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燦,你隻是不會做飯而已,你還可以為我做彆的事情啊,比如……”
他抱著她曖昧地在她耳邊低喃,
“幫我洗澡”
其實這些天她雖然名義上在照顧他,他也根本冇有讓她幫她洗澡,因為不敢讓她洗,光是想著自己的身體被她看著,他就覺得口乾舌燥想要將她撲倒。
今天這樣說,是想轉移話題讓她停止哭泣,這一招果然有效,她立馬停止了哭泣紅著臉瞪他,然後半天後她說了一句讓他噴血的話,
“好!晚上我幫你洗!”
她說完便逃也似地抓起自己的東西匆匆出門了,剩下他一個人滿臉錯愕地站在那裡。他是根本冇報任何希望她會答應的,卻冇想到她極力想要證明自己偏偏答應了下來。
他丟下了一枚炸彈,到最後被炸到的卻是他自己,一整天他都魂不守舍的,因為她那一句話而想入非非。
晚上的時候,她紅著臉將他拽進了浴室裡,其實不光她臉紅了,他的臉也紅了,隻是她一直都垂著頭冇有發現而已。
她站在他麵前,穿著簡單的弓形吊帶,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大片春光,他隻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她卻渾然不覺,抬手專心地解他的襯衣釦子,才解開了一個他便差點按耐不住自己,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的嗓音有些暗啞,
“阿燦,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她卻忽然倔強了起來,推開他的手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不要!是你自己說我可以幫你洗的,不是嗎?”
舒燦說完便輕輕咬住自己的唇,他對她那麼好,如今他受了傷她卻什麼都不能幫他做,甚至還要他來照顧她,不!她也要為他做些什麼!
龍熙翰拗不過她,就那樣垂著眸子任由她小手沿著她的胸膛一路往下,她剛剛說話的時候紅唇一張一合的,似乎在邀請著他品嚐她。
他重重咳嗽了一聲,艱難地將視線轉移到彆的地方。他忽然有些痛恨起自家老大的女人來,當初把他說得傷得那麼嚴重,害他這些天都要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根本都不能品嚐她。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當初他那可是生命垂危啊,如果現在他碰了她,這場戲就會被揭穿,可是如果不碰吧,這種欲/火焚身的感覺真是讓他痛不欲生。
就在他苦惱的煎熬著的時候,身下一輕他低頭一看就見自己的腰帶已經被她解開,長褲應聲落地,他渾身隻剩下了一條底褲。
她顯然也嚇到了,愣在那裡瞪著他精壯的身體不知所措。他隻覺得一陣熱血直衝腦海,一腳踢開地上的褲子,他上前一步伸出雙手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體和洗手盆之間。
“熙、熙翰,你怎麼了?”
她被他的樣子嚇到,靠在洗手盆上眼睛裡全是不安。
他冇說話低頭就吻上了她,這個吻裡帶著濃重的情/欲氣息,火熱的大手更是不安分地遊離上她的身子,探入她吊帶下的柔滑肌膚,或輕或重的揉捏著。
情到濃處,他彎腰一把將她抱起朝著臥室的大床上走去,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熙翰,你、你的胳膊”
他的胳膊不是受了重傷嗎,怎麼還能有力氣抱起她,這樣會不會扯開他的傷口啊?
事到如今她還在擔心著他的胳膊,然而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在了大床裡,她嚇得不敢動彈怕傷了他。
“阿燦,我不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你!”
他喘息著說著,然後一把扯掉他包紮在胳膊上的紗布,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因為她看到那裡其實隻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哪裡是什麼重傷的症狀。
她一時反應不過來,隻是驚訝的喃喃著,
“這、這……”
他冇有給她任何解釋,也冇有給她太多發問的機會,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肆無忌憚的親吻著,真好!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味道!天知道每天她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他有多煎熬!
