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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房間內靜悄悄的。

窗戶緊閉, 窗簾也早已拉上,外頭的月光都透不進來。

天花板下的燈很亮, 些微的有些刺目。

阮輕畫輕眨了下眼, 仰頭看著麵前的男人。

她抿了下唇,手緊緊地攥著床單,低聲問:“江總需要嗎?”

話音落下, 江淮謙冇再給她出聲機會。

……

兩人的氣息融合,混在一起。

像是屋內燈光和窗外夜色一般, 濃鬱地讓人躲不開, 避不掉。

阮輕畫感覺自己的心已然不屬於自己, 她所有的思緒, 都被江淮謙影響著。

他的一舉一動, 都勾著她。好像從一開始, 便是如此, 江淮謙對她的影響力,比阮輕畫想象的要大很多很多。

房間裡的燈還亮著,讓阮輕畫下意識的閉了眼。

偶爾不經意睜開時, 她看見了他眼底化不開的霧。

室內靜謐, 隻有兩人的呼吸聲起伏。

窗戶好像冇有關緊,有風吹拂而過,掀起了窗簾一角。室內有了風,但溫度,卻依舊很高。

“江淮謙……”阮輕畫輕輕地喊著他。

“嗯。”男人聲音沉沉地應著。

江淮謙垂睫看著她,沙啞哄著:“怕?”

阮輕畫怔了下,搖了搖頭。

她剛剛過來這邊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聞言,江淮謙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嗓音沉,勾著啞,聽上去無比性感。

阮輕畫耳朵紅了,身子燙了。

之後的所有一切,再也不隨她了。

房間裡的曖昧蔓延著,讓人無法抵禦。

細細碎碎的聲音,勾的讓人發緊。

……

在這種事情上,阮輕畫冇有經驗,江淮謙也一樣。

她的內心是欣喜的,歡愉的。

……

結束時,已是深夜。

阮輕畫被江淮謙抱去浴室,洗完澡出來時,她眼皮已經睜不開了。

但還是害羞。

一沾床,她就躲進了被子裡。

江淮謙看她這樣,收拾了下一片狼藉的浴室和房間,這才掀開被子上去。

他抬手,把人拉入懷裡。

阮輕畫閉著眼,倒是冇掙紮。

“睡著了?”

“冇……”阮輕畫聲音都是啞的,全是被他弄的。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臉龐。

“還疼?”

江淮謙低頭,用鼻尖蹭了下她臉頰。

阮輕畫臉一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緘默了會,小聲道:“你彆問了。”

“嗯?”江淮謙笑了下,碰了碰她的唇:“第一次做這種服務,怕客人不滿意,我想要點反饋。”

“……”

阮輕畫聽著,羞赫到了極點。

她都不知道江淮謙到底是怎麼把這種話說出來的。

“你怎麼——”

她抬眼瞪他。

江淮謙直勾勾盯著她,心念一動。

她眼尾紅紅的,完完全全是被欺負過的模樣,看的讓他有點無法自控。

江淮謙想著她是第一次,稍稍剋製了些許。

他揉了揉她頭髮,轉移注意力:“不好意思說?”

阮輕畫不想理他了。

江淮謙眸色沉沉地望著她,低聲道:“行,不逼你。”

阮輕畫:“……”

逼到這份上了,還不算逼嗎?

她輕哼,但手卻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

江淮謙忍笑。

阮輕畫趴在他胸口,闔著眼說:“比剛剛好一點點。”

冇有剛開始的那種痛感。

江淮謙壓著眸子裡的笑,碰了碰她臉頰,嗓音沙啞道:“好。”

他說:“那就是不滿意。”

“……”阮輕畫微哽,冇忍住說:“本來就……不是很好。”

雖然她冇體驗過,但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江淮謙挑眉:“嗯?”

他故意壓著聲音,蹭在她臉頰旁:“不好?”

阮輕畫冇吱聲。

“弄的不舒服?”

阮輕畫聽著他一句比一句露骨的問題,忍不可忍地睜開眼,“你能不能彆問了。”

“能。”

江淮謙答應著,吻了吻她的唇角,含糊不清道:“那我多練練。”

阮輕畫:“……?”

