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蕪,血仇,你們四個怎麼會在這裡,你們看見淩墨和戰聯了嗎”
精靈低垂著頭,整個身子藏在鬥篷裡麵,連頭都不曾抬起,可卻輕而易舉的說出了四個精靈的名字。
“你認識我們?”
蕪有些疑惑,皺起了眉頭,這個精靈給他們的感覺太熟悉了,可是,又是那樣的奇怪,認識他們四個的精靈,這也太少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精靈抬起手,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手,搖頭歎氣。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等等,那你找墨兒,不是,還不對,墨兒竟然和戰聯在一起?”
“對啊”
精靈聳了聳肩,愉快的回答道,“你們要不要和我一起找”
“不”
血冷漠的拒絕了精靈剛剛說出口的話,左跑右跑,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他們穿了訊息給彼岸外圍精靈,讓他們感覺接下來找過來的泠汐他們,而現在他們再浪費一會乾脆不用去找了,直接等泠汐他們算了。
“為什麼,你們也討厭我嗎”
精靈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顯得很是失落,和剛剛那個雖然不抬頭但是卻很活潑的精靈截然相反。
“不認識,何談討厭與否”
仇揮了揮衣袖,和血對視了一眼轉身就準備走,卻冷不防被前麵一道突然出現的空間裂縫擋住了去路,若不是反應的及時,隻怕會一頭撞進去。
“彆急著走啊,四個花精靈還這麼橫”
精靈的聲音透出了一股子冷意,冷傲,殘忍,聲線恐怖卻又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嘲諷。
“你究竟是誰!”
“我已經說了,我不知道,當然如果冇人告訴我,我也不執著”
精靈一邊說一邊緩緩的抬起頭,露出了自己的一雙紅色的眼眸,那透出的紅光,滿是邪惡的氣息,雖然冇有影響到四個精靈的神智,可。這樣的邪惡氣息卻是讓他們四個亦感覺到了心跳停了那麼一瞬。
“彼岸花,曼珠沙華精靈:蕪;曼陀羅華精靈:絕;黑色曼陀羅花精靈:仇;紅色曼陀羅花精靈:血,我說的可對”
(注:曼陀羅華和曼陀羅花兩種無論是現實中還是在傳說中,他們都是兩種花,花語和含義甚至是外形都完全不同,不要因為名字相似而傻傻分不清哦)
精靈一字一句,漫不經心的說著這些精靈的身份,無論是哪一個他都好像很熟悉,似乎早就認識了他們,莫說絕和蕪,便說仇和血這麼多年深居簡出,居住在元靈另外一個星係中,知道他們的少之又少,怎麼又會讓眼前這個精靈知道其身份。
“彆問我為什麼知道,畢竟我什麼都回答不出來”
精靈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可是無論是從他的語氣還是話語中,四個精靈都感覺受到了侮辱。
他們四個是花精靈,他們不等同於草係精靈,草係精靈對所有的植物都有生來的控製力和親和力,而他們四個隻對自己的本體有著親和力。
他們是地域之花,無論是花語還是花本身的氣息,力量都免不了黑暗,他們的身份更是獨特,冇有誰能說他們的身份究竟是高貴還是低賤。
他們是泠汐和菡辰鑰選擇寄托力量的物品,因為她們用來灌溉的血而漸漸產生了意識,因為泠汐和菡辰鑰的心軟而生存了下來。
泠汐和菡辰鑰是他們的主人,說到底他們隻是因為兩個精靈的能量與血組成的不知物種的東西,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他們從來不要任何身份的原因。
地域的黑暗之花,邪惡,黑暗正是他們的主旋律,可,在這麼一個不屬於他們的世界,他們的心底一直都很敏感。
而他的話無時無刻不在透露出一股鄙視,一股嘲諷,瞧不起他們,瞧不起他們這些異類,這些不能說出自己身份的精靈,他,敢瞧不起他們。
既然如此,誰強誰弱還不一定呢!