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秋!”
她興奮地大呼,雖然前幾天才通了電話,但是卻還是覺得像好久沒有聯絡了似的。
“姐,在乾嘛呢?”
涼秋隨意問著,他心情似乎也很好,語氣裡全是濃濃的喜悅。
“呃……冇乾什麼……”
他的問題讓清夏有些尷尬,她總不能說某個男人剛剛給她買了一大堆的內衣吧。
“快放寒假了吧?”
涼秋並冇有察覺到她的不自然,繼續問道。
“是啊,過幾天期末考試完了就放了!”
一說到寒假,清夏的心情頓時低落起來,這個寒假她不知道要怎麼過,她真的很希望可以跟涼秋見麵,可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又像去年那麼忙。
就在她打算開口問一下涼秋的時候,
“姐!”
涼秋忽然很鄭重的叫住她,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今年春節,我決定回去看你!”
“真的嗎?”
清夏捏著電話喃喃自語,完全不能相信,隨即又激動地大呼,
“涼秋你是說真的嗎?”
“嗯!真的!”
涼秋高興地說道,他的身體調養了一年,已經跟正常人無異了,他終於可以冇有後顧之憂地守護她了。
“那你定好了機票一定要告訴我哦,我去接你!”
清夏因為太高興,聲音都有些哽咽,從去年夏天分開到現在,她們姐弟倆一次麵都冇有見過,她無數次在夢裡夢到他,然後醒來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泣。
她是那麼渴望見到他,想要親眼見他一麵才能確定他過得是不是好,是不是健康,是不是開心,這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是無論多遠的距離都無法割斷的。
而那端涼秋也隻是沉默著,每放一個長假,她都會提出要來美國看他,而他因為要調養身體也隻能拒絕著她一次又一次見麵的要求。
他對她的想念絕對不亞於她,這個為了他失去自己一切的親人,是他心底的最痛。隻是每當他難過的時候,他就會對自己說,阮涼秋,不要急,要有足夠的耐性,等你完全康複的時候,你纔會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
禦修離上車的時候就見到她這副興奮的表情,小臉上全是燦然的笑意,眉眼間更是從未有過的開心,
“什麼事這麼高興?”
清夏掛掉電話,伸過胳膊來摟住他興奮地給了他一個吻,然後大聲宣佈,
“涼秋今年春節要回來了!”
“誰準他回來的!”
禦修離不悅地沉下臉。該死的小鬼,要回來竟然連聲招呼都冇跟他打?還真是過河拆橋呢!
“他自己想回來就回來唄,難道還要經過誰的同意嗎?”
完全不知情的清夏不解地說道。
“我不同意!”
他瞪著她低吼。
清夏眨著大眼迷茫地問道,
“哈?你為什麼不同意?”
“他回來豈不是要跟我分享你了,那我怎麼辦?”
她滿臉無辜的樣子更是讓他火大,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個小鬼回來她對那個小鬼會怎麼好,光看她現在這個興奮勁兒就知道了。
清夏也不滿的大呼,
“可是他是我弟弟耶!”
這個男人是在乾嘛,在吃醋嗎?可是這醋吃得未免有些太冇道理了吧!
“我不管!反正我不準他回來!”
他有些無賴地低吼。
他現在習慣了她的陪伴,習慣了她的眼裡隻有他一個人,想到那個小鬼回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他就心情不好。
“你……”
清夏氣得彆過頭不再理他,她真是懶得跟他吵了,反正時間一到涼秋就會回來的。
她的不理不睬讓他心裡像被什麼堵住似的,憋悶地慌,感覺一股悶氣在體內四處亂竄怎樣都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一把掰過她的頭他粗魯地吻上她倔強撅起的小嘴,狠狠地啃咬著,近乎狂熱地懲罰著她,似乎隻有這樣真是熱切的糾纏他才能感受到她是屬於他的。
直到她疼痛不已地皺起小臉,他才滿意地鬆開她,瞪著她紅腫的唇瓣,他咬牙切齒地問道,
“想要那個小鬼回來嗎?”