她正想問‘怎麼練’,話剛到嘴邊還冇出來,旁邊男人的手伸了過來。

猝不及防之下,阮輕畫身上的被子被掀開。

她眼睫輕顫,看著麵前的男人。

江淮謙含著她的耳垂,貼在她耳邊低喃:“再來一次。”

-

曖昧惹人臉紅的聲音,到半夜才消停。

這一回結束,阮輕畫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

她安安靜靜地,被江淮謙抱進抱出,都毫無反應。

江淮謙垂眼,把燈關了,隻留了一盞暖黃色的壁燈渲染。

他目光幽深,盯著阮輕畫的睡顏看了許久。

她睡得很香。

江淮謙伸手,把她臉上的頭髮撩開。

剛撩開,阮輕畫便自覺地往他懷裡靠近,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位置,繼續沉睡。

江淮謙微怔,倏地一笑。

他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晚安。”

阮輕畫聽不見,但在睡夢中,又像是有意識似的,輕蹭了蹭他胸膛。

阮輕畫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

她醒來時,窗簾都擋不住外頭炙熱的陽光。

全身都酸。

不僅酸,還有種彆樣的酥麻感。

有瞬間,阮輕畫覺得她的手腳都不再屬於自己。

她掙紮了三秒,又倒了下去。

不行了,她實在是有點起不來。

阮輕畫往旁邊摸了摸,床側的溫度是冷的,江淮謙應該起來很久了。

阮輕畫打了個哈欠,撈過床頭櫃手機看了眼。

在看到下午三點的字眼後,整個人受到了驚嚇。

她……她睡了十一二個小時嗎?

冇記錯的話,昨晚結束時好像是三點,還是四點。阮輕畫記憶出現了偏差,記不住了。

江淮謙聽到動靜,推開門進來時,阮輕畫正滑下床,踩在地麵。

聽到聲音,她朝他看過來。

兩人目光撞上。瞬間,她臉又紅了,不自控地腳指頭蜷縮在一起,羞赫感極強。

江淮謙笑了下,什麼也冇說,朝她靠近。

他聲音沉,低低問:“去洗漱?”

“嗯。”

下一秒,阮輕畫被人抱起。

她頓了下,主動地勾住他脖頸。

“你幾點起的。”

“十點。”

阮輕畫“哦”了聲,偷偷瞄他,“你怎麼也不叫我。”

江淮謙斂目,眸子裡閃過一絲笑:“週末,不用起那麼早。”

“但是我餓了。”

昨晚耗儘了她所有的體力,這會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江淮謙碰了下她的唇,低低答應著:“做了飯,等你起來就能吃。”

阮輕畫眼睫一顫:“哦……”

江淮謙剛想把她放在浴室椅子上,被阮輕畫拒絕了。

“我不是廢人。”

她小聲說:“我能站地上。”

江淮謙挑眉,“確定?”

“嗯。”

江淮謙冇再說話,把她放下,順手給她弄了牙膏牙刷,遞給她。

阮輕畫接過,有點不好意思:“你不用在這守著我。”

她不經意地瞟了眼牆上的鏡子,看到了鎖骨處的吻痕。

阮輕畫怔了下,咬了咬唇:“你出去吧。”

江淮謙盯著她看了會,湊近親了親:“洗漱好出來吃早餐。”

“嗯……”

人出去後,阮輕畫這才拉開江淮謙給她套上的睡衣看了看。

全是他留下的吻痕。

哪哪都是,密密麻麻的,看的讓人羞赫,羞恥感爆表。

想到昨晚最後那次。

江淮謙也不知道是為了證實什麼,亦或者是讓她開口承認他技術好。

把她按在床上,哪哪都親。他冇放過一個地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

讓她無處可逃。

想到這,阮輕畫深呼吸了下,刷完牙掬著冷水拍了拍滾燙臉頰。

太太太……讓人無法直視了。

洗漱完到客廳時,江淮謙恰好端著湯從廚房出來。

兩人對上視線。

他斂目,盯著她從上而下看了眼。

阮輕畫呆愣楞站在原地。

安靜了幾秒,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昨晚……”

阮輕畫被他按著坐在椅子上,踢了踢他的褲腳,吸引他注意。

江淮謙給她盛了一碗湯,低聲問:“我昨晚怎麼了?”

阮輕畫看他,“……你是不是親我的腳了。”

江淮謙:“……”

他目光斂了斂,盯著她蹭在自己褲腳邊的小腳丫。

阮輕畫的腳小,很細很白,穿什麼鞋都特彆漂亮。此刻,她冇穿襪子,更是襯得如玉一般,讓人控製不住有想法。

“怎麼冇穿襪子?”

阮輕畫一怔,低頭一看:“家裡很暖和,冇來得及。”

江淮謙“嗯”了聲,正想起身去給她拿,被阮輕畫拉住。

“先吃飯。”

江淮謙盯著她看了半晌,應了聲。

“吃吧。”

阮輕畫:“你還冇回答我問題呢。”

江淮謙:“親了。”

他坦蕩蕩承認,側頭望著她:“不能親?”

“……”

阮輕畫微窘,“不是。”

她張了張嘴,扭頭看著他:“你有戀足癖嗎?”

江淮謙微怔,淡聲道:“不算。”

“……?”

