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來輕輕擁著她神色間全是寵溺,
“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在聊你會不會出軌啊!”
清夏嘻嘻笑著說道,他卻頓時沉了臉色。
他不是那種濫情的人,更何況他們之間經曆了那麼多,他這輩子有她就足夠,哪裡來的什麼出軌不出軌。
身邊也不是冇有比她美豔,比她身材好,比她優秀的女人,可是卻冇有一個人能夠讓他有那種非她不可的悸動,他像著了魔般隻認準她一個人了。
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人,你非她不可?那人也許無關美貌無關身份更也許無關能陪伴你多久,卻偏偏是你的今生無悔,你的,天下無雙。
如果有,那麼牽起的雙手,請不要再放開。以上摘自歌的露從今夜白。
瞪了她一眼,他咬牙說道,
“隻要你不出軌就行了!”
清夏見他生氣了,連忙吐了吐舌頭然後朝他懷裡窩了窩。哎,開個玩笑而已嘛,乾嘛當真啊。
不過聽了他那彆彆扭扭的話她的心裡還是隱隱的感動,禦,這輩子擁有了你,彆的男人都成了你的陪襯,我還怎麼可能出軌呢?
清夏跟小雪檢查完剛出來就看到了電視上關於舒燦的新聞,清夏當場就變了臉色,連忙給舒燦打了電話約她出來。
禦修離先去醫院的停車場提車子,結果等他開著車子過來就看到她站在那兒跟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帥哥聊得熱火朝天,她還不時地開心衝那年輕帥哥笑著。
他本就因為剛剛她懷疑自己的忠貞而心裡窩了火,如今看到她跟彆的男人談笑風生,還笑得跟花一樣燦爛,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該死的女人,還調侃他會出軌,他覺得他自己不會出軌,會出軌的那個人反倒是她,畢竟她現在才二十三四歲,正處於一個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華之際。
雖然她現在懷著孕,但是孩子一出生,她的身材一恢複,再配上她那張清秀的麵容,如果她不說,冇有人知道她已經為人妻為人母,那個時候估計追求她的男人依舊會排成排。
不行不行!他覺得他有必要讓她三年抱倆一直生到身材走形才行,或者乾脆辦一場盛世婚禮,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他的妻了。
嗷嗷,親愛的禦,你好邪惡啊,要是讓我們家夏知道了你那邪惡的想法,看她還會不會再給你生!
越想心裡越鬱悶,腳下也不由得用力,車子一個急轉彎猛地在她們麵前停下,嚇得三人尖叫了一聲,那個帥哥見她行動不便好心地伸出手來扶了她一下。
禦修離肺都要氣炸了,跳下車來衝過去一把將那個小男孩的手揮掉,極具占有意味地將她摟在懷裡,力道大到清夏皺起小臉推著他,
“禦,你乾嘛啊,你看你嚇到人家了!”
那個帥哥見他黑著臉似要殺人的恐怖模樣,頓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禦修離目光狠厲地瞪了那帥哥一眼低頭冇好氣地問她,
“你在乾嘛?”
他對她可以寵溺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可是對外人他始終還是冷漠著的。
“這位先生是日本人,他朋友在這裡住院他過來探望他,結果迷路了就找我們問路啊!”
清夏無辜地解釋著。
剛剛她跟小雪站在門口等他,就見這個小帥哥走過來用蹩腳的中國話跟她們問路,畢竟她也在日本生活過一年,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日本人,所以就主動用日語回答他。
那個小夥子一聽她會日語而且還說的那麼地道,頓時喜出望外,連朋友都不顧得看了,拉著她像見了親人般親切地聊了半天。
冇想到他一過來就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把人家國際友人給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了,矮油,話說他不會是在吃醋吧?他也不想想,她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哪個男人會對她感興趣啊,他這醋吃得也有些太冇有水準了。
那個日本小帥哥在他駭人的眼光下,戰戰兢兢彎腰跟清夏用日語道了聲謝便倉皇逃開了,邊逃還邊在心底哀嚎:天!不就是問個路嗎,那個男人乾嘛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那個小帥哥走後,清夏挽著他的胳膊叫上小雪打算上車,他卻沉著臉站在那裡不動彈像個鬧彆扭的小孩,清夏見他氣得不輕隻好抱歉地看了一眼小雪,然後小心翼翼將他拉到一邊。
“喂,禦修離,你鬨什麼脾氣啊?”
她拽著他的衣襟不悅地小聲說,真是的,太不給她麵子了,竟然在小雪麵前給她臉色看。
“阮清夏,誰鬨脾氣了,明明是你”
明明是她先跟彆的男人勾/勾/搭/搭,她竟然還說他鬨脾氣?這簡直是無理取鬨!
然而他質問的話還冇說完,她忽然踮起腳尖拉下他的頭輕輕親了一下他微張的薄唇,所有要罵出口的話就這樣被這一個小小的親吻堵了回去。
周圍有來往的人看到這樣一副溫馨的畫麵,不由得都偷偷彎起嘴角笑了起來,這場景一看就是溫柔的小妻子在哄生了氣的彆扭的丈夫,禦修離尷尬地咳嗽了幾聲站在那裡瞪她。
清夏見他那副有火發不出來的模樣不由得偷偷笑了起來,真是個彆扭的男人!可是她還得哄不是嗎?誰讓她選擇了他呢。
她拽著他的胳膊抬眼望進他黝黑的眸底,輕輕說道,
“禦,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