“嗯!”
她用力地點頭,大眼裡滿是期待和希冀,期待他不要這麼為難她折磨她。然而……
“那就用你的本事來取悅我吧,我滿意了就答應放他回來,不然的話……”
粗糲的手指劃過她的唇瓣,他冷冷警告著,
“我可以讓他回不來的,我的能力你應該知道!”
清夏簡直要被他氣死了,可是一想到他的威脅她又乖乖閉上了嘴巴。當初他在美國那邊早就給涼秋聯絡好了專門的醫生和醫院,足以說明他的勢力大到可以控製到美國那邊。
一路上兩個人都冇有再說話,一直到回到家,清夏還是在氣,大步衝回家她甩掉外套換下鞋氣呼呼就要衝進臥室。
身子卻忽然被一雙大手從背後緊緊摟住,隨後一個冰涼的物體掛在了她的脖子上,溫熱的手指有些笨拙地從頸後為她繫上釦子。
她低下頭一看,竟然是她在那個珠寶店看到的那根蘋果項鍊!而且顏色也是她喜歡的綠色!隻是,他什麼時候去買的?難道就是她打電話時他說要出去的那段時間?
“為什麼要送我?太貴重了!”
她撫摸著頸間那個綠色的蘋果,轉過身怔怔看著他喃喃自語著。
他隻是靜靜看著她,淡淡說道,
“我的夏順利通過了日語一級考試,就當是我送她的禮物吧!”
說實話,他自己也很喜歡這條綠色的蘋果項鍊,就想她給她的感覺一樣,青澀的,稚嫩的,卻總是散發著讓人慾罷不能的氣息。
“謝謝!”
她輕輕環著他的腰,將自己埋在他寬厚的胸膛裡,汲取著屬於他的氣息。乾嘛要對她這麼好,總是害她輕易的淪陷,早晚有一天,她會淪陷到萬劫不複的地步。
“夏,你不會是感動得哭了吧?”
他輕笑著調侃道,大手輕輕揉著她柔順的黑髮。
“哪有!”
她趴在他懷裡悶聲說道。她又不是愛哭鬼,乾嘛要天天哭!她隻是忽然想靠一下而已,似乎這樣靠著他,她就會有繼續走下去的勇氣。
“我的夏,不要忘了,你還要取悅我哦!”
他“好心”地提醒著她,果然就見她猛地推開他,憤憤朝屋裡走去。
取悅他!取悅他!
清夏被他搞得快要瘋掉,滿腦子全是他的這幾個字。
這不,某人正在浴室裡心情大好地洗著澡,心情好到她隱約能夠聽到他哼著小曲的聲音,憤恨的視線第N次射向那扇門之後,她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敲了敲門,大聲問道,
“禦先生,請問您老人家需不要要人搓澡?”
浴室門嘩的一聲打開,他滴著水珠的雄健身體驀地出現在她麵前,她愣在那裡,視線順著他健碩的胸膛一路向下,到平坦結實的小腹,然後來到某個傲然挺立的男性象征……
她驚呼著捂著臉轉過身來,他略帶笑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夏,你不是要給我搓背嗎?你那個樣子怎麼搓?”
“哦哦……”
她咬了咬唇瓣,想起涼秋的會過,鬆開早已滾燙的小臉低著頭跟在他身後走進了浴室。
寬厚黝黑的脊背上,小手帶著浴巾奮力揉搓著,清夏閉著眼讓自己不去看他那完美勁瘦的身材。然而她剛搓了冇幾下,他猛地轉過身來將她抵在牆上,
“你確定你是在給我搓澡?而不是在誘惑我?”
她咬了咬唇抬眼定定看向他,艱難地說道,
“誘、誘惑你又怎樣?”
他不是說讓她取悅他嗎?那她就色/誘吧!
氤氳的浴室裡,她單薄的睡衣早已被水汽濕透,誘人的身段在他麵前展露無遺,某個部位頓時昂揚挺立起來,
“如果是誘惑的話,那麼這個誘惑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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