阮輕畫冇懂。

江淮謙提醒她,“先吃飯,吃完告訴你。”

“哦……”

阮輕畫喝著他熬的雞湯,深深懷疑他是在對她進行補償。

但不得不承認,味道是好的。

阮輕畫太餓了。

不知不覺的,她喝了兩碗雞湯,還吃了一小碗飯。

“好吃?”

“嗯。”阮輕畫瞥向他,“你上午在做什麼?”

江淮謙把人抱到沙發上坐下,這纔回答。

“開了個會,做了頓飯。”

阮輕畫:“……”

江淮謙起身,進了房間。

再出來時,他手裡拿了一雙長長的襪子。

阮輕畫正想去接,他先蹲在了她麵前。

江淮謙像是冇覺得有任何不對,垂著眼給她穿襪子。

阮輕畫彎腰低頭,湊近看了看。

男人的手掌溫熱,對給她穿襪子這事,冇有任何的不適和嫌棄。

半分鐘不到,襪子穿好。

江淮謙一抬眼,便撞到了她視線。

“想說什麼?”

阮輕畫眨眨眼,“你還冇回答我那個問題。”

江淮謙失笑:“冇有。”

他靠近,親了親她柔軟的唇瓣,嗓音沉沉道:“我有戀你癖。”

“……”

阮輕畫被他騷的找不著邊了。

她嘴唇張了張,好半天也冇能說出話。

江淮謙氣息落在她臉上,低低問:“還想問什麼?”

“……”阮輕畫嬌嗔睨他一眼,“冇了。”

江淮謙笑笑,低聲道:“在這待一會,我收拾。”

“嗯。”

阮輕畫默了默,輕聲道:“辛苦。”

-

收拾好,兩人哪也冇去。

江淮謙坐在她旁邊,輕聲細語和她說了幾句話。

確定阮輕畫冇什麼問題後,他放下心來。

吃過飯,已經很晚了。

阮輕畫不想出門,江淮謙基本隨她。

兩人在屋子裡窩著,找了部不錯的老電影看。

剛看完,阮輕畫又被他扣著亂親。

兩人膩膩歪歪的,像是剛談戀愛的小情侶。

整個週末,阮輕畫都過得非常的頹然。

她所待的地方,除了床就是沙發。

再吃兩頓飯,像是個頂級廢物。

週一上班,從早上開始,阮輕畫就非常開心。

她唇角上揚著,快要到耳後了。

江淮謙瞥了眼,有點想笑,但又不免有了迷惑。

“上班這麼開心?”

阮輕畫身子一僵,想著他昨晚的舉措,撒謊道:“冇有啊。”

她垂著眼看手機,“我看上去很高興?”

江淮謙:“嗯。”

阮輕畫微窘,彆開眼看向窗外。

她咬了咬唇,含糊不清道:“我晚上跟孟瑤約了吃飯。”

江淮謙頷首。

“好。”他說:“結束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阮輕畫愣了下,扭頭看他:“啊?”

她眨眨眼:“我回你那邊嗎?”

江淮謙冇說話,就這麼看了她一眼。

阮輕畫訕訕,摸了摸鼻尖道:“哦。”

“不想跟我一起住?”

阮輕畫:“……也不是。”

她就是有點擔心自己嬌弱的小身軀。

週末已經過的如此艱難了,她的工作日該不會還要被壓榨吧。

雖然,她並不討厭江淮謙任何的親近,甚至還有點迷戀。

就很喜歡,他帶給自己的沉淪感覺。

在那個時刻,她有種和他一起沉淪在另一世界的錯覺。

兩人負距離結束,讓她有真真實實的感覺。

這個人,是屬於她的,且單單隻屬於她阮輕畫。

江淮謙意味深長地揚了下眉,冇再逼問她。

兩人到地下停車場下車,阮輕畫和他說了聲,一溜煙跑了。

江淮謙看她離開背影,唇角微揚地笑了聲。

-

中午吃飯,阮輕畫和孟瑤約到一起。

兩人在食堂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孟瑤盯著她看了幾秒,揶揄道:“你這氣色,還挺好的啊。”

她托腮道:“有愛情的滋潤就是不一樣。”

阮輕畫噎了噎,冇好氣瞪她一眼:“哦?”

“大學生什麼時候帶給我看看?”

孟瑤:“……放過彼此?”

阮輕畫笑:“我不,我任你調侃,你也得乖乖接受我的問題。”

孟瑤輕哼。

她瞅著阮輕畫,壓著聲音問:“感覺怎麼樣?”

“?”

阮輕畫抬眼,對上她促狹的笑,有些無言。

“什麼感覺怎麼樣?”

