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顧墨辰給希藍買的機票是頭等艙,等希藍進去之後卻發現本來可以容納一二十人的頭等艙裡竟然空蕩蕩的,隻在最後麵的座位上坐了一個麵容冷酷的少年,還有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叫做阿寬的司機。
那個司機已經卸下了那身司機製服,跟沉默坐在身旁的主人一樣一襲濃鬱的黑,一樣的麵無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和他身邊的手下都給人一種黑暗幽深的窒息感,像是來自黑暗的地獄。
當然她也就立馬明白了,肯定是他包下了整座頭等艙。那個阿寬見她進來還微微頷首算是跟她打了個招呼,那個男人直接坐在那裡專注地盯著麵前的電腦頭也冇抬。
她本來是想跟他打個招呼的,可是看他那副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她隻好放棄,就放下自己手中的包打算在就近的位置坐下,這裡是最前麵的一排,離最後麵的他最遠。
“過來!”
她剛要坐下身後就傳來一聲低沉的命令,她回頭隻見他已合上電腦抱臂倚在那裡麵色不好地盯著她,似乎是對她選擇坐在這裡十分不滿。
原本站在他身旁的阿寬則自動退了出去,在機艙門外守著,偌大的機艙裡一時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她有些侷促地衝他笑了笑,
“我坐這裡好了,你不是還要工作嗎,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的臉色愈發冰冷,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她頓時沉默,抿唇猶豫了一下這纔在他淩厲的視線下邁步朝他那邊走過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冇用,他明明是個小她五歲的小男生,就像她的弟弟一樣,她偏偏冇有勇氣拒絕。
要怪就隻能怪他的氣場太強大了吧,雖然他們總共接觸了冇有幾次,但是有時候她覺得他隻要坐在那裡,什麼話都不用說,就給人一種傲然的威嚴,即使他明明隻有二十歲。
她剛走過去在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下,阿寬就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些食品,因為此時正值中午時分,所以飛機上都給備了午餐。他在外麵候著直接將服務的空乘小姐都給攔了下來,給自己主人創造一個安靜的空間。
她根本冇有什麼心情吃,隻從那裡麵拿了一杯果汁,但是阿寬的手卻依舊在她麵前擎著,她禮貌地衝他笑了笑,
“謝謝,我喝杯果汁就可以了!”
阿寬表情為難地看了一眼在一旁沉默著不說話的老闆,他麵無表情地吐出幾個字,
“都吃了!”
希藍剛想拒絕,阿寬已經她的那份食品放在了她麵前然後轉身離去。
待阿寬離去,她有些不悅地轉頭對正優雅用餐的他說,
“夕琰,我是你的姐姐,而且我還大你那麼多歲,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這種命令的語氣來管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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