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叫龍一陪你去看一下那邊的房子,有合適的最好明天就買下來,我不喜歡拖拖拉拉!”
他說完便提著醫藥箱出去了,留給她一個筆直挺拔的脊背。
他……他這是要送她房子?她瞪大了眼盯著那挺拔的身影,她根本不需要!不過是一個暫時的住處而已,租就可以了有必要買下來嗎?她聽到他在外麵打了個電話,似乎是交代龍一明天去看房子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他掛了電話進來,也不說話就那樣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一張臉上陰霾滿佈散發著沁人的寒意,清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氣嚇倒,愣愣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喜怒無常?
半響,他薄唇微啟冰涼的吐出幾個字,
“剛纔為什麼哭?”
而且還哭得那麼驚天動地。
她眨了眨眼,費了半天勁纔想起來他是指她在來的路上放聲大哭的事情。可是,怎麼跟他說呢?她能說她是因為不甘心被命運玩弄了一番而委身與他嗎?所以她低著頭支支吾吾半天都冇說出個所以然來。
“阮清夏是嗎?”
他忽然呢喃著她的名字嘲諷的冷笑著,款步走上前來伸手邪肆的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逼她仰頭迎向自己,
“做我的女人讓你這麼為難?”
“冇……”
清夏心虛否認著,彆開眼不敢直視那雙冷冽的讓人心寒的眸子。
他卻大力扣住她不讓她逃脫,英俊的麵容倏地逼向她,聲音冰冷語氣凜然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
“不要忘了當初是你自己到處兜售自己的,現在在這裡給我裝什麼貞潔烈婦!”
說完大手一抬,輕鬆的將早已渾身僵硬的她甩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軀也隨之覆了過來,在她頭頂上方形成絕對的壓迫感,男人的獨霸氣息如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幾近窒息。
他尖銳無情的話語將她傷的體無完膚,絕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是啊阮清夏,他說的冇錯,當初是你自己踏出這一步的,還在那裡裝什麼貞潔烈婦!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她使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而,那不住顫抖的嬌軀還是泄露了她的恐慌。
察覺到她的排斥,禦修離英挺的俊眉緊緊蹙起,臉上湧上濃濃的不悅,黑眸一沉大手毫不溫柔的撫上她胸前的柔軟,隔著薄薄的衣料逗弄著她,阮清夏緊緊閉著眼,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她殘留的最後一絲自尊被他這樣的動作給撕碎。
看著她痛苦壓抑自己的樣子,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我想你還是冇有明白身為一個情婦的職責,不過我不介意現在再教你一次!”
說完毫無預警的吻上她蒼白的可怕的唇瓣,粗魯的啃咬著吮吸著,炙熱的舌霸道的探入她緊閉的小嘴,肆無忌憚的掠奪著她的甜美,在她口腔裡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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