“江總啊。”

孟瑤笑:“一看,你這週末就是在江總寵愛中度過的。”

阮輕畫冇否認。

她摸了摸臉,狐疑道:“這麼明顯嗎?”

“也不是明顯。”孟瑤盯著他女看了會,“但一般人都看得出來。”

“……”

阮輕畫緘默看她,無話可說。

“你氣色紅潤,但黑眼圈有點嚴重,一看就是過了一個幸福但又痛苦的週末。”

孟瑤分析的頭頭是道。

阮輕畫無力反駁,因為她說的全都是事實。

她這個週末,還真是過得幸福又痛苦,快樂又煎熬。

兩人瞎扯了幾句,吃過午飯後,阮輕畫讓孟瑤請她喝咖啡。

她太困了。

昨晚本來是說不亂來的,結果親著親著,兩人都有些情難自已。

想到這,阮輕畫輕揉了揉眼睛。

她思忖了會,給江淮謙發了個訊息。

阮輕畫:【你要喝咖啡嗎?】

江淮謙看到她訊息時,剛忙完公事。劉俊給他拿了餐送到辦公室。

江淮謙笑了下:【好,吃飯了?】

阮輕畫:【吃了。】

江淮謙:【來樓上再吃點。】

阮輕畫:【……我隻能陪你喝杯咖啡。】

她吃不下了。

“買三杯咖啡。”

跟江淮謙聊完,阮輕畫看向孟瑤。

孟瑤:“為什麼江總的也要我買單?”

阮輕畫挑了挑眉,趴在她肩膀上,理直氣壯說:“嗯,因為他是你閨蜜男朋友。”

孟瑤:“……”

買完咖啡,兩人回去。

“你怎麼上去?”

阮輕畫瞥了她一眼,“看電梯裡人多不多,冇有就直接上去,有的話走樓梯。”

孟瑤撲哧一笑,調侃道:“你們就冇想過公開?”

她說:“這偷偷摸摸的,什麼時候是頭。”

“明年吧。”

阮輕畫看她,“過完年我去J&A上班,等參加完國際設計師比賽,再找時間公開。”

“還要等那麼久?”

阮輕畫點頭。

“去參加比賽,J&A肯定要內部評選的,我不想因為是江淮謙女朋友,讓大家把名額給我,對我放寬限度。”

職場很真實的,阮輕畫並不是說介意靠江淮謙。

在這點上,她其實還好。但她不想對其他設計師不公平,她更希望的是,其他設計師做評選時,隻知道她是阮輕畫就夠了。

她不想他們因為她是江淮謙女朋友,就給她投票,支援她。

孟瑤知道她的擔憂,“那也不錯,反正也就幾個月時間。”

她笑:“那你們得藏好了。”

阮輕畫:“嗯。”

她低頭笑笑,淺聲道:“偷偷摸摸有偷偷摸摸的好。”

偶爾,她還能聽到不少江淮謙的八卦。

這算是她的惡趣味吧。

孟瑤噎住。

“你開心就好。”

兩人相視一笑。

-

小心翼翼到江淮謙辦公室,助理們也都認識她,知道她身份。

隻不過江淮謙助理保密性極好,不會亂說。

阮輕畫進去時,江淮謙還冇動筷。

她挑眉,坐在他旁邊:“你怎麼不吃?”

江淮謙:“等你。”

阮輕畫瞥了眼,好奇道:“劉俊給你在食堂打包的啊?”

江淮謙點頭。

阮輕畫笑:“我還以為,他會給你定五星級酒店的呢。”

江淮謙睨她一眼,“再吃一點?”

“不要。”

阮輕畫喝了口咖啡:“我真吃撐了。”

聞言,江淮謙冇再勉強她。

阮輕畫安安靜靜坐在他旁邊,喝咖啡陪著他。

辦公室內靜悄悄的,偶有兩人的交談聲,溫馨無比。

劉俊本想進來,在看到這一幕後,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還是不打擾為好。

阮輕畫冇在江淮謙辦公室待多久,陪他吃完飯,便溜走了。

江淮謙進浴室洗了個手,阮輕畫就不見了。

看著空蕩蕩辦公室,江淮謙給她發了個訊息:【怎麼就走了?】

阮輕畫:【回辦公室午休呢,你吃完飯了呀。】

江淮謙:【?】

阮輕畫:【真的,我太困了。】

江淮謙:【嗯,我以為你是怕我對你做什麼,不是就好。】

阮輕畫:【。】

說實話,是怕的。

她總覺得,這兩天的江淮謙跟嗑|藥了似的,精力十足。

阮輕畫慫。

雖願意陪他折騰,但目前為止,還不太願意在上班時間陪他胡來。

當然,如果江淮謙冇這方麵想法的話,那她給江淮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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