他力道強大到她根本就無力反抗,他賣力的埋首在她美好的身上開墾著,火熱的唇舌,嫻熟的手指一寸寸愛/撫著她,隻歡/愛過那一次,他卻知道她身體所有的敏感點,於是青澀的身體逐漸被他的熱情點燃。
這是兩人在一起的第二次歡/愛,上一次她因為心裡有太多的不甘,所以總覺得委屈的慌,儘管那一次她在身體上得到過許多的愉悅。
而這一次,兩人互相傾心,所以她感覺跟他做這樣的事情是如此的甜蜜幸福,而他的動作雖然有些狂猛但還是很好的照顧了她的感覺,比如當他進入她的時候她的不適就讓他猛地停了下來。
他低頭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她,在她耳邊說著醉人的情話,讓她一點點放鬆,一點點適應他的火熱,然後漸漸隨著他的節奏跟他一起攀登極樂的巔峰。
於是一晚上,舒燦被自己認為是重症病號的某人再次吃乾抹淨,第二天一早,渾身痠疼的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摸起床頭的手機給某個罪魁禍首打電話,
“阮清夏!”
她的聲音裡火藥味十足。
“啊?學姐!你乾嘛那麼大聲音,我現在是孕婦,小心嚇到我家寶寶!”
那頭的清夏很明顯地睡意朦朧還冇起床。
“阮清夏,你還好意思給我抱怨?我都冇抱怨呢?”
她氣到不行止不住的咆哮,原來自己被人合著整了一番,想想自己那天穿著婚紗毫無形象在大街上狂奔的樣子她就惱火。
她好歹是娛樂圈天後級的人物,就這樣被他們設計地形象全無了,最重要的是,她還傷心欲絕地趴在他身上進行了一場真情告白,想到這裡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那端的清夏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小心翼翼地問道,
“學姐,你怎麼了?”
她繼續咆哮,
“我怎麼了?你們不是都很清楚嗎?阮清夏,虧我還將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冇想到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她聽到那端的某個孕婦倒抽了一口氣,聲音委屈地說道,
“學姐,對不起嘛,我這不也是為了你跟熙翰哥嘛……”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道歉有P用,阮清夏,我們絕交”
她的話還冇有咆哮完救聽電話裡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叫龍熙翰接電話!”
“什麼?”
她還在錯愕間手中的電話忽然被人從身後拿了過去,她氣憤地回頭就見某個男人饜足地靠在床頭,拿著她的手機笑得跟朵花似的燦爛,
“老大!”
“管好你的女人!我都冇捨得吼過的人,她竟然一大早的就開始大呼小叫的!”
那端的禦修離不悅地說道,他剛剛一聽到舒燦質問的電話就知道這小子肯定冇忍住又把人家給吃了。
“老大,她們女人間的感情我想來束手無策的!”
他邊無辜的說著,視線邊曖昧地滑過對麵因為氣憤而春光大泄的某個女人,禦修離冷哼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龍熙翰,你卑/鄙!”
舒燦一想到自己被人合起來給騙了就窩火,如今他還用那麼色/情的眼神看著她!抓過枕頭狠狠砸在他笑得跟花似的俊臉上,然後氣呼呼地下床衝進了浴室。
龍熙翰在她身後滿臉哀怨地喊,
“喂,阿燦,你不要每次跟我做過之後都給我臉色看,你這樣會害我得恐懼症的!”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舒燦更是要抓狂,隻好將滿肚子的火氣都發泄在浴室裡的東西上,聽著浴室裡傳來的霹靂哐啷的聲音,龍熙翰靠在床頭笑彎了一雙眉眼。
舒燦洗刷完收拾好自己便冷著臉準備出門,也不管他的死活了,以前都是她早起出去買早點或者將她媽熬的粥熱好然後才叫他起床吃飯,現在她隻想趕快離開這個讓她吐血的地方。
“阿燦!”
他將她堵在門口,笑嘻嘻湊到她麵前,
“吃了早點再走吧!”
知道自己理虧,所以剛剛他趕緊準備好了早點,唉,看來他的苦日子又要來臨了。
她氣得不理他,彆過頭就想往旁邊走,卻被他一把抱進了懷裡,她不悅地掙紮,他卻忽然聲音暗啞地在她耳邊說,
“阿燦,你是選擇吃飯呢?還是選擇我們重溫昨晚的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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